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寶子沒看作話,這裏前情提要一下,就是我前天做了個夢,然後醒後對夢裏的男娃念念不忘,就用第一人稱寫了個短篇把夢記錄下來了。


    也是給大家緩和一下被刀過的心,然後不想看的寶子可以跳過,下麵是正題。


    ——


    我做了一個夢,醒來後我仍記得他的名字——生宣


    1


    我做夢了?我好像有點感覺,這是一個像我老家的房子,但是似乎隻有外表像。


    我不太在乎,因為我的腦子好像還在半夢半醒中,我模糊的知道我的身份是來支教(?)的大學生。


    屋子的主人依然是我的爸爸,他給我們安排了房間,並給我們安排好了床位,囑咐我們不要亂睡別人的床。


    說實話這聽起來就像是三流恐怖片的情景,不過慶幸的是我們並沒有按照三流恐怖片來發展。


    我們沒有違背主人家的規矩,但也為之感好奇。


    或許是我腦海中——恐怖片中好奇心重的必死的這個規律記得太深,所以我一直在控製著夢中的我們不要去深究。


    夢中的日子那不叫日子,就像是電視劇一樣,說是過了幾天其實就是跳去下一個片段。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麽發展的,或許是我內心太想一探究竟了。


    我將近六七年沒聯係的曾經的好朋友出現了,他說是來看望我,於是我們便把他引到了我們居住的地方。


    這時我才看清我們所謂的房間和床,很奇怪也很簡陋。


    那是一個類似閣樓的樣式,但是更加簡陋,準確的形容應該是,在一層樓中地板和天花板間加了一個l型的隔層,然後當作二層來用。


    隔層和地板間有個鐵質的還生有鏽跡沒梯子,而我們的床就是幾個床墊子。


    在梯子裏麵和牆的夾角處一個,l的“_”處一個,然後在“i”處一個。


    不同的是在i處的那一個床墊是雙人的,我沒覺得有什麽。


    但是我的同伴確十分驚恐,我們一共三個人來的,我的另外兩個同伴是男生,我是隊伍中唯一的女生。


    我不懂有什麽好驚恐的,這不就是有一個人幸運的睡了大床墊嗎?


    但是他們告訴我不是的,我們中好像多了個人,而那個雙人床墊是主人家明令我們不讓睡得。


    在雙人床墊上方的牆麵上寫了很多字,但是他們都疊在了一起,讓人看不清寫了什麽。


    我的同伴反應都很迅速,他們直接跳過質疑,調查,恐慌的階段,一步到位的他們選擇逃離。


    我默默的跟在後麵,一邊聽著兩個人的交談一邊向大門走去。


    我突然停下了腳步,因為四周升霧了,真奇特就是那種薄薄的霧。


    我看著前麵的兩個人明明就離著彼此三步遠的距離,但他們卻好像看不見對方,一邊唿喚著對方的名字,一邊尋找著對方。


    這時我也知道了其中一位的名字,他叫生宣。


    2


    事情忽然來了反轉,我看到另一位同伴消失在霧裏,而生宣痛苦的停在原地。


    他在自語著什麽,我不費力氣就聽清了他說的,原來這一切都是他的幻想。


    是他精神分裂產生的幻覺,我不知道現實的精神分裂患者會不會產生幻覺,但是在這個夢裏生宣會。


    我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生宣,他說這一切是幻覺?我內心並不這麽認為。


    我隱約有種感覺,這一切還沒完,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大門處忽然進來了一位高大的滿臉胡茬的中年男人。


