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下,波羅咖啡廳,毛利偵探事務所,還有三樓的毛利,一家人的起居室,都燈火通明。


    “嘿嘿嘿嘿!哎呀!這種工作真是輕鬆啊!


    跟蹤一個男的,三天就有50萬!


    想不到啊!真的有這麽容易的工作啊!”


    毛利小五郎,一邊彈著手裏,信封口的萬元鈔票,一邊笑眯眯的說道。


    聽著毛利小五郎所說的話語,站在沙發一旁,和江戶川柯南站在一起的毛利蘭,笑眯眯的說道:


    “這表示,社會上有越來越多的人,認為爸爸是一個名偵探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聽到自己的女兒所說的話語,毛利小五郎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說道:


    “其實每次碰上有事情的時候,我能把案子解決,我自己也很不可思議呢!”


    看著毛利小五郎,現在這得意洋洋的狀態,江戶川柯南眉毛緊緊地皺著,看著,興致勃勃的毛利小五郎,無言以對的在心裏暗暗的肺腑到:


    “因為把案子解決的都是我啊!”


    “不過話說迴來!自從柯南來了之後,爸爸的工作好像,越來越順利了呢!”


    毛利蘭在毛利小五郎得意洋洋的時候,對著自己身旁的江戶川,柯南若有所思的說道。


    正在得意洋洋的毛利小五郎聽到自己的女兒所說的話語,麵色一變,看向了,他認為,一直給自己搗亂的江戶川柯南的方向。


    “唉?”


    聽到毛利蘭突如其來的話語,江戶川柯南嚇了一跳,心裏撲通撲通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過好在毛利蘭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扶著自己的膝蓋,笑眯眯的對著江戶川柯南說道:


    “會不會是柯南來了之後?把好運帶給我們了呢?”


    聽到毛利蘭所說的話語,江戶川柯南心裏鬆了一口氣,不過嘴上還是轉過頭對著毛利蘭說道:


    “額嗬嗬嗬,怎麽會呢?”


    毛利小五郎,表情十分的複雜,看著江戶川柯南,開口說道:


    “小蘭啊!這個小鬼,還要放在這多久啊?


    難不成他的爸媽現在還在住院呢?”


    毛利小五郎這時突然提起了有關江戶川柯南去留的問題。


    聽到這裏的江戶川柯南,心裏暗暗的,咯噔了一下。


    毛利蘭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語之後,眉毛微垂的看著毛利,小五郎說道:


    “昨天我到阿笠博士家裏,去問他的時候!”


    江戶川柯南講起了昨天去阿笠博士家裏的時候,阿笠博士對ta說的話。


    “哎呀!他們已經出院了,可是呢?他們臨時又被調到國外去了,昨天才剛剛坐飛機走了呢!”


    阿笠博士一臉嚴肅地對著麵前的,帶著江戶川柯南來來自己這裏的毛利蘭說道。


    “什麽?他們就這樣丟下柯南不管了?”


    毛利蘭當時十分驚訝的對著麵前的阿笠博士如此說道,他還真沒見過這麽不稱職,不著調的父母。


    阿笠博士聽到毛利蘭驚訝的話語,也是張口即來的說道:


    “他們說,到那邊安定以後,就會立刻跟你們聯絡!”


    聽到毛利蘭複述的自己和阿笠博士之間的交談,毛利小五郎麵色很複雜的說道:


    “也就是說,她還要厚著臉皮寄放在這兒咯!”


    “柯南他也很可憐嘛!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去!”


    毛利蘭,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對著麵前的毛利,小五郎有些生氣的說道。


    “他們這個樣子,根本就是把他丟了嗎?!”


    毛利小五郎眼睛銳利的看著江戶川柯南,語氣十分不討好的說道。


    江戶川柯南也以同樣的眼神迴懟著毛利小五郎。


    “用不著你雞婆!”


    江戶川柯南在心裏暗暗地如此想到。


    “等他爸媽聯絡我們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向他要照顧費哦!”


    毛利小五郎想到這裏,摸著下巴,思索的說道。


    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語,江戶川柯南一臉無奈,毛利小五郎真的是掉進錢眼裏了。


    “拜托!”


    江戶川柯南在心裏暗暗地無奈地想到。


    “其實,他還是有一個其他的去處的。”


    藤原圭,這時候,從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大門走了進來,對著毛利小五郎幾人說道。


    注意力,剛要轉移的毛利小五郎,突然聽到了電視裏傳來的聲音,他好奇的轉過頭去看去。


    電視裏一個男子,正在一手拿著新聞稿,一手對著麵前的攝像機說道:


    “今天晚上八點鍾,在目前觀光客聚集的群馬縣紅鬼村火祭的高台中,發現了一名被燒焦的男性屍體。


    由死者的衣物查證,這位死者的名字叫做根岸正樹,今年42歲。”


    看到電視景象裏麵的這個人的大頭照,毛利小五郎驚訝的直接,從自己所坐著的沙發上站了起來,滿臉驚訝的跑到電視旁邊,直接把電視抱了起來,看著電視裏麵那個人的麵容,他完全不敢置信。


    “啊!什麽?”


