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涉江湖
穿越大唐：縱橫家不好當 作者：聚散流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窗外的雨還在嘩啦嘩啦地下著，雨聲之間依稀可聞客棧樓下大堂傳來的喧嘩吵鬧聲。
煩亂的喧囂聲中還夾帶著咿呀作響的絲竹之音，估計是有江湖客在彈奏胡琴。
易林引經據典，對道家奧義侃侃而談。
然而，小狼隻喜歡練武，不喜歡讀書，所以易林說得天花亂墜也隻是對牛彈琴罷了。
對於易林口若懸河的長篇大論，小狼最終能聽入耳的也隻有和武學相關的那一部分。
易林說禦劍門的禦劍術在道法與功法上另辟蹊徑，大有所成。隻可惜中原乃是禦劍門祖師爺的傷心地，估計禦劍門的弟子永遠都不會主動來中原開宗立派。
若是沒有機緣，隻怕他們此生都無法見識禦劍術的奧妙。
小狼臉龐映著火爐，光暗閃爍。
他神色崇拜，心悅誠服地道：“沒想到禦劍門的蘇遊祖師竟然如此驚才絕豔，真是令人心神向往。如果能有機會和禦劍門的人比武切磋，見識一下禦劍術，一定很痛快。”
易林抬頭望了一眼窗外的雨，嬉笑一聲，緩緩道：“你小子別動不動就想著比武切磋。別說我沒提醒你，你那一想到比武就興奮的性子可真要改改。”
小狼不屑地說道：“我覺得我的性子一點問題都沒有。”
易林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懂個貔貅。練武之人應該心平氣和、戒驕戒躁，切忌爭強好勝，否則遲早會闖禍。我娘就是看你殺戾之氣太重，所以才三令五申讓你跟著我修身養性。”
小狼悶哼了一記鼻子，咕噥地懟道：“就你這種吊兒郎當，整天想著湊熱鬧找樂子的人，跟著你能修身養性才怪。”
說著說著，他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抱怨道，“你這個沒點正經的少爺根本沒資格說我。”
易林也不理小狼的擠兌與抱怨，置之一笑。
易林繼續說道：“再說了，禦劍門遠在千裏之外，還有終年積雪的長白山脈相隔，路途險阻，去一趟可不容易，你就別癡心妄想了。”
小狼咧嘴一笑道：“常言道有緣千裏來相會，說不準哪天禦劍門的人頭腦一熱便主動來中原挑事了呢。當初在易夏莊的時候，我們不也沒想過有一天會出來闖蕩江湖嗎？”
易林踢起地麵上的石子，打在小狼頭上。小狼吃痛，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易林沒好氣地說道：“我們出來闖蕩江湖可不是為了打打殺殺的。我們是要闖出一番名堂，建功立業。當然，也順便感受一下人生樂趣，不要窩在島上荒廢時光。”
小狼心裏清楚，眼前這位少爺雖然嘴上說得大義凜然，但其實就是為了找樂子。
這位不爭氣的少爺，整天嚷嚷著什麽感受大唐風采，要讓人生不虛此行，說到底就是奔著風流快活去的。
小狼黯然傷神，幽幽歎了口氣。他想起這一路走來，除了見識到人間疾苦，偶爾鋤強扶弱之外，其他一事無成。
小狼愁眉苦臉道：“可是咱們出島至今一件大事也沒幹成呀？”
易林順腳踢了踢腐朽鬆動的門檻，仿佛自我安慰般。
他揚起頭，樂嗬嗬地笑道：“年輕人，出來闖蕩世界，不要心急嘛。”
