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下甜品店的裝飾如詩如畫,仿佛一幅夢幻而溫馨的畫麵。


    門前是一條粉色的小徑,兩側是燦爛的鮮花,不論白天還是夜晚,都散發著芬芳的香氣。


    店鋪的外牆塗上了淡雅的粉色,用來裝飾的窗戶上懸掛著精致的蝴蝶和星星,像是一片仙境中的藏寶寶石。


    進入店內,映入眼簾的是一間明亮而溫馨的空間。


    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糖果和巧克力的畫作,五顏六色的裝飾品點綴其中。


    櫃台上陳列著琳琅滿目的糖果和甜點,彩虹般的色彩讓人心情愉悅。


    店內的桌椅也是精心挑選的,舒適又充滿童趣的設計,讓顧客感覺仿佛迴到了童年時光。


    葉紅鸞就是半月之下甜品店的老板,她是一個熱愛甜品的人,也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


    她精心挑選的甜品都是自己親手製作的,每一款都經過反複的調試和提升,以求給客人帶來最好的口感和視覺體驗。


    葉紅鸞開業7個多月以來一直堅持用最新鮮的食材,並采用獨特的製作工藝,將每一道甜品都製作得細膩而美味。


    她相信,一份好的甜品不僅僅是簡單的食物,更是一種情感的傳遞和分享。


    因此,她希望每個來店的客人都能夠在享受美味的同時,感受到愛與溫暖。


    晚上,白秀急匆匆地打來電話,聲音裏帶著著急和困擾。


    她報告說,曉紅把彩虹酸奶蛋糕過期了的賣給客人。


    這一消息讓葉紅鸞心中大吃一驚,她知道這對於店鋪的聲譽和客戶信任是致命的打擊。


    曉紅是她親自招募進店裏的員工,她不敢相信一向看起來聽話的妹妹會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曉紅擁有一頭卷曲的棕色長發,總是披在肩膀上,看起來十分溫柔。


    她的眼睛閃爍著聰明的光芒,但有時候會流露出一種不安和狡猾的神情。


    她的臉龐瘦削,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非常健康,嘴角總是掛著微笑,但那微笑的背後卻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曉紅的穿著比較時尚,她身著一件白色的甜品店工作服,衣服上沾染了一些奶油和麵粉,看起來有些狼狽。


    在工作服下麵,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牛仔褲和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起來十分休閑舒適。


    白秀則是一起和她在人才市場被葉紅鸞找來的。


    白秀擁有黑色的長發,頭發柔順而光滑,看起來十分優雅。


    她的眼睛很大,黑亮而有神,給人一種溫柔而善良的感覺。


    白秀的皮膚白皙,看起來清純可人,而她的微笑則讓人感到無比的親切和溫暖。


    白秀的穿著也十分得體,她同樣身著一件白色的甜品店工作服,衣服上也有一些奶油和麵粉的痕跡。


    在工作服下麵,她穿著一件深色的牛仔褲和一雙黑色的靴子,看起來十分幹練。


    曉紅是一個比較複雜的人,她有時候會表現出聰明和機智,但有時候也會顯得狡猾和不誠實。


    而白秀則是一個比較單純善良的人,她對待工作非常認真負責,而且總是樂於幫助別人。


    今日,一位客人投訴購買的蛋糕有異味,並稱身體出現不適,還舉報到了市場監管部門的人知道了。


    白秀懷疑是曉紅在過期的酸奶中做了蛋糕,把5月9號做出來的改成了5月11號。


    但曉紅卻強烈否認,她選擇將責任推給了白秀,宣稱是白秀製作的。


    店內一片混亂,白秀站在蛋糕店門口,喘著粗氣,曉紅則在一旁胡攪蠻纏


    曉紅此刻氣急敗壞,紅眉怒目著:“根本不是我做的,你別在那裏胡亂咬人!我根本沒有做過!”


    白秀冷靜自持著,語氣不急不緩:“那這又是怎麽迴事,為什麽客人會吃到過期的從我們這裏拿出去的彩虹酸奶蛋糕呢?”


    曉紅開始歇斯底裏大叫著:“我怎麽知道!反正不是我做的!


    葉紅鸞來到這裏,踩著黑色短靴周身散發著一股寒意。


    猶如暗夜裏的高貴女王,淩厲的鳳眼掃視著二人朱唇輕啟:“你們兩個是我一開業就請來的大將了,7個多月的相處,怎麽會出現這種低級的錯誤,知不知道對於我們半月之下意味著什麽?”


