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看著手上的紅繩,入了神,他以前怎麽就不覺得,這普普通通的紅繩還能那麽好看呢?


    沐白好好的想了想,臉上泛起紅暈,連後耳根也染上了緋紅,嘴角噙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這普通紅繩好看的原因,也無非是因為送的那個人,很是特殊吧!畢竟是心上人啊?


    “沐白,你笑什麽呢?這麽開心”


    趙熠安從屋外走了進來,剛好看見沐白嘴角上,那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他隻要看著沐白開心,他心裏便也很開心。


    “沒開心什麽,今兒我們難道要在這裏休息一夜嗎?”


    沐白看著那間,趙熠安早早便預訂好的屋子,心裏說不出的開心。


    他覺著他現在越來越離不開趙熠安了,他的熠安不管什麽時候都能替他著想,也能把他照顧的很好。


    就是剛剛他有些不舒服,他的熠安便在這個小鎮住了下來,說是讓他好好休養。


    打尖的這個悅來樓也不錯,屋子裏很幹淨,站在窗子旁,那樓下的風景也是盡收眼底。


    “嗯,今我們便在這歇息一夜,明日我們在趕路,你在這也能好好的休息休息,在馬車上實在是太顛了些,那馬車不適合你。”


    趙熠安從沐白身後緩緩的抱了過來,頭靠在沐白肩膀上,緩緩開口。


    “今兒,看你不是很舒服,要不要把周太醫叫過來,給你瞧一瞧。”


    趙熠安看著沐白那白皙虛弱的臉龐,心中不免有些擔憂。


    “我沒事的熠安,我隻是坐馬車坐的有些暈而已,真的沒事,我也不想剛出來就看太醫。”


    沐白覺著那般顯得自己太弱了些,自己也實在是不好意思。


    他也實在是不想看太醫,畢竟隻是有些暈而已,現在他已經迴了屋子,休息了這麽長時間,早就已經好了。


    “要不然,今日我們早早的休息吧!好不好。”


    魚沐白輕聲的開口,他似乎有些犯困了。


    趙熠安看著屋外的那輪寒月,心中竟隱隱的有些說不出的欣喜,他的沐白收下了那根紅繩,他真的很是開心。


    他開心的不僅僅是因為那根紅繩,更因為他的沐白,能徹底的相信他。


    “嗯,行吧!”


    趙熠安一把把人輕輕地抱起,緩緩朝著床榻上走去。


    趙熠安輕輕地把人放在床榻上,但沐白那白皙的手腕處,也著實有些令人著迷。


    “沐白,今日,我可不可以……”


    趙熠安很是不好意思的開口,他這才剛想睡覺,他便隱隱的感覺有些餓了。


    “嗯,你去吧!”


    沐白點了點頭,同意了趙熠安的請求,畢竟他的熠安實在是太容易餓了。


    沐白輕輕的閉上眼,扯過床榻上的錦被蓋上。


    他以為他的熠安出去了,不曾想,突然有雙大手,慢慢地附上了他的腰肢,輕輕地熟練的解開那條繡著冰淩花的帶子。


    “熠安,你不是去找些吃的嗎?你怎麽……”


    怎麽折磨起他來了……


    趙熠安在沐白的耳畔旁輕輕地舔了一下,然後在沐白的耳畔旁輕聲低語。


    “嗯,我發現我又不餓了,但我一迴來,看見你我便又覺著餓了,想來你比那些吃的更美味,更令人垂涎欲滴,不是嗎?我的小傻子。”


    趙熠安說完,那唇便覆了上去,輕輕地吻上那顆淚痣,然後一路遊移,慢慢地往下。


    第二天早上沐白醒過來時,那腰已經酸的不成樣子。


    沐白庸庸懶懶的臥在那張榻上,他實在是不想起床,昨夜他實在是過分了些。


    其實熠安隻要鬧了鬧而已,但他卻不想放過那個人。


    他便一直有一下沒一下的去撩撥人家,搞得人家失了控,要他要到後半夜。


    若不是他的熠安心疼他,看他實在是睜不開眼的份上,他的熠安恐怕還要繼續鬧下去。


    “魚公子,咱們要收拾收拾趕路了,你起來了嗎?”