小狼不屑地道：“我覺得少爺你當初出島的時候說什麽男兒誌在四方，敢情都是騙人的，你壓根就是想出來吃喝玩樂。”
易林笑著指了指大堂的方向，一本正經地道：“這次客棧風雲聚會，正是咱們大顯身手、揚名立萬的好機會。更何況還有護劍的大理寺官差，結交一下對咱們去長安城建功立業大有幫助。哈哈，將來功成名就，揮金如土，美女縈繞，想想都覺得美滋滋。”
小狼似乎對少爺一連串爭名奪利的計劃絲毫不感興趣。
他不服地咕噥一聲道：“我的樂子就是找人比武呀。其他的事情都沒啥意思。你可別折騰我。”
小狼似乎早已經習慣了易林想起一出是一出、任意妄為的脾性，語氣中很是無奈。在他看來，跟著這麽一個離經叛道的少爺可真是苦不堪言。
見小狼張口閉口都是比武打架，易林哭笑不得道：“你呀，平時得多看書，要是覺得聖賢之書太無趣，就看點聊齋誌異之類的書，什麽《山海經》、《鬼神錄》、《異獸記》都很不錯。實在不行，你就是看點《春宮圖》、《群芳譜》什麽的也比整天想著打打殺殺要來得好……”
易林覺得小狼正處於青少年時期，荷爾蒙爆棚，應該要找點正當渠道舒緩一下過剩的精力，這樣有利於身心健康。
小狼不耐煩地道：“我隻想練武，不想看書。”
易林一板一眼訓斥小狼，然後迴頭看了一眼還在燒著的爐子。
他懶得再和小狼瞎聊了，於是淡淡說道：“我現在要到樓下看看，你照看好爐子，小心別把客棧給燒了。咱現在窮得叮當響，可賠不起。我想就在剛才，護送青離劍的人馬也已經到達，好戲就要開場。”
小狼依然不相信易林的鬼話，不為所動道：“就算護送青離劍的人到了，估計也打不起來，畢竟這劍是安祿山送給皇帝的壽禮，一般人都不敢打它的主意。大理寺的人馬可不是吃素的。”
易林咿呀一聲拉開門，邊挪動腳步邊笑道：“這你就錯了，看熱鬧不一定非要打打殺殺，一群人各懷鬼胎、勾心鬥角也很好看。更何況待在房裏，隻怕要被這雨愁死人，還不如去湊湊熱鬧，說不定還能有機會見識一下傳說中的青離劍呢。”
見易林真的要出門下樓，小狼站起身來。
他一臉正經道：“少爺你下樓，我可不敢留在這裏煮茶喝，別到時候你又借機說教我一通，煩都煩死了。”
小狼心裏清楚，一旦場麵失控，這位任性的少爺肯定是要多管閑事。別到時候少爺被江湖人士給亂刀砍死，他這個做隨從的隻怕要落得個對主子不管不顧的罪名。
易林哭笑不得，指了指爐子道：“那你就把爐子熄了，跟著下來吧。待會真要打起來，說不定還能活動活動筋骨。”
聽到可以活動筋骨，那就意味著有架可打，小狼眼睛一亮。
小狼咧了咧嘴，樂嗬嗬地笑道：“那就多謝少爺了，筋骨還是要多活動活動，不然容易僵硬。如果手腳都不利索了，怎麽照顧好少爺你呢。”
說著他左右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繼續道：“老爺泉下有知，要是怪罪起來，三更半夜叫黑白無常來找我，我可擔待不起。再說了，孔老夫子有雲，君子當言而有信。我既然答應了老爺夫人要照顧好你，可不敢馬虎。”
說話間，小狼已經幹淨利落地用爐內的水將炭火澆滅。
他提爐澆水的動作一氣嗬成，瞬間便起身站到了一旁。
易林看著小狼興高采烈的模樣，覺得有趣，嘖嘖嬉笑道：“喲喲喲，你小子竟然都會掉書包嘍。要你跟著我，真是屈才了。要不這次上京考試，也想辦法給你報個名？說不定榜上有名，還能為你謀個一官半職，光宗耀祖呢。”
