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今天高興壞了,自己晉升副主任的任命今天下來了,李主任晚上還安排了一桌和五名副主任一起聚一聚。


    等酒局結束許大茂把李主任送上車,與杜副主任,聶副主任等四個副主任告別後,推著自行車晃晃悠悠的往家走。


    “今日痛飲慶功酒,


    壯誌未酬誓不休,


    來日方長顯身手,


    幹灑熱血寫春秋,


    哈哈哈哈哈”


    許大茂心裏正美的慌,搖頭晃腦地哼著,何雨柱蹲在路邊樹後麵等許大茂剛路過,向前兩步把麻袋直接套在許大茂的頭上。


    許大茂驚唿一聲就被踹倒在地酒都醒了大半,然後自己就被拳打腳踢外加棍棒伺候。


    何雨柱和易衛東出了氣,用繩子把麻袋纏了幾圈增加一些許大茂掙紮的時間,何雨柱一打眼色推著許大茂的自行車就跑。


    等許大茂把麻袋從頭上拿掉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一個人影了。


    “我的自行車呢?怎麽自行車也被推走了?”


    許大茂轉了一圈找不到任何線索,隻能恨恨地罵了幾句,也沒有了今天升職的意氣風發,渾身上下哪裏都疼,摸了摸自己的臉都已經腫了,吐掉幾口血水隻能罵罵咧咧忍著疼走著迴家了。。


    進了四合院就遇到三大媽驚訝地問道:“許大茂,你這是怎麽了?”


    許大茂哼了一聲也不迴話,直接往中院走去。


    “呸,活該,看樣揍的還輕了。”


    秦淮茹見鼻青臉腫的許大茂進屋,驚訝地問道:“大茂,你這是怎麽了?誰打的啊?”


    許大茂咧著嘴說道:“先給我弄熱水我洗一洗,在路上被套了個麻袋一頓拳打腳踢的,連自行車也被推走了。”


    秦淮茹連忙打了了半盆熱水來,小心地給擦掉臉上髒東西問道:“那你有看到是誰打的嗎?”


    “我連是幾個人都不知道,怎麽能知道是誰打的啊!”


    秦淮茹把毛巾洗了一下,又擦拭一遍說道:“那這一頓揍就白挨了?”


    “找不到人我有什麽辦法?也不知道是我得罪的人還是為了搶自行車。”


    “那就隻能自認倒黴了,誰讓你做那麽多壞事的?”


    許大茂聽這話不高興了道:“我那是做工作,不做工作哪有錢花?哪有東西送給李主任,我怎麽能當上副主任?”


    “你當上副主任了?”


    許大茂說道:“是啊,下午通知的,沒有想到晚上就挨揍了,真倒黴。”


    秦淮茹心中一動說道:“會不會是和你一起競爭副主任的人幹的?”


    易衛東要是知道秦淮茹把許大茂往歪路上引絕對會給點個讚。


    何雨柱和易衛東擔心地過了兩天,許大茂都沒有找兩人的茬,看樣是沒有懷疑兩人。


    過了幾天兩人晚上又把許大茂打了一頓搶輛自行車,把許大茂氣的直跺腳。


    轉眼間時間就來到了臘月了,三大爺閻埠貴想著這馬上就要寫對聯了,每年這個都可以落點好處,今年也想按照慣例落點好處,不給錢哪怕是給點瓜子花生的也行啊!


    晚上吃過飯閻埠貴就敲開了一大爺家的門進來說道:


    “老易,你看著馬上就要過年了,是不是你召集全院的人咱們開個會?”


    易大爺說道:“老閻,我這已經不是院裏的一大爺了,你來找我也沒用啊。”


    “瞧你這話說的,院裏沒有你咱們能行嘛。”


    易大爺說道:“老閻你要是想開會你就開,找我你是找錯人了。”


    閻埠貴笑道:“那我就張羅這院裏開會的事情了。”


    “行啊,你弄吧,到時候我就坐在一邊聽喝就成。”


    閻埠貴見易中海沒有反對,心想這第一步就算完成了,花生瓜子就向自己招手了。


    笑道:“得咧,那好,我去了啊!”


    一大媽笑道:“這怎麽走了啊!”


