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路上走著,沒一會兒功夫就到了局長的辦公室門口。“報告。”


    “進來。”看著是文澤和梁修辰到了,李局急忙對坐在他辦公室的商務部的人介紹說:“邢部長,這位是咱們市公安局刑警隊的隊長李文澤,這位是華清大學刑偵學教授梁修辰。”


    “哦。你好。你好。”邢部長挨個朝他們握手說。“我們坐著說吧。坐。”


    “坐。”李局對李文澤和梁修辰說。


    見他們都坐下,商務部邢部先自我介紹:“我是市商務部邢天,你們可以喊我刑部。現在我代表市,市長對市公安下達指令。市長要求你們盡快破案。”


    “好的。”李局笑著臉應承著。


    “最近的案件太多了。已經逐漸影響到了本市市民的安全。這麽多些日子,你們至少也得破一起案件啊。”刑部說。“聽說你們現在抓了一位嫌疑人。她都招了嗎?”


    “她不是案件中的嫌疑人。”由於涉及林音離的事情,此時梁修辰沒辦法太冷靜。於是不等他的李叔說話,他就先說了。


    “不是案件中的嫌疑人?”刑部勃然大怒說。“你們抓錯了?”說完,他看著李局詢問道,“這是怎麽一迴事?難道要我把市長喊過來你們才能好好破案嗎?”


    “刑部刑部,你消消氣。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不就是要求我們盡快破案嗎?我們破,我們破。”說完,李局看了一眼李文澤“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們發現了新證據。”梁修辰說。


    “你別說話。要文澤來說。”李局出聲製止梁修辰說。


    李文澤看了一眼梁修辰,出口說:“我們發現了新證據。接到報警,我們是第一時間出警。到現場時,現場正播放著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第一篇章。”


    “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這就是你們發現的證據?”刑部說。


    “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這曲目是1802年,貝多芬失去他初戀女友所創作的。”梁修辰解釋道。


    “僅憑這首曲子就可以斷定她不是兇手了嗎?”刑部說。


    “當然不是。”李文澤說。“林音離雖然為文君亭藥業部分建築的設計人員,但是他們之前都是通過電話溝通。”


    “電話溝通,你不要欺負我不懂工程設計。我告訴你我有個親戚也是幹這行的。從來沒有過僅僅隻在電話裏溝通就可以確定設計方案的。”刑部憤怒道。


    “確實是這樣,犯罪嫌疑人上周才進行過設計方案的匯報王老板。此時他們是電話溝通的。這份是證據。您看。經過我們對現場的勘察以及手中的物證資料。發現現場沒有丟失任何東西,也沒有發現任何搏鬥的痕跡,所以王我們斷定老板生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應該是熟人。您看。”說完,將文君亭藥業vip客戶資料拿給刑部說。“我們發現文君亭藥業vip中有我們接到的第一起案件的死者—樓芸芸。”


    “發現這份資料以後,加上初到現場聽到的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我們開始懷疑這或許是熟人犯罪。而這個熟人正是樓芸芸的男友兼經紀人。”梁修辰說。


    刑部聽他們說,於是仔細翻閱著現場的照片,發現有一處血跡。說:“誰說現場沒有搏鬥的痕跡?你看這是什麽?”


    “這個是兇手留下的。我們提取了現場血跡與文君亭藥業的王老板血液。發現現場的dna與王老板的不匹配。”梁修辰說。


    “既然已經有懷疑對象了?怎麽不盡快逮捕案件嫌疑人?”刑部說。


    李文澤說。“殺害文君亭藥業的王老板的那名嫌疑人早些時候被發現死在自己的家中。”


    “什麽?那不是死無對證?”刑部說。


    “目前我們手中的證據就是這樣。”李文澤說。


    “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麽要抓林音離?”刑部問。


    “準確來說她是本市另一起案件的嫌疑人。但是目前已掌握部分線索,真正的嫌疑人另有其人。”梁修辰說。


    “哦。那你們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破案?”刑部說。“我代表全體商務部,市長要求你們盡快破案,找到這一連串案件的犯罪嫌疑人。”


    “三個月。”梁修辰說。


    “三個月?”刑部說。“好。就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一到,你們在破不了案怎麽辦?”