小狼不以為意道：“我是個孤兒，可沒有什麽宗可光祖可耀。”
易林哈哈笑道：“我聽人說，長安城可氣派了。你要是能在哪裏闖出點名堂，一定威風得很。”
小狼似乎對什麽建功立業、光宗耀祖沒有絲毫興趣，杵在原地不說話。
見小狼不為所動，易林繼續添油加醋地說道：“等到了長安城，我先帶你去吃喝玩樂一番，特別是要去西市逛逛青樓。聽說那裏的姑娘不但美豔動人，舞姿出眾，而且吹啦彈唱樣樣精通，到時候你就知道比打打殺殺有趣的東西多的去了。”
說話間，他對長安城的繁華充滿了向往，感慨道：“長安城的人物風流，可真是讓人豔羨啊！”
小狼見易林滿臉憧憬，越說越浮誇，於是嗤之以鼻道：“京城長安有什麽好？我反而比較想去神都洛陽看看。”
他頓了頓，咧嘴不屑道：“當年武氏掌權，長安名義上是京城，實質上政權中心早就在不知不覺中遷移至洛陽了，不然也不會獲得神都的稱謂。”
易林搖頭擺手道：“洛陽不行，沒落了。”
小狼哼道：“誰說洛陽不行。即使如今，洛陽也始終與長安並稱二京，可見其盛況。最重要的是，洛陽至少還保留著初唐時期的尚武之風，而長安城早已淪為文奢流俗之地了，可悲可歎啊。”
小狼癡迷武學，自然對長安城的繁華不感興趣，但門派林立的洛陽對他來說卻很有吸引力。
洛陽城的武林門派極多，各種奇門絕技百家齊放，是他這種武癡最向往的地方。
小狼的說辭一套接著一套，易林一時之間竟然難以反駁，哭笑不得。
他眉頭直皺道：“你小子不和我抬杠會死呀。說什麽跟著出來照顧我，我被你氣都要氣死了。長安城文士風流，盡享繁華，有什麽不好？”
小狼抓頭嗬嗬一笑道：“我隻是有話直說，不然憋得慌……”
小狼就是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直性子，遇到看不慣的事情總想仗義執言、大打出手。
煩亂的喧囂聲中還夾帶著咿呀作響的絲竹之音，估計是有江湖客在彈奏胡琴。
易林引經據典，對道家奧義侃侃而談。
然而，小狼隻喜歡練武，不喜歡讀書，所以易林說得天花亂墜也隻是對牛彈琴罷了。
對於易林口若懸河的長篇大論，小狼最終能聽入耳的也隻有和武學相關的那一部分。
易林說禦劍門的禦劍術在道法與功法上另辟蹊徑，大有所成。隻可惜中原乃是禦劍門祖師爺的傷心地，估計禦劍門的弟子永遠都不會主動來中原開宗立派。
若是沒有機緣，隻怕他們此生都無法見識禦劍術的奧妙。
小狼臉龐映著火爐，光暗閃爍。
他神色崇拜，心悅誠服地道：“沒想到禦劍門的蘇遊祖師竟然如此驚才絕豔，真是令人心神向往。如果能有機會和禦劍門的人比武切磋，見識一下禦劍術，一定很痛快。”
易林抬頭望了一眼窗外的雨，嬉笑一聲，緩緩道：“你小子別動不動就想著比武切磋。別說我沒提醒你，你那一想到比武就興奮的性子可真要改改。”
小狼不屑地說道：“我覺得我的性子一點問題都沒有。”
易林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懂個貔貅。練武之人應該心平氣和、戒驕戒躁，切忌爭強好勝，否則遲早會闖禍。我娘就是看你殺戾之氣太重，所以才三令五申讓你跟著我修身養性。”
小狼悶哼了一記鼻子，咕噥地懟道：“就你這種吊兒郎當，整天想著湊熱鬧找樂子的人，跟著你能修身養性才怪。”
