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也沒有在意,反正待會過去自然也能看得見了。


    等到大家都準備好了以後,在順子的帶領下。


    他們跟著一大群的遊客開始去雪山腳下,沒一會的功夫他們就見到了所謂的仙女湖。


    仙女湖之所以漂亮是因為湖水清澈,倒映著遠處的雪山。


    宛如是一個個仙女在水中戲水一般令人流連忘返。


    “好美的風景。”吳邪驚歎的說道。


    張浩說道:“否則如何吸引這麽多的遊客?”


    吳邪想想也是,看著仙女湖旁邊無數的遊客,吳邪沉默了。


    這裏已經是雪山山腳下了,天氣很冷,但絲毫不能阻擋遊客的腳步肺。


    眾人沒有理會這些遊客,徑直朝著雪山走了過去。


    這長白山的風景很有特色,特別是臨近秋天的時候。


    山下會是一片綠意盎然的景色,但是到了雪線和山林的臨界點又是一片焦黃。


    等過了雪線那便是白雪皚皚的景色,加上蔚藍的天空,形成了一副多彩的世界。


    一開始的時候,眾人順著山脊往上爬都很順利。


    可一旦過了雪線以後,那簡直就是災難。


    哪怕是烈日當頭,雪山上麵的雪也絲毫沒有變少。


    越是往上雪就越深,每走一步都成為了眾人最為困難的步伐。


    這時候吳邪終於明白為什麽陳皮阿四會讓人去買姨媽巾了。


    在這雪山之上溫度驟然下降得很低很低,每一滴汗水會很快的變成冰冷的冰珠。


    如果沒有這些姨媽巾,自身的溫度也會下降,哪怕你穿再多的衣服也無濟於事。


    而現在吳邪隻感覺全身都很幹燥,哪怕因為運動而出的汗水也會被姨媽巾快速的吸走。


    這是吳邪第一次感覺到,原來這玩意居然還能這麽用。


    難怪見到一些旅遊經常會帶這些東西,原來是真的實用啊。


    “不行,順子這附近有什麽可以休息的地方嗎?我快受不了了。”王胖子喘著粗氣說道。


    陳皮阿四冷哼了一聲說道:“哼,年輕人!”


    王胖子頓時不幹了,被一個老頭鄙視了那誰能受得了啊?


    “老頭,我不是說我不行了,而是這雪太白了,刺得我眼睛疼。”王胖子急忙解釋說道。


    人家一個老頭都不曾覺得累,你要是說自己累,那可得多丟人啊?


    “這叫雪盲症,順子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吧。”吳邪說道。


    他們從早上出發,爬到這山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時候了。


    王胖子的本意絕對是累了,隻是硬著臉皮而已。


    而且雪盲症這種事情還是需要好好的休息,好好的適應一下才成。


    這雪山之巔全都是白雪皚皚,很容易就會得雪盲症,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在這附近有個遺棄的崗哨,我們可以去那裏休息。”順子說道。


    隻要有地方休息就好了,至於是什麽地方他們現在也不在乎了。


    此時站在雪山之巔可以將整個營山村看得清清楚楚。810


    這山下的風景也是可以盡收眼底,構成了一副渾然天成的山水畫,讓人心情陶醉。


    難怪這裏會引來如此多的遊客,也明白了為什麽有那麽多人喜歡登高了。


    眾人繼續沿著山脊繼續往前走,這裏的雪已經很厚了, 一腳踩下去都都已經到了膝蓋了。


    終於在眾人疲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除了早上他們吃了一些早餐外,就沒有吃過東西了。


    這種饑寒交迫的感覺令人很不好受。


    “前麵就是那一個崗哨了。”順子說道。


    果然走了大概五六米以後,在山頂下的一處懸崖見到了一個崗哨。


    崗哨的頂部已經坍塌了,因為那一部分都高於雪山了。


    使得常年受到風雪的侵蝕早已經無法支撐了,所以坍塌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個崗哨有什麽說法嗎?”吳邪問道。


    順子指著崗哨的方位說道:“前麵就是邊境線了,你們看那一個山腳下其實是邊防關卡了。” 吳邪一愣,他到現在都沒有注意到。


    他們居然已經是處於邊境線上了,這可令人有些詫異。


    “以前的時候,兩國會聯合巡邏,隻是不知道為何。


    在十年前的時候,這聯合巡邏就撤走了,隻留下邊防軍在巡邏而已。


    因此這些崗哨也就完全被遺棄不用了,當然了這也和崗哨的落後有關。”


