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頓時愣住了,不知道小哥想要做什麽?怎麽走著走著忽然就停下來了?


    “小哥?你怎麽了?”吳邪問道。


    小哥沒有說話,就這麽呆呆的看著前方。


    “看前麵有東西。”張浩說道。


    吳邪和王胖子兩人拿著手電筒朝著前麵看,哪裏有什麽東西?


    “浩哥,你在逗我呢?全都是水霧哪有什麽東西?”吳邪無奈的說道。


    王胖子也顯得有些無語了,這兩人莫不是眼花了?


    張浩和小哥轉過頭看向了王胖子和吳邪。


    兩人一愣,不對啊?就算是眼花那也應該是他們才對啊?


    不可能是張浩和小哥?兩人這才反映過來。


    不是前麵什麽都沒有,而是他們本事不夠所以看不到。


    “走吧!”張浩說道。


    兩人越來越疑惑了,不知道張浩和小哥究竟是看到了什麽。


    讓他們兩人如此意外,想來隻有靠近後,他們才知道究竟是怎麽了。


    沒一會的功夫,兩人隨著小哥和張浩終於見到了一幕令人有些意外的場景。


    隻見在水池的中央地帶,豎立著一塊巨大無比的石碑。


    石碑下麵是一個基座,基座的下方四周各有四隻猴子抬著基座。


    一般都是古墓用來鎮壓水源的一種手段。


    因為古人在風水方麵很是迷信,他們相信水也叫做水龍,也屬於龍氣。


    風水,風水,看風又看水,本來龍氣是要聚的。


    可如果墓中有水流出,那就表示著龍氣會隨著水流散出,這在風水學裏麵可不是什麽好事。 因此一些風水高手就會用這種方式來鎮壓龍氣。


    使得龍氣無法外溢,是一種相對來說比較常見的手段。


    他們震驚的是,那一塊钜大的石碑,這可就少見了。


    隻是等到他們了靠近以後,卻發現石碑上麵一個字都沒有。


    同時石碑還被打磨得非常光滑,如同是一麵鏡子一樣。


    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餘光反射,加上四周的霧氣形成了顯露的七彩虹環繞著石碑0……


    看上去這一塊石碑不像是凡塵的東西,而像是天上神仙用的東西一般。


    “這石碑也太奇怪了, 一個字都沒有他們弄在這裏做什麽?”王胖子有些疑惑不解。


    吳邪問道:“難不成是無字天碑?”


    “誰知道呢?爬上去看看就是了。”王胖子說道。


    大家似乎對於王胖子的這個提議並不反對。


    很快他們便一起爬上了石碑的基座,這一塊石碑不知道放在這裏多少年了。


    鎮壓著這個水池,可上麵非常光滑,並沒有常年泡水的那種粗糙和浮萍。


    “天真,你說這是無字天碑是不是我們要坐在這裏領悟啊?”王胖子忽然說道。


    吳邪嘴角抽搐,好家夥你可真是敢想啊。


    這水池的水位已經完全被排空了,但是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水位會忽然暴漲。


    要知道之前這水位下降的速度那可是奇快無比。


    甚至他們連肉眼的速度都跟不上了。


    如果這裏的水注入的話,相信一樣會非常的快速。


    “這裏,我們來過!”小哥望著那一塊石碑忽然說道。


    吳邪一愣,這一次小哥說的不是我來過,而是說我們來過。


    “小哥?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麽?”張浩詢問道。


    小哥點點頭,算是承認了張浩的疑問了。


    “這麽說二十年前照片上的人真的是你?”吳邪沉聲問道。


    小哥依日點頭沒有正麵迴答,但已經足夠了。


    “什麽?小哥你二十年前就來過這了?二十年前你多大啊?”王胖子詢問道。


    小哥搖搖頭說道:“不記得了。”


    “怎麽會呢?我看你比我還小。”王胖子說道。


    吳邪再次拿出那一張照片給王胖子看。


    王胖子這一次很認真的看,發現小哥和二十年前幾乎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唯一的變化或許就是穿的衣服不一樣而已。


    “我滴個乖乖,小哥你不會長生不老了吧?”王胖子問道。


    小哥眉頭緊皺說道:“我不記得了。”


    “白問了。”王胖子說道。


    這家夥問了十句話裏麵,絕對有八句是不記得了。


    明知道這種結果,可是他們還是會忍不住的去問。


    “你三叔也來過這裏。”小哥指著石碑看著吳邪說道。


    吳邪愣住了,看樣子小哥確實記起了二十年的一些事情了。


    “二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吳邪沉聲的問道。


    小哥似乎在迴憶或者是在思索,並沒有直接迴答。


    “天真,二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麽?讓你如此念念不忘?”王胖子終於穩不住4.0的詢問道。


    吳邪歎口氣詢問道:“你可知道我三叔年輕的一些傳說?”


    “當然知道,混我們這一行的誰人不知吳家三爺啊?”王胖子說道。


    吳邪再次問道:“那你可知道他那時候有個紅顏知己叫做陳文錦?”


    “陳文錦?好像在哪裏聽說過這個名字。”王胖子有些疑惑了。


    張浩說道:“就是和吳三省被稱為倒鬥的神雕俠侶。”


    “對,對就是她。”王胖子喊道。


    吳邪歎一口氣,原來時間真的可以令人淡忘很多的事情。


    “陳文錦阿寧和我三叔那時候情投意合,可以說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小時候我曾經見過她,雖然個頭比較小但很漂亮,還抱過我呢。


    不過二十年前他們一同來這個海底墓考古了以後,她就莫名的失蹤了。


    從那以後我三叔就一直是子然一身, 一直沒有成家。


    而且二十年前那一批人中,隻有我三叔一個人迴來了,很多人都懷疑是我三叔黑吃黑。


    曾經我也不知一次的詢問我三叔,二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麽?


