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迴頭看了季生一眼,季生心領神會,上前與高幹並肩而立,共同對付阮起。


    兩人都使出了神魄境,揮舞拳頭朝著阮起打去,阮起毫不畏懼,以一敵二,揮舞拳頭與兩人戰在了一起。


    高幹和季生修煉的都是官方統一的武技,名字叫做擒拿鎖,擅長擒拿關節,限製敵人的行動,可是阮起的身體仿佛變成了鋼鐵一般,十分堅硬,足以抵擋兩人的武技。


    高幹伸手抓住阮起的手臂關節,用力一扭,如果換做了別人,關節被拿住,用力那麽一扭,肯定要屈服這股強大的力量,可是阮起的關節十分堅硬,高幹這麽一扭,竟然扭不動,阮起順勢一拳打在了高幹的胸膛之上,打得高幹連退了幾步,胸膛之上衣服碎裂,露出一個高高腫起的血紅印痕。


    季生曾經與阮起對戰過,知道阮起的厲害,專門尋找阮起的弱點攻擊,例如眼睛、下體、喉嚨、耳朵等地方。


    阮起對這些地方防禦很是森嚴,沒有給季生更多的機會。


    三人打鬥得十分激烈,其餘人就站在旁邊觀看,等待三人對戰的結果,如果一方失敗,肯定就會全麵的失敗了,隻能逃跑。


    阮起果然不愧是縱橫多年的強大強盜,以一敵二都不退縮,依舊不斷搶攻,不斷將自己的拳頭打在對方的身上,同時也承受了對方的打擊。


    季生和高幹的拳頭打在阮起的身上,仿佛給阮起撓癢一般,阮起毫無所覺,依舊勇猛如故。


    而季生和高幹則受到了沉重的打擊,被打得渾身衣服碎裂,露出一個個血紅色的傷痕。


    季生和高幹還期待通過持續不斷的打擊,可以擊破阮起的防禦,憑著這股信念,兩人在堅持著,忍住疼痛,繼續激戰。


    兩方的人都在觀望此戰的勝負,等待結果。


    阮起越打越是勇猛,完全放棄了防禦,任由高幹和季生的拳頭打在自己身上,他同樣揮舞拳頭打在兩人的身上,簡直就是同歸於盡的打法。


    高幹和季生害怕了,他們擔心自己耗盡了實力,最終沒法逃脫,隻能斃命於阮起的拳頭之下。


    高幹大喊:“我們撤退!”


    眾人聽到了高幹的叫喊聲,紛紛後退,轉身就跑,隻有趙秀留在了原地。


    “趙秀,快跑,我們不是他的對手。”高幹對趙秀喊道。


    原本趾高氣揚的高幹,在殘酷的事實麵前終於碰得頭破血流,狼狽不堪。


    高幹的信心全部失去,隻餘下對阮起的恐懼,他能夠讓眾人逃跑,已經算是不錯的表現了,至少他沒有隻顧自己逃跑,而不顧旁人。


    趙秀不為所動地站著,擋住了阮起的追擊。


    高幹、季生兩人已經逃出十幾米遠,迴頭看到趙秀擋住了阮起,他們心裏都感到十分震驚,趙秀憑什麽能夠有信心擋住阮起呢?難道又是憑借魔器的威力嗎?


    阮起認得出趙秀,趙秀就是上一次打傷他的人,多年未曾受傷的阮起第一次受傷了,心裏十分震驚。


    阮起麵對神態自若的趙秀,心裏打鼓,不敢過分逼近,害怕趙秀又掏出魔器攻擊他。


    高幹和季生兩人逃出幾十米遠,看到阮起沒有追來,都放慢了腳步,似乎想要等待趙秀,其實兩人隻是想看看趙秀如果行動。


    “趙秀,快跑!”高幹忍不住喊道,他倒是好心腸,害怕趙秀受到傷害。


    趙秀麵對阮起,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就是阮起和項不平發布了針對趙家村眾人的任務,趙秀一直都記得,此刻終於有了報複迴去的實力,趙秀又怎麽會逃跑呢?


    阮起謹慎地靠近了趙秀,他看到趙秀沒有掏出魔器,心裏安定了幾分,阮起猙獰地喊道:“好小子,拿命來!”


