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蜜柑和陌生刀劍踏進大廣間的一瞬間,所有刀劍的視線不約而同的越過了蜜柑,落到了歌仙兼定的身上。


    屬於姬君的氣味…幾乎要溢出來了。


    刀劍們的壓迫感很強,但曾經的經曆讓歌仙兼定不以為懼。


    但是……果然還是有點可怕啊,這個本丸。


    歌仙兼定藍綠的眼眸微闔,錯開了即將和同類們對上的視線,但嘴邊卻噙起了笑。


    他在以一種弱勢的姿態示威,真的很讓刃不爽啊。


    明亮的大廣間裏,一時間縈繞著隱約血腥的殺意。


    蜜柑的眼眸微顫,隨意的視線投下:“他是歌仙兼定,也是新同伴。”


    “要好好相處。”


    礙於蜜柑的緣故,刀劍們又是那般無害可親的模樣,如果不是鼻尖似乎腥臭的靈力,真的很難分辨出這群家夥裏有暗墮的刀劍。


    歌仙兼定抬手掩住口鼻,因為不用擔心被蜜柑看到,所以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付喪神之間也是存在潛規則般的鄙視鏈的,不過可能隻出現在“不幸的刀劍”之間。


    蜜柑在主座的位置坐下,按照規定,新來的兩振刀劍分別在蜜柑的左右側落座。


    根據先後順序,先左後右,在某種方麵也象征著家臣的地位,而刀劍男士,恰好以家臣自詡。


    岩融似笑非笑的看了歌仙兼定一眼,起身坐到了蜜柑的右側,如果沒有歌仙兼定,坐在左位的本應是他。


    隻是這振刀的靈力真是稀薄的還不如空氣,像是一張透明的紙,存在感無限趨近於零。


    這也是他一開始下意識忽略的緣故,明明自己一直跟在這位姬君的身邊。


    算是被他撿了個便宜。


    因為靈力稀薄,所以建立起聯係後和審神者的羈絆更深。


    蜜柑籠統的將本丸的規則說了一遍,緊接著端起了手邊的瓷碗,碗裏是清酒,按燭台切光忠的說法是,小酌怡情。


    蜜柑不懂人情世故,對此的安排權全權交了出去。


    “近侍…是什麽?”在燭台切光忠的嘴裏知道了新的名詞,無法理解其中含義的他果斷選擇了問出來。


    初生刀劍總是好學的。


    刀劍們若有所思的看向加州清光,由燭台切光忠進行了解釋:“是每日侍奉在姬君左右的存在。”


    “按理來說每天都要更換,以便姬君和家臣交流感情。”


    “交流感情。”蜜柑抓住了重點,“這個要怎麽安排?”


    加州清光自然的接話,完全沒有霸占姬君許久的心虛:“姬君,不如就按照新侍刀的順序來安排吧。”


    歌仙兼定有些詫異,這振帶著暗墮氣息的加州清光……最起碼腦子沒有被暗墮的靈力汙染。


    雖然其他刀劍男士仍有不滿,但勝在刃少,很快就能輪班,勉強也算被平息了怒氣。


    隻是刀劍是很純粹的存在,不爽的話打一場就是。


    記得這日的訓練場,白熾燈亮了一整夜。


    近侍最終定為岩融。


    岩融笑眯眯的看著歌仙兼定和其他刃離開的身影,算是扳迴一城,總是壓抑的心情也有些上揚。


    “姬君,”見蜜柑拎起酒瓶,岩融皺眉去攔,今晚蜜柑已經喝了太多酒了,“小酌怡情,大酌傷身。”


    蜜柑睜著泛著水光的眼眸,神情有些委屈:“我……”


    “我想姬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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