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我們通過狐之助對比了很多本丸,並沒有找到相符的,但是卻發現了有的本丸不對勁。”組員將幾個本丸的編號一一指出。


    組長的心裏已經有了準備,“怎麽不對?”


    “編號c本丸狐之助失去聯係,狐之助的最後一條訊息就是‘糾察隊’。我們聯合了主控部發現他本丸的刀劍和實際鍛造的數量並不相符。


    還有編號b05263本丸被判定失蹤,但是我們在直播間的眾多用戶id中發現了此本丸活動的跡象。”


    組員的話讓組長聯想到了早年那些暗墮本丸的慘狀。“不過十年的時間他們就忘了時政當年清剿時的場景了,現在該讓他們想起來。”


    “是!!1”一聲令下,時政已經收斂寒光的利劍再次出鞘,向已經遺忘了他們的世人再度展現自己的鋒芒。


    -


    c本丸,雜草叢生,斷劍殘刃被草掩埋在無人的角落。


    “打擾了。請問兼先生……和泉守兼定有來過嗎?啊,我是堀川國廣。請多指教。”一片櫻花飄過,堀川國廣出現在這個本丸。


    堀川的眼前空無一人,他走出鍛刀室,腳下一頓,他蹲下身捏起發現是一片刀劍的殘刃。堀川表情凝重,他腳步越發的輕。


    他隱約聽到了什麽聲音,慢慢的靠近,透過門縫,看到一個坐在上位看起來十分油膩眼神維猥瑣的男人,還有下方的付喪神們。


    他們似乎是在看什麽東西,看到高興處那男人哈哈大笑的同時不斷的打踹著周圍的付喪神們。


    堀川和被大力踹到在地的卡內桑對上了眼,和泉守的在看到堀川時瞳孔緊縮,神情難看,他微微搖頭,示意堀川別被發現。


    堀川知道那個男人大概就是他的審神者了,堀川還看到了審神者踩在了加州的手上不斷的踩撚著。


    堀川無法忍受,他抽出本體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直衝審神者的命門。一擊重傷了審神者,正當他想補刀時。


    “如果你殺了我,那他們都會碎的,我下了咒。”審神者顧不得疼痛高聲說道。


    ……


    “他下了咒,我當時沒辦法殺了他,不過我現在知道了……”


    “知道什麽?”


    “知道咒的根源其實是他脖子上的一個吊墜,隻要失去了吊墜,他的生命就不會和大家牽連在一起。”


    屏幕上的對話在c本丸迴蕩,審神者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的脖子上的項鏈。


    堀川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動作,他快速出刀,審神者的手與脖子上的項鏈滾一同落在地上。


    正當堀川打算下狠手時,有人摁住了他。“這位堀川殿,弑主的話會暗墮的,為了這麽個東西值嗎?”


    糾察隊的老資曆鶯丸對堀川笑了笑,“我們是隸屬時政的糾察隊,已確認c本丸的審神者涉及虐待等多項罪名。”


    審神者被帶走了,c的刀劍們在冥冥之中走向了命運的另一條路。


    -


    “可是就算知道也沒用吧,隻要他們還在我們就不會結束。”【清光】拍了拍【堀川】的肩膀。


    “嗯,用宗三先生的話來說我們都是籠中鳥。”【堀川】笑了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伸手把【清光】拉了起來。


    “好了走吧,已經晚上了,迴去休息。”【堀川】牽著【清光】走遠,徒留直播間在原地黑了屏。


    夜晚大家還是在一個房間打地鋪,“我說,今天的戲我演的不錯吧。”【鶴丸】扭頭看向大家。


    “不錯不錯,我都懵了,幸好藥研反應快,一個過肩摔豐滿了劇情和人設。”【清光】是真沒想到【鶴丸】的爆發力這麽強。


    “今天我們透露出的消息已經足夠時政探索的了吧。”【堀川】笑道。


    “肯定的,我來看一看啊。”說著【清光】掏出了手機。


    “你這哪兒來的。”【亂】湊到他身前,“這不會是你徒手搓出來的吧。”


    “嗯……差不多。你們知道的我人設的第二條就是可手搓萬物。”


    “沒有代價嗎?”【亂】皺眉詢問,他知道這世間一啄一飲皆有定數,所以【清光】能手搓萬物,但其中也會失去等價的東西。


    “這個…按照劇本來說,清光經曆了十好幾次,這不算代價嗎。”【鶯丸】思索著。


    “或許吧。”【亂】想如果是劇本裏的清光,那他真的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咦?大家快看,這個時政的通報,c本丸的審神者已被抓獲,其虐待罪名已成立,並發現其有刀劍實驗未遂的行為。”


    【清光】打開通報念著,一旁的【堀川】看著文章中的插圖,那是一位堀川國廣持刀而立的圖片。


    “喂,堀川你怎麽了?”【藥研】驚慌的看著他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我不知道,隻是看到這個報道好開心。”【堀川】此時感覺就是多年的夙願已了。


