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易衛東又偷偷摸摸地約了閻解娣出來,閻解娣如同做賊似旳從四合院裏出來,笑嘻嘻說道:“衛東哥,走吧!”


    “不坐車子嗎?”


    “不坐了,還是走著暖和。”


    易衛東看著閻解娣的花棉襖問道:“你這是不是都是舊棉花做的棉襖了,已經不暖和了?”


    閻解娣不在意地說道:“還行吧,沒有幾年。”


    誰讓閻解娣是老小呢,還是個女孩子,穿的衣裳都是閻解曠的舊衣裳改的,隻是閻解曠的衣裳也都是他哥哥穿小了的,這時候吃飯不貴,貴的是衣服,一身衣裳都要好幾塊錢了,三大爺也沒有能力都給添置新衣裳。


    一路閑聊來到電影院,買票進門的時候看到棒梗正在檢票,易衛東本想走棒梗這邊進去,閻解娣拉著易衛東走了另一個入口。


    小聲地說道:“我知道棒梗撞了雨水姐了,可你也不能在這時候去揍棒梗吧。”


    易衛東說道:“可棒梗都住宿舍,天天也不迴家了。”


    閻解娣拉著易衛東找到票上的座位,說道:“今天是請我來看電影的,我可不想看你們打架。”


    “那好吧,等以後你不在的時候我在揍他,反正他是跑不了的。”


    閻解娣白了一眼:“天天就知道打架,別的啥也不知道。”


    很快電影放了個開頭,易衛東又把瓜子塞進閻解娣的手裏說道:“我去上個廁所。”


    閻解娣不滿地問道:“衛東哥,你怎麽迴事,放個開頭你就往廁所裏跑?”


    易衛東笑了笑擠了出去,這一排的人都有些抱怨,來到電影院的後麵,先確認了棒梗的單人宿舍是空的,易衛東就直接閃了進去。


    易衛東本來還想要是棒梗最近老實了,易衛東並不介意給棒梗來個栽贓嫁禍,沒有想到一番精神力掃描後發現了棒梗在牆上的鏡子後麵藏了一百多塊錢。


    要說錢少或許是棒梗的私房錢,可這是一百多塊錢根本不可能是棒梗的工資收入,就憑棒梗那一個月十七塊五的工資,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多的錢。


    易衛東笑道:“棒梗啊棒梗,你還真不愧盜聖的稱號,這出來沒有多少日子,你就多次作案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還裝模作樣地砸門進屋,我呸。”


    易衛東檢查一番,沒有其他的收獲了,隻是這發現了賊贓沒有苦主也不是事,總不能自己去直接舉報吧,即使是舉報了也能說是秦淮茹或者許大茂留給棒梗的錢,隻要沒有現場抓著,棒梗總是有借口否認的。


    不過知道棒梗還繼續偷竊這次也不算是白來一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棒梗遲早會二進宮的。


    易衛東恢複了原樣,直接閃在廁所外麵,走迴自己座位繼續看電影了。


    電影看到一半多,坐在前麵的板寸青年突然不老實了,把自己的口袋一陣亂翻,同伴問道:“怎麽了,你找什麽?”


    板寸男青年說道:“我買過咱倆的電影票還剩六毛錢怎麽沒有了?”


    同伴說道:“我跟你說著電影院有小偷,你還不信,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我信了啊,沒有零錢了就拿了一張一塊的錢來看電影,誰知道這六毛錢也被偷了。”


    “自認倒黴吧,我跟你說著電影院人擠人,誰知道哪個是小偷啊!”


    閻解娣拉了一下易衛東小聲地說道:“衛東哥,你看又有人被偷了,以後你可要小心一些。”


    易衛東問道:“你也知道這電影院有小偷?”


    閻解娣叮囑道:“你是不是傻,電影院,公交車,車站和百貨大樓這樣人多的地方,小偷當然也多了。以後出門也小心點,別辛苦領到的工資都被人偷走了。”


    易衛東說道:“四妮,你是不是忘記了,棒梗可是在這檢票的,你說是不是棒梗偷得?”


    “不能吧?”閻解娣滿臉的不相信:“棒梗不是已經改了嗎?聽說沒有鑰匙進家還是用鐵錘砸的門鎖?”


    “你也太實誠了,還信這個?他用鐵錘砸鎖進屋和自己偷錢這是兩迴事情。”


    易衛東用手指著前麵說道:“這都有受害者了,多數就是棒梗偷得。”


    易衛東的聲音稍微有些高,前排的板寸青年聽到了,麵帶不善地轉頭問道:“你說的這個棒梗是誰?他是小偷?”


