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給崔震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已經把我的一個計劃書發送到他的郵箱中了。


    過了中午,我很快就得到了答複,崔震告訴我可以采納,但是沒有一個把景點建設影視城這樣的一個經驗。景點改造和新建是一個很麻煩和繁瑣的事情。我能不能帶那邊的一個設計團隊,還有策劃組實地走訪一下。然後更好理解我這樣的一個想法。


    說實話,在麵對這樣的一個難題的時候。我也沒有相關的經驗。我隻能想到了一個人,就是李中駿,樂彤的父親。他作為一個大導演,一定了解很多的影視基地。所以我隻好去北京,再一次拜訪李中駿。


    我買了一張票,然後去了北京。到了車站之後,我直接打給樂彤。


    “小陽子?你今天怎麽了?”


    “我到北京了!”


    “啊?你神經病!一聲不吭就來,一聲不吭就走!”


    “自由之身,你能奈我何?”


    “真是拿你沒什麽辦法!”


    “好了,你現在有空嗎?中午賞臉跟我吃個飯唄!”


    “沒空!我還有事!”


    “那我就等!”


    “那你等吧!哼!”


    我掛斷了電話之後,一個人坐上公交車,然後穿行在北京中。好久都沒有看亮馬河了,於是我一個人就到了河岸。在柔和的春風中,我看著,化凍的河水。想起來曾經經曆過的往事,我手裏拿著那段碎玉。


    想起來,我當年做音樂教學,然後賺來的第一筆錢就買了這個鐲子。為了感謝那時候一直默默陪著我的齊薇,無論物質條件有多麽困難,但是她仍然深愛著那個每天彈琴到深夜的男孩。


    後來買了這個鐲子,我親手給她戴上,她的笑容是那天最美的彩虹。我們在陽光下,唱起了許巍的《我們》。


    再到,那一夜,她把這個手鐲扔了出去,然後七零八落。


    那天晚上,如果我真的溺死在河水中,那又會是什麽樣的結局?


    於是,我離開那條河,找到了一家玉器鋪子。上麵寫著“修理玉器”進門之後,一個老頭戴著眼鏡看著我。


    “爺們?進來看玉?”


    “嗯,我想修一下我手裏的這個!”我把那段碎玉放在桌子上,


    老頭拿起來看了看,然後看著我。“就剩這一段了,想怎麽修?”


    “老師傅,您給我改個項鏈吧!”我坐在對麵。


    “那我就重新給你磨,想要個什麽樣的?”


    “不用,就這樣吧!我還是希望能看出來,這是一個鐲子!”


    “那不算很好看!”老頭皺皺眉。


    “沒事!您幹吧!”


    “行!你留一個電話!我做好了給你打電話!”


    我留下了電話,並且支付了一筆定金。


    這段玉就當是一個見證吧,無論是最開始我們的闖蕩的痛苦,還是後來為了一點情感而傷心。這都是我們的故事,我們的結局。


    從玉器鋪子出來之後,我接到了樂彤的電話。


    “小陽子?你在哪?”


    我描述了我大致的一個位置後,過了半個小時,我坐上了樂彤的車。然後我迴到了她的公司。在她的辦公室裏,我肆無忌憚。想怎麽坐就怎麽坐。


    “陳嘉陽!你是不是就看我好欺負!”樂彤慍怒。


    “對!怎麽著!”我故意坐在她的椅子上,然後轉了好幾個圈!


    “你來北京幹什麽?”她拿我沒什麽辦法。


    “額,其實,我是想找你爸爸,然後商量一下,我去影視城參觀學習。但是我得和影視城那邊的人搭上線。所以……”我老實了,然後對她說。


    “就這啊!行!晚上來我家吃飯唄!”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就知道吃!”她瞪了我一眼。


    “你不會嫌棄我的!”我笑了。


    “滾蛋!”


    我立刻讓開了位置。“你今天這麽忙呢!”


    “也沒有。”


    “咱們倆玩玩去?”


    “上哪?”


    “我們先吃點東西,然後我們兩個人再迴以前住過的老地方!”


    樂彤來了興致,然後裝好一些東西,就和我出發了。


    北京的交通仍然是那麽擁堵,在樂彤的車裏,播放著《唯一》這首歌,鼓點和鋼琴相互配合,我們兩個人,沉浸在這樣的一個氛圍之中,很舒服。


    “我真的愛你!句句不輕易~”我哼唱出來。


    樂彤和我合唱著,我們相視一笑“真好聽!”


    在一家小館子中,我們吃了一點東西。今天的北京白天溫暖,但是下午在四點多鍾的時候就開始冷了。


    我們兩個人走在金黃色照耀的胡同之中,四處是街坊鄰居們帶著京味打招唿的聲音。


    “二哥?您去哪?”


    “喲,勝子?您迴來了?”


    “二大媽!您迴屋吧!一會給您捏兩個餃子嚐嚐!”


    ……


    我和樂彤看著幾個奔跑著的小孩。“嘉陽!我們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樂彤看著我。


    “是啊,那時候可真是還淌著鼻涕,就在外麵瘋玩!”


    四周的煙囪冒著煙,還有一個老人在夕陽的深處,推著車,賣著烤白薯。


    “白薯,烤白薯!嘞!”


    我們兩個人看不夠周圍的情景,轉啊轉,終於來到了我們以前住的院子中,現在已經換了主人,我們兩個人隻好隔著牆看著。


    “你看!那個台階,我們倆小時候就坐在那!”我指給樂彤看!


    “嗯,前麵那片空地,還有我小時候畫的跳房子呢!”樂彤也在發現著。


    “可不!我們還在這裏打沙包!”我越說越興奮


    “那時候!你做了一個彈弓,結果打壞了玻璃。我就看著你被你爸爸揍!”


    “瞎說!我爸可沒有揍我,隻是訓了我!”


    “要不是我求情!能那麽簡單!”樂彤神氣地對我說。


    結果我們看見對麵開了門,我知道可能是我們的說話驚動了現在的主人,於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兩個人逃走了。


    在胡同的石板路上,樂彤吃著烤白薯,這是她纏著我給她買的。


    “給我吃點。”我故意逗她。


    她舉起來,然後喂到我的嘴裏。“嘉陽!我想這個世界隻有你就行了!”


    “你又說什麽傻話!”我笑了。


    “不,我覺得我的世界,隻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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