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入體是什麽感覺,隻有親身體驗過才能知道,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感覺,像是將自己徹底打開。


    在蜜柑近乎強硬的治療態度下,燭台切光忠的傷恢複的很快,但在到達中傷後,靈力怎麽也無法進入付喪神的體內。


    蜜柑試了很多方法,最後發現隻能進行肢體接觸去繼續治療,不過治療的效率很低。


    說實話蜜柑很困惑,如果肢體接觸能夠治療,那就能解釋之前加州清光暗墮緩解的症狀。


    但是……明明和加州清光治療的時候,肢體接觸的治療也很迅速,為什麽到燭台切光忠這裏就不行了。


    是因為沒結契?


    還是刀種不同的緣故?


    或者是……皮膚接觸的麵積。


    這麽想著,蜜柑坐起了身,大半夜的跑出了房間,他沒有掩蓋腳步聲,所以在他停在燭台切光忠的房門前的時候,紙門就被從裏向外的打開。


    不能視物的付喪神沒了黑白日的概念,如果不是蜜柑強硬將他困於這個房間,付喪神可能不會老老實實的躺下休息。


    “審神者大人,日安。”燭台切光忠笑道,帥氣的臉上一片祥和安靜,“是要進行今日份的治療嗎。”


    蜜柑輕輕嗯了一聲,推著燭台切光忠進了房間裏麵,一直到把燭台切光忠按到床褥上,蜜柑才轉身關上了門。


    “會脫衣服嗎。”打量著付喪神的臉,蜜柑問道。


    燭台切光忠一愣,下意識揪住了領口:“…會。”


    看著燭台切光忠明顯有些遲滯的動作,蜜柑微微皺眉,幹脆自己上手。


    因為衣服是付喪神的一部分化身,所以燭台切光忠的衣服恢複了最初的華麗,對此蜜柑表示付喪神要是和衣服一樣好“治療”就更好了。


    蜜柑的手法已經逐漸嫻熟,這個他從加州清光的身上試過了好幾次,那個同伴的衣服扣子還更多。


    看著麵前大片白花花的胸膛,蜜柑麵不改色,甚至還下意識的想到了伊內丸。


    蜜柑摸摸伊內丸常待的脖頸,但摸了個空。


    蜜柑的手指僵硬,情緒有了劇烈的起伏——他居然出門忘帶伊內丸。


    不過好在房間距離這不是很遠,蜜柑還能短暫放心沉睡的伊內丸獨自待著。


    沉著臉,蜜柑直接把燭台切光忠推倒在榻,整個人也俯身,湊得稍稍近些。


    “和我結契。”蜜柑盯著燭台切光忠的臉,手摸上了燭台切光忠的手,厚厚的繭子,觸感很硬。


    這是付喪神後天的磨損,不是先天特征,這也代表著,燭台切光忠經常刀不離手的斬殺什麽。


    或者是同伴,或者是敵刃。


    燭台切光忠低笑,他問:“那姬君能否駕馭從萬千敵人中廝殺出來的我呢。”


    蜜柑將燭台切光忠的手扣在榻榻米上,平靜的迴答:“能。”


    “那便結契吧,姬君。”燭台切光忠突然睜開了眼睛,空洞的眼眶有點駭人,“會害怕嗎?”


    蜜柑將另一隻手蓋在燭台切光忠的眼睛上,低語:“已經不影響了吧,行動。”


    “是啊,已經習慣了。”燭台切光忠又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擦過蜜柑的手心,帶著細密的癢意。


    “我是燭台切光忠,經曆過磨損的燭台切光忠…所以我不記得時政的那些台詞了。”


    “姬君不會怪我吧?”


    蜜柑微笑:“無礙,想聽的時候我會讓其他刃教你。”


    燭台切光忠,在崩潰的邊緣遊走數百年,刃生第一次遭遇了滑鐵盧,麵前的姬君,似乎和他遇到的任何人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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