說著說著，他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抱怨道，“你這個沒點正經的少爺根本沒資格說我。”
易林也不理小狼的擠兌與抱怨，置之一笑。
易林繼續說道：“再說了，禦劍門遠在千裏之外，還有終年積雪的長白山脈相隔，路途險阻，去一趟可不容易，你就別癡心妄想了。”
小狼咧嘴一笑道：“常言道有緣千裏來相會，說不準哪天禦劍門的人頭腦一熱便主動來中原挑事了呢。當初在易夏莊的時候，我們不也沒想過有一天會出來闖蕩江湖嗎？”
易林踢起地麵上的石子，打在小狼頭上。小狼吃痛，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易林沒好氣地說道：“我們出來闖蕩江湖可不是為了打打殺殺的。我們是要闖出一番名堂，建功立業。當然，也順便感受一下人生樂趣，不要窩在島上荒廢時光。”
小狼心裏清楚，眼前這位少爺雖然嘴上說得大義凜然，但其實就是為了找樂子。
這位不爭氣的少爺，整天嚷嚷著什麽感受大唐風采，要讓人生不虛此行，說到底就是奔著風流快活去的。
小狼黯然傷神，幽幽歎了口氣。他想起這一路走來，除了見識到人間疾苦，偶爾鋤強扶弱之外，其他一事無成。
小狼愁眉苦臉道：“可是咱們出島至今一件大事也沒幹成呀？”
易林順腳踢了踢腐朽鬆動的門檻，仿佛自我安慰般。
他揚起頭，樂嗬嗬地笑道：“年輕人，出來闖蕩世界，不要心急嘛。”
小狼不屑地道：“我覺得少爺你當初出島的時候說什麽男兒誌在四方，敢情都是騙人的，你壓根就是想出來吃喝玩樂。”
易林笑著指了指大堂的方向，一本正經地道：“這次客棧風雲聚會，正是咱們大顯身手、揚名立萬的好機會。更何況還有護劍的大理寺官差，結交一下對咱們去長安城建功立業大有幫助。哈哈，將來功成名就，揮金如土，美女縈繞，想想都覺得美滋滋。”
小狼似乎對少爺一連串爭名奪利的計劃絲毫不感興趣。
他不服地咕噥一聲道：“我的樂子就是找人比武呀。其他的事情都沒啥意思。你可別折騰我。”
小狼似乎早已經習慣了易林想起一出是一出、任意妄為的脾性，語氣中很是無奈。在他看來，跟著這麽一個離經叛道的少爺可真是苦不堪言。
見小狼張口閉口都是比武打架，易林哭笑不得道：“你呀，平時得多看書，要是覺得聖賢之書太無趣，就看點聊齋誌異之類的書，什麽《山海經》、《鬼神錄》、《異獸記》都很不錯。實在不行，你就是看點《春宮圖》、《群芳譜》什麽的也比整天想著打打殺殺要來得好……”
易林覺得小狼正處於青少年時期，荷爾蒙爆棚，應該要找點正當渠道舒緩一下過剩的精力，這樣有利於身心健康。
小狼不耐煩地道：“我隻想練武，不想看書。”
易林一板一眼訓斥小狼，然後迴頭看了一眼還在燒著的爐子。
他懶得再和小狼瞎聊了，於是淡淡說道：“我現在要到樓下看看，你照看好爐子，小心別把客棧給燒了。咱現在窮得叮當響，可賠不起。我想就在剛才，護送青離劍的人馬也已經到達，好戲就要開場。”
小狼依然不相信易林的鬼話，不為所動道：“就算護送青離劍的人到了，估計也打不起來，畢竟這劍是安祿山送給皇帝的壽禮，一般人都不敢打它的主意。大理寺的人馬可不是吃素的。”
易林咿呀一聲拉開門，邊挪動腳步邊笑道：“這你就錯了，看熱鬧不一定非要打打殺殺，一群人各懷鬼胎、勾心鬥角也很好看。更何況待在房裏，隻怕要被這雨愁死人，還不如去湊湊熱鬧，說不定還能有機會見識一下傳說中的青離劍呢。”
