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午,上攝影課的時候,葉吉平看著眾人一臉開心的說


    “總的來說,這周大家的拍攝都走心了很多,下麵我就餘出十分鍾的時間,交給橋川。”


    路橋川站起身來,站在講台上,看著眾人說


    “關於豐老師的膠片攝影課,我已經跟殊詞借到了相機,並且給大家準備好了膠卷和電池。”


    眾人一臉開心的鼓掌。


    路橋川笑著說


    “沒關係,都是我應該做的,但是,由於時間緊迫,所以在接下來的六天裏頭,每天,咱們必須保證有四個人完成拍攝,為了提升效率,大家就不要一個一個上,咱們直接開團就可以。”


    接著,他拿出一張表格,看著眾人說


    “這個呢,是我征求完大家的意見之後,整理出來的時間表,每一組完成的同學,需要先把相機交還給我,再我確認相機沒有損傷之後,再由我交給下一組同學。”


    薑雲明看著路橋川說


    “啊,怎麽這麽麻煩,我們自己拍完,自己傳不就得了嘛。”


    路橋川看著薑雲明說


    “因為這個相機是殊詞的私人物品,並且非常珍貴,如果中間出了什麽問題,責任很難追究。”


    這時,肖海洋舉手說


    “那我和鍾白是不是就不用拍了?”


    路橋川看著肖海洋說


    “當然要拍,你是明天下午四點,這是一次非常難得的膠片拍攝體驗,有沒有學分都要拍。”


    這時,葉吉平開口說道


    “豐老師也不一定真的不給你學分,你們接下來要好好表現,不要跟老師的關係鬧的那麽僵,你說萬一將來…”


    路橋川知道葉吉平要說什麽,他開口打斷了葉吉平


    “我會盡力的。”


    葉吉平看著路橋川笑著說


    “好。”


    這時,下課鈴聲響了起來,葉吉平看著眾人說


    “下課吧。”


    路橋川看著鍾白說


    “你先去吃飯吧,不用管我,別餓著。”


    鍾白笑著說


    “正好我找任逸帆有點事,先走了。”


    說完,鍾白就離開了教室。


    這時,有同學來找路橋川調整拍攝時間,確認好時間之後,肖海洋看著路橋川催促道


    “走吧,班長。”


    路橋川一邊調整時間表,一邊對肖海洋說


    “哎呀,等一下,你著什麽急。”


    肖海洋看著路橋川喊道


    “你調什麽調,調什麽調,調什麽調,今天下午比賽就開始了,整個學校的社團都在看著呢,你還在這調時間。”


    路橋川一臉淡定地說


    “你著什麽急,飯還沒有吃呢,事兒,不得一件一件的辦嗎。”


    肖海洋看著路橋川說


    “我去,你那個複雜的晉級製度,除了你,沒人能理解,趕快跟我去開會。”


    說完,肖海洋就拉著路橋川向宣傳部走去。


    中午吃完飯後,李殊詞就來到了話劇社。


    這時,許連翹急匆匆的朝著李殊詞走了過來,麵無表情的看著李殊詞說


    “今天下午半個社團的人都請了假,說要去參加鬥地主大賽,我還聽說最後兩張牌都是你發給他們的。”


    李殊詞一臉委屈的看著許連翹說


    “對不起。”


    許連翹掏出自己的四張牌,看著李殊詞說


    “能給我一張念嗎?”


    李殊詞點了點頭,趕忙從自己包裏掏出一張念,遞給了許連翹,許連翹接過卡片後,對李殊詞說


    “謝謝。”


    接著許連翹看著幾位排練的社員說


    “中午空調開的太冷,我下午出去曬曬太陽,你們好好排練。”


    接著她看到舞台上的兩棵道具樹不見了,她問道


    “廣告商那兩棵樹呢?”


    其中一個社員迴答


    “副部運去塗鴉了,說是下午才能送迴來。”


    許連翹看著社員說


    “一會兒別讓我看到他。”


    說完,許連翹就離開了話劇社。


    中午吃完飯以後,路橋川在鬥地主大賽的場地旁,看著任逸帆和鍾白說


    “我再強調一次,這場比賽是嚴肅的,我們不是來玩的。”


    鍾白和任逸帆一臉認真地迴答


    “對!”


    路橋川接著說


    “我們的任務是,讓十三進入總決賽,並且獲得第三名拿到獎杯。”


    倆人接著說


    “對。”


    路橋川繼續對倆人說


    “所以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是,在初賽裏盡量分開。”


    任逸帆一臉認真地說


    “對!”


