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妝更衣完,和琳菲吃了午飯。


    琳菲中午沒事準備休息。


    瀟妘渟在自己屋裏給柳華徹底檢查。


    查完後柳華恢複人形,兩人坐著。


    瀟妘渟:“我現在五天就能將你徹底治愈了,不過需要我巔峰實力才行,這裏的實力太弱,隻有兩成。”


    柳華:“不急,等你們任務結束就好,我現在有你的異能,不會難受。”


    瀟妘渟托著下巴。


    “那你之前修的善意那些情還需要嗎?”


    柳華麵無表情直接開口,“不要。”


    看著瀟妘渟,“你知道的,如果有那些我會變弱,我的實力全是靠獸性修的,那頭傷了之後我修的更快,變的更強。”


    “我是蛇,我不需要人類的這些情感,對我而言那隻有弊端。”


    “善心一不留神就會要我的命。”


    “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剔除,我知道你能做到。”


    “我是能。”瀟妘渟斟酌,“可九頭之一必有善意,若我是將那些原本少的可憐的剔除,同樣會對你有影響。”


    “傷了之後的沒有,和徹底沒有是兩個概念。”


    “到時你會更無情,嚴重的話……主意識若連你殺心都壓製不住,它或許會剔除你。”


    柳華依舊沒什麽表情,連蛇鱗都沒有。


    “它不敢。”


    “嗯?”瀟妘渟好奇了,“你做什麽了?”


    柳華抬手,“倒也沒做什麽,隻是在這無數年無聊的時候,二十幾個人經曆的所有世界,培養的所有正派,都被我在體內留了一些我的血與一絲神識罷了。”


    【什麽!!!】


    柳華眉心浮現紅色蛇鱗,“聒噪。”


    【你竟然真的留了!你個瘋子!!】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柳華:“他們的生死,他們後代或者說他們世界的位置,隻要本座想,隨時可以拿走進入。”


    “連你都毫無辦法。”


    “想殺本座,你還不夠資格。”


    【你!!】


    【我沒想殺你!我如果想殺你,我為何要大費周章的將你救迴來!】


    【我為何穿梭無數世界尋找能幫助你的人!】


    【你竟然防備我!】


    柳華:“幫本座?”


    “不過製衡罷了,成毅天,利元,琳菲還有其他能變換後實力強大的,哪一個不是為了製衡本座?”


    【不是啊!!!】


    【冤死我了!!那是他們本來就有資本來!】


    【我為什麽非得要製衡你!】


    柳華:“因為本座總會有一天連你都壓製不了,不是嗎?”


    【是!】


    【這個我承認!但找他們確實是他們夠資格,適合這裏,甚至於遠遠超過了進入這裏的條件!】


    【我壓製不住你,那我最能做的就是帶你離開,我為什麽一定要殺你呢!你咋想的呢!】


    柳華:“本座沒有人性,隻有獸性,千萬年來隻信自己,本座的去留與生死隻能本座自己決定。”


    “你沒資格管。”


    【啊啊啊!!!我就服了!!!】


    【什麽跟什麽啊!!】


    【妘渟!!妘渟!你來說句公道話!】


    【這到底誰欺負誰!!】


    瀟妘渟正美滋滋的看戲呢。


    “問我幹嘛,我哪知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


    【我好委屈啊!!】


    【我看著他那麽多年!啥都配合!】


    【現在說我有殺他的心思!!】


    “不。”瀟妘渟反駁,“人家說的是將來,不是現在。”


    【有什麽區別嗎?】


    瀟妘渟抬頭,“當然有啊,你現在對他沒殺心,是因為他能被你壓製,能有我們其他小夥伴在,而且他也沒多大禍害過其他世界,沒有大肆屠殺導致世界崩潰,我說的對吧。”


    【你要這麽說也對,但我確實沒殺心啊!】


    瀟妘渟:“那如果你壓製不住呢?如果他後期自己多次突破了呢?如果他要殺這些小夥伴呢?”


    “別的我不說,如果他將來暴走要將所有小夥伴殺了,你怎麽選?你能立刻帶走他嗎?”


    【我……不能……】


    瀟妘渟:“你也不是人,你也有自己的算法,你敢保證如果有這種情況一絲絲殺心不會有嗎?”


    【……】


    瀟妘渟:“再說現在,他還被你壓製著,如果他一個心情不好徹底爆殺要所有世界陪葬,你不會對他起一絲絲殺心嗎?”


    【……】


    瀟妘渟:“他是獸,最沒有人情強大無比的獸,他的直覺敏銳同樣強大無比,自從遇到你,他就知道,他如果不做什麽將來你對他起一絲絲殺心,那他就必死無疑。”


    “他強大,孤傲,擁有同等級不死不破的尊傲,怎麽會允許自己的命掌控在你的手裏?”


    “他活了千萬年,或許萬萬年,怎麽不留有後手保證有絕對的掌控權呢?”


    “你看著他千萬年,怎麽會不知道呢?”


    “所以主意識,請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嗎?”


    瀟妘渟冷笑,隔這裝什麽呢?


    “你能不知道他留血液意識了嗎?”


    “你跳出來一頓慘哭,學利元倒是學的像,以為我沒腦子嗎?”


    “還是你覺得我這個人擁有愛心?能心疼哪些世界的人?”


    【……】


    瀟妘渟笑笑。


    “好了,沒多大事,那麽著急幹嘛?”


    【我已經要壓製不住他了,若你給他治療,我幾乎壓製不了。】


    【若連善都沒了,他就真的徹底成為惡兇獸了…】


    “那不是還有我在呢?”瀟妘渟拍拍胸脯,“他原本的善就沒多好,留著幹嘛?”


    【你真的有辦法!??】


    瀟妘渟:“我沒辦法你大費周章的剛死就把我拉過來?”


    【我隻是算法得知你或許能解決他的問題,不過隻有一成的概率,相對其他已經很高了。】


    【而且你也遠超進入戲界的資格。】


    【但我確實不知道具體怎麽做。】


    瀟妘渟點頭。


    “所以這麽直接著說話多好啊,非得鬧得急頭白臉的。”


    【我需要走該走的程序,我也不想啊。】


    【你需要怎麽樣做?】


    瀟妘渟:“原來的善意剔除,重新修,以我為主,其他小夥伴為副,那群活了成百上千年過萬的家人們,對柳華現在又完全沒惡意。”


    “哪怕最開始是在你的影響下,但結果是達到了。”


    “用我們這些人對柳華的信任,將缺失的善意補上,不多加其他感情,隻有信任足夠。”


    “這樣,即使在你壓製不住的情況下,他也不會對他們有殺心,也不會對柳華本身有影響,跟現在情況基本類似。”


    【隻是信任?別的呢?隻是信任就不會有殺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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