奧克希走後,王軒獨自一人在他的花園裏遊蕩著。也不為別的,就是想要看看花園裏的花是怎麽種的。畢竟看奧克希對這些花怪上心的,自己還把它給毀了,怎麽想,都是自己的錯誤。


    可是王軒在花園內四處觀望很久,都沒有發現這些花是怎麽種的,他無奈歎了口氣,自語道:“唉!畢竟自己不是幹這行的,一點頭緒也沒有!”


    嚐試無果,王軒覺得多留無益,還不如迴去詢問女仆們,或許她們知道方法!於是王軒來到城堡邊緣,再次從高處一躍,從頂端迴到了地麵。


    看了看空空如野的庭院,王軒幾乎馬不停蹄,對著自己居住的房間走去。可是這次,王軒迴去之時發現了異常。房間的門口,居然一個女仆沒有。


    “看樣子,她們是被嚇到了吧?居然全都跑路了。”王軒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門自語。


    搖了搖頭,王軒走到房門邊,推開了房間的大門。推開一看,王軒被眼前的一幕鎮住了。他的前方,整齊地跪著一群女仆,她們的臉上既有崇拜之情,也有感恩之情!


    “恭迎主人迴歸!”她們在王軒推開門的一瞬間,異口同聲說道,整齊得就像一人說出來的一樣,不用想也知道,她們肯定早就計劃好了!


    王軒長這麽大,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仗,這次突然一見,腦子裏一直嗡嗡之響,不知所措!


    王軒愣著,女仆們也不說話,雙方就一直僵持在那裏。半晌之後,王軒終於安奈不住,率先開口:“你們這是何意?”


    似乎是早有準備,王軒話才出口,克希曼馬上便迴複道:“我們看您辛苦奔波一天,在此特意給您一個驚喜,來緩解您的疲勞!”


    然而王軒真的很不解風情,張口便說:“驚喜沒有,驚嚇倒是給你們整出來了!話說,我不是都讓你們出去了嗎?怎麽你們還在裏麵,你們將我的話當耳旁風?”


    “。。。。。。”眾女仆麵對王軒的質問,不知所措,明明想給他一個驚喜,可是他卻如此不解風情,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女仆們麵露不喜,皆起身正要走出門去,可是王軒又叫住了她們,“你們在等等,我有事情問你們!”


    女仆始終是女仆,既然主人有要求,即便再不爽,也還是得聽從,所以王軒一喊,她們自然也就轉身停下,靜候王軒的提問。


    “你們知道奧克希的花圃種的什麽花,怎麽會不管我怎麽種,都種不起來?”


    女仆們聽到這個問題,臉上漸漸出現了驚恐的表情,像是聽到什麽恐怖的事情一樣。


    “你們這是為何?我又沒要你們的命,怕什麽?”


    克希曼從人群中站出,對著王軒施了個禮,戰戰兢兢說道:“主,主人,您去奧克希大人的花圃了?”


    王軒不解:“有什麽問題嗎?不就一個花圃嘛?去了會怎麽樣?”


    克希曼小步上前,來到王軒耳邊,輕聲細語:“主人,您有所不知,那個花圃是奧克希大人妻子最愛的地方,在他妻子去世之後,那裏就成了禁區,除了奧克希伯爵,所有人都不得踏入。”


    王軒一聽,這可不得了,自己不僅闖了進去,還把人家花圃給踩了,他嘴上說著沒關係,怕是在心裏,早已經把自己記恨上了。


    他把克希曼拉到一邊,跟她一起竊竊私語道:“所以我需要你幫幫忙,我不小心把他花圃給毀了一個,現在需要種起來。”


    克希曼聽後做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隨後悄悄說道:“主人,您這麽厲害的嗎?伯爵大人沒找您麻煩嗎?”


    “哪沒找,他說,我要是不把花種上,他就把我丟下懸崖!”


    “呀,這麽嚴重的啊,可是據我所知,這種花隻生長在剪刀崖啊,那裏有重兵把守,閑人免進!”


    “那些‘重兵’是神祇嗎?”


    “這倒不是,它們隻是一群鬼修!”


    “不是神祇就行,我去處理,我們休息一晚,明早你帶我過去。”


    “是的,主人,您既然吩咐了,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


    王軒留下克希曼後,其他的女仆並沒有出去,她們一起看著王軒他兩跑到一邊,悄悄說著什麽,臉色忽晴忽暗,似乎在商討著什麽大事。她們的臉色,也不太好看。王軒在一旁將悄悄話,她們也在互相悄悄說著什麽。


    “克希曼什麽時候和恩主人關係這麽好了?”


    “我看那小丫頭肯定使用了魅術,迷惑了恩主人。”


    “肯定是這樣,不然恩主人憑什麽對她這麽好。”


    “。。。。。。”


    雙方竊竊私語許久之後,王軒與克希曼的計劃已經確定。隨著他兩的安靜,女仆們的悄悄話也已經終止。都抬頭看向王軒和一旁的克希曼,隻是看向克希曼的眼神,似乎多了些怨毒!


