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去外麵搬了一張椅子進來,坐在椅子上幫江淮景洗了好半天。


    終於經過不懈的努力,江淮景的頭發洗的差不多了,馬上就要成功了。


    可就是還有一小塊地方麵粉特別多,洗了好久好久都沒有洗幹淨。


    這一塊的麵粉特別多,之前江淮景洗臉的時候不小心弄濕了,導致這一塊的麵粉全部都粘在一起了。


    “我跟你說個事情。”盛夏說話的時候有點卡頓。


    “什麽事情?”男人眯了眯眼睛。


    “我……”盛夏猶豫半天沒有說話。


    見盛夏猶豫半天一直沒有開口,江淮景還以為盛夏怎麽了,“怎麽了?猶猶豫豫的有什麽事情?”


    江淮景站起來繼續說道:“有什麽事情告訴我,我肯定能幫你解決。”


    “我沒事。”但是有事的人是你。


    “沒事?沒事你猶豫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男人捏捏老婆圓潤的耳垂。


    “我是沒事,有事……的人是你。”


    “我能有什麽事?”他好好的在這裏坐著,能有什麽事情。


    盛夏下意識咬了咬自己的唇瓣,“我說了的話,你不能生氣哈。”


    “嗯。”


    “真不能生氣哈。”盛夏麵露難色。


    “嗯,不生氣,說吧。”


    “你這一塊頭發全濕了,麵粉都粘在一起了,我是真的洗不掉了。”


    “洗不掉了?”江淮景聽見盛夏說洗不掉了,心裏有閃過一絲驚訝。


    “嗯,這些……麵粉都粘在頭發上了。”見江淮景不說話了,盛夏擔心江淮景會生氣,於是立馬補充道,“你先不要生氣,還有一個辦法。”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剃頭,雖然辦法有了,但盛夏卻不敢說出來。


    “什麽辦法?”他問。


    “剃……剃頭。”盛夏咬著自己的唇瓣。


    “剃頭?”江淮景沒有想到盛夏所說的辦法是剃頭。


    “嗯嗯。”盛夏的耳根子有點燙,支支吾吾地說道。


    “你要是不想剃頭,那麽我們可以試試其他……辦法。”


    “什麽辦法?”


    “倒點油到頭上,滑了也許粘在頭發上的麵粉就可以弄下來了。”


    “也許?”江淮景被氣笑了。


    這又是麵粉又是油的,這是在自己頭上做飯嗎?


    要是不行,等會是不是還要加一點鹽呢?


    “我剛剛在網上查的,我也不知道有不有用。”


    “你這拿我做實驗呢?”江淮景被氣笑了。


    “我現在也想不出辦法了,這不是到網上找找辦法嗎?”


    “噢,就隻有剃頭和倒油這兩個辦法了是嗎?”


    盛夏的眉頭微皺,“暫時就隻有這兩個辦法了。”她也想要幫江淮景弄幹淨,可是她實在是想不出其他辦法了。


    “你要是不想用這兩個辦法,那你自己想個辦法唄。”


    江淮景想了一會兒,確實現在就隻有這兩個辦法了。


    但倒油和剃頭這兩個辦法之間,他選擇了剃頭發。


    倒油萬一解決不了呢?這不是越忙越亂,還是選擇剃頭比較穩妥。


    “剃吧。”


    “你選擇剃頭發?”盛夏有點意外,她還以為江淮景不會選擇這個。


    而且現在剛剛過年,有些人覺得新年期間剪頭發不吉利,可江淮景並不信這些東西。


    “嗯。”


    “真選擇剃頭發?”


    “嗯,我騙你幹什麽。”


    “你不介意新年期間剃頭,我之前聽別人說新年期間剃頭可能會不吉利。”盛夏還是將自己聽說的東西告訴江淮景。


    “我不信這些東西。”


    “好吧。”


    “你幫我剪頭發吧。”


    “噢。”盛夏下意識點頭,可點頭之後就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麽,你……讓我幫你剪頭發?”


    “嗯。”


    “我……”盛夏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高興的是,她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麽信任她,難過的是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幫別人剪過頭發了,這萬一剪殘了,那豈不是罪上加罪了。


    “還愣著幹什麽?”男人輕輕敲了敲盛夏的腦袋。


    “你讓我幫你剪頭發?你不怕我幫你剪殘了嗎?”


    “沒事,剪吧。”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幫他剪頭發了。


    盛夏剪頭發的手藝很好,三年前江淮景的頭發幾乎都是盛夏剪的。


    “哎,這不是剪其他東西,這是剪頭發,萬一真的剪殘了就真的無法挽迴了。”盛夏依舊在提醒江淮景。


    “沒事,我相信你。”


    他相信她。


    語氣很是堅定。


    聽者心底顫動。


    “可是……這真的剪殘了怎麽辦?”


    “怕什麽,你以前又不是沒有剪過。”


    “我知道。”


    “那你害怕什麽?”


    “我……”她現在是真的有點不敢動手,一是太久沒有拿起剪刀幫別人剪過頭發了,二是她如今的心態早已不似當年。


    “就和以前一樣剪就好了。”江淮景走出去,將之前剪頭發的工具拿進來放到盛夏的麵前。


    “工具還在。”人也依舊。


    “拿著吧。”江淮景將剪刀拿出來交到盛夏的手上。


    盛夏看著自己拿在手裏的剪刀,確實還是當年的剪刀,可人還是當初的那個人嗎?


    她不知道江淮景還是不是當初的江淮景,但是她很肯定自己不再是當初的盛夏。


    “剪吧,放輕鬆,就算剪殘了也不怪你。”江淮景看出來她的擔憂。


    “這……”


    “放心大膽的剪吧,沒事。”江淮景很放心,在他的心裏就算盛夏剪殘了也沒有關係。


    話雖然可以這麽說,可是她真的覺得那把剪刀有些燙手。


    江淮景見她猶豫,伸手握住盛夏拿著剪刀的手,“沒事,當初怎麽剪的,現在就怎麽剪。”


    “當初怎麽剪的,我…忘的差不多了,真的不知道怎麽了剪了。”她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當初怎麽剪的忘記了沒有關係,現在想怎麽剪就怎麽剪,按照你的感覺去剪,聽你自己的心去剪。”


    盛夏聽著江淮景說的話,眼睛看著自己手裏拿著的剪刀。


    “按照自己的心去剪?”


    “嗯。”


    “你想怎麽剪就怎麽剪,我相信你。”江淮景很信任的看著盛夏。


    盛夏抬眸卻看到了江淮景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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