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黃昏時分,正則運完了貨物又跑去找拉米娜請教。他問過拉米娜同班的戰友拉米娜的方位就徑直去找她了。


    在一個小樹叢中,正則遠遠地看到了拉米娜,她好像在偷窺什麽。


    正則也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你在偷窺啥?”正則輕聲詢問。


    “噓。。。看那邊,戰鷹正在勇敢表白。”拉米娜躲在樹叢中,手指指著150米外的戰鷹。


    正則順著拉米娜手指指的方向看去,他雖然視力大增對戰鷹的行動看的很清晰。但是耳力卻沒什麽提升,聽不清他們說話。


    他隻看到戰鷹兩個大翅膀捧著一捧鮮紅的花,正則並不識得這是什麽花,但能看出來很漂亮。地麵也被一圈粉色鮮花圍成愛心模樣。


    戰鷹單膝跪地向以前正則的同班同學可傑求愛,可惜不知那可傑說了什麽,就要迅速轉身跑開。


    戰鷹不依不饒,站起來伸出翅膀阻擋其去路,他神情激動,嘴裏不停念叨著什麽,但可傑又一次拒絕了。


    可傑這次沒再給機會,直接飛走了,戰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兩隻爪子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直接摔坐了下去。


    “太慘了,要不要上去安慰安慰他?”正則仿佛從戰鷹身上看到了年輕的自己,很想上去安慰他。


    “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那是戰鷹自己的情劫,讓他自己走出來最好。你如果安慰他了,不管你說什麽都是在給他希望,讓他繼續堅持下去。他現在說服自己堅持下去隻需要你的一句安慰,而他要放棄需要他花費一整天自我思考。”拉米娜開口勸道。


    “那要是經過一整天的思考,他還是放不下呢?”正則問道。


    “放不放得下都是他的事,世間之事豈能事事如願?”拉米娜也無奈地搖了搖頭,再一次解釋道。


    正則和拉米娜最終也沒去安慰戰鷹,偷偷離去,學習隱身技能去了。


    又過了幾天,突然上頭有消息傳來連長要見正則。正則惴惴不安地來到連長的營地,打開帳門,進去:“報告連長,請問您叫我來什麽事?”


    “別緊張,小夥子,你就是運輸隊的正則?聽上麵調查組的消息傳下來你修為已經到達明心境,是不是真的?”連長微笑地問道。


    顯然上麵的調查組已經秘密調查過正則,就連他的修為是明心境都能輕鬆地調查出來。


    “是的,請問連長叫我來是什麽事?”


    “好,很好。沒有記錯的話你是最近一批剛訓練畢業的新兵是吧?”


    “是的。”


    “嗯,小夥子那麽短時間突破到明心境,未來前途無量啊,明天我有個小酒宴,你來參加一下吧,我帶你見見世麵。”


    “啊?哦。”


    “沒什麽事你就先下去吧。”


    “好的,連長。”


    正則虛驚一場,本以為自己惹了什麽禍的他,沒想到就是短短的幾個問題而已。


    他迴去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們班的戰友們。戰友們都恭喜他要飛黃騰達了,這連長是要培養他啊。


    唯有嚴峻悻悻地說道:“我看這事是福不是禍,你去參加這酒宴還是說話小心點吧,對了你不是不喝酒嗎?你說你喝酒就會變成豬腦過載。”


    顯然嚴峻也勸正則喝過酒,但都被他嚴辭拒絕了。正則頭部有芯片,一飲酒如是他腦子無意識地對芯片下達什麽指令。芯片可是自動執行不會有任何情感,到時可能會引發難以想象的災難。況且,正則也從不喜歡飲酒作樂,他需要時時刻刻保持清醒的頭腦。


    正則也突然想起有這一檔子事,隨即問道:“那如何是好?我不明不白間都答應連長了。”


    “還能怎麽辦?涼拌唄,你去了酒宴就一聲不吭坐在那陪笑就行了,多餘的動作不要做,他們應該不會為難你的。”嚴峻想了想終於出了個主意。


    “額,好吧,也隻能那麽做了。”正則無可奈何地答應道。


    這一天,正則穿著整齊的軍裝跟著連長來到了一處酒樓,剛進門,撲麵而來的是一股濃重的煙味。一群人大概十幾個正站著聊天,他們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根名叫紙醉金迷的煙品。


    這種煙正則認識,是一種上癮性極強的煙品,而且不僅對吸食者肺部傷害大,對周圍被迫吸收其煙味的受害者的肺部同樣有巨大危害。而且造價昂貴,可以說是百害而無一利的東西。


    連長一來,就收到了歡迎,一個中青年模樣的男子連忙走了過來,熟練地遞給了他一根煙,並開口道:“老徐啊,你怎麽才來,大家就等著你入座呢。”


    徐連長連忙開口賠笑:“這不是路上耽擱了麽?營長你別見怪。我給您賠不是了。”


