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這個何大清什麽關係?”女職員麵無表情地問。


    “他...他是我的親生父親。”何雨柱有些窘迫,但還是實話實說。


    女職員了然地“哦”了一聲,打開登記簿仔細查找起來。


    何雨柱兩手緊握,心如鼓擂。


    他已經預感到了某種真相,但還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


    “找到了。”過了一會兒,女職員抬起頭說,“你父親何大清,確實每月都會給你匯五塊錢生活費,時間跨度有十年之久了。”


    “這......這怎麽可能?”何雨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他從未收到父親的任何匯款,這個消息就像晴天霹靂一樣讓他措手不及。


    “您說的沒錯嗎?我可以看看匯款記錄嗎?”何雨柱強自鎮定,請求查看具體的單據。


    女職員沒有多問,翻出了一疊匯款單拿給何雨柱查看。


    何雨柱拿過單據,隻見上麵清清楚楚寫著寄款人何大清,收款人何雨柱,每月五元,時間跨度長達十年!


    他緊張地翻看著每一張單子,然後就看到了最關鍵的一欄——收簽字人:易中海(代)。


    “什麽?一大爺?”何雨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這些年寄來的錢,竟然全都進了易中海的口袋,而自己一分也沒有收到過!


    何雨柱感到一陣暈眩,匯款單的文字在他眼前模糊不清。


    他用力搓了搓眼睛,才發現那行小字沒有變:收款人簽名:易中海(代)。


    一大爺,他最信任的人,一直暗中代簽領取了自己父親寄來的所有生活費,這麽多年從未跟自己提起一句!


    “怎麽會這樣......”何雨柱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一大爺竟然能幹出這種勾當來。


    “同誌,你沒事吧?需要幫倒杯水嗎?”女職員關切地問道。


    何雨柱努力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對女職員說:“我沒事,非常感謝你幫我查到了這些重要信息。”


    說完,他強忍著內心的怒火,踉踉蹌蹌地離開了郵局。


    ……


    何雨柱一路奔迴四合院,速度之快以至於路人都側目詫異。


    當他氣喘籲籲跑到四合院門口時,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


    “易中海你個老狗,你給我滾出來!”他用盡全身力氣,仰天長嘯。


    這時,趙陽和劉菲正好結束工作迴到家中,隻見院裏雞飛狗跳,何雨柱仿佛一個憤怒的瘋牛,死死盯著易中海家那邊,似要將他生吞活剝。


    看到這一幕,趙陽嘴角瘋狂上揚。


    這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立時驚起了整個四合院裏的居民。


    嚇得一隻老鼠“刺溜”一下從牆頭上竄了下去,一條老柴狗嚇得直往桌子底下躲,瑟瑟發抖。


    院裏頓時雞飛狗跳,大家紛紛打開門探頭張望,想看個究竟。


    “搞什麽啊這是?不趕緊做飯的吵什麽吵!”一個邋遢的中年男人抓抓亂蓬蓬的頭發,一臉不耐煩地往外瞅。


    “哎呀我的媽呀,這是傻柱在吵啊!”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媽驚訝地說,“平時不是挺安穩的,怎麽今天這是咋了,吼得跟難產的母牛一樣!”


    “那不是一大爺家的方向嗎?難不成......”一個八卦的小夥子眯起眼睛,露出了然的表情。


    這時,正在房裏吃飯的易中海也聽見了外麵的動靜。


    皺起眉頭,放下碗筷就往外走:“這搞什麽呀?吵得人家吃飯都吃不下去了!”


    易中海剛一出門,就看見何雨柱一臉怒容,死死瞪著自己這邊,手裏還提著一把鏟子,看樣子正是在叫囂自己。


    易中海瞬間就愣住了。


    他實在想不通,平日裏最恭敬自己的何雨柱,怎麽今天突然這副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柱子,你這是怎麽了?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嗎?非要在這裏吵吵嚷嚷的!”易中海上前攔住何雨柱,一臉嚴肅地問。


    就在此時,劉海中和閻埠貴也聞聲跑了過來。


    劉海中一看這情形,眼前一亮,上下打量著何雨柱和易中海,嘴角露出了然的笑容。


    閻埠貴也是一臉八卦,朝劉海中使了個眼色,小聲說:“二大爺,你瞧這是怎麽迴事?一大爺和傻柱好像吵起來了啊!”


    劉海中笑道:“我看好戲要上演了!這兩人平時關係可好著呢,這下子吵架了,老易準沒好果子吃!”


    說話間,四合院裏已經聚集了不少居民,有的從房裏探頭張望,有的提著菜刀水瓢還來不及放下,個個都一臉興奮的表情,盼望能看到好戲。


    “喂喂,你們說一大爺和傻柱怎麽吵起來了?這可太勁爆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大爺揉著腰,一瘸一拐地湊到眾人中間。


    “這你還不知道嗎?傻柱肯定是看不慣一大爺什麽貓膩了!”一個瘦小的中年男子分析道。


    “也不一定呀,搞不好是傻柱自己犯了什麽糗事,不好意思見一大爺了呢!”一個婆婆插嘴道。


    “別瞎猜了,一會兒就知道了。我看這局好戲才剛剛開始!”劉海中示意大家都靜靜看熱鬧。


    何雨柱見院裏已聚了不少人,眼珠一轉,大聲喊道:“二大爺,三大爺,來得正好!我這裏有要緊事,要召開全院大會,你們都過來!”


    一聽這話,劉海中和閻埠貴都一臉狐疑,對視一眼,都不明白何雨柱要搞什麽名堂。


    “柱子,你這是要開什麽會?有什麽話不能單獨說嗎?”易中海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他隱隱感覺事情可能朝自己不利的方向發展,心底也焦慮起來。


    何雨柱冷哼一聲,死死盯著易中海,一字一頓地說:“易中海,我找到匯票了,這些年我老爹寄來的錢,原來全他娘的進了你的腰包!”


    “什麽?!”聽到這話,院裏頓時炸開了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望向易中海。


    易中海臉上刷的一下刷白了,他瞪大眼睛,結結巴巴地說:“柱子,你在說什麽呀?什麽匯票,我不知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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