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張老鐵就跟這個吹唱班子又掛上鉤了,這個吹唱班子有了活兒,那個胖子就跟他打電話了。


    張老鐵每天在外邊瞎忙碌著,他也就是為了混兩個小錢兒,這每天有了收入,張老鐵的心裏也就踏實下來了。


    他在家裏忙活了二十來天,學校裏邊就放假了。


    張之若騎著小車子高興地迴到了家裏來了,見到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可把張老鐵他們兩口子給高興壞了。


    他沒一見自己的寶貝閨女迴來了,他們兩口子連忙給自己的寶貝閨女做好吃的去了。


    吃了晚飯以後,張之若就要迴地那個屋子裏去了。


    張老鐵見了連忙問:“我說小之若,今年考的學習成績怎麽樣呢?”


    張之若聽了咧嘴一笑。


    “還算是瞎湊合吧!


    我隻比去年提高了一個名次,我今年考了個第二名。”


    張老鐵一聽自己的女兒學習成績沒有下降,他的心裏才踏實下來了。


    “嗯,這樣就行,隻要每年進步一點點的話,你考上個好大學那是沒有問題的。


    隻要你的學習成績沒有下降,那我也就放心了。


    我說孩子,那你就迴屋子學習去吧。”


    張之若聽了點了點頭,然後她就迴自己的屋子去了。


    一直熬到了深夜的時候,張之若的屋子裏的燈才滅了。


    第二天的早晨,張老鐵也沒有演出的活兒,他就在家裏安安靜靜地休息了起來。


    剛剛過了九點半鍾,他們家門口就響起了汽車的聲音了。


    張老鐵笑嗬嗬地說:“哎呦喂,我說小之苦,恐怕你的幹爹又過來看你來了。


    走吧,咱們兩個趕緊出去迎接迎接吧。


    如果他過來的話,你說咱們家不迎接迎接又怎麽能行呢?”


    他們兩個剛走出了大門口,張老鐵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


    雖然他們家門口停著的是一輛高級轎車,可這汽車的顏色不對勁兒,這輛汽車明顯不是李衛東的汽車。


    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從汽車上走了下來,他衝著張之若嘿嘿一笑。


    “我說小之若,昨天你們學校裏放假,我就得到消息了。


    今天我就趕過來接你了,你還是跟著我唱歌兒去吧。”


    張老鐵眨了眨眼睛,他衝著那個男人問道:“我說兄弟,你是哪一位呢?”


    那個男人笑嗬嗬地說:“我就是一個開飯館的,暑假小之若我們那個飯館裏唱歌兒,她可真是大紅大紫呀。


    雖然她也掙了幾個錢,可我們那家飯館的利潤一下子就高了。


    我算了算賬兒,自從她去我們那家餐廳以後,我每天多掙兩千多塊錢。


    我們兩個人這叫雙得利,這不是挺好的一件事兒嗎?


    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她如果到我們那家飯館演出的話,我那家飯館一定會大紅大紫的。


    我說老哥哥,你是小之若的爸爸吧。


    你這個孩子就是優秀,那是任何人也比不了她呀。”


    張老鐵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這位兄弟,你趕緊進屋子喝口水吧!


    你這已經到了我們家了,如果你連進來都不進來的話,那恐怕就不合適了吧?”


    那個男人聽了咧嘴一笑,也就跟著他們兩個人進家來了。


    進了屋子以後,張老鐵給他倒了一杯茶水,兩個人也就交談了起來了。


    也就一小會兒的功夫,他們兩個人也就算認識了。


    張老鐵望著自己的女兒說:“我說小之若,你看看人家都接你來了,那你到底去不去呢?”


    張之若聽了咧嘴一笑。


    “這有掙錢的機會,我為什麽不去呢。


    再說了,在他那個餐廳裏邊演出,總比在鄉下院子外邊演出好受得多吧!


    在他那裏演出掙的也多,如果演出同樣的時間,那我就得多掙好幾陪的錢,像這麽好的事兒,我為什麽不去呢?


    在他那裏演出之餘,我還有好多的時間學習呢。”


    張老鐵一聽自己的女兒願意過去,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說別的了。


    張老鐵問道:“那你去了住哪兒呢?


