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麽不說話?”


    “哥哥,你是不喜歡說話嗎?”


    “哥哥……”


    …


    在薑慕禾連續的語言轟炸下,陳言趕緊投降,一臉無語地攤著雙手,“小學姐,我怕了你了還不成嘛,我也不是不讓開車,但咱車速別這麽快行不行?”


    “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玩笑?”


    當薑慕禾聽到陳言最後一句的小聲嘀咕後,頗為不滿地哼了聲,脫離陳言懷中。


    雙手背在身後,嬌軀微微一挺。


    “哥哥,這哪裏是玩笑?”


    “不大?”


    “不白?”


    “不軟?”


    陳言繃不住了,一臉窘迫地勾著腦袋,“大倒是大,但至於白不白軟不軟,我一沒看過,二沒摸過,我咋知道?”


    薑慕禾撲哧一笑,“想看想摸?”


    “我……”


    “迴去拿身份證。”


    “啊?身份證?拿身份證幹什麽?”


    “開房。”


    “……”


    陳言張了張嘴,半晌兒才憋出一句話,“小學姐,咱也不用這麽慷慨,我雖然喜歡被動,但你讓我也太被動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呢。”


    薑慕禾掩口偷笑,踮起腳靠近陳言耳邊,“哥哥,我從小就喜歡跟媽媽唱反調。”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陳言有點沒聽懂,語氣中透著些不自信,“小學姐,咱們是在一個頻道裏聊天嗎?”


    “是啊。”


    “是嗎?”


    “是的。”


    薑慕禾樂得不行,軟聲解釋:“哥哥,你不是答應過媽媽不碰我的嗎?”


    “咳…咳咳……”


    陳言咂了咂嘴,“我糾正一下,不是不碰你,而是在沒有獲得薑阿姨的認可之前,我不會和你邁出最後一步,這和不碰你,差別還是非常大的。”


    薑慕禾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所以,我要和媽媽唱反調,我要在你沒有獲得媽媽的認可之前勾引你犯錯。”


    陳言一臉麻木,“勾引?小學姐,你不覺得這個詞很露骨嗎?”


    “不覺得。”


    薑慕禾攤開小手,“哥哥,咱們是對象,勾引自己的對象一下下,有什麽不對嗎?”


    麵對這個堪稱公式流的話術,陳言也懶得迴答,拉著她的手朝著小樹林方向而去。


    十多分鍾後,兩人成功抵達小樹林深處。


    天氣的緣故,導致現在小樹林根本沒什麽人,畢竟喜歡一個人的心再炙熱,也頂不住冬天雪地的摧殘。


    當然,也不是沒有例外。


    比如陳言和薑慕禾。


    月光很亮,打在長椅上,仿佛往長椅撒了一層鹽。


    薑慕禾拉著陳言坐在長椅上以後,緊接著便拉開了羽絨服的拉鏈。


    當陳言看到薑慕禾裏麵隻穿了一件單裙子,整個人都是懵的,愣了兩三秒,急忙蹲下身,幫她把羽絨服的拉鏈重新拉上。


    “誒?你幹嘛?”


    “什麽我幹嘛,你幹嘛?”


    “我怎麽了?”


    “那我怎麽了?”


    “你把拉鏈給我拉上幹什麽?”


    注意到薑慕禾不滿的神情,陳言一臉無奈,“祖宗,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天氣,這麽冷的天,你裏麵隻穿一件單薄的裙子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把羽絨服拉開,你瘋了?”


    薑慕禾委屈巴巴地噘起嘴,聲音很小,“可是…這件禮裙好性感的。”


    “我想……”


    “你想什麽?”


    “我想勾引你。”


    陳言:“……”


    麵對小學姐這種直球型的性格,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見陳言不吭聲,薑慕禾卷起一些羽絨服,“你看,我不僅穿了性感的禮裙,還穿了黑絲,準備很充分……”


    陳言被她逗笑,“小學姐,就算你想勾引我犯錯,那也得看看場合啊。”


    “我就問你,現在冷不冷?”


    “不……”


    薑慕禾剛說出一個字,便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語氣瞬間弱了下去,“有、有那麽一丟丟冷,隻是一丟丟,不能再多了。”


    一抹心疼在陳言眼中劃過,拉著薑慕禾起身,“天太冷,你穿的這麽單薄不適合在外麵待太久,不然會生病的,走,我送你迴宿舍。”


    “不要!”


    一聽這話,薑慕禾瞬間撒開陳言的手,重新坐迴到了長椅上,“剛來就要迴去,我才不要。”


    “聽話。”


    “不要嘛~”


    萬般無奈之下,薑慕禾撒起了嬌,眼巴巴地盯著陳言的眼睛,嗓音要多軟有多軟,“哥哥,我隻是想和你多待一會兒,你別這麽著急送我迴去好不好?”


    陳言最受不了薑慕禾的這一招,臉上寫滿了為難,“可你穿的實在太薄了,這樣下去,真會生病的。”


    月光下,薑慕禾眸色微垂,“我有辦法保暖。”


    “什麽辦法?”


    “但是需要哥哥的配合。”


    “你先說。”


    “不,哥哥先答應,你不答應我就不說,就這麽凍著。”


    對上薑慕禾那倔強的小眼神,陳言選擇退步,“行行行,我答應你還不成嘛,說吧,什麽辦法?”


    見陳言答應,薑慕禾眸底深處閃過一抹狡黠,“哥哥,你先把羽絨服拉開。”


    陳言也沒多想,快速拉開羽絨服的拉鏈,接著就要脫下給薑慕禾穿上,剛脫掉一條袖子,就被薑慕禾出聲製止,“哎呀,這是幹什麽?快穿上,快穿上。”


    “嗯?”


    陳言愕然,“小學姐,我……”


    薑慕禾打斷,“我隻是讓你拉開拉鏈,沒讓你把衣服給我穿,穿上,穿上。”


    聽到薑慕禾的催促,陳言隻得把羽絨服穿好,剛穿好,他就感覺到裏麵的毛衣被一雙小手掀開。


    下一秒,脫掉羽絨服的薑慕禾鑽進了陳言毛衣裏麵。


    哪怕隔著禮裙,陳言依舊能感受到那驚人的柔軟,唿吸瞬間不受控製地變得急促起來,尤其是薑慕禾不光是鑽到他的衣服裏,關鍵是她鑽進去以後還在不停扭動。


    最終,她的小腦袋成功從陳言毛衣領口中鑽了出來。


    薑慕禾麵色通紅,“哇,好暖和~~~”


    陳言嘴唇發幹,嗓音帶著沙感,“小學姐,咱就是說,非要把勾引進行到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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