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暖暖驚訝,什麽?他說不用?那……莫梓言怎麽辦?這對誰傷口真的不好的啊。看著他那樣,似乎也不像會對莫梓言漠視的人啊,怎麽好端端的就變成這樣了?


    “我隻是尊重她而已,她不會願意迴屋的。”冷冽難得的為自己辯解。他看著莫梓言,眼神變得溫柔起來。原來,在她的麵前,冷冽就不再是冷冽了。


    “這是什麽道理啊?不明白。”閻暖暖皺著眉頭,真是奇怪。不過,既然如此,她一個外人也不方便說什麽,隨他咯,但是最後莫梓言怎麽了和她無關。


    “那你進屋子裏拿個被子過來吧,天氣還挺冷的。”閻暖暖摸摸鼻子說道。看著風吹亂她的發絲,冷冽點點頭離開。閻暖暖打量著冷冽,他是師兄說的那個人嗎?也不像啊,不過,師兄有一句說的很對,他不會違抗莫梓言。


    那麽這個人,是冷冽無疑了。不過,此時她還是比較想見魑,更想見上官皖月。“咦?這麽大的店,掌櫃的在哪裏呢?”看著冷冽走過來,閻暖暖問出疑惑。


    “掌櫃的辭職迴家了。”冷冽小心的為莫梓言蓋上被子,她的身子好冷啊。迴家?閻暖暖皺眉,怎麽會啊,師兄不是說她會在這裏等他迴來的嗎?


    “對了。”冷冽突然想起熙若塵對上官皖月的拋棄,也許可以問問這個閻暖暖。


    “你知道熙若塵對掌櫃的感情嗎?”冷冽試探的問著她。


    “知道啊,師兄在雪山經常說起她呢。”閻暖暖笑著迴答,一笑露出她的小虎牙。


    冷冽一個失神“額,那……為什麽熙若塵會說出那樣的話?”


    “可能是師兄覺得他們不適合吧,要知道,雪山不能沒有師兄,而雪山,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雪山有很多規矩,師兄可能是逼不得已吧。”閻暖暖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一樣,說完還點了點頭。師兄有很多責任,雪山的包袱基本都在他的身上。


    “而且雪山是不予許和外界結姻的。”閻暖暖突然說了這個規定。冷冽驚訝,不是吧,既然是這樣,那麽一開始熙若塵為什麽還要和上官皖月在一起?這一刻,冷冽突然慶幸上官皖月已經離開了,要是她知道這些該是多麽的傷心啊。看著冷冽失神的想著那些,閻暖暖嘟嘟嘴。


    “怎麽那個大姐姐還是沒有把藥抓迴來啊,你去看看嘛,莫梓言不能等了。”閻暖暖麵露著急,冷冽一聽立刻走了出去,這裏就交給了閻暖暖。閻暖暖進屋子裏端了一盆水過來,洗幹淨手帕為她擦了擦汗水。


    “你不能有事啊。”她自言自語,殊不知,莫梓言此時已經醒了過來。


    “師兄很掛念你的,可惜,他可能不會出山了。他連上官皖月都拋棄了,就代表,他的決心有多大。”閻暖暖一遍一遍的擦汗。


    “莫梓言,師兄人太好,他就是拒絕不了那些投懷送抱的女子,但是這次下山,師兄學到了很多。他學會狠心了,他說,他的心永遠留在雪山的。”閻暖暖歎氣,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


    “本來師兄是怕上官皖月不死心的,所以才讓我來一趟,既然現在她已經迴家了,那麽師兄也該放心了吧。”


    嘟囔著這些,閻暖暖看著自己的鞋,看著地上的落葉。“藥抓好了。”冷冽此時從外麵迴來,身後還有魅。“恩,那快去熬藥吧。”閻暖暖恢複微笑,收起了原本的表情。冷冽看著她這樣點點頭,直接拿著藥就進了廚房。


    “你真的能救她?”魅還是不敢相信,這人有那麽厲害?看見別人的質疑,閻暖暖麵露生氣。“喂!這些藥可都是我的師兄的,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啊?我師兄的藥很神奇的。”她雙手叉腰,一副撒潑的樣子。魅皺了皺眉,這人是女子麽?怎麽這個樣子,沒有素質涵養。她都快忘記了,自己也不過是一個殺手。


    閻暖暖看她沒有再說什麽,放下手嘟嘟嘴,也不再說什麽,現在病人在這裏,她不吵吵。要是她再詆毀師兄,她一定鬧翻天。她閻暖暖可是說到做到,到時候撒點藥,看她怎麽辦。像是想到了魅的糗樣,閻暖暖笑了出聲。“你笑什麽?”魅皺眉,這人腦子沒有問題吧。“沒什麽。”古靈精怪的雙眼轉悠著,閻暖暖收起笑容。廚房很快就傳來藥香味,閻暖暖深吸一口氣,這可是雪山熟悉的味道啊,真是懷念啊。


