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兒進府不到一年,就坐上了側福晉的位置,後院的女人撕帕子的撕帕子,摔瓷器的摔瓷器,總之很熱鬧就是了。


    “不讓人嫉妒的,都是庸才,本福晉才不在意這些人。”


    “是,心肝兒說的對,再有那起嚼舌根子的,我就把她打發了。”


    隆科多給李四兒捏著腿,看著囂張跋扈的心肝兒這幾日懨懨的,就心疼的不行。


    “我叫了太醫來,心肝兒穿上鞋襪好不好?”


    看著捧著她腳丫,聲音有些小心翼翼的隆科多,李四兒不耐煩的用腳踩了踩他的下巴。


    隆科多不以為意,反而笑嘻嘻的給人穿好了衣服,才喚太醫進來。


    屋子裏的下人都習慣了,他們還看到過這位爺把側福晉的腳丫子往嘴裏塞呢,這都不是事。


    太醫小心翼翼的搭了帕子就開始把脈,他進門前可聽說了不少這位側福晉的傳言,雖然現在心裏好奇的像小貓抓一樣,但麵上還是穩得住的。


    不過一會兒,太醫咧開了嘴。


    “迴稟侯爺,側福晉這是有喜了。”


    隆科多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李四兒的肚子出神。


    本就最近心煩氣躁的李四兒更是不耐。


    她隨意的推了隆科多一把:“你說話啊。”


    老太醫雖然低著頭,但眼睛可沒閑著,把這位侯爺跟側福晉的相處看了個正著。


    ‘刺激刺激,原來同僚說的都是真的,侯爺真的懼內!’


    老太醫甚至連賞錢都不想要了,隻想迴去傳播八卦。


    隆科多猛然清醒,抱著李四兒就是啃。


    李四兒阻止不及,被隆科多糊了一臉口水。


    今日裏憋的火氣就這樣爆發了。


    “你瞧瞧你,弄我的臉上都臭了!”


    李四兒本來沒有孕吐,這一下直接“哇”的吐了一地。


    隆科多手足無措的拿帕子給李四兒擦臉擦嘴,嘴裏連連道歉:“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心肝兒別氣別氣,身子最重要。”


    老太醫瞧著沒人注意他,把腦袋抬起來了一點,方便看戲。


    迴到宮裏時,老太醫健步如飛。


    到了太醫院,正巧同僚都在。


    連藥箱子都沒放下,就開始拉著自己的藥童跟大家比劃。


    太醫院的人圍成了一個圈兒,看著他們師徒倆表演。


    離太醫院老遠,就能聽見裏麵“啊!”“謔!”“嘶!”“厲害啊!”等感歎。


    很快,隆科多懼內的消息,就飛奔到了紫禁城每個角落。


    到底還涉及了正室的顏麵,雖然隆科多寵妾,但並沒有滅妻,康熙也是隻象征性的處理了兩個嚷嚷的最歡的宮人,也就算揭過了這一事。


    赫舍裏氏最近心情很複雜。


    她一向不得隆科多的喜愛她是知道的,但男人不就是這個德行,赫舍裏氏並沒有多難過。


    令她沒想到的是,隆科多為了那個李四兒,竟冷落了後院一年多。


    “福晉別難過,不過是妾室。”


    是啊,不過是妾室,嬤嬤說的對也不對。


    不過,她也不是那傷春悲秋之人。


    沒有李四兒,也會有趙四兒,王四兒,鈕鈷祿四兒,郭絡羅四兒。不管是誰,總之不會是她。


    還好,這李四兒張揚跋扈,但卻不是個挑事的。也不能這麽說,赫舍裏在心裏給了自己一巴掌。


    這李四兒確實是個挑事精,但都是挑唆男人去了,對她這個福晉和後院的女人倒是沒什麽興趣。


    “額娘。”


    沉思中的赫舍裏氏被門口的小小少年喚迴了神誌。


    “誒,嶽興阿迴來了。”


    看著越來越開朗的兒子,赫舍裏氏也沒什麽不滿了,瞧著李四兒那個樣子,倒不是個惡毒的,即便爺把管家的對牌放在李四兒手裏,李四兒也嫌棄的叫人送了迴來。


    “拿好自己的東西,怎麽什麽人都能搶了你的,沒出息。”


    這是那李側福晉送迴來對牌的原話。


    赫舍裏氏笑了笑,拉著嶽興阿的小手去淨手準備用膳。


    是她的,誰也搶不走。當然了,隆科多除外,還是給李側福晉吧,她要不起。


    正院安居一隅,赫舍裏氏有福晉之尊有管家之權有娘家撐腰自然是過的輕鬆。


    至於後院的不甘心的女人們,想趁著李側福晉有孕蹦噠的,還沒鬧到蘅蕪苑,就被隆科多給摁了下去。


    並且以這些事作為了邀功的理由。


    後院的妾室們:怎麽?我們也是你們y中的一環嗎?


    孕期情緒不穩定的李四兒下手偶爾輕偶爾重,簡直讓隆科多欲罷不能。


    李四兒:欠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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