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工的路上何飛把自己的想法大致和組員們溝通了一下,也都得到了他們的支持。然後他又和魯山統一了一下晚上要說的事情,說了晚上時要他早點過去後就迴有梁叔家了。


    到了有梁叔家何飛先是和他們簡單說了下今天老支書過去的事情,然後又說了晚上要去老支書那裏開會之後便返迴了玲子家。


    通過何飛幾次外出的交易,現在有梁叔家的日子好了很多,雖說吃的還不是太好吧,但吃飽已經能夠保證。再加上何飛以出售籃子的名義給他們的錢票,支撐日常的生活完全沒有問題。而且這還是在他有意控製的情況之下,要不他將空間內的好東西全拿出來那肯定會造成轟動。不過,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他還是會時不時的往家裏搞隻野兔、野雞或者是野雞蛋改善一下生活的。由於目前三組的其他人還居住在知青點,所以給他們改善生活還比較受限,平時也就隻能趁早上的時候帶上一些紅薯、窩頭或者是雞蛋去山那邊加餐。不過現在鍋弄迴來了,房子馬上也要建了,他們的好日子馬上也就來了。


    何飛之所以迴家一趟當然隻是一個借口,因為他要去老支書家開會,要忽悠老支書及村裏的幹部們上他的賊船。雖然憑借他的種種分析、種種計劃和展望說服老支書他們的可能性極大,但我泱泱華夏千百年來不知有著多少的事情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酒桌文化已成為一種傳承,一種刻在骨子裏的基因。所以為了穩妥起見何飛打算將上次楊超他們帶過來的酒、煙、等東西貢獻出來,先把他們吃美了喝美了,那麽談起事情來就容易多了。而且平時大家飯都吃不飽就更不用說酒、肉了,所以讓他們先吃點甜頭也是有必要的。老支書是個貪嘴的性格就不必說了,剛才何飛也同春花嬸子了解了一下其他幹部的情況,他們家裏也就是基本夠吃,至於酒肉那也是不敢想象,所以何飛也就有了這個糖衣炮彈的說服計劃,畢竟上自己的賊船總要給他們點甜頭不是。


    何飛迴家轉了一圈,然後取了個筐子作為掩護就出發了,到了老支書家門口,他先是看了看周圍情況,然後又聽了聽裏麵動靜,見沒什麽異常,其他的幹部也沒有來,於是從空間取出東西放在筐子裏就進入了院中。


    何飛:“支書爺,吃飯了沒?”


    老支書:“誰啊 ?”


    何飛:“我,何飛,過來開會了。”


    邊說著話何飛就進了院子來到了屋前。


    老支書挑著門簾見來人是何飛於是迴道:“哦,還沒呢,這不剛從地裏迴來嗎!你吃了沒?”


    何飛聞言故意逗老支書道:“沒呢,這不來您老這兒蹭飯了嗎。”


    聽到何飛這話老支書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竟然愣在了原地。或許他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敢這麽明目張膽的來占他的便宜吧。


    不過何飛隨後便將蓋在筐子上麵的幹草扒拉了開來,顯現出裏麵的東西,這下老支書似乎才明白了何飛的意思於是連忙把他往屋裏讓去。


    老支書:“哦,裏邊坐,裏邊坐。”


    然後老支書又對著自己的老婆道:“還不趕緊做飯去,一會兒還開會呢!”


    而何飛倒是也沒客氣,進屋後便將筐子放在了凳子上,聽到老支書喊自己老婆做飯他趕忙說道:“奶,把這東西都給做了吧,一會兒我們邊吃邊開。”


    說著他拿出筐裏的兩瓶酒後便將處理好的兔子、野雞和雞蛋筐子連同筐子一起遞了過去。


    支書愛人看見這些東西當然是開心不已,不過老支書沒說話她可不敢接下,於是一邊支吾著一邊就看向了老支書。


    支書愛人:“這……”


    老支書:“何飛你這是?”


    老支書雖然不明白何飛是什麽意思,但見到酒肉卻還是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


    何飛見他此,於是寬慰道:“支書爺,咱今天商量的可是大事,還不知道說到啥時候呢,邊吃邊聊多好。有啥事兒咱一會兒再說。”


    然後就對著支書愛人道:“奶,您就趕緊做上吧,要不一會兒人家都過來了。”


    老支書雖然不解何飛用意也不知東西是怎麽來的,但肚中饞蟲作怪,何飛又說是村裏幹部一起所以他也就衝自己的老婆點了點頭。


    支書愛人見老支書點頭,於是連忙應道:“哎!現在就去,現在就去!”


