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宗位於桑國度的境內,眼前這位皇子,正是桑國度的皇子。


    梁晏用明顯厭惡、鄙視的眼神看著他們:“區區桑國度,彈丸之地的皇子,也好意思講出來,貽笑大方!可笑可笑!”


    梁晏說話越來越不客氣。


    白露在旁邊,反而覺得有幾分尷尬。


    桑國度皇子帶侍從,講排場,都是他個人的事情,與別人無關。


    本來大家相安無事,現在的情況,完全就是梁晏惹出來的事。


    白露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梁晏這麽能惹事。


    不過他何故要惹出這些事?


    修士雖然潛心修行,不理會國度之間的事情。


    但白露也有聽聞,桑國度雖然不大,但熱衷戰事,喜好攪亂其他國度。


    桑國度擅長培養細作,他們將細作安插在其他國度內,進而策反其他國度內的高官,破壞其他國度的安定。


    幕後主使桑國度則從中獲益。


    這種方法往往令人防不勝防,很多國度對此頭疼不已,從而對桑國度都是恨之入骨。


    白露能夠深深體會到這一點,玉辰宗若非藏著被魔修策反的奸細司徒冽,鎮宗之寶流雲珠也不會被魔修搶走。


    玉辰宗會元氣大傷,也皆因為司徒冽。


    無論是其他勢力的細作,還是被策反的奸細,都實在可惡!


    雲山宗中的弟子,也都是從桑國度收的。


    雲山宗雖然也是仙門,但行事有別於其他仙門,他們出手心狠手辣。雲山宗的功法和術法,也大都是殺人的招式。


    包括雲山宗裏的符籙、丹藥、武器等,殺傷力也比其他宗門煉製出來的要強。


    白露猜測,是玉辰宗和雲山宗有什麽不和嗎?所以梁晏才會故意這般沒事找事?


    她隻是個普通弟子,且每日除了種田就是修煉,別說是出宗門,就是出白水居,次數都不多。


    關於外界的事情,甚至宗門裏的很多事情,大都是從紀琛那裏得來。


    待會兒事態平息了,再問梁晏不遲。


    桑國度皇子當即勃然大怒:“玉辰宗弟子,你想和我較量嗎?”


    梁晏拿著手邊的筷子把玩了一下,又放下去:“你不配和我打!”


    他這一句話,更是讓桑國度皇子火冒三丈:“大膽!你找死!”


    桑國度皇子已經怒火衝天,哪裏還管這裏是客棧,當即手中出現刀,催動真元,就要動手。


    桑國度皇子是來參加天山秘地的,自然已經是築基修為。看他的氣息,實力是築基中期。


    客棧裏的人見要打起來,修士的打鬥非同一般,他們可不想被波及,趕緊往外跑逃命去了。


    梁晏此刻卻出乎意料的提醒桑國度皇子:“待會兒客棧的損失,得由你來賠。”


    桑國度皇子已經怒火衝天了,哪裏還顧得上去想什麽賠償,隨口應承:


    “我賠就我賠!我堂堂桑國度皇子,雲山宗宗主親傳弟子,還賠不起一間小小的客棧嗎?就算把這個城毀了,我也能賠得起!”


    桑國度皇子本來的意思,是說他財大氣粗。桑國度有的是錢,雲山宗有的是靈石,何懼區區打鬥損毀物品的賠償。


    但梁晏卻抓住桑國度皇子後麵的話,不屑一顧的輕蔑一笑:“就你的修為,頂多毀幾張桌子,你毀不了城!”


    桑國度皇子完全被梁晏激怒:“玉辰宗弟子,你一而再的對我出言不遜,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


    他高舉起刀,正要不管不顧的朝梁晏斬下。


    但桑國度皇子的刀還沒有斬出,他的咽喉,就被一支竹筷抵住了。


    正是梁晏。


    梁晏以竹筷做劍,施術控製竹筷飛出,恰好抵在桑國度皇子的咽喉處。


    梁晏的力道控製的恰到好處,在竹筷抵住的地方,一縷細細的嫣紅鮮血流下來。


    竹筷仍受著梁晏的控製,桑國度皇子卻高舉著刀,非但不敢斬下去,還收去了一些氣息。


    隻這一招,他就明白了,他和對方之間實力的差距有多大。


    難怪對方敢如此狂妄。


    梁晏的嘴角噙著玩味的笑意:“你的刀怎麽不斬下來?”


    桑國度皇子的臉色很難看,冷汗沿著臉頰滑落下來。此刻他的命被握在對方手裏,他哪裏還敢有動作。


    桑國度的侍從都拿著武器不敢動。


    桑國度皇子身邊的藍衣男子用刀對著梁晏,因為梁晏用竹筷抵著桑國度皇子的咽喉,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藍衣男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具有震懾力,實則卻已經開始顫抖:“你……你放開皇子!”


    “這麽衷心呀,那你也陪著他吧。”梁晏的語聲淡淡的,仿佛在訴說一件平常事。


    又一支竹筷用真元隔空取出,藍衣男子根本看不到梁晏出手,那一支竹筷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竹筷刺入了他的咽喉,但沒有取他的性命。


    藍衣男子嚇的渾身抖如篩糠,豆大的冷汗不斷的往下落,整個人一動不敢動。


    梁晏嘲諷桑國度皇子:“看起來我高看你了,你連一張桌子也毀不了。”


    桑國度皇子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動不敢動。


    對於梁晏的嘲諷,他隻敢黑著臉,完全敢怒不敢言,生怕梁晏再用一些力氣,竹筷當即洞穿他的咽喉。


    他身為一國皇子,又是雲山宗的弟子,總不能給一個玉辰宗的弟子下跪求饒吧。


    這傳出去,不止他丟盡臉麵,就連桑國度和雲山宗,也都會跟著他一起丟人。


    所以他選擇一動不動。


    梁晏提醒桑國度皇子:“先賠客棧的損失。”


    桑國度皇子的臉色更黑一分:“損失?這裏哪有損失?”


    客棧裏連一個杯盤都沒有損壞,何來損失?


    梁晏指著某一桌的滿桌飯菜:“這些人都沒有結賬就跑了,這都是客棧的損失。”


    桑國度皇子氣的瞪大眼睛:“你……”


    他後麵本來還有話,但梁晏控製竹筷動了一下,桑國度皇子就不敢再往下說了。


    他認栽,手裏出現一錠銀元寶。


    梁晏不滿意:“銀子怎麽能行,得金子。”


    桑國度皇子又換了一錠金元寶,放在身邊的一張飯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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