    路橋川接著說


    “初賽隻淘汰三分之一,咱們進入半決賽應該不是問題。”


    倆人一臉認真地說


    “對!”


    路橋川繼續說


    “進入半決賽之後,咱們就要更改策略,分批和十三抱團,掩護十三的同時,淘汰自己,因為半決賽屬於無限循環淘汰賽,隻要這樣做就可以萬無一失。”


    倆人一臉認真地說


    “說的太對了。”


    路橋川感覺這兩個人今天的態度格外的好,完全跟變了個人似的,他看著倆人一臉疑惑的說


    “奇怪啊,今天你倆的態度怎麽這麽好。”


    倆人異口同聲地說


    “因為你是社長。”


    接著,任逸帆看著路橋川問


    “對了社長,您的參賽證帶了嗎,快檢查一下吧?”


    路橋川掏出自己的五張卡片仔細檢查了一下。


    任逸帆看著路橋川問


    “就這些嗎?”


    路橋川迴答


    “對啊,五張。”


    任逸帆接著說


    “所以說,您今天正好隻帶了你一個人的入場券嗎?”


    聽到這話,路橋川才反應過來,他看著倆人一臉詫異地說


    “不會吧,你們…”


    不等路橋川說完,任逸帆開口說道


    “路很長,我們隻能陪你到這了。”


    鍾白看著路橋川說


    “要不然,我替你去參加比賽也可以。”


    路橋川站起身來,一臉生氣的說


    “昨天我給了你們一兜啊,整整一兜子的紀和念,你們都給我扔哪兒去了!”


    任逸帆和鍾白j見路橋川生氣了,趕忙蹲在了地上,任逸帆抬頭仰視著路橋川笑著說


    “這個社會你知道的,人情就是送來送去,送著送著自己可能就迷失了。”


    路橋川看著任逸帆說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票呢!”


    任逸帆站起身來,看著路橋川說


    “當時我倆路過一個銀行,裏麵的劫匪頭戴絲襪挾持人質,手裏拿著一把槍,逼著我們說,如果不給紀和念就撕票。”


    鍾白站起來,接著說


    “你不知道當時情況多麽危急,在正義和票之間,我們隻能選擇了正義。”


    路橋川看到倆人竟然一唱一和的在這胡扯,他生氣的吼道


    “是多low的劫匪,才會圖你們這兩張破票,是多蠢的我,才會相信你們的鬼話。”


    這時,李殊詞走了過來,鍾白趕忙跑過去問李殊詞


    “你還有沒有紀和念的票?”


    李殊詞點了點頭,接著她從包裏拿出一遝紀和念遞給鍾白,鍾白接過紀和念後,看著任逸帆一臉委屈地說


    “任逸帆,路橋川剛才吼我。”


    任逸帆一臉嚴肅地說


    “路先生,你剛才兇什麽兇!”


    鍾白接著說


    “我要悄悄拭去眼角那些哀傷的淚水。”


    任逸帆指著路橋川對鍾白說


    “乖,不哭,這種渣男趕緊跟他分手,不就是幾張票嗎。”


    鍾白笑著跑到李殊詞身邊,摟著李殊詞的肩膀說


    “走走走,參賽去。”


    李殊詞看著鍾白說


    “我不去了,我還有事。”


    鍾白接著說


    “參完賽再說,這次的戰略呢,是先抱團再分開。”


    路橋川走到鍾白身邊說


    “是初賽分開,半決賽再抱團。”


    說完,四人一起向比賽場地走了過去。


    比賽開始後,作為主持人的餘皓,拿著話筒看著參賽選手們說


    “五月的鮮花還沒開,五月的紀念還沒來,但我們的第一屆競技類非賭博非贏利歡樂鬥地主群英挑戰賽,即將開始,接下來讓我們有請主辦方代表宣傳部法人肖海洋為大家致辭。”


    肖海洋拿起話筒看著眾人笑著說


    “自古英雄不以成敗論輸贏,無論諸位今天的成績好與壞,都將獲得我們五月的紀念定製版撲克牌一副,閑話少敘,開始。”