    白秀和曉紅則在一旁沉默不語。


    白秀一臉認真平靜的說:“鸞姐,出了這事我真是和你一樣痛心疾首,曉紅她也不承認,我們現在店鋪信譽受損,得及時向市場監管部門的人領罰,在想辦法對顧客挽迴損失要緊。


    葉紅鸞此刻看著曉紅,她花容月貌的臉蛋,剪水雙瞳裏攝出一絲審視的光芒,冰冷著:“曉紅,是不是你?我最後問一遍,你承認了我可以給你機會從輕處理,如果讓我查出來,後果很嚴重!”


    曉紅此刻看著葉紅鸞,感覺鸞姐身上的氣場好颯讓她有點莫名的心驚,相處好長時間,還不知她有這麽強大的氣場。


    她最後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嘴硬嬌嗔著:“鸞姐,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最清楚,我怎麽可能做那種坑害店裏的事,白秀冤枉我,你千萬別信她。”


    葉紅鸞俏臉平靜微笑著看了曉紅一會,嘴角嗤笑起來:“我是看證據說話,是與不是,監控裏看的很明白,等著看吧。”


    說完纖細如蔥的玉指就開始拿出電腦來,準備播放店裏的監控。


    可把一旁的曉紅嚇到了,她看著葉紅鸞敲打鍵盤就像在自己的心裏有大鼓一樣敲打著心一樣讓她心驚後怕。


    默默為自己打氣著,不會發現的,不會的!


    迴放監控錄像,畫麵中清晰地顯示了曉紅在店內雜貨室翻箱倒櫃,裏麵都裝一些製作蛋糕甜點的工具找出了過期的彩虹酸奶蛋糕。


    她偷偷摸摸地藏起來,來到前廳把新鮮的調換了,還在蛋糕上塗抹了過期的沒有扔的酸奶,然後把新鮮的蛋糕裝起來放進了雜貨室。


    畫麵中的時間顯示是過期蛋糕被發現的前一天晚上。


    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店裏被葉紅鸞安裝了隱形監控記錄的不要太清楚。


    而此時,曉紅的臉色變得慌張,眼眸閃爍著驚訝。


    曉紅驚恐萬狀著滿臉蒼白:這……這真的是我做的,這是假的,這不是我,肯定有人冒充我,是不是你,白秀?”


    她慌不擇路開始倒打一耙,怒視著白秀像是在看一個生死仇敵一樣。


    白秀無辜躺槍,臉上莫名委屈小聲嘟囔著:“關我什麽事,你自己難道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嗎?”


    葉紅鸞看到這一幕,心裏失望透頂,她還是看走眼了,閉上眼睛,惋惜著問:“為什麽要這樣做,我自認待你不薄吧?”


    曉紅小臉煞白,苦澀著笑道:“對不起,鸞姐,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的,我……我嫉恨白秀,我不想讓她在這裏工作得這麽開心。”


    白秀無奈苦笑著:“為什麽?咱們相處了半年多,你恨我哪點,你工作上哪裏不懂我都教,哪天請假我都批準,就因為鸞姐把半月之下交給我打理,你就恨嗎?”


    曉紅懊悔莫名,心裏悲痛道:“我隻是想讓你遺臭萬年,你搶走了我喜歡的男人,工作還那麽好,店裏都喜歡誇獎你,憑什麽!魏陽是屬於我的!”


    葉紅鸞聽完秀眉緊蹙,她今天本來就很煩躁,在青玖毓奶奶的歡迎宴會上報複渣男王安旭不順利,還得花腦筋細應對店裏的員工。


    她的柳葉眉一皺,鳳眼微咪,唇瓣吐出曉紅最後的結局:“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為了男人嫉恨,我不喜歡因為工作為男人要死要活的女人,男人隻會影響你們賺錢的速度。”


    曉紅突然開始歇斯底裏地尖叫起來:“鸞姐,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嗎?不要那麽狠心,我不想離開你,我真的不能沒有這份工作。”


    葉紅鸞對曉紅的祈求無動於衷,她是一個愛恨分明的女人。


    喜歡你的時候可以對你推心置腹好到沒話說,不喜歡你了在她麵前就是空氣不會引起動容。


    葉紅鸞心裏湧起最後一絲耐心,紅唇平靜冰冷:“我很善良了,你用過期的蛋糕給客人,敗壞店裏的名譽,導致客人身體受損,還麵臨罰款,罰款也沒讓你去繳,夠仁慈了!”


    曉紅跪在地上崩潰地大哭著:“我不要!我不要被開除!我去和客人道歉,把過錯領下來,罰款從我工資裏扣,不要開除我,我以後不這樣了!鸞姐,給我一次機會彌補!”