    他一把抱起來了生宣,沒錯是用的公主抱,他不斷安慰著生宣,但是他好像更加害怕了。


    為什麽?如果我沒聽錯男人應該是生宣的父親,他抱著生宣向我身後的黑黝黝的房間走去。


    這時候我突然看清了生宣的臉,也看清了為什麽生宣會害怕。


    生宣身上的衣服變了,變成很常見的藍白校服,校服裏麵穿了件白色的毛衣。


    生宣的長相是很乖很稚氣的,此時他的眼眶周圍都是紅的,眼淚不斷的下落,像是被獵人把住命脈的小兔子。


    而他的父親將他的校服和毛衣拉扯到衣服下麵,一邊安慰他一邊湊到他的頸窩和裸露在外的肩膀上。


    像是變態一樣,將炙熱的唿吸吐在上麵,同時還伴隨著深唿吸。


    或許是生宣的臉打動了我,我動了,在席向他父親的那一刻,我終於明了了,原來我就是混入他們中的那個鬼,也是生宣幻境中的唯一外來客。


    我一下將生宣的父親打散,然後將跌落在地的生宣一把抱起,還是公主抱,我真是對這樣的孩子毫無抵抗力啊。


    生宣此時表現的很驚恐,我一邊說著“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一邊接著向那個屋子走去。


    我想要把他藏起來,小兔子怎麽能自己生活在外麵呢?那會很危險的。


    離那個屋子越近,生宣掙紮的越厲害,走到門口時,我看著仿佛已經認命的生宣還是猶豫了。


    這樣做的我和他的父親有什麽區別,於是我放下了他,他一下就變的有活力起來了,他講我打到在地還踹了我兩腳。


    他在害怕,我很清楚,因為這裏的一切都是他構造的,除了我。


    接下來就是我每天抱著他,撕心裂肺的哭和祈求他離開這裏,離開他給自己鑄造的牢籠,迴到現實我會保護他的。


    我想要和我的小兔子在一起,這一切的前提是生宣離開他的幻覺。


    我每天抱著他哭求,就和瓊瑤劇一樣,我承諾了無數遍我會保護他。


    終於他答應了,或許是他信了我的承諾,我一抱著他飛出了那座房子,來到了外麵。


    外麵是——鬼市,各種各樣的鬼在擺攤,生宣看著這一切沒有任何表示。


    而我伸出想蛇一樣的舌頭,舔了生宣的臉發出反派的笑聲道:“你可真好騙啊,生宣”


    我想要吃了他,字麵意義上的吃,畢竟我是個鬼。我簡直要瘋了,我有病吧,我好不容易把我的小兔子哄出來,結果劇情發展是吃了他。


    我一瞬間大腦清醒,瘋狂的想不,不,不我開玩笑的。


    果然劇情變了,我帶著生宣飛在人間鬧市的上方,最終落到小區中的一間房子裏,這裏是生宣和我的家。


    3


    生宣的精神分裂依然沒有好,但是人卻變得開朗了,他現在長得不太像小兔子了,變得成熟的他現在是小綿羊了。


    他現在對各種藝術類的東西感興趣,比如裱花,一開始是在蛋糕上裱花,他玩的很開心。


    後來是我看到牆上太空了,便讓他在牆上裱花,他裱的很好看還讓我也試試。


    我試了,但是不如旁邊另一個我弄的好看,是的另一個我。


    生宣的精神分裂還會時不時發生,他發病時所看到我都能和他同步,隻是我清楚知道那是他的幻想。


    在我這樣的陪伴下,生宣也漸漸不把幻想當迴事了,因為他可以時時問我那是不是真的,更何況有我和他一起看,他的精神壓力也小了許多。


    隻是我突然發現另一個我,背後長了個畸形的小手,我摸摸自己好像也有,畢竟我又不是個人。


    我不在意的拉著生宣的手,決定把給牆裝修的任務交給另一個我,而我和生宣正扒著窗戶看八卦呢。


    好像是一出大戲,三代人忽然有一代不是親生的,然後家裏打起來了,伴隨著這樣熱鬧的狗血劇情我醒了。


    醒後的我坐在餐桌上,腦子還沉浸在生宣哪裏,我忽然想到生宣那比起幻覺更像是造物,畢竟我和生宣看熱鬧時另一個我還在兢兢業業幹活呢。


    我一上午都迴想生宣,我在夢裏真的好想把他藏起來,那樣紅著眼啪嗒著眼淚的樣子真是勾我的很。


    可惜這隻是夢,隻是夢醒後失去小兔子的悵然,鼓動著我將小兔子生宣寫下來,行文至此我內心的悵然和鬱氣忽然散了,我知道這一刻我和小兔子的緣已經徹底的盡了。


    生宣,我親愛的小兔子,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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