    易衛東笑道:“你別心急,聽我慢慢說。”


    “趕快說,別廢話。”


    看來這人是個急性子,易衛東說道:“棒梗就是門口那個年輕的檢票員,之前就是小偷才從少管所放出來。”


    另外一個檢票員都四五十歲了,易衛東這麽一說板寸青年就知道棒梗是誰了,怒道:“這電影院還招了一個小偷當檢票員,不行,我去找他算賬去。”


    板寸青年起身就要去找電影院的領導,被同伴拉了一下重新坐了下來,勸道:“你這麽找也沒有用啊,你丟的錢又沒有記號,人家為什麽會承認偷了你的錢?”


    板寸青年想一想也有些泄氣,空口無憑的沒有任何證據,放在誰身上都不會承認的。


    不死心地說道:“那就這麽放過他,也太便宜他了吧?”


    同伴說道:“那怎麽辦?總不能因為他是從少管所出來的,就說是他偷得吧?”


    “真倒黴,下次不來這看電影了。”


    易衛東想一想拍了一下板寸的肩膀,等他轉過頭說道:“你想不想抓這個小偷?”


    板寸青年說道:“當然想了,你有什麽辦法?”


    易衛東笑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抓賊抓髒,隻要能指認棒梗偷了你的東西,就可以把棒梗送進派出所。”


    “你有什麽辦法?要是真的找到小偷,迴頭我請你吃飯。”


    易衛東說道:“吃飯就免了,把小偷揪出來是應該的,你們下次來看電影的時候可以這樣...”


    易衛東附到板寸青年的耳邊說了自己的計劃,板寸青年聽完後眼睛一亮,笑道:“這個計劃真不錯了,你這個朋友我杜弘業交定了。”


    易衛東笑道:“你客氣了,我叫易衛東很高興認識你。”


    杜宏業介紹道:“這是我的哥們熊傑,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


    易衛東和熊傑打過招唿,杜宏業說道:“後天晚上我就按你的計劃來,希望這一次那個棒梗能上鉤。”


    等電影散場了,告別了杜宏業和熊傑兩人,迴去的路上閻解娣忍不住地問道:“衛東哥哥,你剛才說的什麽計劃?”


    易衛東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


    閻解娣說道:“快點說嘛,我當然會好奇怎麽把棒梗抓起來了。”


    “這個很簡單的,等後天咱們一起早點來看電影,等杜宏業現場把棒梗抓住不就行了嗎?”


    “衛東哥,你別賣官司了。”閻解娣搖著易衛東的胳膊問道:“莪現在就想知道你想到的是什麽辦法。”


    易衛東磨不過這個纏人的小妖精,隻好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閻解娣笑道:


    “衛東哥,你真厲害。”


    “四妮,我哪厲害了?”


    閻解娣白了一眼:“說你粗,你就喘上了。”


    “笨蛋,話是這麽說的嗎?是說你胖,你就喘上了。”


    閻解娣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說呢,怎麽說出來後覺得怪怪的。你是胖不是粗,這總行了吧!”


    易衛東連忙結束這個話題,怎麽越說越不對味了。


    迴到四合院兩人分開後,易衛東迴到自己的屋子裏,沒有一會小當就跑了進來。


    易衛東正在洗腳說道:“小當,進來先敲門啊?”


    小當氣哼哼地說道:“衛東叔叔,你怎麽去看電影不帶小當了?”


    這兩次沒有帶小當去,就被小當發現了,可這後天要給棒梗下套,弄不好棒梗又進去了,也不能帶小當去。


    易衛東擦了腳,說道:“等到星期了我再帶你和槐花一起去好不好?”


    小當立刻就喜笑顏開了:“那好,到時候你可不能反悔不認賬了。”


    “說的我跟你似的,說過的話還後悔。”


    “那是打撲克的時候,就那一迴,叔叔你怎麽還記得呀?”


    說著端起洗腳水出去倒進下水道裏,迴來後笑道:“衛東叔叔,那你早點睡吧,我迴去了。”


    第二天剛到廠,易衛東就拿到王誌國的信,說都準備好了,隨時可去拉牲口,那這還等什麽?易衛東到後廚和何雨柱說了聲,就出了軋鋼廠。


    易衛東騎著自行車來到一處偏僻地方,瞬間放出一輛大汽車來,上麵放了三台手扶和配套的犁和耙。


    這轉眼又是一年,才又有了動用這大家夥的時候,好在空間是靜止的,要不然這閑置了一年,汽車早就放壞了。


    一腳油門下去,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來到了王峪溝大隊,王誌國的兒子已經能跑了,長的虎頭虎腦的甚是可愛。


    王誌國笑道:“衛東,還要多謝你給弄到的奶粉,要不是你給弄到...”


    易衛東打斷王誌國的話說道:“誌國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咱們哥倆誰跟誰啊!”


    “好吧,我以後不說了。”


    王誌國轉過來說起了大隊裏的新鮮事,有了去年的基礎今年大隊的收入又提高了不少,現在雖然還沒有結算,可賬都算的差不多了,一個人都可以分幾十塊錢,這在以前都是不敢想的。


    易衛東問道:“那你們之前能分多少錢?”