    “請問,這裏在找掌櫃的?”門外傳來男子的聲音。魅皺眉,怎麽這個時候有人找來了?還以為不會有人來呢。她走出去看了看,莫梓言要什麽時候醒啊,這件事她也拿不了主啊。“恩。”魅看了看哪個人,長得還行,就是書生氣了一點,一副窮酸樣。


    “是找掌櫃?”門外的人還是不相信,哪裏有店找掌櫃的啊?不都是找賬房啊、小二啊什麽的嘛“是的,找掌櫃。”魅重複一遍,這人不知道找什麽的還來。“晚生左情,想要來……”


    “現在不方便,我們老板不在。”魅打斷他的話,不耐煩的想要趕走他。


    “那晚生改日再來。”他做了一個揖隨即離開。魅倒是愣在了原地,怎麽,這麽幹脆的哦。


    尷尬的聳聳肩,沒離開前麵,走進後院。閻暖暖還在細心的照顧莫梓言。莫梓言每次都是這麽好命的嘛?還有貴人相助。真是好運氣啊。走了一個熙若塵,來了一個閻暖暖。這裏是不是注定就要有神醫啊。看著莫梓言的臉色又開始不好,閻暖暖有點著急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拿起瓷瓶,閻暖暖又到處一枚藥喂她服下。


    “你不能死啊,我師兄的藥向來是有用的。”閻暖暖著急的說著這些。她的醫術其實平平,主要都是靠師兄的藥,現在她要是扛不住的話,那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想著這些,閻暖暖又拿出其他的瓷瓶,找看看她能吃什麽藥。


    “你根本就不懂醫術嗎?”魅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發問。“誰說的,隻是她傷的很重啊,本來這樣的傷就是該死啊。”她大吼,為自己辯解。“我看你才是該死!”不知什麽時候,冷冽走了出來。他辛辛苦苦熬藥,相信她,以為莫梓言會沒事,結果他的依靠就來了這麽一句話,本來就該死?這個世界上沒有該死之人,都是被逼出來的。


    他們該死都是被逼。這個世界上,冷冽和莫梓言是共鳴的額,他們深知彼此心裏的那份不甘,那份向往平常的心。隻是,命運捉弄,他們注定是這個世界的反派之人。冷冽心一陣抽痛,那句話就像說他該死一樣。一個殺手,他的思想就是殺人和被殺。被殺是不願意的,那麽隻有殺人。


    “我……”閻暖暖不知道該說什麽。但是她盡力了啊,師兄的藥都在這裏。


    “我也沒有辦法啊,如果她注定躲不過這一劫,也不能怪我啊。”閻暖暖為自己爭辯著。


    本來沒有她的事情的,隻是想幫個忙嘛,但是她現在在惡化她能怎麽樣啊。冷冽深唿吸,是他太激動了。“好,你盡全力。”冷冽平複心情說道。看著他開始好聲好氣,閻暖暖點點頭,師兄的藥都在這裏,要是用完,她隻能迴雪山了,最後一輩子都不出來。


    看著莫梓言的臉色更加蒼白,似乎每個唿吸都困難,她開始一個一個藥找。“誰!”冷冽突然警惕了起來,雖然現在很擔心莫梓言,但是身為殺手的警惕性還是在的。感受到有個人在,冷冽看著陌生人藏身的地方。


    “閑王府侍衛安蕭然。”來人走了出來並且自報家門。聽到是閑王府的人,冷冽皺皺眉。怎麽感覺沒有好事發生啊?


    “什麽事?”冷冽看著他問道。


    安蕭然,他聽說過這麽一號人物,當初在江湖上也是風雲人物。可惜,他進了歧途,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江湖上人人都想要誅之。但是,他就是有那個本事逃離。也許是運氣好,當初意氣風發的閑王起了收納他的心。江湖上沒有人知道出了什麽事情,隻知道這個大魔頭突然就歸順了朝廷。要知道,其實在江湖中,歸順朝廷是令人不恥的。想必閑王也是耗費了一番心思。如今,這人甘願隻做一個侍衛在王府裏,必然有原因。


    目前,還是有人願意去探究的,隻是沒有人探究出結果。安蕭然笑了笑,冷冽果然不愧是是七殺堂堂主,竟然發現了他。


    “你怎麽知道我就有事?”安蕭然似乎不願意直接說出來意。冷冽顯得有些急躁,怎麽這人還不願意說?誰不知道,他來一定是替東璃夜辦事的。


    ”安蕭然?嗬嗬,不說的話,我也不在意啊。“冷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是啊,是他替東璃夜辦事。冷冽是拿定了安蕭然一定會說。


    “沒意思,我是來送這個的。”一張紙,安蕭然就這麽直接放在了一邊的石桌上,冷冽皺著眉頭走過去看。兩個字赫然映入眼眶。休書!?怎麽……怎麽可能?


    冷冽反應過來看向安蕭然,豈知安蕭然已經消失了,好厲害的輕功啊。看著這休書,冷冽一陣頭疼,可想而知,莫梓言想來之後會是什麽樣的情況,看來,天要塌下來了。


    “魅,收起來,等她醒來再說吧。”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冷冽無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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