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是走是留
全球高考：誰說曆史無用？ 作者：快活醫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將軍。”
秦瓊提著雙鐧湊到李靖跟前：
“抓個舌頭問清楚了，這個人穿紫衣的叫馬克·安東尼，是條大魚，這場戰鬥全是羅馬軍團的人，貞德和她的重騎兵毫發無損，咱們實際上還是被困在這裏。”
李靖輕輕點頭，但沒有看秦瓊一眼，而是按著自己的肩膀，有些心不在焉。
“你速速寫一份戰報，去後方平定城交給小葉將軍，內容大略一帶這場戰鬥的過程結果即可，最重要的是求援。”
“諾。”秦瓊抱拳應答，仍站在李靖身旁。
李靖猛然起身，活動了一下還是有些使不上力氣的胳膊，突然扭頭看著秦瓊道：
“還有什麽事情？”
“尉遲將軍在逼供，那人承受不住，透露了許多消息。”秦瓊的那張黃臉麵無表情，語氣波瀾不驚道：
“這次來的羅馬軍團並不是最精銳的，最為精銳的第十軍團一直在凱撒身旁，而凱撒正在來援的路上，明日就到了。”
尤裏烏斯·凱撒在高盧七年間橫掃千軍百戰百勝，“高盧已不再是高盧人的高盧，更不是羅馬人的高盧，而是凱撒的高盧！”，龐培和元老院忌憚於凱撒的強勢崛起，遂於公元前49年1月7日，在龐培勢力的強烈要求下，羅馬元老院向愷撒發出最後通牒，要他立即解除軍權，提前卸任高盧總督，迴到羅馬向元老院述職。此時，擺在愷撒麵前的隻有兩個選擇：要麽服從羅馬的法令，解除兵權，隻身迴到羅馬，向龐培屈服；要麽違反羅馬法律，帶兵渡過盧比孔河，進軍羅馬，用武力扞衛自己的榮譽和安全。
按羅馬共和國法律，任何將領或總督膽敢率軍渡過盧比孔河即意味著叛國。
凱撒隻無言地把軍隊帶到了盧比孔河畔，然後向全軍將士發表來了一場演講，在這場演講的最後，凱撒說出了那句著名的話：“骰子已經擲下。”
而他發動兵變所帶的軍隊正是第十軍團。
結果也很明顯，凱撒成功取得羅馬內戰的勝利。
“然後呢？”李靖麵色如常。
“咱們殺了安東尼，這可是凱撒的心腹大將，據說歐羅巴那裏總共三十萬軍，拿破侖手裏有十八萬，貞德兩萬，凱撒有著五萬人呢，等凱撒來援，我們壓力又要大了不少。”秦瓊更進一步，與李靖靠得近了一些。
“所以？”李靖沒有說話，而是繼續詢問。
“今日一戰，雖然殺了對麵那個安東尼，可咱們也丟了一千多具屍體，傷者兩千，眼下隻有六千餘人，剛剛我與兄弟們下山清點人頭，敵軍不過死了五千餘人....”
“......”
“將軍....”秦瓊看李靖沒有任何言語，終於咬牙相對：
“咱們是不是可以撤了？先前小葉將軍給咱們的任務是在這裏阻擊貞德，現在第四天已經過去了，按照計劃，小葉將軍也已經得手了，咱們任務已經完成了。”
“哦。”李靖不鹹不淡地迴答：
“我也是這麽想的。”
“那為何還要求援兵呢？”秦瓊握著手中雙鐧，將醞釀依舊的話全盤托出：
“這個時候是撤出戰場的最好時機，敵人攻勢已經結束，還死了大將，肯定不會那麽容易緩過來，咱們棄了營寨，趁著天黑從後山偷偷溜走，誰也發現不了咱們。”
按照時間推算，這個時候拿破侖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葉雲已經和韓信一眾文武在慶吉城內吃飯了。
正如秦瓊所說，任務已經完成了，這個時候直接退去，就算貞德領兵前進，也得陷入十分慘烈的攻城戰。