    見閻埠貴走遠了坐下來說道:“我看這老閻是想當咱們這院的家呀。”


    “誰知道他心裏怎麽想的,我的年齡也大了,現在什麽事情也不想管,隻要天天看著何曉我就高興了。”


    易大爺接著說道:“老閻就是看不清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自己能吃幾碗幹飯,沒有那個水平還喜歡多管閑事。”


    “沒錯,我去給老太太送飯去。”


    閻埠貴又屁顛顛地來到二大爺家裏,把事情又說了一遍。


    劉海中自下了車間由於之前得罪了車間主任,天天隻能在軋鋼廠裏打掃衛生了,連帶著在四合院裏也夾著尾巴做人,聽了閻埠貴的話說道:


    “老閻你想開會你就開,反正我是不會去了的。你要想辦你就自己看著辦就完了。”


    閻埠貴也隻是來點個卯,都不是軋鋼廠的領導了也不用忌憚劉海中,笑道:


    “得咧,有你這句話就成,我先過去了,還要通知其他人呢!”


    二大媽笑道:“三大爺,您慢點走。”


    “您留步。”


    二大媽關上門迴到桌邊坐下來說道:“他這是看你和一大爺不行了,他想當老大。”


    劉海中唉聲歎氣地說道:“他想當就當唄,反正和我沒有關係。”


    二大媽越想越氣,忍不住數落了二大爺一通,這邊還沒有住嘴,劉光天進來懟了一頓,還直唿劉海中的名字。


    二大媽見劉海中臉上都要掛不住了,打斷了劉光天的話問道:


    “光天,你吃飯了嗎?”


    “我這一天到晚忙地腳不沾地的,哪有時間吃飯啊!”


    二大媽笑道:“那你等著,我去給你做飯去,在這個院子裏我就指望你給我這個當媽的掙麵子呢!”


    劉光天得意地把劉海中麵前的瓜子盤都端走自己磕了,劉海中也沒有吭聲,繼續唉聲歎氣了。


    閻埠貴很快就來到秦淮茹家裏,看見許大茂臉上還有一些淤青,又把開會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開你的吧,跟我說什麽呀。”


    閻埠貴笑道;“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誰讓你是這院裏最大的官啊。我怎麽也要和你打聲招唿呀?”


    許大茂想起自己還沒有整到何雨柱和易衛東,說道:“我說三大爺,你就在會上強調一條,警告某些人給我小心點,夾著尾巴做人。”


    三大爺倒吸一口涼氣,這許大茂是想拿自己當刀使啊,許大茂最恨的就就是易衛東和傻柱嘛,想讓自己衝在前麵沒門。


    說道:“那這某些人得你說出來是誰呀!”


    許大茂放下筷子說道:“我讓你說你就說,怎麽著三大爺,這一大爺和二大爺都玩完了,就剩你一位大爺了,別讓我也把你板倒了,記著我的那句話,夾著尾巴做人。”


    閻埠貴整天算計著算計那的,可自詡也是個文化人,這種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


    說道:“你這話我不愛聽啊,我這人你還不了解嗎,不合規矩的事情我不做,過頭的話我不說,我來給你打聲招唿那是尊敬你。”


    “行行行,你開你的吧,這事情和我沒關係,我不參合。”


    閻埠貴說道:“這不就結了嘛!”


    等閻埠貴走了以後,許大茂氣道:“不知好歹。”


    秦淮茹這才說道:“你啊,明麵上也不能再院子裏鬧的太僵了,以後我們還要在這過幾十年呢!”


    “我都是副主任了,我還要看他閻埠貴的臉色?真是給他臉了。”


    “行了,吃飯吧。”


    易衛東招唿閻埠貴進來坐下給倒了一杯熱茶,問道:“三大爺,您有什麽事情?”


    閻埠貴把開會的事情說了,易衛東就知道這是閻埠貴想寫對聯的時候弄點花生瓜子的好過節。


    整個大院裏閻埠貴雖然也有缺點,算計自己兒女有點太過份了,可一個人沒有經曆過那種艱苦歲月的日子是沒有想象過去的困難,一個月工資隻有三十出頭,要養活六口人,日子過得比秦淮茹一家還要差,在沒有別人接濟的情況下能維持生活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易衛東說道:“三大爺這馬上也要寫對聯了,我今天也就張嘴麻煩您一下,把我們這幾間房子的對聯給寫了。”


    閻埠貴見易衛東這麽明白,直接問道:“隻寫你這房子的?”


    “哪能呢,連我大爺的,我哥的,我姐的房子都要寫,對了還有老太太的,我那還有倒座房。”


    閻埠貴都要笑開花了:“這房子不少啊!”