    說完,阮起一拳朝著趙秀狠狠打了過去。


    趙秀使出飛花飄雨身法,躲避阮起的攻擊,阮起根本就不防禦,隻顧著進攻,攻勢猛烈如潮,一波波衝向趙秀,趙秀仿佛暴風雨之中的一葉扁舟,隨波逐流,苦苦支撐。


    高幹和季生看到趙秀身法如此厲害,都心裏暗喜,可是他們知道隻憑身法無法戰勝阮起,身法總有不靈的時候,所以,高幹喊道:“趙秀,快跑,別戀戰,你不是他的對手!”


    趙秀充耳不聞,在躲閃的時候,一拳打在了自己身上,隻見他的身上出現了一道道的白色漣漪,這是蓄力的過程,隻要完成蓄力,趙秀就可以反攻了。


    阮起看到趙秀自己打自己,感到十分的詫異,這是什麽武技?阮起不由更加小心了些,他知道趙秀敢留下來,肯定有所依仗,除非趙秀傻了,這是不可能的。


    趙秀一邊躲閃,一邊一拳拳地打在自己身上,如此詭異的行動,讓阮起提起了心。


    趙秀終於在自己身上打了四拳,這是他目前可以承受的極限了,四拳的力量積蓄了起來,形成了一股龐大的力量,這股力量蘊含在趙秀的身體外麵,仿佛沉重的泰山一般。


    趙秀眼看阮起又是一拳打來,他便一拳對準阮起的拳頭打了過去。


    阮起看到趙秀不再躲閃,而是硬拚,他心裏高興,阮起對自己的鐵金剛武技十分有信心,自從他練成這門武技之後,還沒有受傷過,可見這門武技的厲害。


    阮起拳頭一偏,與趙秀的拳頭錯開了,兩人的拳頭繼續往前,各自攻擊對方的胸膛。


    轟隆!


    拳頭打在彼此的胸膛之上,趙秀仿佛斷線的風箏一般斜斜飛起,重重跌落在地,將地麵砸得塵土飛揚,出現了一個深坑。


    “趙秀!”高幹和季生喊道,聲音十分急切。


    阮起也倒飛了出去,重重跌落在地,他砸得地麵煙塵滾滾,出現了一個深坑。阮起的胸膛之上,衣服破碎,銅色的皮膚出現了一道拳印,紅色鮮血滲透而出,看起來十分可怖。


    趙秀從地上一躍而起,看了看自己的胸膛,隻見衣服碎裂,出現了一個拳頭的印痕,十分疼痛。


    阮起躺在地上,感到渾身上下都散了架一般,十分疼痛,他勉強支起身體,看到趙秀竟然站起來了,他也想站起,剛一發力,就感到身體劇烈疼痛,隻好軟倒在地。


    趙秀得勢不饒人,一個箭步衝了過去,連續幾拳打在自己身上,瞬間就完成了蓄力的過程,趙秀又是一拳朝著地上的阮起打去,阮起大驚失色,急忙在地上翻滾躲避。


    趙秀雙拳如風,一拳拳朝著阮起打去,阮起本就不擅長躲避,他更加擅長硬拚,躲避了幾次,阮起終於中拳了,趙秀的一拳打中阮起的右邊肩膀,打得阮起身體猛地朝著地麵砸落,震得地麵微微起伏,阮起身下出現了一個深坑。


    阮起張口噴出一口紅色的鮮血,臉色蒼白,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隻能躺在地上等死了。


    項不平看到這個結果,轉身就跑,趙秀一個箭步衝了過去,連續幾拳打在自己身上,完成了蓄力的過程,他一拳遙遙打出,龐大的力量淩空打去,正中項不平的後背,項不平可沒有阮起那樣的鋼筋鐵骨,受了一下淩空的重擊,張口噴出一口紅色鮮血,向前撲倒在地,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高幹和季生等人看到趙秀竟然贏了,真是感到不可置信,他們目瞪口呆。


    “他竟然打贏了?!”


    “好厲害啊,這是什麽武技,威力如此之大!”


    “趙秀好像境界還不如對方吧,沒想到竟然能打贏,他的武技威力好大啊!”


    “境界不如,未必實力不如,他實力足夠強,自然可以打贏了。”


    眾人議論紛紛,都是讚歎趙秀的強悍實力,對於他的武技之詭異,眾人都是好奇,隻是沒人敢詢問,因為這是很私人的事情,不會輕易暴露在別人麵前。


    趙秀走過去,一拳打在項不平的臉上,將項不平打得滿臉開花,紅色鮮血狂噴,死於非命。


    然後,趙秀走到阮起麵前,阮起看到趙秀殺了項不平,嚇得心膽俱裂,哭泣地喊道:“我投降,別殺我!”