攻城戰的慘烈程度不用多說。
在這個沒有火炮、炸藥的時代，攻城戰十分艱難且困苦，任你軍事才能再怎麽逆天，在除去水火自然之力的加成下，也隻能乖乖地拿人命填。
而不退呢？
說不定會被全滅在這裏，這還不算。
最為關鍵的是士氣問題，當初是跟士卒許諾過，隻要堅持一天就能走到，而現在又要怎麽說？
失信於士卒，必將失信於軍心。
“我想唱一出定軍山呢。”李靖深吸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戲劇在隋唐得到極大的發展，到了唐玄宗李隆基時期，更是專門設立了梨園教坊，以後的戲劇人也常常以梨園子弟自稱。
唐詩的繁榮發展也給戲曲產生了重大的影響。樂舞的發展，為戲曲的發展提供了的表演和唱腔的基礎。
這就使戲劇化加快了前進的步伐。參軍戲經過百年間發展與融合，走向了成熟。這標誌著中國戲曲基本形成。
ps：當然了，李靖有沒有看過關於定軍山的戲劇，作者是不知道的，這裏隻是劇情需要。
秦瓊也能聽懂其中深意，定軍山嘛。
建安廿年，即公元215年，曹操平漢中，並派大將夏侯淵、張合等留守，駐兵定軍山和天蕩山各隘口。
劉備趁曹操立足未定，同年率將進兵漢中，老將黃忠打敗了駐守天蕩山的張合後，又奮勇取定軍山，經法正指點，奪得定軍山以西的擋箭牌山的山頭，居高臨下，直取夏侯淵，夏侯淵措手不及，被黃忠腰斬，從而奪得了定軍山。
具體情況就是諸葛亮一生用兵，善用激將之法。建安二十三年，魏將張合犯葭萌關，守將霍峻申報乞救。
諸葛亮又用此法，佯言欲向閬中調取張飛往敵，並力誇張合乃魏之名將，斷非張飛不可，以激眾心。
時黃忠年雖老，然心雄萬夫，竟為諸葛亮所激動，即在帳前輪刀開弓，以示勇力。
銳身自任，願往破張合，並舉老將嚴顏為副。諸葛亮知二人智勇兼全，本自可用，遂遣之。既赴救。張合欺二將皆老邁，易視之，不意黃忠始用驕兵之計，連次佯敗，卒於一夜突出襲殺，大敗張合軍，直逼漢水。
張合、夏侯尚等，隻得退奔天蕩山夏侯德處。蓋天蕩、米倉兩山，係魏兵屯糧之要隘也。詎張合、夏侯尚等才至未幾，黃忠已引軍追及，鼓噪而進。蓋黃忠預遣嚴顏抄出山後，在前燒屯接應。故能一戰而克天蕩。
斬夏侯德，兵勢如破竹也。既得天蕩，諸葛亮即偕劉備，舉兵十萬，進駐葭萌。擬乘勝直圖漢中。
諸葛亮知黃忠軍威方振，餘勇可賈，尤可用也。乃下令欲取定軍山，且言夏侯淵非張合之比，複以調迴關羽一語激黃忠。黃忠益奮勇，如前狀。
諸葛亮於是遣法正為之佐，複任黃忠為前鋒。陰遣趙雲將奇兵出小路接應。既而黃忠乘兩軍釋換俘虜之時，故意射死夏侯尚，以激怒夏侯淵，使夏侯淵輕進憤事。
夏侯淵果以此致敗，卒被黃忠刀劈馬下而亡。蜀軍遂定東川。
秦瓊聞言當即冷笑。
“隻怕到時候定軍山沒唱成，反倒上演了一出長平之戰！被困在山上動彈不得，活生生憋死。”
李靖也能懂得秦瓊的意思，長平之戰嘛。
趙孝成王七年（公元前260年）長平之戰中，趙孝成王急於求勝，趙國中秦國的反間計，用趙括代替老將廉頗。趙括一反廉頗的策略，改守為攻，在長平（今山西高平西北）主動全線出擊，向秦軍發起進攻。秦將白起分兵兩路：一路佯敗，把趙軍吸引到秦軍壁壘周圍；一路切斷趙軍後路，實行反包圍，使趙軍糧道斷絕，困於長平。最後，趙軍四十六日不得食，分四路突圍五次不成，趙括親自率勇士突圍，英勇殺敵，被秦軍射殺而死，數十萬趙國士兵投降，後來被秦軍坑殺。
李靖隻能開口解釋：
“我不是趙括...”