    徐連長連忙接過那支煙並抽了起來。那營長來自於慧法星係,年紀並不算大。


    “你身邊的小夥子是誰?”營長開口問道。


    “是一個剛在軍訓學院畢業不久的新兵,三年多時間就突破到明心境了,前途無量啊。”連長連忙向營長介紹起正則。


    “這麽快就突破到明心境,真不錯,小夥子來支煙。”營長也拿出一根煙遞給正則。


    “不抽。”正則連忙擺手示意不抽煙,事實上他對此類抽煙行為本就深惡痛絕,他從不抽煙。若不是此處的都是有官職之人,他早就受不了快速離去了。


    “小夥子年紀輕輕不抽煙怎麽行,你現在不抽以後也要學會抽的。”營長連忙勸道,同時手中的煙抖了抖意思是叫正則接下這根煙。


    “我不抽煙。”正則又一次幹脆地拒絕說道。


    “不抽也可以拿著嘛,正則你就先拿著,營長你別介意,現在的新兵就這樣還不懂人情世故。”徐連長連忙開口解圍道。


    同時,他也接過營長的香煙塞進了正則的上衣領口袋中。然後拉著正則立即就座了。


    酒宴中,正則一言不發像個乖寶寶一樣坐著,就算是吃也隻吃了一點。


    到了酒局中旬,那營長突然起身,他舉起一大杯高濃度酒精的酒,要敬大家。大家大部分都迴以一小口酒以作迴應,正則拿起一杯果汁也飲了起來。


    他被營長看見,營長連忙開口:“這位小兄弟怎麽隻是喝果汁,男人不喝酒怎麽行,來喝了這杯酒。”


    他把他那一大杯的酒直接要送給正則,正則迴道:“我不喝酒,我喝酒就撒酒瘋。”


    營長臉色不善的說道:“撒酒瘋怕什麽,你要是醉了,我派人送你迴去,今天都給我喝醉了,不喝醉了不準迴去。”


    他又一次地將酒送到正則麵前。可是正則根本不吃這一套,直接迴道:“我不喝。”


    營長終於生氣了:“不喝,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你今天喝了這杯酒就是給我麵子,不喝這杯酒就是不給我麵子,你是不是要不給我麵子?”


    他直接將酒杯重重地壓在了桌麵上,似是要逼迫正則飲下這杯酒。


    周圍的人也開始勸道:“小兄弟你就喝了這杯酒吧,喝了這杯酒就是朋友,未來仕途上有個照應。”


    就連連長也開始勸道:“正則你就喝了這杯酒吧,連長也是一番好意。”


    正則心中有傲氣,脊上有傲骨,他絕不會屈服於這種逼迫。隻見他從領口中將那支煙拿出摔在桌上,又舉起那酒杯將酒撒在地上。對著那營長氣勢洶洶地說:“我就是不喝,不用你叫我走,我現在就自己走。”


    說完他將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人站起,頭也不迴地直接離去了。


    連長見狀暗自搖頭,他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種地步,他根本沒想到這正則居然會因為拒絕喝酒拒絕抽煙強硬到這種地步,早知道就不帶他來了。


    見正則離開,營長一聲冷哼到:“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徐連長,這就是你找來的好小子!”


    徐連長隻得連連道歉,承認是自己眼光問題。


    正則迴了軍營,心中鬱氣未消,找到嚴峻,向嚴峻告知了此事。


    嚴峻聽得此事,竟然開心地快笑掉牙齒:“好小子,有骨氣,我果然沒看錯你,你知道那個營長來自於那個星係的嗎?”


    “不知道。”


    “我告訴你,就是我一直罵的慧法星係的走狗。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結交一群狐朋狗友,每天不務正業,永遠走偏路向上爬。正麵戰場永遠看不到他們人,背後捅刀永遠有他們一份。”嚴峻說著說著也不由得氣憤起來,說到最後他居然也暴跳如雷。


    “你現在得罪了他,以後可有你的好果子吃嘍。他們慧法星係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如果不和他們一路,就會被認為是潛在的敵人。你還在大會上摔了他的杯子,他肯定咽不下這口氣要搞你。”嚴峻不知是幸災樂禍還是有意提醒地說道。


    “真是惡心的星係文明,這世間豈會有如此令人作惡的星係文明,他們真該惡心啊。還有我跟你說過幾遍了,我沒摔杯子,我是個文明人,不會做摔杯子這種事。”正則也氣憤地辱罵道,同時也再次修正嚴峻的誤解。


    “你摔沒摔杯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他看來摔沒摔杯子。依我所見,你在他看來就是把杯子摔了個稀巴爛。”嚴峻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唉,還是好好修煉提升自己吧,我再也不去參加什麽狗屁宴會了。”正則氣的現在隻想修煉。


    “唉,可惜啊可惜,你年紀輕輕就走了老夫的老路,老夫年輕的時候和你一樣狂妄,和你一樣血氣方剛,你知道老夫當年做了什麽嗎?你別走啊,你聽我把話講完啊。。。。。。”嚴峻看到正則根本不想聽他講故事,直接跑開了,立馬追了上去要強行講他當年的故事講給正則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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