    易衛東起身從櫥櫃裏拿出一遝紅紙,又順出兩瓶牛二過來遞給閻埠貴道:“我這準備好紅紙了,寫字的事情就麻煩您老了。”


    閻埠貴見易衛東這麽敞亮說道:“我一定給你想一些好詞兒,你這還拿什麽酒啊,也太見外了。”


    口上謙讓著,手上直接接了過去。


    易衛東笑道:“三大爺又不是外人,這酒在我這我又不能喝。”


    閻埠貴又客氣了兩句滿麵笑容地拎著白酒走了。


    連著幾天也沒有見閻埠貴召開全院大會,這天易衛東在院外遇到閻解娣:


    “解娣,怎麽三大爺說開大會就沒有動靜了?”


    閻解娣笑道:“衛東哥,我說了你可別亂說出去啊!”


    “這還能有什麽秘密的事情?”


    閻解娣解釋道:“今年花生瓜子的定量還沒有下來,我爸是等定量下來後再開會,到時候提一下寫春聯的事情收點花生瓜子,這下你明白了吧?”


    “三大爺夠雞賊的呀,算計各家的瓜子花生了。”


    閻解娣抬腿踢了易衛東一下道:“臭衛東,有你這麽在我麵前說我爸的嗎?”


    易衛東說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說道:“那我請你放鞭炮好不好?”


    “好啊,我跟你講,我今年不怕放炮了。”


    易衛東笑道:“那行,走我們去買兩盤大地紅。”


    現在已經快到小年了,街上放炮的小孩也多了起來,還是當小孩子好啊,可以無憂無慮地玩耍嬉鬧。


    進了臘月日子過得特別快,轉眼就過了小年,何雨水過來下節禮,把大提包往桌上一放,就喊道:“嫂子,我侄子呢?”


    “噓,小點聲,正睡著呢。”婁曉娥從裏屋出來說道。


    何雨水不好意思地說道:“嫂子,我忘記曉曉白天會睡覺了。”


    說完拉著婁曉娥的衣袖說道:“我給帶了一些營養品還有一些南方的糕點,給你補一補身子。”


    婁曉娥看著自己比以往還發福的身子笑道:“雨水,你人來了就好,還拿什麽東西啊!”


    何雨水把東西都掏出來送進櫥櫃裏道:“嫂子,我去找衛東了,迴來再看小侄子。”


    “去吧,迴頭上大爺家吃飯。”


    “知道了。”


    等何雨水出去片刻後,何雨柱進來看見了大提包,進裏屋問道:“是雨水來了嗎?”


    “是啊,把東西放下來就找衛東了。”


    “這個雨水,枉我早迴來給準備飯菜,迴家都不先去看我這個哥哥。”


    婁曉娥白了一眼,道:“雨水和衛東關係好你還吃醋了?”


    何雨柱笑了笑道:“得,就當我沒說。”


    從櫥櫃裏拿了一瓶料酒出去了。


    何雨水和易衛東過來的時候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二大媽拉著何雨水小聲地問道:“雨水,你懷孕了沒有啊?”


    何雨水害羞地說道:“大媽,還沒有,結婚才兩個來月呢!”


    “你哥都有曉曉,就等著你的喜訊了,我們這身子骨還硬朗,正是給你們帶孩子的時候。”


    何雨水應付了幾句,挨著易衛東身邊坐下來。


    易衛東問道:“姐,大媽是不是問你懷孕了沒有啊?”


    何雨水在易衛東大腿上拍了一下,說道:“你也來笑我!”


    “姐,我這不是想抱小外甥嘛?”


    何雨水紅著臉說道:“你還說?去抱曉曉去。”


    得,何雨水剛結婚還不能問她這些問題,問了還要挨揍。


    吃完飯,婁曉娥說道:“雨水,讓你哥把你送走,還是在你屋裏睡?”


    “不用麻煩了,我和衛東一起睡。”


    第二天就傳來好消息,年前的瓜子花生芝麻醬等春節特供都可以用副食本去買了。


    早上上班的時候何雨柱就說道:“衛東,你看今天不開會,明天就開會。”


    易衛東笑道:“我都給過兩瓶牛二了,也夠三大爺過年節自己喝的了。”


    “你呀就是心善,給的有點多。”


    易衛東笑了笑:“三大爺一個人的工資要養活六個人,雖然現在老大閻解成和於麗已經結婚了,可日子還是緊巴巴的,我隻是覺得三大爺挺不容易的。”


    易衛東沒有拿秦淮茹來對比已經是給何雨柱的麵子了,何雨柱想一想之前自己的傻乎乎地把東西和錢都給了秦淮茹,就感到自己之前的行為很搞笑,也怪不得自己三十歲了還是光棍一個。


    何雨柱不好意思說道:“三大爺是比較困難,之前隻看到三大爺摳門了,都沒有想為什麽這麽摳門。”


    “就三大爺那樣不摳門孩子都會餓死一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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