    但我三叔從來不會和我透漏半句,最多就是和我說一些這個海底墓的神奇。”


    聽著吳邪的講述,王胖子終於可以理解了。


    不過說是吳三省黑吃黑,王胖子覺得還是有可能的。


    幹他們這一行的,別說是未婚妻了,就是兄弟姐妹都能背叛。


    所以王胖子並不認為吳三省是冤枉的,畢竟吳三省的狠辣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頭的。


    說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吳邪一直盯著照片上看。


    王胖子見狀搶過了照片,似乎在尋找什麽。


    “你三叔是哪個啊?”王胖子問道。


    吳邪沒好氣的指了指照片上的一個人。


    “嘿,你三叔還真帥。”王胖子說道。


    可正在這時候小哥忽然說道:“他不是吳三省。”


    “什麽?不可能,我三叔我不會認錯的。”吳邪頓時氣壞了。


    小哥的語氣依舊是那麽的冷說道:“他叫解連環是我們考古隊的成員之一。”


    “不對,這明明是我三叔。”吳邪梗著脖子說道。


    小哥毫不客氣的說道:“你三叔不是我們考古隊的成員,他是後麵自己主動要求過來的。


    我們拍攝這一張照片全都是考古隊正式成員,但你三叔不是,所以他並不在照片裏。”


    聽到這吳邪頓時傻眼了, 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因為他聽到的,他所知道的,都是他三叔是考古成員之一。


    二十年前隨著考古隊一起下鬥的事情,可從來沒有人說過,他三叔並不屬於這一支考古隊 的?


    這可有些顛覆了吳邪所知道的一切事情了,難不成自己三叔有什麽事情隱瞞自己不成?


    可自己三叔對自己如何,吳邪比任何都清楚。


    小時候因為自己父母不和經常為了一些小事而吵架。


    畢竟他們那時候並不是真心相愛的,算是一種聯姻。


    當時他們吵架的時候,毫不避諱這些事情,因此吳邪知道一些。


    當年自己爺爺來到杭城,想要站穩腳跟那就必須找一個當地的大戶人家作為一個跳板。


    而且當時爺爺雖然是逃難可在江湖上盛名已久。


    因此當地的一些豪紳也想要和他們家走得更近一些,如此一來聯姻便是必然的了。


    也是因為這樣,他父母兩人的感情並08不穩定,時常吵架鬥嘴。


    吳邪怎麽可能會在那種生活下成長,便被他三叔接過去了。


    一直以來都是他三叔照顧他的一切生活起居。


    哪怕是三叔不在了,他也會安排人來照顧自己。


    讓自己擁有一個完整的童年,因此對於自己三叔,吳邪是絕對的相信。


    “你別激動,讓小哥說說當年的事情,你在自己判斷。”


    這時候張浩拍著吳邪見狀安慰道。


    吳邪臉色不對勁,但也沒有說什麽,他倒是想要聽聽小哥說的二十年前和自己所知道是不是 一樣。


    “當年我記得這一張照片是我們準備下海底墓的前一天拍攝的。


    而也是那一天你三叔來了,求著隊長讓他加入, 一開始隊長並不答應。


    但你三叔軟磨硬泡之下還是答應下來了,作為條件你三叔是第一個下來探路的人。”


    小哥看了一眼張浩但並未拒絕便也說出來了。


    吳邪眉頭緊鎖,但並未打擾小哥的講述,而是認真的聽。


    因為小哥說的這個事情,倒是和自己三叔說的差不過。


    那時候三叔也曾經說過自己如何厲害,下個鬥都是自己打先鋒。


    “你三叔也確實厲害,僅用了一天的時間就發現了如何進入古墓的辦法。


    等他迴來休息後,我們這才一起下的鬥,方法和我們這一次一樣。


    那入口的那些潛水器材便是當年我們留下來的。”


    小哥見到沒人打斷自己便繼續說著。


    然後便是一些進入古墓的事情,他們走的和現在他們走的路差不多。


    一進來他們就見到了那些陶瓷器,不過那些可不是普通的陶瓷器。


    上麵的圖案是有關聯的,組合在一起便是海底墓建造入殮的整個過程。


    當時考古隊對於這些事情那是驚為天人,很多人都在哪裏做著筆記。


    不過當時的考古隊並不團結,隱約中分成了兩個派係。


    一個是由隊長陳文錦組成的,另一邊則是一個叫做霍玲的女孩組成的。


    聽說他們兩人以前關係很好是一對閨蜜,隻是兩人的行事風格完全不一樣。


    這也導致了他們在古墓之中注定不會安寧。


    霍玲的意思是要將這些瓷器的圖案記錄下來,這對於整個考古界來說都是一次發現。


    畢竟當時誰也不曾想到,古人會在海底之中建造古墓。


    而陳文錦的意思是想要先探查完整個海底墓再說。


    況且這一次考古的任務就是尋找一個不曾出現的東西。


    兩人因此發生了一係列的爭吵,但兩人的支持者都是對半分,誰也不讓誰。


    便將目光看向了小哥,當時小哥不屬於任何一個派係。


    為此那霍玲還有意無意的接近小哥,聽人說著霍玲還看上小哥了。


    考古隊裏麵的人曾經笑話小哥這是傍上白富美了。


    “切,你這是在給自己臉上貼金吧?就你這麽一個悶油瓶也有人喜歡?”吳邪暗自不屑。


    不過他可不敢當著小哥的麵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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