見易林真的要出門下樓，小狼站起身來。
他一臉正經道：“少爺你下樓，我可不敢留在這裏煮茶喝，別到時候你又借機說教我一通，煩都煩死了。”
小狼心裏清楚，一旦場麵失控，這位任性的少爺肯定是要多管閑事。別到時候少爺被江湖人士給亂刀砍死，他這個做隨從的隻怕要落得個對主子不管不顧的罪名。
易林哭笑不得，指了指爐子道：“那你就把爐子熄了，跟著下來吧。待會真要打起來，說不定還能活動活動筋骨。”
聽到可以活動筋骨，那就意味著有架可打，小狼眼睛一亮。
小狼咧了咧嘴，樂嗬嗬地笑道：“那就多謝少爺了，筋骨還是要多活動活動，不然容易僵硬。如果手腳都不利索了，怎麽照顧好少爺你呢。”
說著他左右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繼續道：“老爺泉下有知，要是怪罪起來，三更半夜叫黑白無常來找我，我可擔待不起。再說了，孔老夫子有雲，君子當言而有信。我既然答應了老爺夫人要照顧好你，可不敢馬虎。”
說話間，小狼已經幹淨利落地用爐內的水將炭火澆滅。
他提爐澆水的動作一氣嗬成，瞬間便起身站到了一旁。
易林看著小狼興高采烈的模樣，覺得有趣，嘖嘖嬉笑道：“喲喲喲，你小子竟然都會掉書包嘍。要你跟著我，真是屈才了。要不這次上京考試，也想辦法給你報個名？說不定榜上有名，還能為你謀個一官半職，光宗耀祖呢。”
小狼不以為意道：“我是個孤兒，可沒有什麽宗可光祖可耀。”
易林哈哈笑道：“我聽人說，長安城可氣派了。你要是能在哪裏闖出點名堂，一定威風得很。”
小狼似乎對什麽建功立業、光宗耀祖沒有絲毫興趣，杵在原地不說話。
見小狼不為所動，易林繼續添油加醋地說道：“等到了長安城，我先帶你去吃喝玩樂一番，特別是要去西市逛逛青樓。聽說那裏的姑娘不但美豔動人，舞姿出眾，而且吹啦彈唱樣樣精通，到時候你就知道比打打殺殺有趣的東西多的去了。”
說話間，他對長安城的繁華充滿了向往，感慨道：“長安城的人物風流，可真是讓人豔羨啊！”
小狼見易林滿臉憧憬，越說越浮誇，於是嗤之以鼻道：“京城長安有什麽好？我反而比較想去神都洛陽看看。”
他頓了頓，咧嘴不屑道：“當年武氏掌權，長安名義上是京城，實質上政權中心早就在不知不覺中遷移至洛陽了，不然也不會獲得神都的稱謂。”
易林搖頭擺手道：“洛陽不行，沒落了。”
小狼哼道：“誰說洛陽不行。即使如今，洛陽也始終與長安並稱二京，可見其盛況。最重要的是，洛陽至少還保留著初唐時期的尚武之風，而長安城早已淪為文奢流俗之地了，可悲可歎啊。”
小狼癡迷武學，自然對長安城的繁華不感興趣，但門派林立的洛陽對他來說卻很有吸引力。
洛陽城的武林門派極多，各種奇門絕技百家齊放，是他這種武癡最向往的地方。
小狼的說辭一套接著一套，易林一時之間竟然難以反駁，哭笑不得。
他眉頭直皺道：“你小子不和我抬杠會死呀。說什麽跟著出來照顧我，我被你氣都要氣死了。長安城文士風流，盡享繁華，有什麽不好？”
小狼抓頭嗬嗬一笑道：“我隻是有話直說，不然憋得慌……”
小狼就是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直性子，遇到看不慣的事情總想仗義執言、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