    臨他出門老支書又說道:“對了,把我那花生也給炸了。”


    支書愛人:“哎!”


    見支書愛人做飯去了,何飛又對著老支書說道:“支書爺,我們組長我通知了估計一會兒就過來了,村裏的其他幹部……”


    老支書聞言連忙道:“哦,我去叫,你先坐會兒,喝口水。”


    說著便拿上煙袋鍋子往門口走去。


    這時何飛連忙又從兜兒裏摸出兩包煙來,一包放在了桌上一包塞到了老支書手裏,說道:“支書爺,抽這個,天黑了您路上注意點啊!”


    香煙到手老支書樂的皺紋都舒展了,連忙道:“你這…哎!你這孩子,幹嘛這麽客氣。”


    何飛:“應該的,我在這也沒啥親人,孝敬您還不是應該的嘛。再說了,在村裏您老可沒少照顧我,一包煙不算什麽。”


    老支書:“嗬嗬,你這孩子,行,那以後有事兒盡管來找我。那你先坐會兒我去去就迴。”


    說完就屁顛屁顛的離開了,看他那步伐根本就不像是60來歲的老人。


    隨後院中還傳來,“他娘啊!先把花生炸了,一會兒我迴來就整上,我們先喝著。”


    不知是老支書的動作夠快,還是村裏幾個幹部住的比較近的緣故,還是是因為酒肉的誘惑,總之不大一會兒下午去參觀的幾人便都趕到了老支書家。而魯山反而成了最晚來的一個。


    會議還沒正式開始眾人吃著炸花生、抽著煙、喝著酒便已經開心的不行,也不知道這群人多長時間沒喝過酒了,這肉還沒上來,光花生米就已經讓一瓶酒給見了底。不過隨著酒精入喉眾人也就慢慢聊開了。


    老會計:“何飛,這犁是真的不賴,我聽牛三兒說這東西是你想出來的?”


    某隊長:“是啊何飛,你說我們種了幾十年地了,咋就想不出來呢?”


    民兵隊長:“得了吧,你要是能想出來還在這兒待著?早就去京城當大官兒去嘍!”


    眾人邊吃邊喝七嘴八舌的爭論著,而何飛也是微笑著倒酒、敬酒,對於他們的讚揚也隻是客氣一下。現在酒局剛剛開始氣氛還沒上來,感情也沒到位,所以何飛並沒打算現在就說正事。


    老支書:“不管怎麽說這玩意兒肯定是能提高咱種地效率的,是個好東西。”


    某幹部:“那是。要不是因為咱這兒缺水我肯定再多種他幾十畝地。”


    某隊長“對了,還有那井,我當時看到都不敢相信。”


    民兵隊長:“魯山,你說你們當初怎麽想的啊?怎麽就想起挖井了呢,而且還就真挖出水來了。”


    魯山:“這都是何飛幹的,當初也是他一直堅持,後來見到有水,我們才和他一起挖的。這全都得益於何飛。這犁也是,當初……”


    接下來魯山便把何飛挖井的事情、用傳家寶換錢買農具等等事情都講了出來。


    眾人:“何飛這小子還真行,別看小小年紀卻真是條漢子,來,我們敬他一杯”


    民兵隊長:“是啊!之前還真沒看出來何飛這小子竟然如此仗義,不僅想著你們那邊還想著村兒裏。”


    老會計:“誰說不是呢?當初玲子那娃子多可憐呐,人家二話沒說就也給把擔子接過去了,而且照顧的還那麽好,我看著都替柱子高興啊!”


    眾人:“恩。何飛對咱村兒有恩,來咱一起敬他一杯。”


    說起何飛的種種在座的各位不禁感慨,尤其是年輕的幾人更是對他欽佩有加。


    這時候肉也上桌了,聞著空氣中飄蕩的陣陣香味兒眾人不禁都吞咽了下口水。


    老支書、何飛:“來來來,先吃口肉墊墊肚子。”


    然後大家便紛紛夾起肉來,仿佛生怕動作慢了就沒有一樣。吃了一會兒眾人肚子內也有食兒了於是夾菜的動作也就慢了下來,一口酒一口肉的也就談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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