    斐然很是認真負責的去叫沐白起床,斐然敲了敲沐白待的那間屋子,衝著門裏輕聲喊到。


    “斐然,今天我們晚些啟程,你先去借一下這裏的廚房,給沐白弄些粥來喝,你去吧!不要打擾沐白休息。”


    斐然剛說完,便看見寧王從樓下走了上來,斐然很是無語的,應了聲,吐了吐舌頭,緩緩的轉身離去。


    趙熠安輕輕的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輕聲的走到沐白身邊,緩緩開口。


    “沐白,你醒了嗎?”


    趙熠安那話說的很輕,他想看看沐白有沒有醒,昨日他實在是被沐白撩過了火,才會那麽瘋狂,在哪輪寒月下,失了魂,動了魄。


    “嗯,我已經醒了,熠安,現在我們就要走嗎?那我馬上就起。”


    沐白抬了抬那酸的不行的腰,剛剛抬起來些,又一下子癱軟了下去。


    沐白一下子對上熠安的視線,手忙腳亂的躲進被子裏,那臉羞得實在是不好意思出來。


    “沐白,你在睡會吧!今日不急著走,咱們過了晌再出發。”


    趙熠安看著他的小傻子那不好意思的模樣,心中即開心的不得了,又暗暗的自責,昨夜他失控了些,才把人累著這般樣子。


    “主子,今一早惠王的人來了一封書信,人還沒走,主子有什麽吩咐嗎?”


    若穀在門外輕輕的扣門迴稟,唯恐說話聲音大了,再惹怒了這個護夫狂魔。


    趙熠安走到門旁,輕輕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趙熠安從若穀手中,接過那封書信,緩緩開口。


    “讓那人等一下,我還要迴一封信呢?”


    趙熠安說完轉身進了屋子,走到沐白身邊,拆開書信,緩緩的看來。


    趙熠安越看那封信,眉毛皺的越無規則,他的這個好大哥,還真真是個好人,自己前腳剛走,他便有些等不及了。


    還有他的這個好父親,真是優秀,他前腳走,他父皇後腳便把人放了,想想都讓人氣憤不已。


    “怎麽了,熠安,京都是出了什麽事情嗎?事情是不是很急。”


    魚沐白從被子中探出頭來,看著趙熠安那皺起的眉頭,心中不免有些擔憂,他的趙熠安是不是又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了呢!


    “沒事,惠王來信告訴我,說是賢王的禁足被皇帝給解了,也恢複了原職,說是賢王有可能派了個暗衛,來查探咱們的虛實。”


    趙熠安語氣中透著三分無奈,透著七分平靜,他的父親可真是會做人,這邊給個甜棗,那邊也去哄哄,真是兩邊都不得罪,真真的是讓他的父皇做了那天大的好人。


    但有一點他倒是很氣憤,這個賢王竟然有那麽大的膽子,竟然敢派人來監視他。


    堂堂一個賢王,即使你的地位在高,你也沒有任何權利去監視你的兄弟,關鍵那人還是老皇帝親封的寧王,你們地位一樣,你就更沒有權利了。


    想來他的這個大哥,確實是做個不少的虧心事,要不然,也不可能如此著急忙慌的來監視。


    “那要怎麽辦?”


    魚沐白心裏有些擔憂,他什麽忙都幫不上。


    這種情況若是把人給殺了,那就打草驚蛇了,若是不處理,真的要他探了什麽消息過去,那趙熠安也是得不償失的呀!


    “無妨,不用把人放在心上,大皇子既然想監視著,那就讓他看著就是了,跟他計較什麽。”


    趙熠安心裏雖有些隱隱的不悅,但是在他的沐白麵前,他也不想讓沐白太過擔憂。


    “真的沒事嗎?熠安,大皇子這種人雖是皇家貴胄,但一點皇家的貴氣都沒有,倒是就如地痞流氓般,有一肚子的詭計多端還有那一肚子的蛇蠍心腸。”


    沐白心裏實在擔憂,那些話就那麽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


    “哈哈。”


    趙熠安聽到沐白說的話,不由得笑了個後仰,他的沐白怎麽用詞那麽準確呢?


