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好看著他們兩個這一冷一熱的表現,隻能點點頭:“原來這就是打情罵俏啊!”


    “誰跟他打情罵俏?”


    “就是打情罵俏,”


    這兩個人的迴答竟然出奇的時間一致,秦霜吐吐舌頭不在說話。


    這段時間的醫館生意不錯,已經賺夠了足夠的錢,安映和已經把其餘的解藥全部配了出來,就剩去尋找最後一味解藥了。


    她身上的毒確實刻不容緩,先不說頂著這一口漢子一般的嗓子有多難受,如果毒素蔓延會威脅生命,她可不想再來一次。


    當天她就把秦霜叫到自己的房間,雖說自己要走一段時間,但是醫館的生意不能荒廢了。


    秦霜這段時間跟著自己也一直在打理醫館的生意,雖然說在治病救人這一塊上可能不太行,但是抓藥什麽的已經沒有什麽大問題了,而且她本身就機靈,要是好好的培養,將來定能堪大用。


    “怎麽了?大晚上莫不是要對我圖謀不軌?”秦雙好一到安映和房間就假意雙手環胸,一臉謹慎的說。


    “你快得了吧?你本就是我救下來的人,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麽,還需要等到現在?你說是吧美人。”安映和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


    秦霜好拉出凳子坐在一邊:“你說的倒是也有些道理,那你說說吧!今天找我來有什麽事情?”


    安映和從旁邊拿出一本書遞給了她。


    “這裏麵是我記載的一些治病救人的方法,你迴去多研究研究。”


    秦霜好又給她推了迴去:“你怎麽迴事?怎麽突然給我這個?我不要。”


    “這可是我的寶貝,你不要?”醫術可是安映和研究了這麽多年的結晶,也是她最自豪的東西,沒想到現在先傳給別人還被人拒絕了。


    “你的寶貝你自己收著,我也不是這塊料。”


    秦霜好對自己有絕對清晰的認知。


    “無雙,今天我不是在命令你,而是在請你幫忙。”安映和一改平日裏的嘻嘻哈哈,突然認真的說。


    “你怎麽了?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秦霜好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安映和今天給她一種交代後事的感覺。


    “我要離開這裏一段時間,可能是幾天也可能一個月,醫館不能沒有人,所以我隻能請你幫我盯一段時間。”


    安映和並沒有跟她說起過自己中毒的事情,所以秦霜好一聽到安映和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就有些緊張的盯著她。


    “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不是,我就是要去尋一味藥治我的嗓子,隻是這味藥非常的難尋,需要一段時間。”


    聽到這裏秦霜好也就放心了,把醫書收了起來:“這樣啊!那行吧!我就答應幫你頂一段時間,隻是你最好還是趕緊迴來,畢竟我怎麽著也算是個二把手,可別把你好不容易整起來的招牌給砸了。”


    “好,美人,你就乖乖等著我迴來寵幸你啊!”安映和立馬就又恢複到了那副吊兒郎當得樣子。


    宮闈深處,平日早該歇息的帝宮今日卻亮如白日。


    “皇上,您該歇息了。”


    公公在旁邊已經催了好幾迴了,但是拓跋證卻充耳不聞一直盯著手上的藥方發呆,時而皺眉,時而還比劃著什麽。


    “小德子,你過來幫我看看,這個藥方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小德子歎了一口氣:“皇上,這不就是一張普通的藥方嗎?隻不過上麵的藥材奴才沒聽說過。”


    “是啊!這就是奇怪的地方,難道還有什麽藥材是皇宮沒有的嗎?烏龍草,龜殼,忘川花,八角散,雞蛋。”


    主仆二人盯著藥方想了辦法,小德子突然大驚失色直接下跪:“皇上,這個根本就不是藥方,這上麵就是…就是……。”


    “你這是幹什麽?嚇我一跳,你看出什麽了?”


    拓跋證問。


    “皇上,您把這些藥材的第一個字撿起來讀一讀就明白了,簡直就是汙言碎語,不堪入耳。”小德子顫顫巍巍的說。


    拓跋證這才看明白,不過他並沒有生氣,反而在看懂之後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有意思,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罵我。”


    小德子抬頭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皇上您不生氣?”


    “好了,我要休息了。”


    拓跋證的心情似乎還非常的不錯,小德子也感覺非常的奇怪,這要是別人說了這樣的話,估計早就已經誅他九族了,這一次非但不生氣反而看起來怎麽這麽開心呢?


    安映和天悶悶亮就上了山,因為最後的這味藥是晨曦花,花如其名,隻有在早晨才有可能會出現,而且這個花非常的稀缺,每一朵的形成都必須要在山崖邊上經曆九九八十一天的洗禮才會形成。


    而且想要得到它還需要碰運氣,安映和也是算到了花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所以才想著過來候著。


    好不容易到了山頂,但是天已經亮了,別說找花了,她都要累死了,隻能先找個歇腳的地方接著等。


    等了幾天之後晨曦花依舊沒有出現,但是她也沒有放棄的意思,在這裏自己搭了一個小茅草屋,沒事就給山野裏的動物做做手術,也算是度過了幾天無聊的日子。


    這天她依舊一大早去山崖邊上等花,但是卻看到一個暈過去的男人,她本不想管這個閑事,但是誰讓她是個醫生,這心裏麵得使命感真是太折磨人了。


    “算我上輩子欠你的。”她把男人拽到了自己的小屋,蹲下來給他把了把脈。


    “這都是什麽脈象,亂七八糟的。”


    雖說安映和自稱醫術天下第一,也確實沒見過這麽亂的脈像,而且她這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人的身體裏麵竟然可以容納這麽多的毒。


    “這簡直就是毒裏麵長了一個人啊!誰讓你遇到我了呢?”安映和感慨一聲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針包,開始給他逼毒,經過了一天一夜之後男人也慢慢的醒了過來。


    “咳咳,”


    聽到男人咳嗽,安映,和給他扔了一塊餅。


    “吃點吧!吃點東西好得快。”


    “你是誰?”男人看到她,眼神裏麵立馬多了一絲淩厲。


    “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麽,你中毒了,我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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