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


    第一個迴過神來的閻埠貴,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張開嘴詢問道:“楊建哲,你說什麽?”


    “我說”楊建哲高聲喊道:“秦淮茹和我們廠的李副廠長搞破鞋,被人用攝影機拍下來,在食堂當成電影放了。”


    這一次,楊建哲說的很詳細,所有人都聽懂了,也都聽明白了。


    於是


    就軋鋼廠的食堂一樣,整個中院頓時沸騰起來。


    這一刻,所有人都想通了,為什麽秦淮茹一迴來就要尋死膩活得,為什麽要上吊,


    這搞破鞋被人知道也就算了,居然還被人拍了下來,當著全廠那麽多人的麵當成電影放出來,換成是誰都受不了這個刺激吧?


    雖然說秦淮茹在院裏已經沒有什麽好名聲了,跟易中海搞破鞋就反咬一口,讓易中海蹲了監獄,


    但那也是僅限於院裏,和軋鋼廠有限的範圍,都是暗中流傳的。


    這迴好,秦淮茹居然有找上了李副廠長,還被全廠的人知道了,


    估計也被全廠的人看了個遍吧!


    我要是秦淮茹,我都不用跑迴來上吊,直接就在軋鋼廠一頭撞死算了,沒準還能夠還家裏換點撫恤金什麽的。


    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產生了同樣的想法。


    同時,他們又想到了,剛剛秦淮茹對李大寶的態度,


    那麽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李大寶幹的。


    想到這裏的人,都不自覺的看向前院,李大寶家的方向,各自打了個冷戰。


    這個小李主任是真的不能惹,


    秦淮茹栽贓陷害了他一次,他這是千百倍的‘償還’啊!


    就在眾人還處在對這件事情的震驚當中時,賈張氏卻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楊建哲,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眾人紛紛向賈張氏看去,


    隻見此時賈張氏的臉已經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正惡狠狠地盯著楊建哲,


    顯然,她是相信了楊建哲的話,畢竟她太了解自己那個兒媳婦了,就不是個老實本分的人,更何況已經有了易中海的事情在前,


    所以,賈張氏是相信了楊建哲的話。


    但賈張氏又不願意相信楊建哲的話,因為如果秦淮茹真的做出那種事情,他們賈家的臉真的就被丟進了,就連她以後都沒臉出去見人了。


    而聽到賈張氏的話,楊建哲卻是冷笑起來,“你愛信不信,反正又不是我一個人看到了,全廠的人都看到了,嘿嘿”


    楊建哲突然嘿嘿笑了兩聲,“大白天的,就在食堂倉庫做出那種事情,我以後去食堂吃飯可要小心點,萬一不小心吃了一嘴毛怎麽辦。”


    “哈哈哈”


    聽到楊建哲的話,院裏的禽獸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秦淮茹要尋短見,他們會攔著,但這並不耽誤他們看秦淮茹笑話。


    “你你”


    賈張氏被楊建哲氣的說不出話來,再聽著滿院嘲笑的聲音,更是受不來,直接翻身打開自家房門,衝了進去,對著裏屋的秦淮茹就大喊了起來,


    “秦淮茹,你幹的好事,給我們賈家的臉都丟盡了。”


    “你怎麽不去死啊,你不是要上吊麽,趕緊上吊啊!”、


    “我們老賈家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娶了你這麽個兒媳婦迴來!”


    秦淮茹也不接話,幾那麽趴在床上,放聲痛哭,並沒有被賈張氏一句話刺激的想不開,就再次尋死的模樣,


    顯然是早有準備。


    賈張氏刺耳的聲音,響徹整個院子,


    然而,這一次,並沒有人阻攔她,也沒有人上前勸阻,所有人都在看笑話。


    一大媽更是站在自家門口冷嘲熱諷起來,


    “這就是跟什麽樣的人,學做什麽樣的事。”


    “說她勾引我們家中海,你們還不信?”


    “陷害我們家中海入獄了,轉眼就榜上了副廠長,秦淮茹,真有你的的!”


    “活該!我呸”


    一大媽的聲音很大,或者說,也是喊出來,就是要羞辱秦淮茹,羞辱賈張氏,


    果然,賈張氏一聽就受不了了,還沒有等到秦淮茹迴複,就跑出門外,對著一大媽喊了起來,


    “你說什麽呢,你說什麽呢?”


    “你們家易中海就是個老不正經的,偽君子,小人,去蹲監獄再好不過了!”


    “我看,十年都是輕的,應該直接讓他吃槍子。”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一大媽的臉也變得猙獰起來,


    沒有了易中海,她雖然生活的下去,但肯定沒有以前好了,此時也是憋著一肚子氣呢!


    兩個人就這樣對罵起來。


    院裏的人就這麽看著,


    直到激動的兩人要動手,眾人這才上前將兩人拉開,


    然後繼續看著兩人對罵。


    尤其是賈張氏,一邊與一大媽對罵,一邊還不忘迴屋罵秦淮茹,


    簡直就是一個潑婦中的潑婦。


    與此同時,軋鋼廠的辦公樓中也是燈火通明,


    所有廠領導都被叫迴來開會了,


    事關李副廠長,事關軋鋼廠的聲譽,自然是要重視的。


    而許大茂和李副廠長則是分別被人審問著,


    審問許大茂的人是保衛處的人,


    問題也很簡單,


    影片是不是你許大茂拍的,


    為什麽要在當著全場人放出來,


    是不是跟李副廠和秦淮茹有著什麽仇恨,


    知不知道這麽做,會對廠子造成多大的影響。


    是不是有意在搞破壞,


    什麽時候知道李副廠長和秦淮茹的事情,為什麽沒有第一時間上報。


    從哪裏來的攝影機。


    一個個問題,讓許大茂頭大如鬥,好不容易緩過來的他,便開始思考起來,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是李大寶?


    李大寶能夠拿出錄音機,拿出照相機,肯定也能拿出攝影機,


    而事情發生地點在食堂的倉庫。


    如果說誰是許大茂第一個懷疑的對象,那肯定是李大寶莫屬了,


    可是,膠片什麽時候被換的,許大茂想不通,


    那時候,李大寶是空著手來的,他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走的時候也是空著手,


    那盤被播放的膠片是哪裏來的,被換下來的膠片又去哪裏了?


    一時之間想不通的許大茂索性也不想了,隻想將這件事情推在李大寶的身上。


    “不是我幹的,是李大寶,肯定是李大寶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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