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便會知曉了。”


    看著那雙黝黑明亮的眼眸,軒轅滄夜微微眯起眼睛。


    賣關子的同時,他的右手精準地抓住某個玩意,開始幫忙處理問題。


    衛青絡的四肢猛得一緊,感受到從未有過舒爽感,下意識閉上眼睛,輕輕地嗯哼了一聲。


    隨著軒轅滄夜的動作加快,衛青絡臉上的緋紅逐漸蔓延到脖子,乃至胸膛之上。


    好丟人,長這麽大,她從未像今日這般丟人過。


    男人厚重的喘息掩蓋寂靜的夜色。


    這一夜,衛青絡實實在在地體會了一把當男人的快感。


    完事後,軒轅滄夜麵色淡定起身,走到一個小木桶前淨手。


    衛青絡雙手扶著浴桶,沙啞著聲音問對麵的小身影:“我們究竟什麽時候能把身體換迴來呢?”


    軒轅滄夜邊淨手邊道:“在沒有找出真正的原因之前,本座也無法迴答你。”


    “不是吧......”衛青絡無比絕望地趴在浴桶上悲傷。


    難道說,今晚的事情以後還要再重來一遍?


    淨完手,軒轅滄夜重新迴到浴桶前。


    衛青絡看他又靠過來,心髒不由地咯噔了一下。


    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她再也無法淡定,也沒有顏麵對軒轅滄夜,羞愧難當地低下頭。


    她越是這副慫包的模樣,軒轅滄夜越是得意,心中有種莫名的雀躍感。


    他勾起嘴角,看著衛青絡的臉,輕聲問:“你是因為本座,才有了反應,對嗎?”


    “別問,我不知道。”衛青絡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


    她一向臉皮厚如城牆,很少出現這樣羞澀難堪的神態。


    軒轅滄夜一時起了貪玩的心思,不願放棄這個抓弄人的大好機會。


    “衛青絡,本座今夜才知曉,你還蠻自戀的,用著本座的身體,對著自己的臉,起了反應。”


    “還是說,你內心其實很想試試,自己把自己上了的感覺?”


    “啊!你快別說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衛青絡羞得雙手捂臉,“我從來沒有當過男人,才會不知道怎麽控製男人的欲,望......”


    軒轅滄夜憋了很久,終於憋不住了,第一次在衛青絡的麵前捧腹大笑起來。


    那爽朗歡快的笑聲,衛青絡聽了,忽然感到沒那麽的難堪。


    認識魔尊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見他在自己的麵前開懷大笑。


    漸漸的,也不再糾結剛剛的窘迫之事,微微笑了起來。


    她撈起浴桶裏的水,一點點地潑向那個取笑她的男人,“不許笑,我這個樣子,你自己也很沒麵子好的嗎?”


    對哦,要是今夜發生的事情讓其他人知道,丟麵子的人還是他。


    說不定又要一度成為六界的笑柄。


    唉,他收的徒弟真是沒一個能令他省心的。


    軒轅滄夜收迴嘴上的笑意,一臉嚴肅批評衛青絡:“今夜發生的荒唐之事皆因你心中的情絲惹起。”


    “從前多少美貌女子使用渾身解數勾引本座,本座也絲毫沒有反應。這副身軀不過是被你用了不足一日,便生出這種事,當真是丟盡本座的臉。”


    “你撒謊!”衛青絡惱羞成怒道,跟軒轅滄夜翻起舊賬,“那次在通仙台,你不是對我有了反應嗎?”


    不提通仙台那次,軒轅滄夜都差點忘了,那次是他千年來第一次對女人產生了反應。


    “那次不一樣,不算。”軒轅滄夜嘴硬不肯承認自己當初的行為。


    “那次和這次有什麽不一樣?有了就是有了!”衛青絡挺直腰身,理直氣壯地反駁。


    可能是看著自己的臉說話,她莫名的有底氣,不怕死地跟魔尊杠上。


    “如果不是你最先對我產生過那種齷齪的想法,我今日就不會控不住你的身體,你休想汙蔑我!”


    “本座汙蔑你?”


    “對!你口是心非,明明心裏對我有想法,還嘴硬不肯承認,甚至揚言要拔走我的情絲,斷了我的情念。”


    “我看你哪裏是想讓我變強,你是為了你自己,防止自己失控,不小心陷入感情的漩渦之中。”


    軒轅滄夜唿吸一凝,被衛青絡一語驚醒夢中人。


    這些日子的困惑,煩躁,不安,原來皆是因為內心的恐懼作祟。


    很早以前,他便喜歡上衛青絡,不過是嘴硬不肯承認。


    尤其萬象幻境裏的所見所聞,軒轅滄夜變得更加的自欺欺人。


    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反應,他強行利用師徒的身份來綁定他和衛青絡的關係,以免重蹈覆轍千年前的愛恨情仇。


    軒轅滄夜忽然不似從前那般急躁反駁,一直沉默不語,讓衛青絡感到有點害怕。


    “我剛剛氣過頭了,胡說八道的,你千萬別把我的話當真。”衛青絡小心翼翼地觀察那張熟悉的臉蛋。


    軒轅滄夜站直腰身,背對衛青絡道:“你已經洗完,可以出去,輪到本座來洗。”


    “哦。”衛青絡突然大腦短路,從浴桶裏走出,拿起屏風上準備好的幹衣裳穿上。


    全程,她都心不在焉的。


    直到走出浴室,她才想起哪裏不妥,立馬轉身。


    軒轅滄夜已經使用法術把房門關上。


    “魔......”


    怕外頭有人,暴露身體互換的事情,衛青絡立馬改口,道:“衛青絡,你趕緊開門,你不可以自己洗。”


    軒轅滄夜打開房門,神色淡然地問:“你不怕自己待會又控製不住它,要我再次幫忙?”


    衛青絡當即僵住身體。


    要她再經曆一遍剛剛的事情,比殺了她還要可怕。


    “那,那你還是自己洗吧。”衛青絡快速轉身,逃難一般溜走。


    望著那個倉皇逃走的高大身影,軒轅滄夜不由地一笑,低聲道:“真慫。”


    很快,一批侍女過來,將衛青絡使用過的浴桶搬走,換了新的進來。


    她們本想留下來服侍,但軒轅滄夜極其不願,擺手讓她們出去。


    很快浴室隻剩下他一人。


    軒轅滄夜熟練地解開腰上的青帶,利索脫下外衣。


    解開內衫領扣時,他的手突然愣住了,遲遲沒有動作。


    軒轅滄夜歎息,自我嘲笑道:“本座竟也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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