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國外都沒有的,他不否認,曾經他確實是喜歡以安,但是,早在她做出選擇那一刻,他們之間也在沒關係了。


    他就把她從心裏拔出去了。


    更別提,他還和鄧千梨結了婚,更不可能做讓她難堪的事,該給的尊重體麵,他一樣都不會少。


    他們沒感情是一迴事,但他忠不忠誠這是原則問題。


    既然以安做出了決定,他也不可能還一直惦記別人。


    更別提,當年還算是鄧千梨幫了他一把。


    他更不可能做對不起的她的事。


    他千算萬算,連他們契約結婚後都想好該怎麽彌補她了,唯獨,算漏了她喜歡他。


    他從不知道她的感情。


    可是迴國之後,不知為何,在觸及到某些事,或者有人提及,他的腦中就不自覺浮現有關以安的記憶,以及身影。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


    他這些年,在國外是真的很忙。


    忙著處理那些人,忙著調查真相,忙著開拓業務,忙著毀了那個集團,忙得團團轉。


    也沒時間想其他。


    所有有限的時間,都給他們了。


    現在如今迴國了,他是真不知道迴國後為何總是提前想起以安。


    “沒關係啊,我真不在意,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鄧千梨一時之間還沒想起是什麽事,玩手機的手頓了頓,很快又想起來了,恢複如常,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她是真不在意。


    若原主,可能會大發雷霆,傷心不已,因為原主有情。


    可她不會,她不喜歡宋朝詞,她對宋朝詞也沒有感情。


    就算昨晚他照顧了自己一晚上,她也不至於就因為這次就對人心生好感,從而記掛著這一次的事,然後喜歡上他什麽的。


    而且,昨晚他也說了,照顧她的不止她一個,難道,每個照顧她的人,她都要心生好感,喜歡上嗎?


    至多,就是不那麽討厭他了。


    她這個人 還是有點感情潔癖的。


    感情什麽的,最複雜了,她可不想自找死路,給自己徒增煩惱。


    無情,則無煩惱。


    她隻想過舒心日子。


    過了這剩下幾個月,就出去遊蕩世界去,要是最後沒完成任務,被係統抹殺也就抹殺了。


    能活活,不能活算了。


    死外麵,好比死大家眼前,又或者被大家發現死了,大家傷心的好。


    死外麵,隻要一天沒找到她屍體,大家還能以為她還活著。


    ……


    “嗯。”


    宋朝詞又怎麽可能看不出鄧千梨眼中的淡然,以及真不在意了,強扯了抹笑,點了點頭。


    “我去找醫生給你看看,看看還有沒有哪裏需要注意的。”


    一時之間,宋朝詞竟有點不能麵對鄧千梨那平淡的態度。


    明明,昨晚那麽依賴他的。


    有些狼狽逃避的找著借口,需要出去透透氣。


    “嗯。”


    鄧千梨倒是沒發現宋朝詞的異樣,閉目靠在床頭休息著,掏出耳機帶上聽著歌。


    起早了,現在才七點多,太早了,她也不知道該幹什麽,手機不太想玩,覺現在也睡不著,隻能聽歌了,更重要的是,難受的她什麽都不想幹,懶懶的蜷縮在了床上。


    今天雖沒有昨天那麽難受,但也僅僅隻是比昨天好一點而已。


    不過,倒是能忍受了,不至於痛的滿地打滾。


    昨天事出緊急,她沒有絲毫準備,今天有準備了,倒能咬牙忍受了。


    宋朝詞看著病床上人難受的模樣,虛握了握拳。


    若他多關注她一點,她的情況是不是不會如此嚴重。


    就如徐予州所說,若他多關注她一點,也不至於越來越嚴重。


    可是現在在後悔都沒用。


    看她難受,他也沒有絲毫辦法,也不能以身受之。


    深吸一口氣,宋朝詞打開了病房門,去走廊透氣了。


    ——


    “咦?這位小姐昨不是還在跟孩子瘋玩嗎?怎麽今天就住醫院了?看起來怎麽那麽虛弱?”


    門外推著輪椅上的男人經過病房門口的許安,無意一瞥,就注意到了沒關的病房門內,低頭輕垂眼眸的人,意外的說著,推著輪椅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他記憶力好,看過一眼就不會忘。


    病房內的人,他一下就認出是昨天商場遇到的那個好玩的小姐了。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腦中下意識閃過了一個女人單手叉著腰,一手指揮著三個孩子張牙舞爪的模樣了。


    抬眸朝病房內看了過去。


    入眼就是鄧千梨蜷縮著身子,閉目輕垂的脆弱模樣,幾縷碎發淩亂的散落在臉側,憑添幾分破碎,臉色蒼白,唇沒有絲毫血色,沒有昨天的紅潤。


    脆弱易折的玫瑰。


    需好好嗬護。


    腦中立馬浮現了這兩個想法。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男人眸光閃了閃,隨即清冷的眼眸收了迴來。


    目光看向病房對麵走廊上正背對著打電話的人,男人身姿挺拔,一件簡單的白襯衣,看不清臉,但能看出,是個不錯的男人。


    “走吧。”


    收迴目光,男人輕啟唇瓣,聲音清冷如瓷。


    宋朝詞因為擔心鄧千梨一個人在病房內出什麽事,所以並沒有關病房門,方便觀察病房情況。


    這才讓來醫院找醫生看病的許安兩人撞見了病房內的景象。


    “對,老板,徐醫生應該下了手術台了,我們去找他看看吧。”


    許安也收迴目光,點了點頭,推著輪椅上的男人離開。


    他們此次來北城,一是為了拓展業務,二就是聽說醫藥世家有天才之名的徐予州,在國外進修完了,近日就將迴國,所以來找人看腿的。


    昨晚得知人歸國消息,今天他們天亮就來等了。


    沒想到,人做手術去了。


    他們在辦公室內等了一會覺得悶,所以決定出來透透氣,沒想到撞見了昨天那好玩有趣的小姐。


    隻是沒想到昨天還活蹦亂跳的人,今天就蔫了。


    不過,那小姐的家世應該是不錯的。


    要知道,這層vip病房,可隻僅供北城那幾家使用。


    就是不知道這小姐是哪家的了。


    “嗯。”


    男人淡淡應著,臨過病房,再次抬眸看了眼病房內的人。


    床頭櫃有放著粥,插著吸管的杯子,盛著裝著水的水盆,上麵有搭著毛巾,以及凳子上還未來得及收的文件夾。


    應該是有被人好好照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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