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明的話,琴酒嗤之以鼻。


    隻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吹牛不打草稿。


    哪怕他是驚悚遊戲第一玩家又如何?


    知道永生不死這四個字是什麽概念嗎?


    永生即壽命無限,不會被歲月與疾病打敗。


    不死就更狠了,意味著不會被任何暴力手段殺死。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兩者結合,幾乎等同於神!


    (如果沒有與之相匹配的戰力,永生不死也可能是debuff。比如被關進容器丟進海裏,將陷入無休止的溺亡折磨。)


    沈明如果能讓員工永生不滅,那他本身豈不是就是神明?


    琴酒一臉冷漠:“我信你,還不如去信別人是秦始皇。”


    沈明笑著說道:“你重生前,會信這個世界有重生這迴事嗎?”


    “你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


    “如果你覺得是吹牛,那就當我吹牛好了。”


    說完,他起身就準備離開房間。


    琴酒看著沈明離開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仿佛這番話觸動了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


    在她重生前,確實無法相信這個世界會有重生這樣的奇遇。


    沈明所言,是否真的可信,她無法確定。


    然而,沈明所表現出的自信和從容,卻讓她不禁有些心動。


    如果真的能夠獲得永生不死的力量。


    或許,這將成為她有史以來最大的機遇。


    比重生還要大。


    “等等。”


    在沈明即將踏出房間的那一刻,琴酒突然叫住了他。


    “我可以答應成為你的員工。”


    琴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內心深處的渴望與疑慮讓她不禁脫口而出。


    沈明停下腳步,側過身看向琴酒,嘴角微翹:“作為剛剛質疑我的懲罰,把你剩下的兩個替死人偶交給我。”


    都被質疑了,還舔著臉收人,他做不到。


    怎麽,我還得求著送你永生不死?


    必要的懲罰手段,是管教員工必不可少的環節。


    琴酒愣了一下,如果沈明話是假的,她將像個傻子一樣被玩的團團轉,折了夫人又折兵。


    可一旦是真的,獲得永生不滅的她,也用不上替死人偶了。


    這是一場賭博,賭的就是沈明的人品。


    琴酒閉著眼思考沈明的為人,結果發現一天相處下來,自己完全看不透這個男人。


    你說他好吧,他沒個正經,哐哐揍人,還玩各種套路。


    說他壞吧,也沒有為難玩家,打的全是恐怖角色,而且還收費提供代課服務。


    感覺是那種亦正亦邪,以自我為中心的人物。


    這種人根本猜不透心思。


    琴酒分析不出,最終還是一咬牙,決定賭一把,從懷中取出兩個替死人偶,交到了沈明的手中。


    沈明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人偶,滿意的點了點頭。


    “明智的選擇。”


    說著,將手背伸出。


    琴酒見狀一愣,“幹嘛?”


    沈明微微歎了口氣:“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老板。”


    琴酒閱片無數,立刻get到了沈明的點。


    為了永生不死,她豁出去了!


    琴酒輕輕接住沈明的手背,然後俯身低頭蜻蜓點水般輕吻了一下。


    “老板。”


    隨著她低聲唿喚,


    一根肉眼不可見的絲線從沈明身上飛出,纏繞在琴酒身體上。


    隻要得到了沈明的認可,並承認自己是她的員工\/奴仆。


    即可獲得逆命鎖的加持效果。


    沈明不死,奴仆不滅。


    變相而言,的確就是永生不死。


    頃刻間,琴酒感覺身體發生了一種玄之又玄的變化。


    腦海裏,她看見了一雙巨大而猩紅的眼瞳。


    一聲宏偉的聲音響起。


    “信我者,不死不滅!”


    琴酒心中震撼萬分,在這一刹那,她仿佛與神秘偉大的存在建立了某種聯係,獲得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力量。


    這種力量仿佛與生俱來。又仿佛經曆過無數歲月的沉澱。


    “你感受到了嗎?”沈明微笑著問道。


    琴酒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彩,她輕輕點了點頭。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沈明所言非虛。


    他真的擁有讓人永生不死的力量。


    不管沈明是否是真的神。


    此刻,琴酒已將他奉為神明。


    “老板,您若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琴酒。”


    琴酒已經完全沒了之前那副冷酷的模樣,而是低著頭像女仆般候在一旁。


    “我想知道玩家什麽時候才能進入驚悚世界,還有你剛剛提到的,第八天究竟會發生什麽?”


    琴酒恭敬地迴答道:“開放驚悚世界的時間正是第八天,霎時間,兩邊世界連通,魔都會有大恐怖降臨。”


    “什麽大恐怖?”


    琴酒似乎迴憶到什麽恐怖畫麵,臉上露出驚懼的神色:


    “花海,紅色的花海,整個魔都將被一種紅色的花占領。”


    沈明一愣。


    隻是一種花,再奇特又如何?


    能把人嚇成這樣?


    琴酒聲音顫抖,繼續說道:“這種花並不是從土裏長出來的,而是從人的身體裏,從屍山血海中生長出來。”


    “它們像血一樣染紅了整個魔都,人們稱它為彼岸花,來自黃泉的花朵。”


    彼岸花,黃泉?


    這兩個詞讓沈明想到之前拿黃泉醉泡澡,夢見的那個神秘紅衣女人。


    她額頭上的印記,不正是一朵彼岸花嗎?


    難道她在第八天降臨魔都,來找自己了?


    超,這女人瘋了吧!


    偷窺他洗澡不說,怎麽還纏上他了!


    沈明沉吟片刻,問:“你是怎麽死的?”


    琴酒迴答:“我的身體裏也長出了一朵彼岸花。”


    顧名思義,她成了“土壤”,生命和血肉都化作了彼岸花的養分。


    沈明:“這事我知道了。”


    他本想趁著兩世界連通後,好好去對麵玩一玩。


    沒曾想,那邊的存在反而惦記上他,先他一步找過來了。


    到了第八天,那紅衣女人會帶著無盡的彼岸花席卷整個魔都。


    屆時,人間將化為修羅地獄。


    而他,就是唯一能阻止這一切的人。


    當然,沈明並不是想成為什麽救世主。


    他隻是想看看那個神秘女人究竟是何存在。


    為什麽會盯上他。


    “等到第八天來臨,我會守在魔都給她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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