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鬆!我來啦~”今劍蹦蹦跳跳的衝到綠鬆的懷裏,“嘻嘻,綠鬆謝謝你。”


    “謝我什麽?”


    “很多啊,要不是綠鬆我也搬不迴三條的部屋。要是綠鬆三日月他們也不會這麽快解開心結。”


    “但…”


    “好啦好啦,別但是了,你這個付喪神哪裏都好,就是太謙虛了。”


    綠鬆看著今劍老氣橫秋的樣子失笑著搖搖頭,“你今天不出陣?也沒有日課?”


    “怎麽可能沒有…”今劍嘟起嘴,抱怨著說:“真是的,哪有審神者這樣的,一天天沒個付喪神都要完成出陣,日課還有演練。”


    綠鬆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這件事長穀部和他說過,審神者追求強大。所以她要求每位付喪神每天都要出陣,日課和演練。


    不是他說,就這樣沒個休息也看不到頭的日子,就是最勤奮的驢都不來給她工作。


    綠鬆想著,就看見長穀部沉著一張臉走過來,綠鬆看他的樣子,給他端了杯茶。


    長穀部一口悶掉,然後長長的舒了口氣道“綠鬆,這位審神者恐怕讓我們說中了。”


    “怎麽?”


    “今日她讓三日月他們去打高級圖,輕傷後也沒有叫他們迴來,直到重傷時才召迴來。”


    “三日月!他沒事吧!”今劍聽到長穀部的話,急切的詢問道。


    “他們沒事,審神者親自去給他們修複了…”


    綠鬆不解的看著長穀部,審神者親自修複的話和修複符截然不同。審神者親自來的話會和做spa一樣。


    “問題是審神者根本就沒有給三日月他們完全修複,而是到了輕傷就停手了。”長穀部聲音驟然壓低下去。


    綠鬆目光一凝,然後站起身道“我去看看他們。”身後長穀部和今劍對視一眼,眼中是不約而同的狠厲。


    -


    “平家的烏鴉丸,真狼狽啊。”甜膩的聲音從髭切的嘴裏發出,一旁的膝丸看著自家阿尼甲完全不敢出聲。


    “為父再怎麽狼狽,也有源氏的兩位陪著不是嗎。”小烏丸完美的迴擊了髭切。


    綠鬆趕過來就看到他們兩個的你來我往,還有三日月他們明顯看戲的樣子。


    “哈,真是的虧我還擔心你們,看來你們也沒那麽嚴重嗎。”綠鬆發聲,一下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髭切秒變臉,一秒從惡劣貓貓變成了可憐撒嬌喵喵。“哎~怎麽會呢,這次可是痛的要死的說。”


    “是的,阿尼甲真的很痛啊。”膝丸現在也不縮著了,他一臉正直的符合著髭切,雖然髭切並沒有問他。


    綠鬆無奈的笑了下,走進髭切彎下身和髭切對視著“這麽痛啊,髭切小朋友。不知道怎麽樣才能讓你不痛呢,這樣…”


    說著綠鬆緩緩靠近他的傷口,髭切緊張的渾身僵硬,一陣陣輕柔的風拂過髭切的傷口。


    “吹過後還痛嗎。”


    “哇,綠鬆的吹吹真的很管用呢,現在已經好多了。”


    “嗯那就好,mua…獎勵下這麽勇敢的髭切小朋友。”綠鬆哄孩子一樣親了下額頭,又給髭切嘴裏塞了個棒棒糖。


    “咳咳…其實我覺的三日月小朋友也挺勇敢的。”厚臉皮的三日月在啟迪別人的同時,遭受了好幾個白眼。


    綠鬆看著這群小孩在自己麵前打著眉眼官司,給每人來了一套這個流程。


    “綠鬆?你在幹嘛。”綠鬆坐在小烏丸的床邊,看到一臉不滿的審神者,兇神惡煞的走過來。


    “在探望同僚,嗯,順便安慰安慰他們。”綠鬆老實的迴答。


    “這種哄小孩的把戲,他們不需要。”審神者說的斬釘截鐵。綠鬆一臉莫名,他覺得他們挺高興的。


    “我…”


    “行了不用說了,他們和你不一樣,他們可是真正戰場拚殺的刀劍。”


    長穀部和今劍連帶著後麵的付喪神都聽到了這句話,他們臉黑的一批,這是侮辱誰呢。


    “果然,籠中鳥…”宗三說著,暗戳戳的瞪了審神者一眼。


    “什麽叫和我不一樣,您能把話說清楚嗎。”


    “哼,你自己心裏清楚。大家每天拚命練級,就你每天在本丸無所事事。”


    綠鬆要被這個小姑娘氣笑了,事實上他確實也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


    “無所事事?審神者大人你真的這樣想嗎?”


    “難道不是嗎?”


    “那我無所事事,不知您每天在幹什麽。”


    “我?”審神者不屑的看了綠鬆一眼,“我每天都有大量文件要處理。”


    “大量文件?每天隻用簽個名字的大量嘛。”綠鬆嘲諷的看了她一眼,就無視她離開了。


    “綠鬆!你什麽態度!”審神者麵色陰沉的衝著他的背影怒吼。


    長穀部也嘲諷的看她道:“大人每天將所有的付喪神都派了出去,如果不是綠鬆每天幫您處理文件,光一天要處理的就可以將您的天守閣堆滿。”


    雖然長穀部的話略有誇大,但也沒差多少。狐之助是親眼見過一天時政給了審神者多少文件的。


    於是在審神者嗤笑著向它求證時,它誠實的點點頭。


    那一瞬間審神者感覺血壓上湧,她陰狠的看了眼這群不給她麵子的刃,恨恨的迴到了天守閣。


    “可惡!可惡!明明是我的付喪神,怎麽可以不偏袒我…”審神者將桌麵上的文件全部掃到地上。


    “嗬,你們都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綠鬆。”


    -


    自那天後,審神者來給綠鬆道歉了,她很誠懇。但是綠鬆已經對她有所戒備。


    綠鬆不斷的觀察著她,發現她好像確實在不斷的改正著自己。三日月他們逐漸對她放鬆下來。


    現在的審神者不說和刀劍多好,但也是恭敬有加。她慢慢的學會合理分配任務,及時迴程,不讓大家受傷。


    可是這樣的審神者不但沒有讓綠鬆放鬆,相反他更加警惕審神者了。他和長穀部說了,長穀部沒有說別的,隻說警惕點好。


    綠鬆琢磨著大概長穀部內心,也是不太信任她的吧。


    “綠鬆,綠鬆…”


    “怎麽了?”綠鬆恍然的看向叫醒他的刃,是一期一振。


    說起來綠鬆最挫敗的就是粟田口這個大哥了,說什麽就是不敢麵對他家小短刀。


    現在鳴狐,骨喰鯰尾還有藥研都迴去了,就這個大哥因為死強現在成孤寡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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