    大家麵麵相覷,最後【亂】拍板,都別看了,睡覺吧。夜晚本丸一片安寧,此時堀川到了一個陌生的本丸。


    他清楚的意識到這是夢境,他似乎不能控製自己的身體,隻能作為一個站在堀川視角的旁觀者。


    他是這個本丸新誕生的堀川,這裏毫無生機,身體中的靈力也很駁雜。‘自己’好像也意識道了不對。


    ‘我’小心翼翼的往有聲的地方走去,然後看到了此生難以忘記的畫麵,一位位付喪神跪在玻璃碎片上,旁邊還有短刀被扯著在釘床上翻滾,所謂的審神者在上位開心的高叫著。


    ‘我’捂住了嘴,不敢發出絲毫聲響,即使裏麵有卡內桑。之後‘我’每天都潛伏在陰暗處,想要弑主。‘我’有時也很怕,怕審神者翻開刀賬,發現‘我’。


    幸運的是他從來不去處理公務,通常都是長穀部幫他。長穀部應該是在刀帳知道了‘我’的存在吧,不然無法解釋他藏起刀帳的行為。


    ‘我’不停的尋找時機,企圖殺掉他,但是他太謹慎了。終於那一天他一個人進了浴池,就是現在,暗殺可是我的拿手好戲。


    ‘我’看著刀劍馬上就插入他的皮膚,但是最後功虧一簣,這是一個以自身為餌的局。他不知何時知道了‘我’。


    ’我‘被帶到大家的麵前,成了殺雞儆猴的道具。他在所有人的麵前扒開了‘我’的衣服,將我的放置在庭院中。


    他沒有動‘我’,但大家投放在‘我’身上的目光比刀劍還要鋒利,他們一下下刺向‘我’,‘我’被傷的遍體鱗傷,鮮血淋漓。


    他在用‘我’警告所有刀劍,不要妄圖脫離他。‘我’的身體逐漸變得冰涼,有人來到我的麵前,是卡內桑啊,他脫下衣服披到我的身上。


    也是從那天起,這件紅色的外衫就沒有再被他脫下。


    “不要!!!卡內桑,和我一起走,別……”【堀川】淒厲的尖叫著,吵醒了大家。


    “堀川,醒醒。”


    【堀川】睜開眼,呆呆地看著圍過來的大家。將臉埋在手心,任由眼淚肆意的流淌,【清光】堅定的抱著他,任由他的眼淚沾濕衣服。


    “我做了一個夢,是堀川國廣的經曆,是我們的堀川國廣。”【堀川】哭的暗啞的聲音響起。


    “你是說我寫的劇本裏的堀川。”【亂】有些震驚。


    “對,其實想想也是,劇本中的能力我們都有,那那些作為代價的經曆怎麽會消失。”【堀川】苦笑,那個夢境太真實,他到現在心頭還是壓抑的厲害。


    “也就是說,我們以後也會有劇本中的那些記憶嗎,這可真是……”【鶴丸】不敢相信如果自己再某天看到鶴丸的經曆,自己怕是會瘋吧。


    “大家,我知道我或許有些任性,但是我想去看一眼那個本丸行嗎。那個被抓的審神者就是堀川的。“


    “當然可以,我們陪你一起。”【亂】溫柔的說道。


    “那明天陪你迴來,你要陪我一起搓轉換器,我不想讓他們繼續迷失在時空中。”【清光】帶著嬌橫的語氣看向【堀川】。


    -


    叩叩——


    “來啦,你好請問你是……”清光開門,嘴裏的話一下頓住了。他以為是時政派來的心理輔導呢。


    “你…你好,貿然拜訪,我能進去嗎。那個我和你們本丸的和泉守認識,所以……”【堀川】和大家本來打算冒險去時政的,但是從論壇得知c的刀劍選擇了,留在本丸接受心理治療。


    於是【堀川】以人多不好解釋為由,獨自前來。


    “可以,請進。”清光將【堀川】迎了進去,【堀川】不是唯一一個前來拜訪的,但確是唯一獨自前來的付喪神。


    “安定,叫一下和泉守,有故人來了。”清光指使安定去叫和泉守。


    【堀川】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難得有些緊張。“喂誰來了。”和泉守的身旁跟著堀川。


    “卡內桑,要禮貌一點,啊你好我是卡內桑的助手,堀川國廣。”


    “嗯,我知道。”【堀川】看著他們的精神麵貌已經比夢境中好了很多,心中的擔憂也請了許多。


    “那個堀川是吧,你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髭切帶著一些老刀前來,後麵還有看熱鬧,這一幫人很像大佬出街。索性他們在的地方大概是個會議室,空間很大。


    【堀川】被圍在中間,斟酌著開口:“我和卡…和泉守桑是在演練場認識的,大概他已經不記得了吧。”


    【堀川】說完後,場麵一片寂靜,知道髭切再次開口說道:“哎~演練場啊,我記得和泉守好像從沒去過勒,或者說那個人從不讓我們去演練場,所以你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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