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是在江湖上新興起的毒藥,說是可以讓人五髒六腑慢慢衰竭而死,而醫師卻查不出原因。”


    “或許我們可以將毒下給那人。”


    若是白雪茹在這,便會知曉這是自己交給閆褚溟的毒。正是之前林中取來的那種。


    原本是讓他為自己建暗勢力時順便交於他的,卻不成想卻在巧合之間,所建的毒醫閣中將這毒賣給了他們。


    轉而欲用在那老皇帝身上。


    無塵拿起瓷瓶,攥緊在手中,眸子泛著淡淡的血色,衡量著這般做是不是讓他死的太輕鬆了?


    隻是自己等不及了,能加快進度最好。他成日不出皇城,自己便是想刺殺也沒有法子,若是入宮刺殺那便是自投羅網。


    自己又不想帶兵攻打。眸色深沉,將手中這毒藥拋給了對麵那定南王,


    “繼續奪取三皇子的信任,進而將這瓷瓶交給他,通過他的兒子給他下毒,那般場景。那般下場倒是有趣。”


    “若是他知曉他的皇子同他一般狠毒,大概也會很欣慰吧。”


    無塵麵上泛起冰寒的笑意。


    想到之前同自己對戰之人,眸中深思,自己一番算計,似乎忽略了那人。


    那六皇子並非表麵那般簡單,似乎頗有城府。


    大抵那人也是這般打算的,看著二皇子三皇子相爭,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若不是敵人,自己倒是頗為欣賞他。懂得避鋒芒。


    不過自己怎好讓他們閑著,唇邊掛著嗜血的笑意,吩咐著,“將六皇子的勢力消息,我們暗中查到的,放出去一部分。”


    屆時,他那兩位哥哥,定然對他更為提防,更想除去。


    “是!”


    三皇子在府內,聽著手下傳來的消息。


    自己本以為將自己密謀之事放於禦史門口算計自己的,是那老六。


    卻未曾想,調查的結果是二皇子從中作梗,三皇子眸色陰沉,手中緊攥成拳。是自己疏忽大意了。


    不曾想老二竟是那扮豬吃老虎之人,並不像表麵那般無能。


    又或許看事情不能看表麵。自己調查出來的也未必就是真相。


    也許是老六借著老二的手也說不定。三皇子眼底陰鷙,這條路上的絆腳石。自己必然要一一除去,誰也不能同自己相爭。


    嫡子又如何?那定南王有意歸順於自己,自己手中便握有十五萬兵馬。


    再加上朝廷之上一些自己籠絡的官員。自己未必不能同老二抗衡,畢竟兵馬才是奪位的根本。


    若是運用得當。在外地駐軍兵馬來不及支援的情況下,或許這些也夠了……


    想到父皇將自己丟下獨自離開的模樣。不是自己心狠。而是父不慈子才不孝。怪不得自己!


    三皇子眸中透著狠厲,望向皇宮的方位。


    “恭喜宿主,在寺廟給四星俏郎君花銀子,獎勵十倍神豪金,已到賬,如今係統共餘七百零二萬兩!”


    於書海沒有想到自己那嬌軟的新婚娘子這麽有能力,竟然成了那霍城首富?


    自己迴去之後,派人去查了白雪茹這兩年的事情,發現她如今竟家財萬貫,富的流油!


    比那少傅府中的家底還多,她既是自己的娘子,那她的家產便都是自己的。


    於書海眸中泛著貪欲,如此之多的錢財,誰人不心動?


    派了十幾人跟著自己一同去她那,若是能哄得她原諒自己,日後給自己當個外室,將她的家財亦都給自己,那最好不過。


    自己先軟後硬,若是她不知好歹不原諒自己,就別怪自己來硬的。


    左右他一女子,以她那軟弱的性子,大抵也不敢同自己硬來,去做些什麽。


    來到白雪茹宅院門口。


    讓下人稟報著,“告訴你家主子,她夫君來見她了!”


    守門之人看著那之前被打出去之人,不予理會。


    夫君?他在想屁吃?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在那癡心妄想!


    主子都將他打出去了,他竟然還敢來?


    於書海在那處不走,吩咐帶來那十幾人在門口叫嚷著,


    管家見著這副情形,來到主院內向著白雪茹稟報,


    詢問著,自己是不是要再次將他打出去?


    畢竟也是那少傅女婿,自己不敢私自做主。


    白雪茹寒眸微眯,他竟然還敢過來?


    找死,是嗎?


    自己倒要看看他做何?


    剛走至門外,便見著那人深情款款的目光。


    “娘子,你出來啦?”


    白雪茹麵無表情,冷眼看著他。


    “你的這些下人,忒有眼無珠,不讓我進去。改日夫君給你換些新的!”


    “娘子,你消氣了沒,別氣壞了身子,夫君我該心疼了!”


    白雪茹聲音嗤笑,“需不需要我向少傅大人告知下,他女婿的的真實身份及品性?”


    於書海麵色微變,


    若是少傅知曉自己真正的德行,那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便都會失去。


    抬眸看向白雪茹。她竟然知道自己來京城拋棄他的原因?


    訂親後,自己無意中識得了那少傅之女,追求一番後被拒,這才如期同眼前女子繼續結婚,可在婚禮那夜,卻得到少傅之女的書信,她想見自己,那夜知曉她其實對自己是有意的,奈何她父親不同意。


    自己哄得她對自己更鍾情,後又哄的她喝了酒,發生了關係有了孕,憑借好男人人設噓寒問暖又在少傅門口跪了七天,表明自己對她的深情,這才有機會,入贅了她家。


    麵上緊張討好的對著白雪茹哄著,“娘子,我真是情非得已的,是那少傅強迫我的,他的權勢甚高,我不能逆了他的意思,這才娶了他女兒。我是不想連累到你這才離開的,我真的是不得已的,娘子,你信夫君。夫君我真的是為你好啊。”


    白雪茹冷眼瞧著他演戲,


    想來,那少傅之女,便是這般被他的花言巧語所哄騙的。


    白雪茹不為所動。眸中不耐煩,“打出去,狠狠的打!”


    “打廢打殘都不要緊。剩一條命便可!”


    自己就不信他敢去報官。不信真敢對那少傅說他受傷的真實原因。


    於書海見著白雪茹這般難哄。遂變了臉色,態度強硬的道,


    “說到底我也是你的夫君,你若不想同我在一起也成,不過你要將你現如今的家產還給我。”


    “你如今的家產就是用我的銀子起家的!”


    “自然應該是我的,你將家產還於我,我給你寫和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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