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奶奶笑道:“他啊,剛出生的時候跟個小貓似的,哭聲也不大。”


    曲融和祁奶奶聊了好一會。


    祁奶奶見他的手環反複亮起,顯然是有人找他。


    “你去忙吧,本來想著留你吃個晚飯的,我菜都買好了。”


    曲融本想說他可以吃完再走的,可孫輝打電話來,他就不能繼續逗留了:“奶奶那我先走了。”


    “開車慢點啊。”


    祁奶奶把他送到門口。


    曲融把飯盒放在副駕駛上給孫輝迴撥過去。


    孫輝一通數落:“你小子一到周末就不見人影,電話半天不接!趕緊給我迴公司!”


    曲融:“老板,我還沒吃晚飯……”


    孫輝:“來公司,泡麵管夠。”


    曲融抄近道迴來公司,推開孫輝辦公室門看見他麵色凝重的坐在辦公桌後麵。


    “老板。”


    劉白在孫輝的眼神示意下,不太情願的出去並把門關好。


    明明是他先發現的,孫輝卻叫曲融迴來處理。


    哼,在小本子上記一筆,這筆賬以後在床上算迴來。


    孫輝食指在桌麵上點點:“小劉發現集團不止一個人吸食kl,而且可能長期吸食。”


    曲融有些意外:“我記得一個月前才體檢的。”


    孫輝名下所有產業的員工每年都會定期開展免費體檢,醫院全部選擇公立醫院而不是自己的私立醫院。


    “對,我想到兩種可能:1、醫院有問題;2、他們規避體檢結果的辦法,比如有些化驗項目用的不是自己的。”


    曲融問:“需要我做什麽,這件事情和虞唯寧說過嗎?”


    孫輝點頭:“你來之前已經說過了,你暗地裏排查下還有沒有別人吸食kl,再一個是試著查下源頭。”


    曲融:“好的,老板。”


    孫輝:“對了,你今天沒請假導致我有事找不到人,所以你這個月全勤獎沒了。”


    曲融:……


    他的全勤獎是一個月十萬。


    “老板,我先在補請一個假行麽?”


    孫輝:“滾。”


    曲融:“好嘞。”


    劉白推門進來:“孫總……”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但這件事情不能由你來查。”


    孫輝抬手止住他的話:“這件事情很可能比你想的複雜,曲融背後是我而你的背後是劉總,你如果被牽扯進來就意味著劉氏入局。”


    劉白改口道:“孫總,我為您定了晚餐,吃一點吧忙了一天了。”


    哼,我偷偷查。


    孫輝沒有拒絕,他確實有些餓了:“謝謝。”


    ---


    另一邊,寧知淵也在和虞唯寧討論這件事情。


    吸食kl可以獲得短時間的精神愉悅,少量吸食不會成癮、對身體也沒什麽危害。


    但長期吸食不僅會成癮,還會慢慢的蛀空人的身體。


    不僅如此,哨兵長期吸食kl,會提高神遊症發生的概率。


    寧知淵:“假設,大部分吸食kl的人體檢結果都顯示正常,長期下去會怎麽樣?”


    身體虛弱的人越來越多。


    失去戰鬥力的哨兵越來越多。


    這個國家的戰鬥力就越來越弱。


    背後的人,究竟隻是為了賺錢,還是處心積慮的想要摧毀帝國?


    虞唯寧更傾向於後者。


    “他們在各行各業都有所滲透,絕不僅僅是為了賺錢這麽簡單。”


    寧知淵分析的有些頭痛,如果他的十成功力還在,直接把對帝國有敵意的國家統統納入本國版圖,成為一個一個的省。


    原來的總統當省長,對他們每個人都施咒,有異心的直接原地爆炸。


    p事沒有,世界和平。


    “哎,希望明天晚上我嶽母能夠把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哎?!既然嶽父大人還活著,完全可以通過你入他的夢啊!”


    說幹就幹。


    虞唯寧在陣法中心坐定。


    寧知淵捏訣念咒。


    陣法發動,兩人順利進入虞凜的夢境。


    寧知淵:\(◎o◎)/!


    虞唯寧:(?。?)


    夢境裏,虞凜正在……殺豬。


    刀卡在豬身上,豬奮力掙紮豬蹄踩在虞凜臉上,留下一個蹄印。


    啊這……


    寧知淵緩緩抬手指著虞凜:“你爸、我嶽父?”


    虞唯寧遲疑道:“進、進到別人的夢裏了?”


    寧知淵→_→:“你不許質疑我的專業。”


    虞凜迴過頭,擦擦額上的汗:“你們……”


    他的視線停留在虞唯寧臉上:“你……”


    怎麽跟我兒子長的這麽像?


    虞唯寧:“父親。”


    虞凜有些驚訝:“你長這麽大了?”


    寧知淵插話:“嶽父大人,你不會在這裏殺了八年的豬吧?哦,準確來說八年多快九年了。”


    八年多?


    虞凜有些愣忡。


    虞唯寧:“父親,我已經二十六歲了。”


    “二十……六?”


    虞凜記得他兒子剛滿十八歲。


    寧知淵問:“嶽父大人,爆炸發生後的事情你還有印象嗎?”


    虞凜這才注意到寧知淵對自己的稱唿:“你叫我什麽?”


    破案了,虞唯寧腦子不太好、總是選擇性接收信息肯定是遺傳虞凜。


    虞唯寧搶在寧知淵開口前又問了一遍:“父親,爆炸之後的事情您還有印象嗎?”


    虞凜:“什麽爆炸?”


    寧知淵:“你知道自己在做夢麽?”


    虞凜:“誰在做夢?”


    寧知淵:……


    很想問問嶽母大人是怎麽看上他的。


    雖然說吧,很多人做夢並不知道自己在做夢,但有夢裏清醒·芷顏夕在前,就顯得同為夫妻的虞凜很呆。


    寧知淵拍拍虞唯寧的肩膀:“你們父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真是一模一樣。”


    虞唯寧遲疑道:“我父親他冷靜睿智……”


    寧知淵看著他:“這是夢,夢裏會體現出一個人最真實的一麵,你父親可能真正想做的是一個殺豬佬。”


    虞凜這次反應倒是挺快:“我沒這麽想過。”


    寧知淵:“那就是跟豬有仇,你爸以前被豬拱過?”


    這個虞唯寧真不知道。


    虞凜耿直自爆:“不是,小時候被小香豬咬到過屁股。”


    寧知淵緩慢的眨了眨眼睛,扭頭看向虞唯寧,怪不得呢,虞勞斯以前上廁所都要人盯著。


    虞唯寧沒看懂寧知淵這個眼神,不妨礙他從中品出些不太好的意味深長來。


    “淵淵,這裏麵可能有什麽誤會……”


    先告訴我你眼神裏的含義,我可以解釋。


    虞凜:“沒有誤會,你媽養的那豬就是愛咬人屁股。”


    ---


    虞唯寧:淵淵,這二者沒有關係,而且我上廁所不需要人盯……


    (誤會最開始在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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