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來到飯店,找了個包廂坐下,房間收拾的倒算幹淨整潔,就是兩個五十多歲的大媽級服務員在房間裏走來竄去的,看上去十分礙眼!


    關鍵的還是這些大媽級的人物絲毫沒有一點做為服務員的自覺,竟還有兩次開口斥責坐在下位的白少球沒有一點眼色,坐在那裏象個死人一樣的不知動手接下盤子,是幾百輩子沒下過館子的土鱉人物。


    這是大媽的原話,第一次白少球咬了咬牙,看看高為民的臉色含淚忍了,可第二次大媽再次說出這種逆天之言時,白少球脾氣再好修養再高也忍不住了,猛地把桌子一拍,站了起來。


    “嗯……”


    高為民哼了一聲,白少球雖是滿臉的不甘,隻得又坐了下來。


    大媽見狀更是得意非凡,若是此時有個小尾巴的話,那一定是支楞楞翹著挨都要挨住房頂!而此時見到有人撐腰,那自然是更加的囂張幾分,嘴巴一張那些民間傳統紛芳之語就要隨之噴湧而出。


    “好了!嫂子你省省吧!今天都不是外人,你弄這一出幹啥子哩?”


    許誌強再說作為主人,不能將場麵弄的過於難看,趕緊開口阻止了大媽的進一步水平發揮。


    那大媽扭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閉嘴!沒你的事你喳喳個嘰巴喳喳?顯得你比別人能些?”


    話一說完,拿起托盤?首走了出去,把一旁的商義晨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位大娘是不是叫孫二娘,這店是不是從十字坡搬來的?”


    “唉,孫二娘那人比她強多了!最低人家殺人之前還說兩句好話,這個從她嘴裏你聽出過一句嗎?”


    許誌強苦笑著搖頭又說道:“其實她心地不錯,平時對人也很熱情的,今天也不知是誰惹住她了,把脾氣發咱們身上了!”


    高為民說了一句,“我們今早來的時候,就是她和幾個女人站在你們廠外!”


    許誌強心中有答案,舉起酒杯說道:“不說她了,咱們先走一個。來,盡興!”


    眾人舉杯,連飲幾下之後,高為民這才開口問白少球道:“白局長這次能以迴來,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來,咱們走一個!”


    白少球連忙站了起來,又是連飲三杯之後這才說道:“高縣長,從前是我糊塗,希望您大人大量不再計較!我以後絕對會配合好您的工作,不給您拖後腿使絆子……”


    高為民也喝了一杯,笑著說道:“工作嘛,各人認識不同,方法也不相同,這沒什麽好苛責的!有人說對我絕無二心,可是一扭頭人影子都沒了,這大家不都好好的在這裏坐著嗎?所以說啊,有些事不用看的過於嚴重,其實都沒啥的!來,吃口菜再說,嚐嚐這鄉村風味,很不錯的!”


    這話雲裏霧裏的,白少球心裏卻是明明白白,自己要是再藏著掖著,吞吞吐吐的,今天特意又從縣城跑來這一趟,怕是要完全白廢了。


    白少球從隨身所帶的公文包裏,拿出一張紙來遞給高為民道:“這是昨天在局裏,按照鄭縣長的意思,擬定的對青澀處罰通知,你看一下!”


    高為民卻是不接,直接說道:“你說下吧,我聽著!”


    商義晨直接把紙奪了過來,仔細疊好,裝入口袋,笑著說道:“我有這個愛好,你們不要,我要!”


    “放下!你拿這個幹什麽?”


    高為民不解商義晨為何如此魯莽,還以為他不知某些規則,單純的把它當成可以利用的證據把柄,可要真的抱著那樣的想法,那可真的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高叔叔!我收下這個東西,本來就沒指望有什麽作用!但是它可以表示一下我們的態度,這件事,不會那麽算了!”


    一個年輕人,拿著一張公文能起什麽風浪,白少球本來對他的行為也是嗤之以鼻的,可看著高為民一臉的鄭重,馬上又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這位……這位公子!”想了半天實在不知該怎樣稱唿人家,隻能籠統的叫聲公子以示尊重。


    “不用客氣,你可以叫我商廠長,我是青澀的副廠長,不過我警告你,不許叫我商副廠長哦!”


    白少球尷尬的笑了笑,“商總,這事牽扯的事,遠遠超過了三盲乃至省裏,你們參與進來,你們不怕嗎?”


    “你說的對!隻是你不知道的是,青澀受到的關注,也遠遠比你想象的多的多!怎麽,你怕不怕?”


    白少球心下大定,“商總既然有這個?氣,那我也就放心了!其實在整個三盲,本來是沒人敢打青澀主意的!”


    “畢竟有錢掙,還得有命花才行!沒人想落個方援疆那樣的下場!”


    “我們三個都是鄭經濤一手提拔上來的,當時他找到我們的時候,提了一個條件,我們都無法拒絕,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這個條件就是他馬上可以調到重港市任職,到時候我們可以帶家屬一起隨行,再加上他說的許遠己經沒了行動能力,這事再無後顧之憂,所以我們都同意了!”


    “重港市?你確定你沒有聽錯?”商義晨用筷子敲著桌麵,神色輕鬆。


    “不會錯的!”白少球肯定的迴道,“能去那樣的大城市工作,沒有人可以拒絕吧?”


    商義晨笑了起來,“那要是讓你們上京城去你們還不得把祖墳給扒了?至於嗎你們,冒著得罪許遠的風險。”


    “許遠已經半年沒有一點消息,鄭經濤還拿出了他昏睡的照片出來,你說叫你幹不幹?”


    商義晨扭頭裝做認真的想想,肯定的說道:“我不會幹!因為我根本就去不了重港!出力不討好的事我都不會去做,這賣命不落好的事也隻有你們這些傻子去幹了!”


    這話說的毫不客氣,可見人家根本沒打算給自己留一點麵子,聽了這話本來應該生氣的白少球心情反而平定下來,此刻的他心裏無比確定,這個憑空出現的年輕人,絕不隻是一個商副廠長那麽簡單。


    “商總,道理我也明白,隻是沒有選擇!小人物許多時候都是沒有一點辦法的,希望你能理解!”


    “你今天能來這裏,其實已經做了選擇!”高為民打斷了他的話,“說來聽聽,你今天到底想告訴我們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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