    阮起雖然實力強悍,但是並沒有麵對死亡的勇氣,在死亡的壓力之下,終於崩潰大哭起來。


    趙秀一拳打在阮起的臉上,打得阮起滿臉開花,立即死去。


    高幹和季生看到趙秀連殺兩人,心裏都是一驚,暗叫趙秀好狠的手段,竟然將兩人都殺了。


    高幹和季生看到強敵已去,立即召集眾人,圍攻餘下的強盜,將眾強盜都抓住,準備帶迴去審訊定罪。


    趙秀站在旁邊,看到鷹嘴山強盜窩終於覆滅,心裏感到十分高興,終於解決了一個強敵。


    趙秀向高幹和季生告辭,高幹和季生不敢怠慢,以平等的禮貌對待,將趙秀送到山寨之外,看著趙秀飄然離去,心裏感慨萬分。


    如果這次沒有趙秀,他們肯定會失敗而歸,那時不免遭受一些責問,對他們的聲譽也有不好的影響。能夠成功剿滅鷹嘴山強盜,趙秀出力最大,幫了大忙。


    高幹和季生是十分感激趙秀的,沒有趙秀,他們不可能成功。


    趙秀等人抬了阮起和項不平的屍體,砍伐木頭做了一輛木車,將兩人的屍體釘在木車之上,眾捕快抬起木車,齊步往福林城走去。


    眾人十分吸引目光,沿途的旅客看到他們,紛紛躲避,不敢招惹。


    眾人的本意隻是炫耀自己擊殺了強大的強盜,並沒有擾民的意思,隻是他們殺氣騰騰的樣子,令人實在是很難親近。


    眾人來到福林城,沿途的人紛紛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捕快們就心直口快地宣揚了自己等人的英勇行徑,經過一番苦戰,終於將強大的強盜擊斃。


    許多曾經遭受過阮起、項不平等人禍害的普通百姓紛紛聞訊趕來,他們聚集在街道的兩旁,看到自己心目之中的仇人終於死了,他們難以控製地痛哭失聲。


    許多人拿起石頭或者爛菜葉丟在屍體之上,發泄心中的憤怒。


    阮起和項不平橫行十幾年,做了多少禍害百姓的事情,眾人都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生吃他們的血肉,自然需要發泄一番。


    這次的遊行,帶給了城主府崇高的聲譽,畢竟百姓不知道阮起和項不平是趙秀殺死的,他們都以為是城主府殺死的,自然要擁戴城主梁秋實。


    順便地,就連兩位總捕頭季生和高幹也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眾人迴到城主府之外,經過簡單的審訊,劣跡斑斑的阮起和項不平就被判了死刑,由於他們已經死了,所以無法繼續執行死刑,隻能是暴屍三天,u看書 ww.uukansh 以儆效尤。


    經過這一次眾人的同心合力,總算是挽迴了曾經不堪的城主府聲望,百姓重新迎來了希望。


    事情告一段落,趙秀就告辭離開了。


    趙秀迴了一趟趙家村,告知眾人可以開始外出了,威脅已經解決,沒有人會再來趙家村搗亂了。


    趙家村眾人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他們在村裏待了幾個月的時間,已經很是悶氣了,總想著外出透透氣,此刻得償所願,自然是十分高興。


    趙家村停止了陣法的運轉,眾人開始外出看看自己的田地,或者走親訪友。


    趙秀答應供應趙家村眾人的物資,足夠他們生活,趙秀已經做到了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盡了力了,他感到沒有遺憾。


    在福林城中,有一座很有名的酒樓,這家酒樓名叫虛無樓,是以虛無境的名字命名的,這家酒樓吸引了很多武者的注意,因為在這裏會出售許多珍貴的東西,也許是靈丹、陣法、法器、魔器、材料等等,許多東西別處沒有的,這裏都可能有。


    因此,這家酒樓成了眾多武者心目之中十分高貴的地方。


    這家酒樓的老板很有能力,深懂經營之道,能夠借助眾多的武者和寶貝打響自己的名聲,吸引了眾多的武者的關注。


    酒樓一共有九層,第一層是煉體境的武者待的地方,第二層是經脈境的武者待的地方,第三層是氣血境武者待的地方,第四層是神魄境武者待的地方,第五層是虛無境武者待的地方,第六層到第九層都是特殊的貴賓才能進入的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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