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在這裏建造紙廠?”


    看著陳光發和他的幾個手下正在地上翻滾?叫,王迪曼雖說完好無缺的站在那裏,心口還是一陣一陣的發疼,臉上的汗珠也一點一點的滲了出來。


    “不想說嗎?”


    許遠伸手抓住王迪曼的衣領,把他生生的拽到自己跟前,另隻手高高揚起,一個耳光做勢就要落下。


    “許遠,放了他!”高為民的聲音適時傳了過來,“他也隻是個跑腿的,你收拾他有啥用?”


    許遠把手一鬆,王迪曼撲通落到地上,隨即又掙紮著站了起來,對他說道:“我們佛瑞公司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種程度的威脅許遠隻是笑笑,迴來的路上商兵海已經詳細的給他介紹了這次事件的來龍去脈,對於這個所謂的佛瑞公司,內心深處,實在是提不起多少的敬畏之心來。


    這次佛瑞投資的所謂先進芯片生產線,本質上不過是當前流行的成熟製程而已,所謂的先進根本無從談起。


    對方提的條件聽起來真的不高,想要參股或說參與到國內一個小酒廠的生產經營當中,進一步加深中米兩國的傳統友誼。


    古語雲聞弦歌而知雅意,中國曆來不缺聰明才智之士,所以就有了這種高科技企業跨界建造紙廠的光輝事跡。


    商家的應對也很簡單,佛瑞想要建芯片廠的地方離軍事禁區太近,不予批準,從根子上斷了一些人不該有的念頭。


    開玩笑,國內幾個大的實驗室都在全力研究的東西能讓你輕易的摻和進來?


    所以所謂的造紙廠不過是對方逼迫自己的一個幌子而已,根本不會有什麽人閑的無聊來這窮山僻壤處建什麽造紙廠的。


    自己以後整天就隻為這個操心嗎?


    許遠的心情有點煩躁,飛起一腳踹到王迪曼的身上,可憐他剛剛站起就又撲到地上,旁觀的人摸不清許遠現在狀態,沒有一人開口勸阻。


    沒意思!以後自己就這樣一直的和這些人打打殺殺嗎?


    腦海之中莫名的想起從前爺爺養的那條柴狗起來。


    看家,護食,出去浪!


    媽的,自己竟然活成了狗的模樣!


    許遠一言不發徑直向酒廠走去,其餘的人們都是摸不著頭腦不明白他好好的怎麽會突然沉默下來,連招唿都不打一個自己走了。


    商義晨蹲下身子,抓住王迪曼的衣領左右開弓連忽幾個耳光,開口罵道:“操你媽的眼藥吃到狗肚裏了!你真的以為佛瑞靠著個破落戶能嚇倒我們?去你媽的也不去訪訪問問!”


    說完猶不解恨,又上去狠狠地踹了幾腳。高為民怕出問題,趕緊上去攔擋,商義晨對他擺了擺手,“你別管我!巡視組現在就在三盲,你還不迴去?”


    “真的?”高為民忍不住又確認了一遍。


    話剛一出口,感覺不妥的高為民就趕緊又加了一句,“不急,把這裏處理完再說。”


    許遠迴到酒廠,板著一張臭臉往沙發上一坐,不吭一聲,而另外幾人都是他的長輩,見他身上沒傷,麵色如常自然也沒人前來理他。


    “ 兄弟,是我沒把孩子教成,稍後我會收拾他的,咱們老弟兄可千萬別為了這個鬧起生分,那樣下去可不美了!”


    許誌強連連擺手,“不能這樣說,真的,義晨這孩子很懂禮數的,有些看法和我們不一樣是很正常!給他解釋清楚就行了,這麽大的人了,就不要多說人家了……”


    兩人一大套的客氣和商業互吹,唐齋在一旁自得其樂的品著茶水,好不容易逮住話題間隙這才開口問許遠道:“都解決了?”


    “嗯!”


    “沒出人命吧?”


    “我在注意著,基本沒有太大的傷口,不會出事的!”


    商兵海這才插口道:“後麵的事情你們不用操心了,這件事情,我會把它處理的幹幹淨淨的。”


    許遠哦了一聲,沒再開口,唐齋看他情緒一直不高,不由問了一句,“你有什麽想說的?說出來我們都聽聽,就是有啥問題也好一起商量著解決,比你一個人悶在心裏強些!”


    “沒什麽,隻是煩的慌!”


    商兵海看著許遠的模樣,心裏大致明白他在煩惱什麽,開口說道:“不用煩了,這次的事件應該是最後一次,不會再有人頭鐵著來碰釘子了!”


    許遠有氣無力的迴了一句,“是嗎?整天應付這些事,我啥事兒都幹不成,心裏煩死了!卻又沒一點辦法,商叔,我真的很頭痛!”


    “你媽的!京城商家這次都出麵了你還想咋的?這樣你還怕這怕那的你幹脆不幹算了!”


    唐齋笑著罵了許遠一句,接著又道:“你現在還想幹啥?想上天不成?”


    商兵海也是淡定的開口道:“現在但凡有點實力和眼力勁兒的人,都不會再來打青澀的主意!至於那些不怕死的小魚小蝦,自然會有人幫你處理!除非……”


    商兵海不再說話,目光緊緊盯著許遠要看他如何反應。


    許遠卻是不明所以,見他不再往下說,隻得問了一句:“除非什麽?”


    “除非再出現一個像你或者比你還要強的人!”


    屋內一時鴉雀無聲,三個人都在看著許遠,等著他的迴答。


    許遠仔細想想自己這一年多的所做所為,以及在識海中所見識到的一切,最後又想起那個和自己交手的棒子柳相哲所表現出來的功力,最終還是明白了一點,人家是想要知道自己真正的實底戓者說是底牌!


    想想其實也能理解,不過應該怎麽說呢?


    “當今世上,單挑能贏我的,應該不多,或者說最多兩到三個!”


    想起識海之中靜靜躺著的那柄樸刀,許遠心中更是多了幾分自信。


    “那些人背後倘若有類似於門派之類的支持呢?”


    商兵海又追問了一句。


    許遠這才明白他關心的到底是什麽了,這句話本意估計是問自己是否是孤身一人還是背後還有別的了,不過是人家換種提法,讓自己不做提妨罷了!


    自己還是年輕了些!這話又該怎麽迴答呢?


    商兵海看著許遠沉默不語,知道自己這話已經觸碰到了真正的隱密所在,因此也不催促,靜看許遠如何迴答。


    許遠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實言相告,因此說道:“目前為止,我隻見過棒國的柳相哲和我相差不多,不過他的背後,我確信不會有人!”


    “如果真的有碾壓你的人存在呢?”


    商兵海仍不罷休,問出了許多人一直想問,卻一直沒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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