“將軍當然不是趙括，隻是想提醒一下將軍，眼下龍國命懸一線，好不容易從懸崖邊上走迴來，任何一個舉動很可能重新把龍國推下去！”
秦瓊說罷轉身而去，即將遠離時就迴過頭來對著李靖大聲道：
“如果將軍想打，我與尉遲恭當然奉陪，隻是求將軍莫要忘了自己肩上擔待著什麽！”
李靖靜靜望著秦瓊的背影歎了一口氣，抬頭望著夜晚的一輪明月。
四下無人，但有月光撒在地麵上，好似鋪上一層白霜。
李靖心中寂寥，喃喃道：
“願大唐的明月朗照之。”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來萬事如流水，唯有一輪明月長照天空。
異世的月亮還是昔日見過的明月嗎？
未來究竟如何呢？
仗能打贏嗎？
理智告訴李靖這個時候退下是最為穩妥的選擇。
但是心底始終覺得還有機會。
不提李靖心境如何，又是如何有了人生感悟。
且說山下的營地之中，貞德與德萊斯也是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
“真讓你說中了。”貞德雙手抱膝，坐在運糧食的板車上，有些感歎道：
“這次也怪不得別人，安東尼太自傲了。”
“哼。”德萊斯聽後冷哼一聲，十分不屑：
“這種沒腦子的東西死了就死了，又有什麽可以感慨的？”
“咱們撤兵吧。”貞德仰天長歎一聲，卻是立即出言。
“撤兵？”德萊斯微微一怔，十分不解的追問：
“為何要撤兵？咱們有著兩萬人，今日我聽潰敗下來的羅馬軍團說，山上至少有著三千人的損失，咱們有著兩萬人呢！等到凱撒帶著四萬人趕到，就算磨也能把這座山頭磨下來！”
“不是打不下來，而是說戰機的問題，現在就算把這座山頭拿下來，戰機也已經逝去，就算咱們再怎麽消磨，敵人難道沒有援軍嗎？”貞德搖了搖頭，而後笑道：
“這仗確實是我的問題，那日沒有把握好戰機一口氣衝過去，導致現在這幅局麵，不過我也有話要說，咱們派出去的探子沒有一個迴來的，一定是情報係統出了問題，咱們迴去報告給索菲婭，必須好好清算一下。”
“可是凱撒...”德萊斯還是有些猶豫。
“凱撒怎麽做是他的事情，告訴他，以後再敢派人做些什麽惡心的事情，我第一個火並他！”貞德言語犀利起來：
“明天會見凱撒說明情況，然後咱們就撤軍！”
德萊斯想了想隻能道一句：
“是。”
秦瓊提著雙鐧湊到李靖跟前：
“抓個舌頭問清楚了，這個人穿紫衣的叫馬克·安東尼，是條大魚，這場戰鬥全是羅馬軍團的人，貞德和她的重騎兵毫發無損，咱們實際上還是被困在這裏。”
李靖輕輕點頭，但沒有看秦瓊一眼，而是按著自己的肩膀，有些心不在焉。
“你速速寫一份戰報，去後方平定城交給小葉將軍，內容大略一帶這場戰鬥的過程結果即可，最重要的是求援。”
“諾。”秦瓊抱拳應答，仍站在李靖身旁。
李靖猛然起身，活動了一下還是有些使不上力氣的胳膊，突然扭頭看著秦瓊道：
“還有什麽事情？”
“尉遲將軍在逼供，那人承受不住，透露了許多消息。”秦瓊的那張黃臉麵無表情，語氣波瀾不驚道：
“這次來的羅馬軍團並不是最精銳的，最為精銳的第十軍團一直在凱撒身旁，而凱撒正在來援的路上，明日就到了。”
尤裏烏斯·凱撒在高盧七年間橫掃千軍百戰百勝，“高盧已不再是高盧人的高盧，更不是羅馬人的高盧，而是凱撒的高盧！”，龐培和元老院忌憚於凱撒的強勢崛起，遂於公元前49年1月7日，在龐培勢力的強烈要求下，羅馬元老院向愷撒發出最後通牒，要他立即解除軍權，提前卸任高盧總督，迴到羅馬向元老院述職。此時，擺在愷撒麵前的隻有兩個選擇：要麽服從羅馬的法令，解除兵權，隻身迴到羅馬，向龐培屈服；要麽違反羅馬法律，帶兵渡過盧比孔河，進軍羅馬，用武力扞衛自己的榮譽和安全。
按羅馬共和國法律，任何將領或總督膽敢率軍渡過盧比孔河即意味著叛國。
凱撒隻無言地把軍隊帶到了盧比孔河畔，然後向全軍將士發表來了一場演講，在這場演講的最後，凱撒說出了那句著名的話：“骰子已經擲下。”
而他發動兵變所帶的軍隊正是第十軍團。
結果也很明顯，凱撒成功取得羅馬內戰的勝利。
“然後呢？”李靖麵色如常。
“咱們殺了安東尼，這可是凱撒的心腹大將，據說歐羅巴那裏總共三十萬軍，拿破侖手裏有十八萬，貞德兩萬，凱撒有著五萬人呢，等凱撒來援，我們壓力又要大了不少。”秦瓊更進一步，與李靖靠得近了一些。
“所以？”李靖沒有說話，而是繼續詢問。
“今日一戰，雖然殺了對麵那個安東尼，可咱們也丟了一千多具屍體，傷者兩千，眼下隻有六千餘人，剛剛我與兄弟們下山清點人頭，敵軍不過死了五千餘人....”
