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簡氣炸了。


    這狗東西場麵話說了沒幾句,就''不小心''碰了他的手。


    那時候是接他手裏的資料袋,花簡忍了。


    媽的,一眼沒看到,這狗東西走到他旁邊,又要摸他肩。


    花簡直接給他摁住了。


    “小子,我告訴你!薄氏的錢都歸我管!你們謝氏一分錢都別想拿走!你迴去等著炒魷魚吧!”


    【媽的,氣死我了!這狗玩意兒就是書裏說的那個‘薄霖的親戚’?趁著薄霖在b城養傷,這狗玩意兒把薄氏的賬目搞的亂七八糟,差點被人舉報被查。】


    【他們那個股東姓蔡的,借機還要擼掉薄霖的董事長之位。】


    花簡越想越生氣,手上使得勁兒更大。


    “啊!疼死我了!救命啊!殺人了!”


    “疼死你我給你治,你...”


    “花簡。”


    突來的聲音驚到了房間裏的兩個人。


    沈誌疼得快昏死過去,他艱難地轉頭看向門口:“嗚嗚,表弟快救我。”


    花簡一驚,已經鬆開手了。


    “薄霖,你聽我說...”


    “表弟,薄總,這個人是謝氏的員工,他們欺人太甚了!單據不合規還要打人!您得給我做主啊!”


    沈誌跌跌撞撞朝薄霖跑去。


    花簡臉色不好看。


    這次怕是被薄霖誤會了。


    誰知道薄霖往旁邊一閃,沈誌連他的衣服邊都沒碰到。


    他大步朝花簡走過來,花簡臉色有一瞬間空白。


    “你聽我說,薄霖,是這個人...”


    還沒說完,薄霖抓住了他的手。


    “你的手都紅了,他打的?”


    “什麽?”


    花簡低頭去看,右手指節確實紅了。


    薄霖臉色凝重拽著他的手看。


    花簡眼神微閃,含糊地唔了一聲。


    【剛才應該是捶到沈誌的下巴了,唯一肉少的地方,嘖。】


    沈誌瞪大眼不敢置信。


    薄霖怎麽會跟這個謝氏的員工認識?


    兩個男人站在一起異常和諧。


    剛才滿臉戾氣的男孩這會兒像是被順毛的老虎,乖順地站在那裏。


    而他那個表弟,正小心扒拉著那個男孩的手。


    沈誌氣得渾身發抖!


    他才是被他的那個,他的臉肯定都腫了。


    “薄...”


    “沈副總監,您還是先解釋一下故意積壓謝氏的項目款不劃撥是為什麽吧?”


    花簡抬頭去看,薑凱不知道從哪兒拿過一份文件遞給沈誌。


    “謝氏的匯款單在孫總監休產假前,薄總就已經簽過字,謝氏陸續安排了4.5個員工到你們財務部催促,聽說前兩次來的是女員工,每個都衣衫不整羞憤地離開,您能解釋一下嗎?”


    沈誌眼神不安地看向薄霖,立刻道:“薄總!都是汙蔑!是謝氏的單據不合格,我懷疑他們虛報數據。”


    花簡微微磨牙,原來這個狗玩意兒還性騷\/擾謝氏的女員工了。


    “薑凱,把財務部所有的監控視頻備份,立刻在全集團下發通知沈誌停職,財務部的工作暫時由你接管,直接向我匯報一直到孫淼迴來。”


    “是,薄總。”


    薑凱讀碩士時順便考了cpa證書,財務部基礎的工作他還是能幹的。


    隻不過如此他的工作量就更大了。


    但是能把沈誌踢出財務部,也算一件喜事。


    “薄總!是我啊,我是你表哥,你怎麽能停我的職?是他打我!表弟..”


    早就上來的保安在薑凱的示意下已經捂住他的嘴將他帶走了。


    財務部的女職員全都一副大快人心的模樣。


    就這麽短短幾天,她們全都被他性騷擾過!


    “薄霖,我沒事了。”花簡想抽迴手,“其實是我打的他,我的手真沒事。”


    被薄霖捧著的手僵硬得厲害,薄霖還在仔細摁著他的骨頭。


    他用力很小,花簡不光不疼,還覺得有點癢。


    感覺很怪。


    “別亂動。”薄霖手上多使了兩分力氣。


    “噢。”花簡忍著那種瘙癢站那兒不動。


    【謝知潭今天是故意讓我來的吧。】


    【謝氏員工被性騷擾,這種小事謝知潭根本跟薄霖說不著,他知道我來這兒會被沈誌那狗東西動手動腳。】


    【嘖,真是個老狐狸。】


    【他也不想想,萬一薄霖不幫我呢?】


    【要知道沈誌可是薄霖的表哥,而且是薄氏的財務總監。】


    他心裏嘀嘀咕咕地想著,被男人這麽親密的捧著手亂摸的不自在反而少了幾分。


    薄霖抬眸看他:“你今天太衝動了,要是我不來,你就要被公司的保安打了。”


    花簡道:“你這不是來了嗎?”


    薄霖還是冷著臉:“剛才沈誌碰到你哪了?”


    花簡憤憤:“就右手手背,剛才遞給他東西,他故意摸了一下,媽的,被男人摸惡心死了。”


    薄霖臉色不變,抬起拇指在花簡手背上摩挲了一下,又抬起往上麵吹了一下。


    “行了,不惡心了。”


    薄霖做完這些對著他笑了下。


    花簡抿緊唇,低低咳了一聲。


    因為沈誌的事,薄霖下午的行程取消了。


    薑凱:“薄總,宇桓蔡總那裏似乎有些意見,剛才態度有點不好。”


    豈止是不好,蔡總在電話裏簡直把薑凱罵了個狗血噴頭。


    這位蔡總有一些薄氏的股份,但頭幾年薄霖剛接手薄氏時,他不懷好意地慫恿許多小股東一些拋售薄氏的股份。


    他趁亂收購,給薄霖製造了一些麻煩。


    薄霖心裏一動,想到花簡剛才的話。


    蔡達興那種蠢貨竟然有心計想要董事長的位置,真是不知死活。


    薄霖:“把下半年跟蔡達興的所有合作項目重新審核。”


    薑凱一驚:“是。”


    薄霖安排好工作問花簡:“除了謝氏的款項,你到薄氏來還有其他事嗎?”


    花簡沒什麽事,但他嘴裏卻道:“賈納得的畫展正式開業,晚上和我一起去看?”


    薄霖頓了下,神色淡淡道:“我記得有人說他作畫沒什麽天賦。”


    好酸。


    薑凱不敢再聽。


    他拿著薄霖簽好字的單據找出納匯款去了。


    花簡不由露出笑了出來:“去看熱鬧,順便看看我的投資能有多少迴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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