    葉紅鸞已經心意已決了。


    她用嫩滑修長的大拇指和食指抬起她的下巴。


    指甲上的丹寇朱紅在曉紅皮膚上異常明亮低頭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曉紅,人要學會知足,鸞姐我第一次被人在背後捅刀子,你夠狠!把你作案嫁禍視頻錄下來,承認是你弄的過期食物,去給客人道歉,然後乖乖的走人吧。”


    曉紅此刻像泄了氣的氣球,雙目無神,瞳孔沒有一點色彩,木然著問道:“錄下來?鸞姐,你這是要封殺我在甜品行業的發展嗎?要不要這麽狠心?”


    葉紅鸞風情萬種的輕聲一笑:“人不狠站不穩,曉紅,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給過你機會,你不珍惜,怨不得我。”


    此時曉紅瞳孔閃爍著痛苦,身體發顫,晶瑩的淚水掉落下來,顯得楚楚可憐。


    她看向白秀臉上帶著陰沉憤怒吼叫著:“白秀,你滿意了吧!在事業上打敗了我,我是不會放棄魏陽的,我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你和他這輩子注定不可能!”


    說完她深吸一口氣,看向葉紅鸞一臉的平靜安詳溫柔著:“鸞姐,我對不起你,不應該把事情鬧成這樣,我走了,我會去和那位客人道歉的,也不會怪你,你保重!”


    說完她憤恨的看了白秀一眼疾衝的離開了莫入夜色中。


    葉紅鸞疑惑不解著問白秀:“魏陽是誰?你談戀愛了?”


    白秀自從聽了曉紅的話以後氣的滿臉漲紅,嘴角扯出一絲苦笑:“鸞姐,我戀愛了,我喜歡一個男人,現在和曉紅糾纏不清,她可能就是因此嫉恨我報複在工作上。”


    店內陷入了一片混亂中,葉紅鸞和白秀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而此時,店外突然下起了雨來


    白秀看著外麵飄起的陰冷小雨,心裏湧起委屈難過,老天也在為她哭泣了嗎?


    葉紅鸞沉思冥想了起來,是啊,女人都要經曆愛情,有的讓人甜蜜,有的讓人滿腔憂愁。


    情緒從此就要被一個人牽著走,不是個好事,她不想觸碰到愛情了。


    她對於王安旭也沒有愛上,隻是不討厭還在看他的表現,可是討厭被人耍弄欺騙。


    明明嘴上說著要努力追求好好愛她,結果背地裏卻是和自己的好姐姐葉明霞糾纏不清。


    白秀看著眼眶泛紅,淚水開始凝聚在瞳孔裏,她一想到曉紅說的魏陽已經和她有了孩子,那自己又算啥?


    她的身體抽泣著,弱柳扶風的感覺看的葉紅鸞不太適應,她是個幹練颯氣的女人不喜歡女人動不動就哭。


    但看到白秀平日裏工作也好,有了她自己好省心。


    她邁著小碎步慢慢走到白秀旁邊,柔荑抓住了肩膀安慰著:“白秀,你愛他就勇敢的去問清楚明白,如果他真的腳踏兩條船,你就得當機立斷踹了渣男,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天涯無處無芳草。”


    白秀看著葉紅鸞,明明年紀比她小,可是臉上卻始終帶著明豔大氣爽朗的朝氣。


    她覺得自己才應該是妹妹,低頭溫柔著:“鸞姐,在我心裏,你真像我姐姐一樣成熟穩重,我好想和你一樣拿得起放得下,可是我愛他答應陪他迴去見父母的,現在如何麵對呀?”


    葉紅鸞也是個愛情小白,她沒有喜歡的男人,以前的青哥哥如今一直沒有消息,她在等著他來找自己,可惜十五年了。


    葉紅鸞淡然微笑著:“不就是個男人嗎?真心愛,在乎你他會來和你解釋的,鸞姐隻是不希望你收到情殤,這樣吧,鸞姐放你幾天假,你去找他,當麵說清楚,好嗎?”


    白秀心裏激動異常,眼眸閃爍著興奮:“好吧,那這店裏的後續安撫工作,鸞姐有時間弄嗎?”


    葉紅鸞明亮一笑,猶如百花綻放,輕鬆著說:“你放心,你鸞姐我是誰,能讓我慌亂不堪的人和事還沒有出現呢,小問題的了。”


    白秀心裏感動,葉紅鸞對她一直都非常照顧,不僅是員工老板,更像是姐妹能體諒。


    她和葉紅鸞說著後續明天去市場監管部門繳納罰款,然後再店裏做一些活動把人氣客戶重新信任拉迴來。


    說著她們二人關了店門,讓其他兩個服務員都離開了。


    走在迴葉家的路上,葉紅鸞的心情異常煩躁。


    自從19歲被接迴葉家以後隻有9歲的弟弟葉明輝一個人真正關心他,他的父母對她幾乎是陌生人一樣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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