    他抱起電視之後,電視裏麵的聲音還在播報著:


    “根據警方的推斷,他殺的可能性,極高!目前正在進行相關偵查。”


    電視裏麵的聲音正在播報,毛利小五郎這邊已經吃驚到無與倫比的地步,他雙手提的電視機,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的說道:


    “的確就是這個人,絕對錯不了的!”


    毛利小五郎的麵容十分的嚴肅,看著電視機裏麵的這個男子。


    而在他身後,看到毛利小五郎現在的一係列動作的,毛利蘭,有些擔心的對毛利小五郎詢問道:


    “怎麽了?爸爸!難道你認識這個人?”


    聽著毛利蘭的話語,毛利小五郎抬起頭,看著自己麵前的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窗戶外麵,頭也不迴的對著自己的女兒說道:


    “不是,認識不認識的問題。而是,我這三天都在這個男的身邊呢!”


    毛利小五郎的麵容十分嚴肅地說出來,讓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還有剛剛走進門的藤原圭,十分震驚的話語。


    “你說這三天?”


    毛利蘭聽到毛利小五郎所說的話語,十分的震驚。


    “怎麽會呢?”


    江戶川柯南瞳孔緊縮,不敢置信的大聲喊道。


    “什麽?叔叔,這三天都在跟蹤這個人?”


    藤原圭,也是不敢置信的喊到。


    不過,即使是如此的震驚,藤原圭,還是下意識地將自己走進來時,沒有關上的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大門關了。


    畢竟,萬一這裏麵的談話泄露出去,一不小心,剛剛有起色的,毛利小五郎現在的生意,直接就會腰斬!


    “沒錯!我昨天晚上,明明還在跟蹤他呢!這個男的就是根岸正樹!”


    毛利小五郎對著麵前的,毛利蘭,江戶川柯南和藤原圭,如此說道。


    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語,藤原圭,腦袋急速的旋轉,他雖然不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怎麽迴事,但是從僅有的剛剛聽到的話語中,他就明白,毛利小五郎這次接了一個棘手的差事。


    略微思索了一下,藤原圭,還是決定單刀直入的說道:


    “叔叔,既然你這三天都在跟蹤這位根岸正樹,那麽,你的行蹤肯定有人會發現的,即使別人沒有發現,殺人者也會利用這件事,將根岸正樹死亡的問題直接拋到你身上。


    不想這樣的話,我們隻能被迫轉被動為主動了!


    走,現在立刻走,我的車就在底下,現在咱們馬上去,米花警察署,去找目暮警官,他一定有辦法解決這次的事件的!”


    藤原圭,果斷的說道。


    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聽到藤原圭,提出的話語,略微一思考,就知道藤原圭,說的沒錯,。


    毛利小五郎雖然心慌意亂,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是有些冷靜的,清楚藤原圭,所說的話語是正確的,找自己最熟悉的警察,幫助自己度過難關。


    目暮警官,這位自己的老熟人,就是幫助自己反被動為主動的重要幫手!


    於是,同意了藤原圭,所說的話語,毛利小五郎打通了目暮警官,的電話,對電話那頭的目暮警官,說清楚了,這些事情。


    目暮警官,人都懵了,自己的老朋友怎麽這麽不小心,這隨隨便便就又進了別人的套子。


    還極其有可能成為重要的犯罪協同分子,雖然很想吐槽,但是目暮警官,總不能將自己的這位老朋友放下,不管。


    畢竟,雖然以前不靠譜,但是這段時間毛利小五郎還是幫了自己不少的忙,而且,兩人之間深厚的交情,更是讓他說不出這種話語。


    雖然無奈,但是目暮警官,還是答應了幫忙。


    ………………


    隔天的黃昏。


    在米花警署外麵,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兩人都穿著上學時的校服,毛利蘭手裏提著裝書的背包,江戶川柯南背著小書包。


    毛利蘭一臉擔憂的看著米花警察署,門口的方向,他並沒有跟隨著毛利小五郎和藤原圭,進入米發警察署。


    而江戶川柯南也更沒有進去的想法,隻是一邊踢著腳裏的足球,一邊等著他們兩個出來。


    其實昨天晚上,在目暮警官,接到電話之後,事情就已經容易解決了,如果知情不報的話,被警察們找上門來的話,反而有點麻煩。


    在打完電話之後,藤原圭,其實提出了,代為負責江戶川柯南生活的想法。


    也說出了很多自己的優勢,毛利小五郎略微有些心動,但是在事情沒有解決,心裏懸而未決的時候,也沒辦法下決定。


    而毛利蘭當然是堅決的反對,他很喜歡江戶川柯南這個小弟弟,也非常享受江戶川柯南在自己身旁活躍的日子,所以,他不同意讓江戶川柯南,去藤原圭,那裏生活。


    畢竟,藤原圭,那種奢靡奢華的生活,萬一把江戶川柯南教壞怎麽辦?


