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老,您言重了。我怎麽敢吃獨食呢…這不,剛到巴陵,第一時間就來找您了。”


    “這還差不多!算你小子有心。說吧,你手裏有多少貨?準備賣什麽價?我荊州商會全部包圓了!”


    “山老誤會了!這東西雖然是小子一手研製出來的,可這利潤,在下可不敢占大頭…”隨即謝小凡從側麵向山老簡單講述了一下自己與州牧大人的約定。


    “原來如此!沒想到,老夫還是小看了你!居然能夠為了國家做到這個份上,你小子真不錯!”山老聞言,再次對謝小凡大佳讚賞道。


    “州牧大人為了我大昌整日殫精竭慮,我這又算的了什麽?不過,這香水生意還得多多仰仗山老的支持才行!”


    “行,說吧,需要老夫怎麽配合你?”


    “小子先行謝過山老。您到時候隻需如此這般…”於是,謝小凡將事先早已想好了各項對策一一告知山老。


    山老在一旁聽了也忍不住不斷的點頭。隨即對謝小凡也是越發的欣賞起來!


    他實在是想不到,這謝小凡為何會有這麽多的“鬼點子”?關鍵他那些點子,每一步,都作用巨大,憑他的經驗,按照謝小凡這一套組合拳下來,這香水還不得給他炒上天價去!


    按謝小凡的話說,那叫什麽詞來著?對,炒作!這謝小凡不愧是擅長“炒作”的天才!


    “山老,以後這香水生意,還是得需要借用你們荊州商會的名號,所以這利潤嘛,就給分給你們一成,您覺得如何?”


    “行!就按你說的辦!”山老聞言點了點頭道。按照香水的價格,一成已經不少了!


    隨後,謝小凡便帶上一份禮盒去了唐州牧的府上。


    遞上拜帖後,很快謝小凡便被帶進了唐府。這次,唐州牧是在書房接見的謝小凡。


    “謝小凡見過州牧大人。”一見麵,謝小凡趕忙跪地磕頭道。


    “起來吧,這些虛禮就免了。聽說沅陵境內的大小山賊都被你給剿滅了?”一見麵,唐州牧便直截了當的問道。


    “迴大人,那些山賊,不過是些烏合之眾,小的借助大人的威名,自然是一路勢如破竹!”謝小凡趕忙拍著馬屁道。


    “上次懷禮的書信中,也對你的炒麵和鄉勇團大加讚賞,本官想著,要不要幹脆安排你去前線試試?”唐州牧在想,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際,謝小凡向來想法多,也許這謝小凡還真是這打仗這方麵的材料!


    聞言謝小凡頓時心中一突,心道這兩父子怎麽迴事?怎麽一個個非得將自己往戰場上帶呢!


    於是趕忙迴道:“大人,匹夫之怒,流血五步!在下即便是有三頭六臂,上了戰場,也不過多殺幾名敵人,對於整個戰場的走向而言,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返到是在下若安心發揮特長,可以安心為大人掙來軍費,足夠支撐上萬人甚至十萬人的戰爭,這對大人而言,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嗯,你說的也在理!所以你這次主動要求來巴陵,便是為了此事?”


    “正是!不瞞大人,小的此前向大人承諾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這次過來便是要推動這項生意的開展!”


    “如今本大人是否能知道你到底準備做何生意?”此前謝小凡曾承諾他,會做一項一本萬利的生意,他也曾問過,可謝小凡並未明確告知。這也給唐州牧吊足了胃口。


    以他的見識,還真好奇,除了私鹽以外,還有什麽生意能算是一本萬利!


    “自然。此物小的今日已經帶來了,請大人過目。”說罷,謝小凡趕忙送上早已準備好的禮盒。


    這次的盒子,與山老看到的又不一樣。


    這次的盒子要大上不少,依然是非常精美的做工,給人一看就很昂貴的感覺…


    隨著盒子被打開,隻見裏麵擺放的乃是六隻顏色樣式大同小異的瓶子。居然是六款不同味道的香水!


    待唐州牧逐一查看過香水以後,整個人的表情與唐開山也差不多!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他們二人哪個不是見多識廣之人?正是因為見識足夠廣,才真正明白香水的份量!


    “這東西,一經麵世,隻怕瞬間便會引得整個大昌的女人都為之瘋狂不可!”唐廷雲暗自想道。


    但畢竟他身居高位,還是很快便穩住了心神,隨即開口道:“此物,成本如何?”


    “迴大人,差不多五兩一瓶。”


    “才區區五兩?”唐州牧再次不淡定了!憑借他的認知,這種東西,即便賣百兩,也有大把的女人會搶著買!一本萬利,還真是如此!


    就是不知道他若得知這五兩當中謝小凡已經提前白掙了二兩,即便剩餘的三兩,其中一大半都還是瓶子和包裝的價格時,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是的,大人。這裏麵加入了多種珍貴的西域香料,且製作周期非常的長!”


    謝小凡可沒有說謊,香水裏加入了麝香之類的定香劑,雖然劑量非常小,但還是挺貴的。製作一瓶香水,從釀酒開始,至少得花費一個多月,可不是製作周期很長嘛…


    “好!現在本官對於你兌現當初的承諾倒是有些信心了!”唐州牧點了點頭道。


    話說他當初提出那等苛刻的要求,一來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二來也有考驗謝小凡的意思。


    即便最終謝小凡沒能達成要求,於他而言也並無太大損失!通過謝小凡的種種表現,他早已對謝小凡十分的認可,即使最終謝小凡未能兌現承諾,他也沒打算太過苛責對方…


    然而,謝小凡卻一次又一次的給他帶來驚喜!


    難怪這小子當初會說“懷璧其罪”!擁有這等神器在手,若沒有他的庇護,憑謝小凡一人是絕對守不住這滔天財富的!


    “大人,我已與山老商量好了後續的推廣計劃。不過,可能還需要大人協助小的一臂之力…”謝小凡趕忙適時開口道。


    “哦?需要本大人做什麽?”唐州牧心想,你小子總不至於讓本大人堂堂州牧去給你這香水站台吧?那樣的話,他可不願意!


    錢是要掙,但他堂堂一州之牧也是要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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