“......”
“將軍....”秦瓊看李靖沒有任何言語，終於咬牙相對：
“咱們是不是可以撤了？先前小葉將軍給咱們的任務是在這裏阻擊貞德，現在第四天已經過去了，按照計劃，小葉將軍也已經得手了，咱們任務已經完成了。”
“哦。”李靖不鹹不淡地迴答：
“我也是這麽想的。”
“那為何還要求援兵呢？”秦瓊握著手中雙鐧，將醞釀依舊的話全盤托出：
“這個時候是撤出戰場的最好時機，敵人攻勢已經結束，還死了大將，肯定不會那麽容易緩過來，咱們棄了營寨，趁著天黑從後山偷偷溜走，誰也發現不了咱們。”
按照時間推算，這個時候拿破侖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葉雲已經和韓信一眾文武在慶吉城內吃飯了。
正如秦瓊所說，任務已經完成了，這個時候直接退去，就算貞德領兵前進，也得陷入十分慘烈的攻城戰。
攻城戰的慘烈程度不用多說。
在這個沒有火炮、炸藥的時代，攻城戰十分艱難且困苦，任你軍事才能再怎麽逆天，在除去水火自然之力的加成下，也隻能乖乖地拿人命填。
而不退呢？
說不定會被全滅在這裏，這還不算。
最為關鍵的是士氣問題，當初是跟士卒許諾過，隻要堅持一天就能走到，而現在又要怎麽說？
失信於士卒，必將失信於軍心。
“我想唱一出定軍山呢。”李靖深吸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戲劇在隋唐得到極大的發展，到了唐玄宗李隆基時期，更是專門設立了梨園教坊，以後的戲劇人也常常以梨園子弟自稱。
唐詩的繁榮發展也給戲曲產生了重大的影響。樂舞的發展，為戲曲的發展提供了的表演和唱腔的基礎。
這就使戲劇化加快了前進的步伐。參軍戲經過百年間發展與融合，走向了成熟。這標誌著中國戲曲基本形成。
ps：當然了，李靖有沒有看過關於定軍山的戲劇，作者是不知道的，這裏隻是劇情需要。
秦瓊也能聽懂其中深意，定軍山嘛。
建安廿年，即公元215年，曹操平漢中，並派大將夏侯淵、張合等留守，駐兵定軍山和天蕩山各隘口。
劉備趁曹操立足未定，同年率將進兵漢中，老將黃忠打敗了駐守天蕩山的張合後，又奮勇取定軍山，經法正指點，奪得定軍山以西的擋箭牌山的山頭，居高臨下，直取夏侯淵，夏侯淵措手不及，被黃忠腰斬，從而奪得了定軍山。
具體情況就是諸葛亮一生用兵，善用激將之法。建安二十三年，魏將張合犯葭萌關，守將霍峻申報乞救。
諸葛亮又用此法，佯言欲向閬中調取張飛往敵，並力誇張合乃魏之名將，斷非張飛不可，以激眾心。
時黃忠年雖老，然心雄萬夫，竟為諸葛亮所激動，即在帳前輪刀開弓，以示勇力。
銳身自任，願往破張合，並舉老將嚴顏為副。諸葛亮知二人智勇兼全，本自可用，遂遣之。既赴救。張合欺二將皆老邁，易視之，不意黃忠始用驕兵之計，連次佯敗，卒於一夜突出襲殺，大敗張合軍，直逼漢水。
張合、夏侯尚等，隻得退奔天蕩山夏侯德處。蓋天蕩、米倉兩山，係魏兵屯糧之要隘也。詎張合、夏侯尚等才至未幾，黃忠已引軍追及，鼓噪而進。蓋黃忠預遣嚴顏抄出山後，在前燒屯接應。故能一戰而克天蕩。
斬夏侯德，兵勢如破竹也。既得天蕩，諸葛亮即偕劉備，舉兵十萬，進駐葭萌。擬乘勝直圖漢中。
諸葛亮知黃忠軍威方振，餘勇可賈，尤可用也。乃下令欲取定軍山，且言夏侯淵非張合之比，複以調迴關羽一語激黃忠。黃忠益奮勇，如前狀。