    “我可以立下軍令狀。”李文澤說。


    “好。”刑部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時間不早了,我得迴部裏去了。”


    “刑部,你走好。不送。”李局說。等到商務部刑部完全出了警局大門,說:“文澤你也太過於草率了。”


    “文澤沒有草率。三個月時間。我們可以破案。”梁修辰說。


    “修辰,你不要忘記你的對手是四月天。”李局看著梁修辰,現在的他很想清楚梁修辰他們已經將四月天調查到那種程度了。


    “我不會忘記。畢竟他們與我父母的死脫不了關係。”梁修辰看了一眼他麵前的李叔,冷靜的說。現在他已經知道了警隊中有內奸的事情,就總是有種直覺在告訴他,有些事情與李叔有關。“李叔,我希望最後調查出來的結果與您無關。”他在自己心中暗自思索著。


    “好。那我等你們的好消息。”李局看了一眼信誓旦旦的梁修辰,再看一眼李文澤說,“罷了,你們都先出去吧。”


    出了李局辦公室門口,“我記得你在林氏老宅時,不是收到了一條短信嗎?”梁修辰說。


    “誒,你不這麽說。我都忘記了。”李文澤說,“最近發生的事情真的太多了。那我去調查一下,孫暮雨和孫詩詩這兩人的關係。”


    “你去吧。我記得樓芸芸案件屍檢是老吳。而文君亭藥業的王老板和樓芸芸男友案件中,屍檢是孫暮雨。我去趟鑒證科。”梁修辰說。“我覺得孫詩詩和孫暮雨這兩個人都不簡單。文澤,你去調查的時候小心點。”


    “嗯,孫暮雨不是你的?”李文澤見辦公室人走的差不多,調侃梁修辰說。


    “不是你的什麽?”肖鑫和朱小清一聽有八卦,就湊上來。


    “你們怎麽還沒走?身為刑警隊的一員。這麽八卦,還怎麽保衛人民群眾的安全。”李文澤義正言辭的說。


    “文澤,你還好意思說他們。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要再拿大學時代發生的事情開我玩笑。”梁修辰說,說完又湊到李文澤耳邊小聲說:“嚴肅點,警隊內奸懷疑對象是孫暮雨,是基於孫暮雨和孫詩詩是同一人。但如果孫詩詩和孫暮雨就是同一人,文澤你該怎麽辦?”


    “如果真是這樣。公事公辦。”李文澤沒想到梁修辰會這麽問,稍微想了一下,便義正言辭的說。“我先聯係孫詩詩。哦,對了。孫暮雨這幾天好像請假迴家,法醫工作她暫時全交給老吳。你有什麽需要法醫協助調查的,就找老吳吧。我走了。”


    “你去吧。”梁修辰說。


    告別刑警隊長李文澤之後,梁修辰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鑒證科小莊那。此時的小莊正在努力的鑒別著在風景區案件中發現的白骨周邊發現的衣物等能說明白骨身份信息的東西。見梁修辰走進來,便說:“送到法醫屍檢室的那些白骨主人死的有些年份了,至少我這裏的東西埋在土裏已經有20年~50年。白骨的身份信息很難確定。”


    “嗯,我知道了 。關於在風景區案件中找到的線索有眉目了嗎?就是文澤是說可能是地圖的那東西。”梁修辰說。


    小莊將白骨周圍找到的東西做成一個切片,放在高倍顯微鏡下,頭也沒抬的說:“那東西確實和之前你們找到的地圖所用的紙質一樣。雖說部分切口與你們找到的地圖也能重合,但是從我專業的角度上判斷,這是一張不完整的地圖,是地圖的1\/3或者1\/2。”


    梁修辰聽鑒證科的小莊說完 ,輕輕的哦了一聲,說:“樓芸芸男友那邊的呢 ?物證方麵有什麽可以提供的線索。”


    “這個東西給你。”小莊聽梁修辰問,將顯微鏡的角度和倍數調整好了以後,從座位上下來,然後將自己整理好的文件交給梁修辰。


    梁修辰接過小莊提過來的文件,發現第一張物證分析就是關於一個鞋印,這個鞋印很少見。好像是著名品牌在1977年發表的新款鞋。從鞋碼的大小上看,這是一雙女性的鞋子。“這雙鞋,好像刑警隊中。。。”他仔細迴想著。一邊走,一邊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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