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高坐廟堂的葉雲一時間沒有聽清楚魏忠賢的話語,開口問道:


    “你剛剛說誰迴來了?”


    葉雲悠悠醒來,戰爭時期對於軍事指揮官身體的摧殘是很大的,指揮官需要超負荷的去處理各種各樣的信息,葉雲也不例外,是故在打了勝仗之後,葉雲便在城內大吃特吃,吃喝完畢,又一個憂慮籠罩在葉雲頭上。


    為了解決這種憂慮,葉雲費心費力地去扮演一位仁王去收買人心,而就在晚上與禁軍軍營的士卒們對飲的時候,葉雲難得地喝醉了。


    等到葉雲睜眼時,居然已經是中午了,情急之下連忙穿戴整齊趕往政事廳,果不其然發生了一件大事。


    親近之臣全都來到了政事廳內,而那些土著官員都被驅逐出去。


    “誰?”葉雲高坐廟堂之上,一時沒有聽清楚魏忠賢說的話:“你說誰迴來了?”


    “迴主子的話,是張鬆,張子喬迴來了。”魏忠賢連忙躬身攏手解釋道:


    “自張先生出走後便投了胡博武那裏,聯軍在尹河兵敗之時,張先生連同著二位聖主一齊...一齊南狩去了。”


    “是被狩獵了吧?”葉雲聽後冷笑一聲。


    “在我這裏不需要用這些隱晦的言語,沒有什麽需要遮掩的,那兩個人也不配被稱作聖主。”


    “奴婢明白。”魏忠賢微微低頭,複又抬起,更加小心道:


    “張先生說,他是趁著歐羅巴疏忽之時逃出來的,張先生還帶來了二...那二人的書信。”


    “書信字跡也能作假吧...”葉雲語氣低了幾分。


    魏忠賢一下就能聽出其中暗示,剛要站出來接下話茬,就在魏忠賢動身之時,於謙卻快他一步先站了出來。


    “仁王殿下!書信字跡我等已經看過了,這封書信確實出自二位聖主之手!”


    葉雲聽到於謙說完這話後當眾黑了臉,一種名為憤怒的情緒湧上心頭,這種憤怒來源於於謙的稱謂。


    說實話,這段時間葉雲並不清閑,他已經盡自己最大可能地扮演一位明君的角色,一向不愛喝酒的他,破天荒地去河上送別各位武將,親自下到軍隊基層去慰問士卒。


    難道就算這樣,也得不到於謙他們的認可嗎?


    葉雲頓時覺得一直以來的努力都喂了狗,當場咬牙切齒道:


    “放屁!什麽逃出來的!一定是歐羅巴故意放出來的!就算那封書信字跡真的是那兩個人的又如何?歐羅巴把刀架在這兩個軟蛋的脖子上,他們敢不寫麽!”


    “這分明是要拿著二人當做人質,借此來要挾我們!”


    “主子英明,根據錦衣衛來報,這正是秦檜在暗中撮合的結果!”魏忠賢聽得葉雲言語,連忙開口:


    “這就是古時宋高宗時期的境遇,主子切莫走宋高宗趙構的老路!”


    “說得好!”葉雲瞬間扭頭對著魏忠賢道:


    “讓你出任北鎮撫司,不就是為我分憂的嗎?”


    正當魏忠賢想要再次開口的時候,於謙再次昂首道:


    “不知仁王殿下想要魏忠賢如何分憂?”


    “這人一定是歐羅巴的間諜,抓到北鎮撫司裏審問,一定要審問出個結果來!”葉雲想也不想直接迴答。


    “仁王殿下恕臣直言!眼下隻是仁王殿下的猜測,具體如何還需要特別的證明。”於謙站得筆直,淩然不懼。


    “這事總能莫須有吧?”葉雲目光忽然瞥到了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嶽飛。


    “莫須有何以服天下?!莫須有又何以治天下!”於謙徹底大怒,失聲道:


    “自平定城一戰,仁王殿下扭轉乾坤,一戰而勝,這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給世人,殿下就是龍國的脊梁、龍國的泰山!殿下的威信是從刀兵中取來的!如今殿下既然已經號稱仁王,殿下何必弄這些陰謀詭計?陰謀詭計能成什麽大事?為何反而不能繼續正大光明的呢?”


    “如今龍國上下看著殿下,若是殿下想要讓魏忠賢依照嶽將軍冤案,也來一出莫須有,自然無人能夠攔得住殿下,魏忠賢個人何足道哉?當然能做莫須有之陰險小人!但是殿下貴為仁王,就不能行莫須有之事!”


    葉雲怔怔地看著剛直的於謙,又轉頭看了看一言不發的諸葛丞相與長孫無忌,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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