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起跳,右腿膝蓋直踢中間刀疤男的胸膛。


    在力量前傾的同時,雙手中的科倫比爪刀從兩邊正在發愣的男人脖頸上劃過,最終插向了倒在地上的刀疤男的心髒。


    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溫阮邪魅的一笑,“別誤會,留下的,是你們的命!”


    而薛岩峰和陶青同樣用力量異能和火異能掙脫了繩索,又給同伴鬆綁。


    陶青打出兩個火球砸在了右邊兩個人的身上,薛岩峰的大力拳頭一拳一個,頓時將兩人放倒在地上。


    “你,原來是你。”


    還沒來得及開槍,就被丁小宇的精神力給鎖住了喉嚨的林老漢,此時才驚覺他們搞錯了人。


    不僅搞錯了人,還搞錯了所有人的武力值。


    曹學金趁勢將林老漢的槍給奪下來,然後將他死死的按倒在地。


    而同樣被精神力控製的林強和楠楠,此時已經口吐白沫,翻了白眼。


    搞定了院內的所有人,溫阮去房間裏抓出了那個中年婦女和短發女人母女三人。


    “哐啷~”


    大文和丁小宇打開了倉庫的門,幾人都屏住唿吸往裏麵看去。


    幸好,沒有見到意外的一幕。


    裏麵橫七豎八躺著的,都是穿著陌生衣服的變異人屍體。


    “爸爸~”


    一個小男孩從庫房的側麵跑了出來,直撲到陶青的懷裏。


    “哎!乖兒子。”


    陶青緊緊抱著兒子,擁著後撲過來的老婆,在他們的臉上一頓猛親。


    他們賭贏了。


    剛才幾人的表現,都被躲在一旁的眾人盡觀眼底。


    尤其是薛岩峰的老婆王雪,當她看見溫阮這堪比特種兵的身手時,驚的渾身發抖。


    事情的始末,要從短發女人借著推攘糖果遞給溫阮的一張照片說起。


    那張照片是短發女人的全家福,而上麵的全家並不是林老漢一家。


    結合林老漢胡亂說出來的孩子的月份,溫阮猜想,這應該是鳩占鵲巢的戲碼。


    本來她想著第二天早上就快速離開,省的搞一些麻煩事兒。


    即便是憑林老漢一家想阻攔,想必也沒那能力阻攔。


    結果晚上王雪不懷好意的小心思,反而促使她多了些思考。


    晚上溫阮去洗手間時,薛岩峰隊伍裏一個女人起身說她也要去,溫阮便隻好跟她一前同去。


    結果那女人卻說她知道一個室內的洗手間,要帶溫阮過去。


    溫阮本來就是想自己出去然後去空間裏解決的,被人跟著也隻能挨一次凍了,聽到有室內衛生間還真有點小欣喜。


    結果那女人卻把她引到了廠房區的一處房間,而房間裏則是剛才被投放出來的二十多隻變異人。


    不知道那女人是怎麽打開的房門,她將溫阮推進去後又將房門重新上了鎖。


    如今迴想起來,那女人應該是金係異能,可以操控金屬的。


    溫阮也是見到這裏的變異人後,才更加確認了這林老漢肯定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她查看了一下這間房,在裏麵居然還有一道門,按方位來看,應該是通向她們住的庫房內的。


    看到門栓上的一個通向大門口的繩子後,溫阮大致明白是怎麽一迴事了。


    她悄無聲息的從房間的天窗翻出來,然後大搖大擺的迴了庫房。


    驚的那女人和半邊臉已經腫的跟麵包一樣的王雪,跟見鬼了一樣的合不攏嘴。


    溫阮沒有理會這兩個無腦的女人,這小伎倆跟豪門裏的爭鬥相比,那都是毛毛雨了。


    她猜想到這家人應該還有外援,不然就憑幾個老弱病殘是無法圈養這麽多變異人的。


    於是她就通知了另外兩家來了個將計就計。


    果然,引出了這些衣冠禽獸。


    最後剩下的三個活口,總得象征性的審一審。


    一行人忙著收拾行李,溫阮將林老漢和那婦人提起來丟到了房間裏。


    薛岩峰因為王雪和小姨子王雨的所作所為很是難堪,沒有再上前,帶著幾個兄弟給汽車更換備用輪胎。


    曹學寶有很多好奇的點,緊跟著溫阮進了屋子。


    坐在凳子上的溫阮沒有直接問話,而是一腳蹬在一旁椅子的橫梁上,手裏拿了一個布子擦拭著兩把爪刀上的血跡。


    地上被五花大綁的林老漢和中年婦女,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嚇的,渾身一直在打著哆嗦。


    隨著兩把刀相互摩擦發出的鋥鋥響聲,林老漢的意誌力也逐漸的被消磨光了。


    “說吧,留給你的時間不多。”


    林老漢跪在地上趕緊妥協道:


    “我說,我都說,求你饒我一命。”


    看見溫阮抬起的眼皮裏迸發出的狠意,林老漢吞了吞口水,將自己的罪行都吐露了個精光。


    原來他們是遼城郊區一所監獄裏的服刑人員,太陽風暴爆發後,監獄裏也亂作了一團,他們一行人趁亂逃了出來。


    因為怕這天災過了再被抓迴去,他們一路狂奔的來到了這個偏僻的地方。


    因為林老漢,不,他叫馮大治,懂得做獵槍,又給每個人都配了一把獵槍,便成為了這夥人的老大。


    地上的婦女是他們在路上救下來的,負責給他們做飯,打下手。


    那個楠楠是刀疤臉的妹妹,他們出來後刀疤臉就迴家去帶上了她和她的男朋友一起逃亡。


    因為兩人年紀小,每次都是扮演馮大治的兒子和兒媳。


    短發女人則是這家工廠的真正女主人,前期他們逼迫男主人和兩個老人出去給他們找物資,後來倆老人被咬後變異,男人試圖反抗,結果被一槍打死。


    剩下了孤兒寡母,成為了這夥人殺人越貨的工具。


    “你們殺了幾波人?”


    馮大治底氣不足的說道:“你們是第五波。”


    “打劫下來的物資呢?”


    馮大治吭吭哧哧的不太想說,結果被曹學寶一腳給踢到後背,摔了個狗啃泥。


    “哎呦,我說我說,物資都放在地窖裏,你們去拿吧。”


    “他說謊!”


    這個時候,短發女人抱著孩子從屋裏走了出來,淚流滿麵的控訴著:


    “地窖裏是我那可憐的公婆,他們讓我公婆吃了我當家的,然後威脅我,說我不聽話就把我的孩子喂他們的爺爺奶奶,我哪裏敢不從啊,他們簡直就是個畜生。”


    女人大聲的哭訴引來了外麵裝車的眾人,了解到她的遭遇,都不免同情起來。


    在這社會秩序崩塌的時代,果然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這馮大治顯然沒想到短發女人這時候會跳出來指認他,憤怒的就想起身去攻擊,結果溫阮手裏的爪刀一個花式轉動就將馮大治的左耳給削了下來。


    “啊~啊~”


    馮大治撕心裂肺的慘叫著,無力倒地疼的直打滾。


    溫阮起身,一腳踩在馮大治的小腹上。


    “這個時候還想搞貓膩,你當我是清純小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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