    江戶川柯南也不想離開毛利蘭的身旁,畢竟,自己辛辛苦苦的,好不容易把毛利小五郎推上現在的位置,如果還沒有得到應有的收獲,就離開,那不是太不好了嗎?


    更何況,他的私下的心裏麵是想要跟毛利蘭繼續呆在一起的,和自己的藤原哥哥去住在一起,那有什麽有意義的事情呢?


    看到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如此反對,藤原圭,也就不再強求,也就不多說了。


    他其實也就是突然想起來這麽一個想法,也是在進門之前聽到毛利小五郎所說的話語之後,腦袋裏突然轉出的一個主意。


    他想要以自己的價值觀和道德觀來影響,江戶川柯南,稍微改變一下江戶川柯南腦子裏的想法。


    可是,江戶川柯南滿腦子都是毛利蘭,除了事件之外,他的這個想法也就無疾而終了。


    ………………


    “爸爸怎麽這麽慢呢?不是說好,隻是去弄一個作證的口供而已嗎?”


    毛利蘭一臉擔憂的看著,米花警察署的出口處,安安的擔憂的說道。


    江戶川柯南一邊用頭頂著籃球,一邊在心裏暗暗的想道:


    “沒辦法!誰叫叔叔跟那個被殺的根岸正樹,昨天之前都一直在一起啊!


    他對警方來說啊!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證人哦!”


    江戶川柯南一邊在心裏如此想到,一邊幸災樂禍的提著腳裏的足球。


    他心裏未嚐沒有報複一下毛利小五郎的心裏。


    “到底是怎麽迴事呢?叔叔啊!你快點出來,把整件事告訴我們好不好?


    啊喲!我快等的不耐煩了哈!”


    江戶川柯南笑嘻嘻的,心裏一陣幸災樂禍,整個狀態展現在了踢足球的速度上,以非常快的速度把整個足球都提出了花。


    幻影無影腳什麽的,那種球與腳之間的碰撞,吸引了毛利蘭的注意力。


    “啊?”


    此時的米花警察署內部,目暮警官,所在的辦公室內,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傳了出來:


    “五,五億元啊!”


    毛利小五郎的語氣完全的不敢置信的說道。


    而站在毛利小五郎身前,背對著毛利小五郎的目暮警官,一臉嚴肅,頭也不迴的對著毛利小五郎說道:


    “沒錯!從我們目前的調查來看,根岸正樹,在他死前保了五億元的人壽保險。”


    聽到麵前的目暮警官,語氣中所說的出的話語,毛利小五郎一臉不可思議的對著身前的目暮警官,說道:


    “這未免有些太匪夷所思了!那麽,這筆巨額的人壽保險的受益人,為什麽是和他隻是朋友關係的,你阿部峰,先生呢?”


    毛利小五郎與其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地對著身旁的帶著笑容,笑意盈盈的笑得眼睛和嘴都抿了起來的那位阿部峰先生,說道。


    “另外,你還是這件案子發生之前,委托我跟蹤根岸正樹先生的委托人,這筆保險金,跟你有什麽關係?”


    毛利小五郎怒氣衝天,怨氣衝天的指著戴著眼鏡的,身為他的前任雇主,死者根岸正樹,的朋友阿部峰,先生說道。


    阿部峰,微微低頭,房間裏麵的燈光照射在眼鏡鏡片上,反射出奪目的光彩,他說道:


    “額!這隻是一場遊戲而已…”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還有同樣處於這個房間內的藤原圭,驚愕的聽到阿部峰,所說出的話語,一臉不可置信。


    目暮警官,滿是驚訝的看著阿部峰,語氣中充滿了,不解的大聲喊道:


    “什麽??????”


    “我跟根岸正樹,是從大學開始就已經交往20多年的,好朋友了。


    有一天他喝酒的時候這麽對我說。”


    阿部峰,笑眯眯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嘴角上翹的說道。


    “我們今年都42歲了,都已經不年輕了,要不要來,賭一賭看一看,我們兩個誰活得比較長久呢?”


    在酒吧裏,手裏拿著酒杯的根岸正樹,對著身旁的多年好友阿部峰,如此說道。


    聽到根岸正樹,說出的話語,阿部峰,笑眯眯的,表示道:


    “哦!這倒是挺有意思的!”