諸葛亮於是遣法正為之佐，複任黃忠為前鋒。陰遣趙雲將奇兵出小路接應。既而黃忠乘兩軍釋換俘虜之時，故意射死夏侯尚，以激怒夏侯淵，使夏侯淵輕進憤事。
夏侯淵果以此致敗，卒被黃忠刀劈馬下而亡。蜀軍遂定東川。
秦瓊聞言當即冷笑。
“隻怕到時候定軍山沒唱成，反倒上演了一出長平之戰！被困在山上動彈不得，活生生憋死。”
李靖也能懂得秦瓊的意思，長平之戰嘛。
趙孝成王七年（公元前260年）長平之戰中，趙孝成王急於求勝，趙國中秦國的反間計，用趙括代替老將廉頗。趙括一反廉頗的策略，改守為攻，在長平（今山西高平西北）主動全線出擊，向秦軍發起進攻。秦將白起分兵兩路：一路佯敗，把趙軍吸引到秦軍壁壘周圍；一路切斷趙軍後路，實行反包圍，使趙軍糧道斷絕，困於長平。最後，趙軍四十六日不得食，分四路突圍五次不成，趙括親自率勇士突圍，英勇殺敵，被秦軍射殺而死，數十萬趙國士兵投降，後來被秦軍坑殺。
李靖隻能開口解釋：
“我不是趙括...”
“將軍當然不是趙括，隻是想提醒一下將軍，眼下龍國命懸一線，好不容易從懸崖邊上走迴來，任何一個舉動很可能重新把龍國推下去！”
秦瓊說罷轉身而去，即將遠離時就迴過頭來對著李靖大聲道：
“如果將軍想打，我與尉遲恭當然奉陪，隻是求將軍莫要忘了自己肩上擔待著什麽！”
李靖靜靜望著秦瓊的背影歎了一口氣，抬頭望著夜晚的一輪明月。
四下無人，但有月光撒在地麵上，好似鋪上一層白霜。
李靖心中寂寥，喃喃道：
“願大唐的明月朗照之。”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來萬事如流水，唯有一輪明月長照天空。
異世的月亮還是昔日見過的明月嗎？
未來究竟如何呢？
仗能打贏嗎？
理智告訴李靖這個時候退下是最為穩妥的選擇。
但是心底始終覺得還有機會。
不提李靖心境如何，又是如何有了人生感悟。
且說山下的營地之中，貞德與德萊斯也是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
“真讓你說中了。”貞德雙手抱膝，坐在運糧食的板車上，有些感歎道：
“這次也怪不得別人，安東尼太自傲了。”
“哼。”德萊斯聽後冷哼一聲，十分不屑：
“這種沒腦子的東西死了就死了，又有什麽可以感慨的？”
“咱們撤兵吧。”貞德仰天長歎一聲，卻是立即出言。
“撤兵？”德萊斯微微一怔，十分不解的追問：
“為何要撤兵？咱們有著兩萬人，今日我聽潰敗下來的羅馬軍團說，山上至少有著三千人的損失，咱們有著兩萬人呢！等到凱撒帶著四萬人趕到，就算磨也能把這座山頭磨下來！”
“不是打不下來，而是說戰機的問題，現在就算把這座山頭拿下來，戰機也已經逝去，就算咱們再怎麽消磨，敵人難道沒有援軍嗎？”貞德搖了搖頭，而後笑道：
“這仗確實是我的問題，那日沒有把握好戰機一口氣衝過去，導致現在這幅局麵，不過我也有話要說，咱們派出去的探子沒有一個迴來的，一定是情報係統出了問題，咱們迴去報告給索菲婭，必須好好清算一下。”
“可是凱撒...”德萊斯還是有些猶豫。
“凱撒怎麽做是他的事情，告訴他，以後再敢派人做些什麽惡心的事情，我第一個火並他！”貞德言語犀利起來：
“明天會見凱撒說明情況，然後咱們就撤軍！”
德萊斯想了想隻能道一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