    比賽開始後,李殊詞和兩個男生坐在一桌,雖然她不會鬥地主,但她的運氣真的很好,把把都拿大牌,所以,她順利的晉級了和其中一個男生順利晉級了。


    畢十三和兩個女生坐在一桌,因為他的確打得很好,而且牌也不差,所以,他和其中一個女生順利晉級了。


    鍾白和潘震以及另外一個男生坐在一桌,潘震拿了地主,而她總是壓另外一個男生的牌,那個男生也不讓她,就這樣,她被淘汰了,而潘震則坐收漁翁之利,和那個男生順利晉級了。


    任逸帆則和安潔以及另外一個男生坐在了一桌,安潔拿了地主,她的牌很不錯,為了完成幫助畢十三拿獎杯的任務,她很快便取得了勝利,而任逸帆則因為出的牌太少,被淘汰了。


    至於路橋川,他和許連翹以及話劇社的副社長陸喜坐在了一桌,陸喜因為拿兩棵樹的事,被許連翹給批評了一頓,狀態非常不佳。路橋川看到自己的牌非常差,所以,他借助心理攻勢,很快淘汰了陸喜,就這樣路橋川和許連翹倆人順利晉級了。


    初賽結束,中場休息的時候,路橋川看著鍾白和任逸帆一臉的無奈,他看著倆人訓斥道


    “你倆的存在完全沒有任何社會意義,票在你倆手裏,還不如給劫匪呢,我為什麽會找你們倆作掩護。”


    路橋川指著一旁的李殊詞,接著說


    “人家殊詞不會打牌都晉級了,你們倆,天天在茶藝社打鬥地主,從秋天打到冬天打到寒假打到開學打到春天打到夏天打到暑假打到開學,又打到秋天,就打出來個這,沒錯,哥現在就是在吼你倆,哥就是這麽囂張,因為哥晉級了,哥靠一張嘴和一張四就晉級了,上兵伐謀懂嗎,半決賽懂嗎!”


    半決賽上,路橋川、安潔、畢十三坐到了一桌,看到他倆這把牌很好,畢十三的牌比較差,他倆直接棄權,所以,畢十三順利晉級。


    而李殊詞繼續憑借著運氣,順利晉級決賽,潘震也順利晉級了決賽。


    決賽開始前,餘皓拿著話筒說道


    “決賽賽場上采取全新賽製,每人十八張牌,沒有地主,沒有農民,隻有自由與平等,各自為政,在決賽的賽場上,半夢半醒啞口無言畢十三將於懵懵懂懂lucky女神李殊詞以及狂拽酷炫極限渣男潘震一決高下。”


    決賽開始後,李殊詞又拿到了一手好牌,基本上所有的大牌都在她手裏,潘震看了眼李殊詞手裏牌,問李殊詞


    “你是不是不太玩牌啊?”


    李殊詞最近在話劇社,改劇本改的都快魔怔了,她看著潘震和畢十三說


    “對不起,還需要我改什麽嗎?”


    潘震對李殊詞說


    “沒事,你接著想事情吧,等待遊戲結束就可以了。”


    於是,潘震和畢十三便開始較量起來,出到最後的時候,潘震手裏剩了三張單牌,而且除了李殊詞的牌之外,最大的一張a在他手裏,而此時輪到畢十三出牌了,潘震看著畢十三說


    “你來,不就是為了那個獎杯嗎,我是宣傳部副部長,讓我贏,我拿榮譽,你拿獎杯,咱倆各取所需,怎麽樣,你放我一張單的,可以嗎?”


    畢十三看了看主席台上的獎杯,然後直接出了一對q,然後拿起手裏僅剩的三個6和一張5給潘震看。


    潘震看著畢十三說


    “你贏我有什麽意義呢,第三名才有獎杯,先出一張5吧。”


    畢十三真的很想拿那個獎杯,但是他又不想輸給潘震,他猶豫了一會兒,直接打出了三個6帶一張5。


    餘皓這時宣布了比賽結果


    “各位,牌神已經誕生了,他就是半夢半醒啞口無言十三畢。”


    路橋川一臉鬱悶地說


    “就不能忍一忍讓一讓,謙虛一點,拿個第一要那兩張破票有什麽用呢。”


    餘皓和肖海洋聽到路橋川這話,一臉嚴肅的用手指著他,路橋川轉頭看了看身後的人都一臉鄙視的看著自己,他趕忙說道


    “我錯了,剛才的話完全是出於對第一的嫉妒。”


    這時,薑雲明給路橋川打來了電話,告訴他,相機摔了。路橋川讓薑雲明拿著相機到茶藝社來找他。


    於是,路橋川便和李殊詞、鍾白、任逸帆一起向茶藝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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