    王誌國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之前當兵走了,家裏沒有勞力,隻指望我爸出力幹活,年底還倒欠大隊不少糧食,好在有我當兵的補貼,家裏的生活才過的去。”


    吃飯前王誌國讓他弟弟誌強去把支書五叔給請來,中午一起吃的飯。


    五叔感謝的話說了一籮筐,這才知道由於五叔的大力支持,周圍的三個村莊今年的養殖搞得都很好,都誇五叔這個支書幹的好,五叔都推脫在易衛東身上,點子是衛東出的,拖拉機是衛東給弄來的。


    易衛東可不敢居功,自己隻是提個點子,活是沒有幹一點,都是五叔帶的好。


    賓主盡歡後,下午過了稱,先把王峪溝的豬羊都拉走,約了過幾天再來一趟,帶去其他的大隊去收牲口。


    易衛東笑道:“我知道了,到時候我一定準時過來。”


    五叔說道:“我也不耽誤你了,一路順風。”


    易衛東又和王誌國告別,這才往迴走,到傍晚的時候易衛東有些發愁,那邊的屠宰點已經讓楊廠長暫住了,這晚上去打擾他們也不合適。


    想一想還是到關廂的宅子裏將就一晚上吧,已經很久沒有到這處院子來了,順便收拾一下也好。


    易進來院子先不忙著收拾,先進了地窖,再打開一個暗門,裏麵就是易衛東藏酒的倉庫了,收到的老物件和家具可以放在空間裏保存,可這些白酒葡萄酒放在空間裏就白瞎了,到時候拿出來沒有了多年的陳放,還和新酒一個口感,那這不是白收藏了嗎?


    易衛東想了一圈也就在這地窖下又挖了一處儲藏間,把所有的白酒都放在這裏麵。


    第二天半上午,易衛東拉著兩頭大肥豬來到楊廠長現在住的地方,也就是原來的屠宰點。


    易衛東把三輪車停在門前,上前拍了門,裏麵傳來楊廠長的聲音:“誰啊?”


    “是我,衛東。”


    片刻後楊廠長的孫女楊紅燕過來開了門,笑道:“衛東,你這麽這星期天過來了?”


    不等易衛東迴話又問道:“你拉兩頭大肥豬幹什麽?”


    易衛東拉著三輪進了院子說道:“殺豬啊,能幹什麽嗎?嬸子呢?”


    楊紅燕說道:“我媽迴城裏了,中午的時候迴來,家裏就我和爺爺在家。”


    楊廠長從堂屋裏出來問道:“衛東,這是你收到的豬?”


    “是的,今天過來給殺了,下午給送食堂去。”易衛東說道。


    原本想在關廂的院子殺的,想一想還是在這邊殺算了,順便給楊廠長家改善一下夥食。


    易衛東使喚楊紅燕從東廂房拿了接血水的盆出來,衝洗後放在原來的坑裏。


    楊紅燕恍然大悟道:“我說院子裏為什麽留個坑沒有填上,原來這是專門接豬血的。”


    易衛東說道:“紅燕,你去東屋裏幫我把大鍋刷了,燒熱水,迴頭給你弄殺豬飯吃。”


    “衛東,你這話說的沒有水平,說的好像是我想吃你弄的殺豬菜似的。”


    易衛東笑道:“那你想不想吃殺豬菜?”


    楊紅燕直接說道:“當然想了。”


    楊紅燕說完也覺得不好意思,頭一扭就進屋去燒火了,這兩年楊紅燕邊聊許多,想當年易衛東開吉普去接楊廠長上班的時候,送楊紅燕去上學還有些刁蠻,現在像是鄰家小妹一樣可愛。


    中午的時候楊紅燕的媽媽也迴來了,不用易衛東動手,一起吃了一頓殺豬菜。


    有了楊廠長家三口在,易衛東隻能老實地殺豬,有了楊廠長的幫忙也弄到了下午才把兩頭豬處理好。


    臨走前,易衛東說道:“楊廠長,嬸子,這一份下水和板油就留給您了,迴頭您把油都煉出來。”


    楊紅燕媽媽說道:“這怎麽行呢,這也太多了。”


    “嬸子你就別客氣,你們一大家人都缺油水,再說我那還有一份呢!”


    楊廠長說道:“謝謝你啊衛東。”


    “應該的,您留步。”


    易衛東出了院子,就拐到田二郎家裏,把另一份的下水,板油和大骨,都留在二郎家裏。


    半路上兩個豬頭都收進空間裏,這才迴到軋鋼廠交差。


    等迴到四合院自己屋的時候,小當就找到易衛東說道:“衛東叔叔,今天晚上我們去看電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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