    順子似乎對於這裏的邊防很熟悉便對眾人解釋說道。


    吳邪想了想,並不是說邊防軍完全撤走了,他們隻是改變了巡邏的路線而已。


    而且現在對於國防邊境線比起以前更加清晰了。


    那麽巡邏崗哨自然會設立在真正的邊境線上。


    “今晚大家就在這休息吧。”順子說道。


    崗哨的底部還是完好的,至少不會漏風。


    隻是裏麵有腐朽的木頭味道,正好也可以給他們當做薪火來燒了。


    這對於眾人來說倒是非常的方便。


    潘子和葉城他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後,就可以當做一個營地來用了。


    有遮風擋雨的地方,有溫暖的火堆,相信晚上他們會睡個安穩覺。


    王胖子和順子兩人(dbag)則是給眾人準備晚餐。


    反倒是陳皮阿四一個盤腿而坐,他的唿吸非常的平穩,沒有任何的變化。


    讓吳邪有些詫異,爬了一天的山了,就算他這個年輕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但是從陳皮阿四的臉上居然沒有看到一絲疲憊。


    這簡直和張浩和小哥一樣,如何不讓吳邪感到驚訝。


    “別看了,人家修煉的是內家功法,也算是入門了。”


    張浩看著吳邪一直盯著陳皮阿四便說道。


    吳邪記得之前的時候,張浩和小哥就曾經說過。


    但是畢竟是第一次見到,自然是無比的好奇。


    “你居然知道內家功法。”陳皮阿四忽然睜開眼說道。


    張浩說道:“又不是了不起的事情。”


    “嗬嗬,小夥子你說我入門了而已,難不成你還比我強?”陳皮阿四看著張浩說道。


    這是明顯的看不起張浩啊,自己都還沒有看不起你呢。


    “一般一般,比你強。”張浩聳聳肩說道。


    這話又讓陳皮阿四很不高興了,他還沒見過這麽狂妄的後輩。


    “他確實比你強。”


    眼看著陳皮阿四就要發火的時候,小哥的聲音悠悠傳來了。


    陳皮阿四頓時愣住了,別人的話他可以不相信。


    但小哥的話,那絕對是權威。


    所以陳皮阿四深深的看了張浩一眼,但也沒有多說什麽了。


    張浩自然也不會在意,跟一個老頭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沒一會的功夫,王胖子煮的晚飯已經散發出誘人的味道了,


    加上火堆也燒起來了, 一時間崗哨之中變得非常的溫暖了。


    舒適的感覺讓所有人的疲憊一下子就釋放出來了。


    也不管王胖子的晚飯有多少吃了, 一陣狼吞虎咽以後, 一些人已經開始躺在地上睡覺了。


    但畢竟是在野外,所以大家還是安排的輪崗放哨,防止天氣出現變化。


    亦或者有雪山上的猛獸襲擊。


    雪山之上一樣是有走獸的,而且雪山上麵的猛獸因為食物的緣故。


    使得它們更加容易襲擊人類,因此留人放哨是很有必要的。


    前半夜的時候,張浩沒有休息,選擇了放哨。


    對於他來說這點運動量和沒有一樣。


    大家見到他精神這麽好也就沒有意見了。


    很快天色漸漸變暗了,四周風雪唿嘯,天氣也驟然下降了許多。


    冰冷的寒意,讓人一直都在打哆嗦。


    因此即便是站崗也隻能是在崗哨之中了。


    隻不過眾人卻發現,張浩似乎無懼風雪,正在外麵看著星空下的夜景呢。


    “這家夥還是人嗎?”


    陳皮阿四看著張浩站在風雪中忍不住的說道。


    如此冰冷的天氣,他不相信一個人可以長時間呆在外麵。


    但張浩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讓這老頭終於有些動容了。


    “這風雪還真是厲害,站在這裏久了,有一種被侵蝕的感覺。


    這大自然的天地之力還真是了不得,不知道我能不能靠逆天領悟,領悟出某種能力?”


    張浩感受著周身的冰天雪地後突發奇想的說道。


    說幹就幹,隻見張浩立刻盤腿而坐,就這麽坐在了風雪之中。


    一時間意思感悟立刻開始侵蝕著他的思緒。


    此時的他仿佛化身為風雪的一部分一般。


    宛如他隨手可以布置這一場風雪一般,舉手抬足之間便能控製方圓百裏的風雪。


    但似乎又需要一個媒介,他畢竟是一個凡人,不是神仙不能控製這一場風雪。


    可如果打開這個媒介他似乎就能做得到,張浩不為所動,依舊在領悟著。


    “他在做什麽?”


    也不知道張浩坐在風雪中多久了,此時早已經讓在場的人都有些懵圈了。


    一個個都好奇的看著張浩,就好像是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不會是被凍僵了吧?”


    見到張浩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眾人又覺得疑惑。


    吳邪有些擔憂想要過去將張浩叫醒。


    “別去!”這時候小哥忽然說道。


    吳邪問道:“他怎麽了?”


    “不知道,不過他不會有事,你看看他四周的風和雪。”小哥說道。


    這時候眾人才發現,這張浩四周仿佛形成了一個磁場一般。


    風都無法近身,而那些飄落的雪堆積在他四周一米開外。


    仿佛這四周的風雪就好像是他的親兒子一樣。


    “哈哈!”


    忽然張浩睜開的雙眼,心情頓時一陣大好,忍不住的一陣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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