    王軒沒有注意這些細節,他目光對著眾人掃視一圈說:“好了,今天沒什麽事了,你們迴去吧!我要休息了!”


    “好的主人,祝您晚上睡得香甜!”


    女仆們說完這句話,依次退出了王軒的房間,克希曼也不例外,看了一眼王軒之後最後一個退出房間,她走之時,還緩緩帶上了大門。


    女仆散盡,原本喧囂的房屋又多了一絲冷清。王軒掃視一眼房屋,嘴角微微上揚,這才是他想要的環境。奔走了這麽久,自己還是第一次有了放心休息的時間。


    他像一根立直的竹竿,豎直倒在了紅色的床上,成“大”字形仰躺,看著天花板發呆,默默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事情。


    他慶幸自己遇到了克魯斯,要不然自己也沒能力在這種地方存活,可能自己是神祇的事實會變得更弱。不過話說迴來,要不是遇上了克魯斯,自己也不用待在這,說不定還在家備受欺淩呢!


    克魯斯不知道怎麽樣了,也不知道醒了沒有,萬一這家夥躲在暗處看自己笑話呢?可是自從克魯斯沉睡之後,自己再也不能進入精神空間,克魯斯的情況也看不到,他是醒是睡,誰又知道呢?


    也許是這幾天的奔波太過勞累,也許是這裏的床太過於舒適,總之王軒沒躺多久,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不醒人事。


    。。。。。。


    清晨,隨著窗外的幾隻鳥叫,王軒慢慢睜開了雙眼。在床上伸了個懶腰,便撐著坐了起來,看著不遠處的梳妝台發呆!梳妝台上的銅鏡,印襯著自己清秀的麵龐。


    王軒一直很好奇,為何自己住的這件房子會有一個梳妝台,女仆們在的時候自己還沒注意,等她們一走,這梳妝台就顯得格外怪異。多想


    發呆許久,王軒雙腿一蹬便從床上起來,打開房門,奔著城堡外的河流走去。現在並不是多想的時候,即便想明白,也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再次在城堡裏左繞右繞,穿過熟悉的城堡大門,來到了城堡之外的河邊。河邊沒有任何人,隻有王軒一個人。


    他來到這裏有一段時間了,他都沒注意過這條河周圍的環境,趁現在等待克希曼的到來,王軒仔細觀察了一下河流。


    河麵在陽光的直射下,泛起粼粼波光。即便是這樣,視線依舊能夠透河水,看到河床遊動的奇怪生物,在河的兩側,長著各種人世間沒有見過,就像柳樹一般的綠色植物。清風拂過,所有的綠色植物就像活過來一樣,枝葉四處顫動。


    風景很美,可是需要遇見的人,遲遲沒有到來。王軒在此等待了很久很久,依舊不見想見之人,這不禁讓他產生了懷疑。按理來說,克希曼身為女仆,應該會很準時,可是這麽久過去了,連個消息都沒有,莫不是她怕了?


    王軒這樣想著,看著遠處的綠色植物直入神。


    “主人,對不起,我來晚了!請您懲罰!”這時,一個女孩的聲音,在王軒背後響起。


    不用想也知道,經過漫長的等待,克希曼總算來了。王軒停止了繼續觀望此處的風景,uu看書.uuan轉過身來,打算詢問克希曼接下來的路程,可是目光才看向她。王軒明顯一愣。


    她原本幹淨漂亮的臉蛋布滿泥土,就像剛從泥土從刨出來的一般,已經完全看不清長相,而且犄角與額頭的連接處有很多血絲明顯可見。一身幹淨的女仆裝,與她的臉蛋顯得格格不入。


    “你怎麽了?誰打你了嗎?”王軒本想質問她為何來這麽晚,可是看到她的樣子,心一軟,質問便成為了溫柔的詢問?


    “沒,沒什麽,來的路上摔了一跤。”克希曼結結巴巴,低著頭。


    王軒不是傻子,摔了一跤?臉髒了,衣服沒髒,你騙誰呢?當然,她既然不想說,王軒也不追問,追問還可能取得反效果,反正等自己把花的事情處理了,再來調查也不遲。


    “好吧,姑且算是你摔倒了吧,這裏的水很清,你洗洗臉吧!”王軒看了一眼河水,溫柔說道。


    克希曼很聽話,王軒既然這麽說,她自然就跟著做了。她走到河邊,輕輕蹲下,用雙手舀起水覆在自己臉上,輕輕擦洗。


    很快,克希曼的臉蛋再次恢複幹淨,再次變成了清新靚麗的小姑娘,雖然犄角下的血絲依舊那麽刺眼。


    王軒看向她點了點頭,對於她犄角上的血絲隻字不提,但是他在內心已經發誓,等迴來一定要調查出她到底為何會成為這樣。


    “行吧,你既然洗好,我們便走吧!”


    “好的,主人,您跟我來!”


    簡單話語之後,克希曼在前麵帶路,王軒緊隨其後,順著河流,直達上遊走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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