    根岸正樹,好像喝酒喝的醉了一樣的說道:


    “至於我們兩人之間的賭金呢?就五億元,怎麽樣啊?”


    根岸正樹,眼睛斜斜的看著自己的好友阿部峰,如此的挑釁的說道。


    阿部峰,迴憶著當時的場景,將當時的場景原原本本地對著麵前的三個人說了出來。


    “我就這樣子答應了他的提議了。”


    阿部峰,笑眯眯的對著麵前的幾人如此說道。


    聽到麵前的阿部峰,所輕描淡寫描寫出來的畫麵,目暮警官,心裏雖然感覺很奇葩,但是沒有辦法,有可能對方所說的事實確實是這樣。


    不過,目暮警官,還是開口詢問道:


    “所以你們,都為對方投了五億元的保險?”


    阿部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勝負會在短短的,三個月就出來了!”


    聽到阿部峰,語氣中有些遺憾的話語,目暮警官,麵容嚴肅的說道:


    “那麽你為什麽要請毛利先生跟蹤根岸正樹先生呢?”


    “哎呀,其實也不是多了不起的理由了,是我們前一陣子聊起來的時候。


    根岸正樹他說最近,好像有人在設計他,恐怕他很快就會被殺掉。”


    阿部峰,微微低垂著腦袋,眼睛閃著奪目的光彩,對著麵前的三個人,如此的說道。


    聽到阿部峰,口中所說的話語,目暮警官,滿是驚訝,嚇了一跳的說道:


    “有人要殺他?”


    “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為他在跟我開玩笑,可是他的神色的確是不太尋常。


    所以我也感覺有些很擔心,就請毛利先生幫忙調查,三天的時間,是這樣,沒錯吧?毛利先生!”


    阿部峰,聽到目暮警官,驚訝的聲音,也沒有在意,隻是一板一眼地將整件事情敘述了下來,並且對著那頭,壓抑著被別人利用的怒氣的毛利小五郎,如此說道。


    “額額!”


    毛利小五郎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麵容嚴肅的看著阿部峰。


    阿部峰,沒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迴應,也不以為意,對著麵前的幾個人說道:


    “好了!我現在手裏還有工作,不能留在這,我好歹也是一家小公司的社長啊!


    最近工作忙死了,那個殺死根岸正樹的兇手,你們一定要及時把他找出來才可以啊!”


    阿部峰,一邊對著麵前的幾個人如此說道,一邊朝著辦公室的大門走去。


    走到辦公室的大門之前,阿部峰,還有些挑釁的轉過頭,提醒似的,對著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那麽說到。


    “嗬!”毛利小五郎壓抑著怒意,整個人都感覺十分的不好。


    “我們隻要找到的話,第一個通知的人,一定是你,行了吧?”


    毛利小五郎聽到阿部峰,這種類似挑釁的話語,牙根咬的狠狠的,從身體最深處的怒氣裏,緊緊的壓抑著,一字一句的蹦出了這幾句話。


    他快要忍不住了,這個實在不要臉的阿部峰,所說的一字一句的話語,都好像是在嘲弄著,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名偵探之名的毛利小五郎。


    “那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了,名偵探先生!”


    阿部峰,聽到毛利小五郎咬牙切齒的話語,絲毫不以為意,他心中得意洋洋的想到,毛利小五郎這個名偵探,又能怎麽樣?


    警方又能怎麽樣?還不是看著他束手無策?完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們也沒有辦法對自己怎麽樣啊?


    哈哈哈哈!名偵探,你不是很了不起嗎?看著我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卻隻能恨得牙癢癢的。


    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被利用,還不能打我,是不是感覺很爽啊?


    嘿嘿,毛利小五郎,你這個名偵探我用的很順手,下次如果還有這樣的機會的話,我一定會繼續選擇你的!!!!!!


    ………………


    阿部峰,鼻梁上的眼鏡上,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亮光,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辦公室的大門,朝著外麵走去。


    門被重重的關上之後,目暮警官,轉過身子,摸著自己的下巴,思索的說道:


    “那麽,最有嫌疑的人,出了阿部峰,以外就沒有別人了!


    但是,阿部峰他現在又有不在場的證明,我們根本沒有證據嗎?!”


    目暮警官,思索萬千,完全沒有辦法。


    藤原圭,站在這間審訊室內的,窗戶旁,看著外麵的景象,一直默默的一言不發。


    雖然他也很想幫現在怒氣衝天的毛利小五郎一把,但是,警方的前期搜查,進行之後,得到的消息卻不盡人意。


    而身為大公司負責人的藤原圭,讓他玩財產增值什麽的,還是很熟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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