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變故將在場所有人的都嚇了一跳。


    就見蕭青符登場,一把揪住小傷的頭發將他倒摔,下手毫不留情。


    最讓人震驚的不是蕭青符對小傷的態度,而是忽然地動手。


    居然有人在現實裏打人了...


    不是有規則的限製嗎?防護呢??


    一群人瞪大眼睛細看,甚至有人湊近觀察血漬,根本顧不得小傷的淒慘模樣。


    明明已經看見蕭青符動手,卻還要觀察這些細枝末節,顯得無比荒唐。


    這期間蕭青符已經抓著小傷的頭發貼地拖行,甚至懶得跟他廢話,在觀眾的嘩然聲中一路拖向後台。


    小傷試圖反抗,然而毫無意義。


    與蕭青符對他的有效觸碰不同,他即使是使盡渾身解數也無法改變蕭青符的動作分毫。


    看似兩手正抓著蕭青符的胳膊,實則兩者的肌膚之間隔了一層無法觸碰的壁障,始終差了那麽億點。


    “你的直播我看了,各方麵準備都挺全麵,可惜找錯了人。”


    “既然讓我來桐花城參加比賽,借著這個機會咱們之間的賬也該算算了。”


    “一會可能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蕭青符語態散漫,一邊將小傷拖行一邊笑談,全然不顧其餘選手以及觀眾的大唿小叫,自顧自地走向後台。


    “蕭先生...您...這是做什麽...”一名工作人員壯著膽子攔在蕭青符身前。


    “解決一下個人恩怨,你們繼續,這家夥就不參加了。”


    工作人員還想阻攔,但當他看到蕭青符的冷眼警告,終究還是將話咽了迴去。


    他的阻攔不是因為小傷有多麽重要,而是因為這是比賽現場,維持秩序防止意外是他們的工作。


    這一點蕭青符當然清楚。


    在這樣的場合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是刻意而為,就是要在這眾目睽睽之下。


    今後不隻是在競技場裏囂張,在這現實中也要同樣地囂張。免得哪天再被如小傷這種嘩眾取寵的小醜盯上,成了他們成名的踏腳石。


    所以這小傷就是個特例,用於警告,免得哪天再有人不長眼。


    台上的職業選手們紛紛退向兩側,目光飽含敬畏,自始至終都沒人敢上來為小傷說話,深怕連累到了自己。


    隻能眼睜睜看著小傷被蕭青符揪著頭發貼地拖行,那發根已經根根繃直,頭皮微微上突,仿佛隨時都會被撕下。


    單是看著就讓人感受到強烈的疼痛。


    “對了...”蕭青符腳步一頓,迴看工作人員:“一小時後撥個急救電話,去男廁撈他。”


    說完蕭青符已經漸行漸遠,小傷的淒厲痛唿在陰暗通道內迴蕩,聽得人頭皮發麻。


    以往的現實因為規則的存在徹底杜絕了鬥毆、虐待等行為,眾人都習以為常。


    可親眼目睹蕭青符的所作所為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那股生命受到威脅的感受是如此清晰,今後在這蕭青符麵前,生命安全恐怕再無法得到保障。


    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動手,他顯然已經無法無天到了新的境界。


    今後但凡把這家夥逼急了,就沒什麽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一群人噤若寒蟬、麵麵相覷。


    男廁門口,蕭青符將寫著“清潔衛生暫停使用”等字樣的告示牌立在男廁門口,腿旁的小傷像隻死狗一樣被他拎著,拽進了廁所。


    木門合攏,隱約傳來蕭青符的笑談:


    “初次見麵,你應該有很多話想和我說,咱們邊打邊聊。”


    “另外,1000-7你知道怎麽算吧?”


    .......


    《蕭青符在賽場暴起傷人,知名主播小傷成重傷,或將臥床不起》


    永冬城,寒月山莊,客廳。


    事後第二天,幾人已經從桐花城返迴。


    夜色漸深,一如既往地匯聚在客廳,談論各種瑣事雜事,主打一個快樂。


    “謔謔,下手真狠啊...”


    玉指撥弄手機,看著一張張觸目驚心的照片,閻雪稚做出評價。


    “活該,要我說還是蕭哥太心善,明明有能力打得他終身殘疾,卻隻搞了個重傷。”東月姬哼哼道。


    “原本是有這樣的想法,忍住了,不然這風波還得再升一級。”


    蕭青符解釋,手掌摩挲著安諾憐的聖潔玉足,愛不釋手。


    閻雪稚深感不悅,一雙秀美足兒擺脫涼拖,也放在了他的腿上。


    今天的小舔狗沒有穿黑絲,足兒白皙泛著微紅,色澤溫潤,如藝術品般完美無瑕。


    蕭青符來者不拒,將兩女的足心相抵,兩手合抱。


    “你這男人真暴力呢,以後不會也這樣對我們吧~”小舔狗不懷好意道。


    “如果你有這樣特殊的癖好,我當然會滿足。”


    蕭青符輕鬆應對,不忘撓撓她的腳心施以懲戒,逗得自家小舔狗咯咯直笑。


    “好抽象,這條新聞的評論區沒人關心小傷的狀況,都專注於你可以在現實打人這件事。”


    “何止,估計多數人都在拍手叫好。”


    “還真是...這家夥真慘啊,也是活該。”


    見東月姬依舊執著於這一話題,蕭青符終於有些坐不住了。


    這會客廳裏有五女,恰恰好隻有邵秋霜沒在,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咳!”


    蕭青符輕咳一聲吸引眾女的注意力,見她們紛紛望來,這才嚴肅開口:“現在距離比賽結束已經過去兩天,關於賽場上那件事,是不是也該有個結果了。”


    “啊?什麽事??”小舔狗故作不解。


    比賽結束後的這兩天蕭青符一直沒提,陪著幾女在桐花城玩耍,不曾想,這反而助長了這惡女的氣焰。


    “你就皮吧,等會有你好果子吃。”他轉而看向幾女,露出和善的笑容:“大家都是成年人,願賭服輸這種事應該不用我教了吧,桀桀桀...”


    “噫...好猥瑣...”東月姬吐槽。


    “別怕,一會還有更猥瑣的。”閻雪稚笑道,作為老司姬的她分毫不慌。


    幾女都沒有做出直接迴應,很清楚這場戲的主角是誰。


    顏少主就坐在沙發的一角,惴惴不安,連坐姿都變得端正,右手反複摩挲著褲角,看得出來似乎有點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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