    他的這個大哥確實就如個地痞流氓一般,蛇蠍心腸,如狼似虎,關鍵心還黑得很。


    “嗯,行我以後防著他些,免得不小心著了他的道,好不好,我的小夫君。”


    沐白聽到趙熠安如此說,那臉又紅了一片,著急忙慌的顧湧著縮迴被子中。


    趙熠安那話說的清楚,他的小夫君,說的很對,說的很好,他很是認同。


    趙熠安走到書案旁,拿起筆,寫了幾句,撂下筆,把那紙條又給了門外的若穀。


    趙熠安迴到屋中,把那趙熠承寫的紙條,放入爐中化為了灰燼。


    趙熠安把那紙條化為灰燼,輕輕地走到沐白身邊,掀開被子的一角,緩緩開口。


    “沐白,不要把腦袋放在被子裏,會悶壞的,你聽話。”


    魚沐白用手捂著臉,不情不願的從被子裏把臉狠狠地扯了出來,隻留著嘴巴,緩緩開口


    “嗯,我還有些困,我在睡會,你別打擾我。”


    “嗯”


    趙熠安嗯了一聲,緩緩的從床榻旁,走到書案旁,拿起一本書,慢慢地翻看起來。


    魚沐白把手從臉上挪開,看著他的熠安沒有來招惹他,他才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那暗衛接到趙熠安的迴書時,便馬不停蹄的迴了惠王府,直到把那書信遞到惠王手裏,才放下心來。


    “嗯,辛苦了,你下去吧!”


    趙熠承接過那封書信,看了看書信的內容,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趙熠安竟然在書信中說,以後不用專門派人來傳達消息,用那些信鴿就可以,但是千萬千萬不要用那隻胖胖的小肥鴿。


    原因也很是簡潔明了,他怕那隻小肥鴿還沒飛到呢?就因為太肥,被獵戶打了下來,被人做成了烤乳鴿。


    要送信也一定要用那些苗條的,不耽誤事。


    阿彥端著一盤糯米糕迴來的時候,便看見他的小哭包笑得前仰後合的,他實在好奇,沒忍住問了問。


    阿承把那書信遞到他的手裏時,他看了看,前幾句還算正常,說什麽人力會暴露痕跡,說什麽這樣也浪費人力。


    不妨用信鴿傳信,往後書信中的內容,便真的能笑死人,說什麽千萬不要用那隻小肥鴿,它太胖了,帶著書信會有危險。


    阿彥看了看,他終於懂趙熠承為什麽笑得那麽開懷了。這個三皇子確實很逗,關鍵那想法也非常人能比。


    趙熠承看著他的阿彥,那還有些不知情況的樣子,忽然把手放到唇邊,吹了聲口哨。


    片刻,一隻胖的都快飛不動的小信鴿飛到了窗桕上,趙熠承走過去抓了過來,把那小信鴿遞到阿彥手裏,緩緩開口。


    “這個,就是寧王說的那隻小肥鴿,你這樣看是不是就懂了。”


    阿彥看到那隻小肥鴿的真麵目時,他頓時釋然了,人家寧王說的一點都沒錯,那隻小肥鴿要是送信,卻是容易誤事。


    趙熠承把那小信鴿從阿彥手中,拿走,又給放了出去。


    趙熠承恢複了好久才緩和下來,他真的是被笑死了,他從未覺著他的三哥這麽逗,看來身旁有自己愛的人,這人確實是能變得隨和。


    他這麽想著突然就對上了阿彥的那雙看著他的眼睛,四目相對片刻,又散開。


    他是不是應該再主動一些,直接把人拿下得了,畢竟他有些時候希望身側就是他的阿彥,即使在睡覺時,他也希望他的阿彥在身側,隻要抬眸就能看見。


    趙熠承緩緩走到阿彥身邊,直盯盯的看著他的阿彥,緩緩開口。


    “今夜你可不可以,陪我喝些酒,那水果酒可香了,一個人喝總是沒意思,你可不可以今夜陪我飲一杯。”


    趙熠承低著頭,又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似乎他隻要求人時,便會這副樣子。


    阿彥看著他的小哭包,那可憐巴巴的模樣,他總是想著怎樣把人蹂躪一番,但他又怕他的小哭包生氣,每每想動手時,又不得不強忍著。


    “嗯,好,今夜我陪你喝。”


    阿彥很是迅速的答應了他的小哭包,他強忍著心中的燥熱,緩緩開口。


    “阿承,你要不然先嚐嚐我給你做的糯米糕,要不然,那糕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阿彥端起桌上的那盤糯米糕,很是開心的走到趙熠承身邊,緩緩的轉移了話題,畢竟那糕真的快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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