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方青澤?”


    女人輕蔑的瞥了一眼方青澤,說話很不客氣,像是評價路邊的野草般,說了一句:“長的也不怎麽樣啊……”


    方青澤向來不在意別人怎麽評價自己的長相。


    你說不怎麽樣≠我長的醜,秒了!


    隻是……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麵前的女人,越看越古怪。


    這女人的發色是那種不常見的薑糖色,波浪卷的蓬鬆發型充滿野性。


    臉上的妝容很濃,唇紅如血,異常鮮豔,左眼下方還貼著一張顏色花哨的創可貼,透露出一種別樣的氣息。


    她的上身穿了一件吊帶背心,下身是一條超短的牛仔熱褲,搭配著一雙黑色的絲襪和長筒高跟靴,都快趕上方青澤高了。


    那雙黑絲上布滿了破洞,不知道是撕壞的還是本來就那樣。


    整個人的穿搭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以及胸口、手臂和大腿上有些因為時間太長而擴散的紋身。


    有些紋身的圖案很是奇特,似乎是一些神秘的符號。


    唯有一個很好辨認,那是一輪彎月,月亮下有兩個擁抱在一起的……長發女性。


    此外,她還戴著耳釘、皮革項圈,熱褲上甚至掛著一條金屬鐵鏈……


    女人第一眼給方青澤的感覺,就像是學校附近整天無所事事,專門和一些男混混勾搭在一起,欺負中學生的不良少女。


    誰說城市裏就很文明,這不,剛迴來就遇到一個比荒野都更野蠻的玩意兒。


    聯邦裏所謂的不良,都是些沒啥本事的中二病患者,看多了類似的番劇。


    高一的時候方青澤還揍過不少這種找他麻煩的人,對付這類人其實很簡單。


    ‘話療’是沒有一點用的,方青澤一般采用‘理療’的方法,即:給他們兩拳,或者抽他們幾個大嘴巴子。


    打痛了,就不會發癲了。


    方青澤咧嘴一笑:“長成這樣,還這不都怪你。”


    “我?”女人一愣,“關我什麽事?”


    方青澤淡淡瞥了她一眼:“對啊,關你什麽事?”


    “你!”女人完全沒想到,方青澤居然敢硬剛她。


    方青澤不想再搭理她,直接把手插進口袋裏,從她身邊繞過:“沒什麽事的話,請你不要打擾我。”


    “給我站住!”女人冷哼一聲,“我有說過讓你走了嗎?”


    “神經病。”


    方青澤理都沒理她,你算雞毛啊,讓我站住我就站住?


    “你!”女人大怒,從小到大就沒多少人敢無視和忤逆她。


    她快步上前,伸手擋住方青澤的去路,冷笑一聲:“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麽對我?”


    “葉家給了你這麽大的膽子嗎?覺醒了未知序列就這麽囂張跋扈?”


    “我囂張?”


    方青澤直接笑了:“你明知這裏是葉家探路人的總部,還敢在這裏堵探路人的成員,到底是誰囂張?”


    “這是我劉玲的權利。”


    果然是劉玲,方青澤反倒是有些詫異。


    沒想到她居然按耐住了,‘出獄’十來天了都沒有去擄掠民女。


    劉玲有些不屑:“我身為劉家嫡係,葉家我想來就來,而你不過是一個踩了狗屎運的窮小子而已。”


    “就算你進了葉家成為探路人的精英,在我這裏,也和那些底層掙紮的窮鬼沒什麽兩樣,”


    “如果沒有葉家,你算什麽東西?還敢和初晴靠的那麽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瘋了嗎?”


    方青澤並不生氣,他隻是笑了笑:“你還真別說,我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肯定不知道吧,我家晴寶抱起來香香的,軟軟的,睡覺前還會和我撒嬌要我講故事呢。”


    方青澤繼續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炫耀和得意,儼然擺出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劉玲聽到方青澤的話,看著他輕浮的表情,臉色越來越黑,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她追求(騷擾)過葉初晴那麽久,葉初晴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更別說撒嬌了。


    “嗬……胡說八道!我那麽了解初晴,她絕對不可能對別人這樣。”劉玲冷笑道,她的聲音中充滿憤怒。


    方青澤挑眉,就你喜歡騷擾葉初晴是吧?急不死你。


    他就是故意用葉初晴來刺激她,讓她失去理智。


    “你別不信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晴寶對我可不一樣,她可溫柔了。”


    方青澤繼續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和誘惑,晴寶兩個字也喊得越來越順。


    劉玲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她的拳頭緊握,幾幅畫卷若隱若現,幾乎要忍不住對方青澤動手。


    她知道方青澤是在故意激怒她,但她卻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方青澤看著她的動作,心中反倒有些期待,快點動手,然後自己就有正當理由揍她一頓了。


    方青澤想了想:“哦對了,我家晴寶還很會做飯呢。”


    他揉了揉眉心,一臉苦惱的樣子:“我多次告訴晴寶不要那麽辛苦,但她就是不聽,就要親自下廚,哎——”


    “夠了!”


    劉玲終於忍不住了,雙目赤紅大聲對方青澤喊道:“你給我去死!”


    四幅畫卷被劉玲甩出,迎風鋪展。


    四幅畫雖然都是水墨風,但那四隻荒獸神態各異,蹲伏、跳躍、休憩、眺望,就像相機拍出來的一樣,惟妙惟肖。


    光芒閃爍,四幅畫從中心蕩出水波一般的波紋,四隻荒獸從中躍出,畫紙化作能量光束進入荒獸的體內。


    四隻荒獸把方青澤包圍在最中間,每一隻都散發出三階後期的氣息。


    劉玲本身等階就是三階中期,即將進入四階,未知序列本身就比普通序列強的多。


    她的畫卷雖然隻有自身的八成實力,轉換過來也是實打實的三階後期。


    方青澤看著四隻荒獸,麵色十分平淡,劉玲要是四階了,方青澤可能還有所忌憚。


    三階後期的荒獸,他二階中期的時候都能吊打,現在就更不用說了。


    為了表示尊重,方青澤還是使用了君焱準備迅速解決戰鬥。


    絕對不是因為動手晚了,高層就來人阻攔了,這樣他還怎麽趁機砍劉玲一刀?


    他對這一點很執著,聽完葉初晴講的那些往事後,他就覺得這一刀如果砍不出來,他的念頭就無法通達。


    方青澤先一步發動,衝向麵前的那隻藍斑花豹。


    花豹嘶吼一聲,撲向方青澤抬爪拍向方青澤。


    方青澤嘴角勾起,裹挾火焰的拳頭狠狠砸在花豹的爪子上,瞬間就把花豹的半個身體打成能量光束。


    一擊重創花豹,方青澤又是一拳把那隻花豹直接垂迴畫卷的形態,被熊熊火焰燃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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