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顛龍倒鳳的翻雲覆雨過後,夏侯傑就和雲珠雙雙躺在床上,氣喘籲籲起來。


    雲珠爬到夏侯傑的身上,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


    “表哥,我們不迴關中了,找個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隱姓埋名,過普通人的平凡生活,你說好不好?”


    聽到雲珠的話,夏侯傑的表情,頓時就是陰沉。


    “雲珠,你忘了我姓什麽了嘛?”


    雲珠見夏侯傑突然變了臉色,表情先是一怔。


    繼而,就又苦澀一笑,說道:


    “我當然記得你姓什麽,你姓夏侯嘛!”


    “可你別忘了,夏侯玄越是姓夏侯。”


    “而我雲珠是夏侯玄的侍妾。”


    “你真的忍心,看著我在其他的男人胯下承歡嗎?”


    聽到雲珠這麽說,夏侯傑的嘴角肌肉,就痛苦地抽搐起來。


    看到夏侯傑這個痛苦表情,雲珠就淒然苦笑起來。


    “怎麽,你感覺到痛苦了?”


    “可你想過我的痛苦,那夏侯玄就是個變態,他每天都讓我給他泡陰棗!”


    “表哥,你知道什麽是陰棗嘛,我來給你解釋一下,就是……”


    “啪!”


    還不等雲珠的話音落地,夏侯傑就掄起僅存的一隻胳膊,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你給我閉嘴!”


    雲珠的嘴角之上,流淌出了鮮血。


    她淒然笑道:“我就算把嘴巴給閉上,難道這些事情,就不存在了嗎?”


    “難道,他夏侯玄在我身上,所施加的羞辱,痛苦,就不存在了嘛?”


    聽到雲珠這振聾發聵的質問,夏侯傑的表情無比陰沉,嘴角肌肉一抽一抽的,顯得極為痛苦。


    “這些事情,你為什麽不和我說?”


    “雲珠,我問你話呢,你為什麽不和我說?”


    雲珠淒然苦笑,說道:“嗬嗬,和你說有用嗎?”


    “現在的夏侯家,已經徹底沒落,你尚且還要將自己的女人,給拱手相讓呢,讓夏侯家的人,來糟踐呢!”


    “更何況,當時的夏侯家,還如日中天。你就算是知道這些,又能怎麽樣,恐怕還是連個屁都不敢放吧!”


    此時的夏侯傑,就像是一隻被踩到痛腳的貓兒,他惱羞成怒,再次掄起胳膊,想要去抽雲珠。


    雲珠卻是毫不畏懼,說道:“你打啊,打死我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打死我吧!”


    說完,她就閉上眼睛,一副坦然受死的決然表情。


    隻是眼角處,有淚珠流淌出來。


    看到這一幕,夏侯傑高高揚起的胳膊,就僵在了那裏,再也沒有打下來。


    “雲珠,我姓夏侯,是夏侯家的人。這血海深仇,不得不報!”


    雲珠睜開眼睛,淒然說道:“夏侯傑,你捫心自問,你到底是姓夏侯,還是姓雲?”


    聽到這句發問,夏侯傑就呆立當場,久久不再言語。


    他原本是姓雲的,隻不過被夏侯霸給收為了義子,賜姓夏侯。


    這些年來,他也一直為自己能姓夏侯,而感覺到無比驕傲。


    而現在這份驕傲,已經隨著夏侯家的覆滅,而轟然倒塌。


    雲珠敏銳地察覺到,夏侯傑的心理動搖,就抓住機會勸說道:


    “表哥,夏侯家對你有恩不假,可這些年來,你也為夏侯家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馬功勞。”


    “就連你的一條手臂,都是因為夏侯家而被斬斷。”


    “現在你已經不欠夏侯家了,沒必要再返迴關中,去給他們夏侯家陪葬!”


    “表哥,你還猶豫什麽,帶我走吧,我們遠走高飛,做一對人人羨慕的神仙眷侶,從此不再過問這些腥風血雨的江湖事……”


    雲珠的這兩句話,也著實讓夏侯傑有所動搖。


    可他還是下定不了決心,離開這個曾給他無上榮光的夏侯家。


    “表妹,我現在的心好亂,你讓我再好好地考慮一下吧!”


    雲珠也知道,不能逼之過甚,就點了點頭。


    她溫柔的撫摸著夏侯傑得胸膛。


    “表哥,別想這些了,雲珠想給你生個兒子,你滿足雲珠好不好?”


    夏侯傑聞言,就連連點頭。


    旋即,他就像是一條發了情的野獸,沒有半點憐香惜玉,非常野蠻的進行衝擊。


    又是一陣酣暢淋漓的戰鬥。


    夏侯傑和雲珠,都大汗淋漓,癱倒在床榻之上,全都一副意猶未盡的滿足表情。


    就在他們兩個,都大唿痛快之際。


    房門卻突然開了。


    隨之,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音。


    夏侯傑心頭陡然一驚。


    隻見他一個鯉魚打挺,就猛地做起。


    同時,還用僅存的右手,抓住了懸掛在床邊的寶刀。


    至於雲珠則看到有人闖了進來,趕緊扯起被子,遮住了光溜溜的酮體。


    “咳咳,咳咳……不用這麽緊張,本座過來並無惡意!”


