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聾老太走到秦淮茹麵前,也才想起棒梗經常會偷點東西。


    莫非真的是棒梗所為,結果就聽秦淮茹對著老太太解釋道:


    “老太太,你不會懷疑我吧?我幾乎連後院都不去,白天又每天都在上班,晚上都在家休息。”


    秦淮茹解釋完卻見老太太搖了搖頭,隨後目光盯著棒梗小聲詢問道:


    “棒梗,你最近有沒有去過家裏拿東西吃?”


    棒梗有些猶豫,其實有的時候餓了,他經常明目張膽的在聾老太家吃些東西。


    老太太也是允許的,這個事情沒辦法狡辯,所以棒梗選擇不說話。


    他有些慌張的拉了拉旁邊賈張氏的衣袖,賈張氏便直接站起身來,護犢子般的對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我家棒梗可不是那種人,怎麽可能去拿你的東西,你可不要汙蔑好人。”


    可是老太太依舊緊緊的盯著棒梗,棒梗畢竟是一個小孩子。


    他躲閃在賈張氏的身後,可是他越是這樣做,越是引起周圍鄰居的懷疑。


    周圍的鄰居七嘴八舌,開始議論起棒梗的過錯。


    “我家前段時間就丟了兩個白麵饅頭,我家孩子都看見了,就是棒梗拿的。”


    “我估計也是棒梗所為,咱們院裏就他最愛偷東西了。”


    周圍的鄰裏們開始議論紛紛,而王寶宇則坐在旁邊看著大戲。


    就在這時,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王寶宇迴過頭,才發現是許大茂來到他的身旁。


    結果許大茂蹲下身子,小聲對王寶宇嘀咕道:


    “王老弟,你說這聾老太到底丟了多少的東西?怎麽還要開大會找小偷?”


    要說別人不清楚聾老太丟了什麽,王寶宇可是一清二楚的,畢竟這就是他所為。


    他嘴角帶著笑意,有些玩味的說道:


    “你就老實跟我看戲得了。看他們一會兒狗咬狗一嘴毛,多有趣呀!”


    許大茂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對王寶宇小聲的詢問道:


    “王老弟,聽說你今天和於海棠相親了,是真有這麽一迴事兒嗎?”


    有了許大茂的詢問,王寶宇才想起來,許大茂前段時間說,他正在追求他們廠的廠花,而他們廠的廠花自然是於海棠。


    而現在許大茂可知道王寶宇的厲害,他不敢過多得罪王寶宇,這才上前詢問。


    王寶宇有些尷尬,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他裝作疑惑的對許大茂質問道:


    “怎麽?我跟誰相親還要向你解釋?”


    許大茂聽到後有些尷尬,畢竟王寶宇並不是紅星軋鋼廠的人,他應該不認識於海棠。


    自然也不知道於海棠就是他現在追求的目標,才造成了這樣的誤會,他連忙對著王寶宇說道:


    “王老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最近正在追求於海棠,她就是我們廠的廠花,才鬧成了這樣的誤會。”


    “而且我隻是問一問,並沒有其他的想法,不過她跟你倒是挺般配。”


    許大茂可是知道現在王寶宇跟賭場的關係,而且聽說王寶宇還當了公安。


    再加上他那小弟也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所以憑借許大茂能屈能伸的性格,果斷的拋棄了之前的想法。


    而許大茂這麽懂事,王寶宇自然也不會特別的刁鑽,他對著許家茂說道:


    “我們倆還是八字沒一撇呢,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咱們先看大戲。”


    許大茂讚同的點了點頭,就見聾老太抓著棒梗不放,對著躲在賈張氏身後的棒梗再次質問道:


    “棒梗,你快跟我說,最近你有沒有去過我家裏,你要敢說謊,我就去報公安把你抓起來。”


    棒梗依舊是不說話,可他想的簡單,不說話也代表著默認,大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而賈張氏則慌張的讓棒梗發話:


    “棒梗,你倒是快說呀,說你沒去過。”


    棒梗想著自己有母親跟奶奶撐腰,眼神躲閃,慌慌張張的說道:


    “我……我沒去過,我才不去你家呢,你家什麽都沒有,又沒有什麽好吃的。”


    賈張氏雖然說是招魂術士愛撒潑,但是她卻不敢招惹聾老太。


    這個時代,對於聾老太這個歲數來說,打了人都是白打的,賈張氏也不想找不自在。


    而秦淮茹卻也明白,棒梗一定是去過老太太的房間,她便對著老太太詢問道:


    “老太太,你倒是說說你到底丟了什麽東西?我也好幫你問問棒梗,到底是不是他偷的。”


    聾老太丟的最主要的要數信件,其次便是黃魚,而這兩種東西怎麽可能說出口。


    信件是她是間諜的證明,而黃魚在這個時代並不允許市場和交易。


    所以她隻能挑最不重要的現金,跟票據來說。


    “我家鬧賊把我家裏存放的錢財和票據都偷的一幹二淨。”


    “那可是我養老的錢和票,沒了那些東西我可怎麽活?”


    現在聾老太已經把目標鎖在了棒梗身上,而經過剛才的詢問,她堅信就是棒梗所為,否則的話棒梗也不會不承認。


    所以她直接對著旁邊的易中海命令道:


    “易中海,你作為院子裏的一大爺,這件事我看就是棒梗所為。”


    “我想好好的審問審問棒梗,看看他到底把偷我的東西藏在了哪裏,或者到他家裏去搜查一番。”


    可是秦淮茹跟賈張氏哪裏會願意,假裝是對著聾老太大吼道:


    “憑什麽,憑什麽搜我家,我們家棒梗又沒有偷東西,難不成在我家搜出來的錢就是你的了,那可還有我的存款和票據呢!”


    結果劉海中卻在一旁說道:


    “賈張氏,你家不是沒錢嗎?一直都要讓大家捐款,現在又怎麽有錢了。”


    “還你的存款和票據,我看就是你們家偷了老太太的東西。”


    賈張氏不敢對聾老太撒潑,可是卻不會慣著劉海中,她破口大罵道:


    “劉海中,你少在那裏放屁,那錢是我兒子的賠償款,也是我的棺材本,你們想搜我家裏,我告訴你們,沒門!”


    賈張氏現在有些慌,但她說的卻是事實,那些錢確實是她的棺材本。


    萬一被老太太訛了去,那自己豈不是連棺材板都沒有了嗎?而半梗也在這時開口道:


    “我沒拿你的錢和票,我就去你家拿過點東西吃,而且當時你也是都在的,你也沒有說什麽。”


    結果棒梗這一句話,卻讓聾老太當成了棒梗偷東西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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