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也急忙用手電筒朝著那井壁上看了過去,發現井壁上麵似乎有壁畫。


    隻是上麵的銅鏽好像很嚴重,這倒是和整個青銅樹有著很大的差別。


    在外麵的時候,青銅樹表麵可沒有任何的銅鏽,還顯得光滑呢。


    但是這裏麵的井壁好像銅鏽很嚴重。


    不過好在大多數的圖案都能看得見。


    “浩哥,這上麵的壁畫有些奇怪呢?”吳邪低聲說道。


    張浩點點頭說道:“你看坐在王位的家夥,看著好像是蚩尤?”


    “牛首人身, 一般說的就是蚩尤,可這下麵的人行為好奇怪。”吳邪疑惑的說道。


    張浩說道:“不是,這應該說的是厙國的子民,他們在跪拜自己的王。


    你看旁邊那一棵樹,看著就像是青銅樹,他們應該在進行某種儀式。”


    “儀式?那肯定是祭祀了,奇怪了他們祭祀這青銅樹究竟是為什麽?”吳邪好奇的問道。小哥忽然插嘴說道:“長生!”


    “長,長生?”吳邪傻眼了。


    本能的想要反駁的時候,吳邪忽然想起了之前那墓中的北魏錦衣男子。


    那家夥明明都死了千年了,可居然還能醒過來,難道這就是他們祭祀的本能?


    當年蚩尤戰敗,難道是想要複活蚩尤?


    一想到這吳邪倒是覺得有可能,但也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


    “吳邪來看這一邊。”這時候張浩說道。


    吳邪又急忙朝著另外一邊看了過去。


    隻見上麵更加奇怪了,原本應該處於王位上的蚩尤,這會正跪在地上仔細聆聽。


    而在他旁邊還有兩個人,隻是被銅鏽覆蓋了一時間也沒能認出這兩個人究竟是誰。


    隻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兩人的身份地位肯定不低,應該是蚩尤同個級別的人。


    而三人跪拜的人赫然是一個人首蛇身的怪物。


    “這,這難道是伏羲?”吳邪驚唿道。


    張浩點點頭說道:“我想應該是了。”


    “連蚩尤都要跪拜的人,除了伏羲我也想不出其他人符合人首蛇身的。”吳邪說道。


    隻是他們為什麽會跪拜呢?另外兩個人又是誰?


    “你看看右邊那一個人手中的劍。”張浩忽然說道。


    吳邪仔細一看頓時愣住了說道:“軒轅劍,莫不是黃帝?”


    “估計是吧。”張浩聳聳肩說道。


    但是另外一個人究竟是誰,他們還是沒能看出來。


    雖然不是很清楚,不過可以肯定此人絕對不簡單。


    就在三人看著井壁的壁畫時,吳邪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整個人蹭的一下就轉過頭死死的盯著正在工作中的李老板。


    “怎麽了?”張浩有些疑惑。


    吳邪沉聲的說道:“你說我是該叫你老癢還是李老板?亦或者是物質化?”


    張浩一聽頓時大吃一驚,要知道他身懷黃金瞳,可看清一切事務。


    可他居然沒有看出這個李老板有任何的不妥。


    但吳邪居然看出來了,果然這家夥不愧是主角。


    同時也讓張浩明白有些時候,你能力再強大,也不是無所不能的。


    至少這時候張浩就沒有看出這家夥有任何的不對勁。


    如果不是吳邪提醒,隻怕他自己都被蒙在鼓裏。


    “嗬嗬!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聰明,太聰明了可是會沒有朋友的。”


    這時候老癢的聲音傳來了。


    當他轉過身子的時候,哪裏還是李老板的模樣,根本就是老癢本體。


    這讓吳邪和張浩兩人都呆住了。


    “你是如何看破的?”老癢問道。


    吳邪沉聲的說道:“夢想成真,這裏的物質化,還有李老板是和泰叔他們一夥的。


    但是泰叔他們都死了,雖然沒有見過李老板的屍體,但我肯定他已經遇到不測。”


    此地太過於詭異了,如果沒有小哥和張浩在自己身邊。


    吳邪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這裏呆這麽久。


    而且之前的時候,他們說過李老板是老板,養尊處優習慣了。


    就算李老板運氣好,可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吳邪不相信。


    “好吧,沒想到你居然是通過這種方式來辨認我不是李老板。”老癢苦笑著說道。


    吳邪說道:“這還得你自己告訴了我,你對我似乎很了解。”


    老癢沒有繼續說話了,知道自己在吳邪麵前耍心思無疑是班門弄斧而已。


    “老癢我可以這麽稱唿你嗎?”吳邪猶豫了08一下問道。


    老癢一臉冷漠的說道:“我本來就是老癢。”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為何要迴來?”吳邪沉聲的說道。


    老癢也沉默了,這一沉默空氣中變得異常安靜,是都在等待老癢的迴答。


    “我母親死了。”老癢忽然開口說道。


    吳邪一愣,筆記之中隻是說老癢的母親重病。


    “相信你也看過筆記了,你也知道當年的事情了。


    就連我自己都已經分不清楚,我究竟是老癢還是那該死的東西。”


    如今的老癢整個人都平靜了許多,就好像是在訴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我從這裏離開後,其實還帶走了一節青銅樹枝。


    隻是當我迴到家的時候,才發現我目前早已經去世多日了。


    你永遠不知道當時的我是什麽心情。”


    老癢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情緒再次變得有些激動了。


    他的出現就是為了照顧他的母親,可迴去以後卻發現自己母親已經去世了。


    這就像是一個人已經失去了活著的希望了。


    接下來老癢說話越來越激動,從老癢的講述中他也大概了解了一些情況。


    老癢想要滿懷希望的迴去了,可是他的母親卻死在了裁縫機上了。


    手中還死死的抓住一件褲子,那是老癢的褲子,即便是要死了。


    她依舊還記得自己孩子的褲子需要縫補。


    老癢哭了, 一個大男人跪在地上嚎嚎大哭。


    哭過以後老癢隻想著將他母親入土為安。


    可當他將母親扶起來的時候,那一張臉都貼在縫紉機上了,整張臉就這麽被毀掉了。


    老癢嚇壞了,那恐怖的一幕依舊曆曆在目。


    可是他不能嫌棄,因為這是他的母親。


    將母親入土為安後,老癢整日消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人生還有什麽意義。


    那幾日他整天想的都是自己的母親。


    直到有一天,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母親煮菜的香味。


    老癢整個人都愣住了,當他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後,見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母親。


    她還是和以前那樣知性,那樣的美麗,那一刻老癢卻是如墜冰窟一般。


    因為他清楚的記得,他親自將母親埋葬了。


    但是當他母親轉過身的時候,老癢整個人都嚇傻了。


    站在眼前的母親依舊還保留著死後的樣子,整張臉都被剝下來了。


    那是他無意之舉,可現在目前就站在自己麵前,老癢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母親溫柔的聲音讓他打消了所有的念頭。


    “這就是我母親,很漂亮吧?”


    老癢拿出一張照片交給了吳邪。


    吳邪下意識的接過去了,很漂亮,很性感,很苗條。


    吳邪也算是見過不少的美女了,這老癢的母親和阿寧有得一拚。


    如果說阿寧是冰山禦姐,那麽老癢的母親則是多了大家閨秀的感覺。


    “她,她現在還好嗎?”吳邪下意識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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