    來人看到夏侯傑和雲珠的緊張,就又咳了兩下,緩緩說了一句。


    夏侯傑看到正在咳血的身影,表情就不由的沉了下來。


    “孫病虎,你什麽時候來的?”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暗鶴流七月堂口的堂主孫病虎!


    孫病虎用梅花手帕,擦了擦嘴角上的鮮血,說道:


    “我來一會了,隻不過夏侯老弟你太過專注,沒有注意到我罷了!”


    夏侯傑聞言一怔,臉色也就在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畢竟,無論是誰,在和心愛女人,做嘿嘿咻咻的和諧事情時,被人家給圍觀,都不會是一件能開心的事情。


    嗯,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除外。


    “孫病虎,你們暗鶴的人,都喜歡這樣偷偷摸摸,窺人隱私嗎?”


    麵對這夏侯傑的質問,孫病虎倒也不怒,隻是嗤然冷笑起來。


    “嗬嗬,夏侯老弟,你誤會了。我並非有意窺探你們的隱私,隻不過碰巧而已!”


    夏侯傑陰沉著臉,詫異的問道:“碰巧?”


    孫病虎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這次過來,是專門過來助你一臂之力的!”


    夏侯傑還是一頭霧水,疑惑的問道:“助我一臂之力?”


    “你們暗鶴流,不是隻拿錢辦事嘛,我現在可沒錢付給你們!”


    孫病虎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你付銀子,因為有人已經付過了。”


    夏侯傑聞言一愣,迫不及待的追問道:“是誰?”


    孫病虎搖了搖頭,說道:“無可奉告!”


    夏侯傑也知道暗鶴流的一些規矩,自然就沒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那你能告訴我,該怎麽助我一臂之力嗎?”


    孫病虎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當然可以,不過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請跟我來吧!”


    夏侯傑看了一眼,正裹著被子的雲珠。


    “表妹,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


    雲珠點了點頭,不過眼神之中,卻滿是擔憂之色。


    夏侯家被孫病虎,引到了一間密室之中。


    等他走進時,發現這裏還有三人。


    分別是秋之領域的域主秋無命。


    以及八月堂口堂主蔣正義。


    九月堂口堂主鐵一手。


    夏侯傑記得很清楚,這四個人一同出現時。


    還是他們夏侯家,密謀逼宮政變,改朝換代。


    這次如此大的陣仗,又是所為何人?


    總不能隻是單純的,針對林宇那個太監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未免有點太過小題大做了吧?


    念及於此,他稍定心神後,就上前抱拳一禮。


    “見過秋前輩!”


    秋無命微微頷首,算是見了禮。


    “夏侯傑,我們也都算是老朋友了。我就不和你廢話了,直接長話短說!”


    “這次我們過來,是專程針對林宇而來,需要你的幫助!”


    夏侯傑見他們暗鶴流,竟然出動了四分之一的頂級高手,卻隻為了針對林宇一個太監,就顯得有些意外。


    不過這是人家暗鶴流內部的事情,他也不好多問。


    “秋前輩,有什麽吩咐,但說無妨。隻要我夏侯傑可以做到,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都萬死不辭!“


    “而且,我和林宇有著血海深仇,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提到林宇時,夏侯傑就想到了自己,這個死太監,斬斷自己一臂的血腥畫麵。就恨得後槽牙,幾乎都要咬得崩碎。


    秋無命獰然冷笑,說道:“那林宇肯定會死,不過這次還不能殺他!”


    夏侯傑聞言一怔,詫異的追問道:“為什麽?”


    秋無命說:“那林宇現在不但是宮裏的副總管,還是南營的大統領,以及羅摩神僧的關門弟子,佛門的佛子,身份極為重要。”


    “對於我家主人而言,活著的林宇,要比死去的林宇,作用要來的大上一些!”


    能被秋無命這樣一位天級大宗師,稱之為主人的人。


    放眼整個九州,也就隻有暗鶴老人一人而已。


    看來,這次秋無命過來,是奉暗鶴老人的命令,過來生擒林宇的。


    至於其目的嘛,夏侯傑覺得也能猜測出一二來。


    無非是用來逼迫羅摩神僧就範,讓其投鼠忌器。


    想到不能親手殺了林宇,來報斷臂的血海深仇。


    夏侯傑那陰鷙的眼眸裏,就滿是憤怒的火焰。


    不過,麵對暗鶴流這個龐然大物,他也是無可奈何。


    別說他們夏侯家,現如今已經落敗,不及當年巔峰時期的十分之一。


    可哪怕是巔峰時期,也不敢忤逆暗鶴老人的意思。


    念及於此,夏侯傑就淒然苦笑,問道:


    “那你們想要我做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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