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蘿問臨海。


    “到底怎麽才能去探視呢?”


    “我好些黃白之物。”


    鬆蘿看了看臨海,拿出了一些銀票,加起來有一千多兩。


    “臨管事,這些你看夠嗎?”


    財帛動人心啊,這麽多銀子,臨海也很想要。


    他默默的把銀票收了起來。


    “準備幾件衣服送去吧,給你一刻鍾的時間,不要多生是非,懂嗎?”


    “好的,多謝,我去收拾一下。”


    鬆蘿離開了,幾分鍾就迴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個包裹,臨海帶著她就一同迴到了天牢。


    獄卒要記錄,臨海擺了擺手,沒讓他記錄,隻是把包裹給了他,讓他檢查一番。


    打開之後,也就是一些衣物,沒有一些不讓帶的物品,也就作罷,提著就進了牢房。


    臨海把鬆蘿帶到了牢房之內,鬆蘿看到了已經睡著的文君,她心還挺大,來的第一夜就能睡著。


    一般人進來的第一夜,都是無眠的夜。


    在狹小的木板上,鬆蘿搖醒了文君,文君睡眼惺忪,才反應過來,立馬坐了起來。


    四處看了一下,才開口。


    “你怎麽來了?”


    “臨海去通知我了,我來看看你。”


    “天牢裏,我是安全的,你多注意外麵,大皇子被我迷住了。”


    “還是你有辦法啊。”


    “我說了我未經人事,臨海沒有通知別人,就說明對這事,他也有想法,你出去調查一下他。”


    “他就是個貪財好色之徒。”


    “如果他是景家一派,那我就沒有問題了,如果他是公主一派,我在這可就危險了,你們也要小心,不行就轉移出去。”


    “放心吧,文君。”


    走廊裏傳來了腳步聲,二人都沉默下來,是臨海過來了。


    “時間差不多了,迴吧。”


    鬆蘿站起身來,來到了臨海身前。


    “臨管事,這牢房條件太差了,能不能給她換一個啊,規矩我懂。”


    “好說,好說。”


    臨海把鬆蘿送了出去,又得到一筆銀子。


    迴到天牢,他把文君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吩咐手下,要離開這裏。


    臨海拿了一盆熱水,放到了屋子裏。


    “洗洗吧,附近沒人了。”


    可是臨海並沒有出去的想法,就坐在一旁看著。


    文君也不顧這些了,開始洗臉。


    也拿毛巾打濕了,擦擦胳膊,有臨海在,其他的地方也不方便清洗,也就作罷了。


    去除了妝容,素麵朝天,反而多了些淡雅的氣質。臨海在一旁看呆了。


    文君耳朵紅了一下,就習慣了,作為茶女,每天就是幹這個的,什麽樣的客人的眼神都見過了。


    “你的處子之身,就是給陛下下個套吧。”


    “你在說什麽?”


    “明天,景大人派人提審你,當庭咬死自己未經人事,給大皇子解了圍,也給陛下潑髒水,對吧。”


    “我就是茶女,我說的話,有用嗎?”


    “你說的話沒用,可是景大人跟戴帶人可以從中得利。”


    文君沒有聽出來他話裏對景德的恭敬,這說明他不是景家一派的,這就很微妙了。


    現在就是要拖到天明了,隻要天明,就有出路,算計著時間,應該沒有幾個時辰了,文君趕緊站了起來。


    “管事,我先迴去了,謝謝你讓我洗洗。”


    說完話,她就要出去。


    被臨海一把拉住,扔在了他的床榻之上。


    臨海一下子撕碎了她的衣服,文君也會點武功,隻是在臨海麵前,還不夠看的,力量差距也很大。


    風停雨歇,文君哭泣著。


    “別哭了,怪就怪你是景家一派,我不能讓你處子之身就去公堂之上。”


    “你個禽獸!”


    “是的,我就是禽獸,今天就睡這吧,能舒服一些,我出去了。”


    臨海邊走,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留下了文君一個人在房中哭泣。


    多虧送來了衣服,身上這些都被臨海撕碎了。


    文君真不是普通人,經曆了這些,腦子裏想的就是能不能利用一下臨海。


    大皇子被帶進宮中之後,被關在了一處宮殿,景芸帶人過來看他。


    母子相見,執手相看淚眼,默默的流淚。


    “母後,妹妹太過了,不給我留活路了。”


    “弘年,大勢已去,何苦呢,再這樣,你舅舅的命也保不住了,我景家也要傾覆了。”


    “母後,這天下本該是我的。”


    “現在說這話沒有意義了。”


    “母後,有意義,父皇的死,妹妹難辭其咎,您是父皇的遺孀,又是妹妹的生母,隻要你站出來,在朝堂之上,振臂一唿,應者雲集,我重登大位,指日可待。”


    景芸抹了抹自己的眼淚,對於弘年的話,她是不信的,短短數月,她早已經見識到了孫芮的厲害。


    隻要她不參與,哪怕景德東窗事發,自己也能置身事外,吃穿不愁,衣食無憂,在宮裏了卻殘生。


    參與了呢,對於她,事成,跟現在一樣,也就是落個尊重,並無其他。


    事不成,那就是五馬分屍,百世不得超生。


    景芸不傻,早就想明白了。


    弘年見景芸沒啥反應,也不再流淚了,經過了一些事,他的性情有些變了,權力的欲望充斥著他的內心。


    “母後不要後悔今日的退縮,日後總有我翻身的機會,如果失敗了,你也別想好好過,景家都敗了,你該如何自處呢,覆巢之下無完卵。”


    他甚至都沒有跟景芸告別,就離開了宮殿,徑直的來到了二皇子的地方。


    “弘文,你還好嗎?”


    二皇子依然裝傻,假裝聽不到。


    大皇子也無所謂,繼續說著話。


    “弘文,父皇駕崩了,你知道嗎?他沒有死在你手裏。”


    “弘文,父皇在宮中被刺殺了,最後有個替罪羊,是薑苒兒,你說可笑不,她一介女流,竟然策劃成了。”


    “現在死無對證了,芮芮說什麽,就是什麽,你我兄弟沒有了話語權,就連內閣,都給我們踢出去了。”


    “弘文,我想替父皇報仇,你能幫我嗎?”


    “弘文,你就想一輩子關在這裏嗎?我登基之後,雖說你不是皇帝,但是有了自由。”


    “弘文,老四傷的很重,南妃不會放過你的,你要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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