    如果沒有住的地方,那又怎麽能行呢?”


    那個開飯館的男人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老哥哥,你不用為這些事兒擔心了。


    她那住的地方,我早就給她安排好了。


    那裏還有兩位歌手呢,她們三個人就住在一起就行了。


    如果有她們三個人給我鎮場子的話,那我今年一定會發財的。


    你也趕緊迴屋子拾掇拾掇吧,拾掇好了咱們就走吧。


    過去了你就可以唱歌兒,那可比在死人的地方唱歌掙錢多多了。”


    張之若風風火火地迴到了自己的屋子裏,她立刻就把書包背出來了。


    “我說劉老板,那咱們兩個人就趕緊走吧。


    我說爸爸,你就在家裏好好地歇著吧,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那個男人一見張之若這樣,他立刻就站起身來向張老鐵告辭了。


    “我說這位大哥,那你就歇著吧。


    我們兩個立刻就迴城去了。”


    張老鐵一見他們兩個人要往外走,他立刻就把他們兩個人送了出來了。”


    兩個人上了汽車,汽車立刻就轉頭就向縣城開去了。


    張老鐵一見自己的女兒又走了,他不由得歎了口氣。


    “哎呦嗬,這可真是兒大不由爺呀。


    孩子已經長大了,我現在也不好意思再為她做主兒了。”


    張老鐵迴到屋子裏邊,他就低著頭喝起茶水來了。


    時間不太大的功夫,張老鐵的妻子就串門子迴來了。


    張老鐵的妻子吃驚地問:“我說老張,咱們家的那個小丫頭片子現在哪兒去了呢?


    怎麽現在不見她的影子了呢。


    你也不說出去找一找她,她在哪兒瘋跑去了呢?


    這麽冷的天兒,她要是凍感冒了,那不就麻煩了嗎?”


    張老鐵默默地喝著茶水,他對自己的妻子說:“這個丫頭又演出去了,唉,這真是對她沒有什麽辦法呀。”


    “我說老張,你這個人的腦子不好使了吧。


    你都沒有地方演出去,她那又怎麽能有地方演出去呢?


    你還是趕緊出去找一找她吧,把她找迴來了以後,好讓她好好地學習呀。


    如果任由她在外邊瘋跑的話,那又怎麽能行呢?”


    張老鐵聽了一陣苦笑。


    “我沒有地方演出去,可人家她有地方演出去呀。


    剛才那飯館的老板又把她接走了,她又到那個餐廳裏唱歌兒去了。


    這麽個孩子,他跟著我們兩口子光受罪了。


    唉,這個孩子也真夠不容易的了。


    也不知道咱們收養了她,包對她來說這意味著什麽。”


    張老鐵的妻子聽自己的丈夫這麽一說,她當時就愣住了。


    “哎呦嗬,這麽個小丫頭片子,她現在長能耐了,你也不說攔住她,讓她出去幹什麽呢?”


    張老鐵聽了一陣苦笑。


    “孩子都這麽大了,你說我哪能攔得住呢。


    她現在有她的主意,我又有什麽辦法呢。


    如果她外出掙兩個錢的話,那也不是什麽壞事兒?


    我看就由她去吧。


    將來孩子有了出息,那咱們兩個不就省心了嗎?


    我說孩子她媽,這半年以來,你給了她多少錢呢?”


    張老鐵的妻子聽了連忙說:“她自己有那麽多的錢,她還好意思朝我要嗎?


    她每次他迴家來,她都不提朝我要錢的事兒。


    你說我又有什麽辦法呢?”


    “啊?


    這麽說起來的話,那你一分錢也沒有給她呀,你這個媽媽當的,你可真是有意思。


    哎呦嗬,怨不得她風風火火他出去掙錢呢,原來這是有原因的。


    你說我在外邊辛辛苦苦地打工,這不都是為了孩子嗎?


    你不給她生活費的話,你叫她在外邊怎麽生活呢?


    孩子掙的錢就是孩子掙的錢,你這不是把她忘絕路上逼嗎?哎呦嗬,我現在都不知道說你什麽好了。”


    張老鐵氣憤地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了,他走進屋子生悶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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