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利米特·克裏爾已經確定離開旅店了。”


    “什麽?!你們在做什麽!”


    “啊,監視?雖然這個幻術的水平很高,老實說我完全看不出除了克裏爾以外的人是真是假,但是通過跟蹤劍帝大人的術式,占卜的結果顯示他已經不在卡比多城內。”


    “你怎麽不直接進去確認一下?其他人呢!”


    “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接到消息的沃特眉頭鎖緊,她加快了自己的腳步並催促眾人。


    “你催催也沒用,主要看繪圖師多久能解決地圖問題。”格裏夫單手斬斷魔物迴應到。


    一行人的目的是卡比多迷宮,要趕在利米特之前銷毀第六帝的義體,這才是【必要災控控製】的使命。


    ‘利米特·克裏爾出現在那邊事情絕對有蹊蹺,沃特,這件事就拜托你了,帝都的事就交給我們!別讓第六結社的計劃成功!’


    現任【災控】一隊副隊長如此叮囑過沃特,那人緊迫地說完就和沃特分頭行動了。


    “那個,我有些不明白。”綠發的青年克裏斯發出疑惑的聲音來,進入卡比多迷宮內,就不是他的專業範圍內了,所以他便有些懈怠,就想著搞清楚一些疑惑。


    “克裏爾管家有‘那麽’強嗎?以至於我們都不能對他直接出手?”


    “你不是和他交手過好幾次的法師嗎?居然提出這種問題。”確認魔物全數被殺死,格裏夫麵露戲謔地收劍。


    第六結社已經察覺到【災控】的動向了,整個迷宮都被調整為更難以前進的狀態,魔物像是刻意被堆積起來,對方似乎不僅僅可以操縱整個迷宮的結構,就連這些魔物都能夠操縱一樣。


    “我是跟他交手過很多次啊!演習戰中和他正麵交手最多的就是我了,在我看來他就隻是比較狡猾的法師而已。”


    “克裏爾的強大不是劍士那般直接的身體強大,源於他的那些‘技術’,那些獨特的技術凝聚出的地位,認可,才是他棘手的原因,先不說我們能否直接‘殺死’他了。”


    沃特替克裏斯解釋到利米特的事,她腦中浮現的,卻是在和利米特對話時另一桌的‘艾比安’。


    那個能直接和劍帝叫板,陷害利米特的術精靈幸存者,世上僅有數人個體強度直逼帝皇的存在。


    “你是說他那些有些偏科的魔法嗎?”


    “不僅僅是魔法,包括他那些觀念,組織人們生產的模式,前衛的世界觀,對帝之力的解析,以及最重要的;對阿比蓋爾殿下的救治,那本來是連聖女大人都沒有辦法治療的病症。”


    “說起來,阿比蓋爾殿下到底是得了什麽病呢?克裏爾到底又怎麽樣把她治好的?”


    說來慚愧,整個阿比蓋爾的親衛隊是在五年前臨時組建的,隻是因為她又再一次願意作為‘王女’出現在世人麵前。在這之前就了解,並接觸過阿比蓋爾殿下本人的少之又少,但大家都聽說過她得了什麽詛咒,無法被救治的絕症。


    “絕對致死的病症,名為‘絕望’的詛咒。”


    “絕望?那原來是一種疾病嗎?”


    “是你我這種庸人不會得的病症呢,對那樣的人的精神和意誌摧殘之大,哪怕是劍帝大人都無能為力,變得憔悴不已。”


    “真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還有聖女大人治療不了的疾病。”


    “她本人估計也好奇吧。”


    “所以才決定要協助克裏爾管家?”


    “就如同沒人知道阿比蓋爾殿下到底在想什麽一樣,也沒有人知道克萊爾·霍利萊特的想法,說到底她也不是人類。”


    真不知道是在諷刺誰,可克萊爾的確是這世上最具破壞力又最慈悲的存在,這是事實。


    然而沒人知道她會扮演多久善良的使者,指不定哪天她就膩味了,她的存在對王國來說非常重要,同樣也非常的危險。


    “聖女大人不是人類嗎?”


    “......”沃特被眾人看著,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


    “那人強得不太像是人類。”


    “哈......”克裏斯覺得這個和阿庫婭神似的女人很不靠譜,他隻是繼續問;“結果阿比蓋爾殿下怎麽被治好的?”


    “沒人知道。”


    “難道不是依靠著愛嗎?愛神眷顧了阿比蓋爾殿下,所以絕望被治好了!”格裏夫半開玩笑的說到,可沃特的表情變得無比凝重。


    “那怪不得阿比蓋爾殿下那麽重用克裏爾管家。”克裏斯也開玩笑似的跟著說。


    “是啊,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他或許已經通過某種手段將阿比蓋爾殿下洗腦了,所以她才能擺脫絕望的苦海吧?”


    “哈?”克裏斯有些不敢確信沃特剛剛說的什麽,她也是在開玩笑?


    “不僅僅是阿比蓋爾殿下,王國內的法師和劍帝大人估計都沒有懷疑過他吧?畢竟他的確可以說得上是‘清廉’了,換做任何一個人擁有那樣的力量,卻還能隱忍著不使用,甚至不外露,不接受地位和賜封,隻是輔佐著阿比蓋爾殿下,為了改變王國,為了讓王國變得更好而潛心努力,說他是賢臣也不為過了。”


    “何止。”格裏夫諷刺地撇嘴笑了笑;“說他是未來的‘王’也不會有任何異議吧?”


    “你這種說法未免也.....”克裏斯有些不確定現在是不是還在‘玩笑’時間。


    “雖然有些誇張,但格裏夫劍王的想法也合理,至少【災控】會為了他稱王而投出支持的一票。”沃特坦言;“這也是劍帝大人的意誌。”


    “等等.....!劍帝大人.....你們原來不是來調查他的嗎?!”這讓克裏斯有些出糗了,他是真的嚇了一跳。


    “對,這沒錯,可問題在於沒人知道他本人怎麽想,劍帝大人打算把王座讓給他,理由也隻是阿比蓋爾殿下的病症是他治好的,僅此而已。”


    “怎麽可能,劍帝大人居然隻是因為這種事,就要把整個諾夫王國拱手相讓嗎!”


    “準確來說是將治理的責任強加於他吧?”


    “那王國的子民該.....!”


    “在帝皇的決策麵前,我們不可能違抗。”沃特隻是一句話就讓克裏斯啞口無言。


    一行人現在在錯綜複雜的地下城待機,兩位繪圖者對照著手中剛剛拿到的地圖推算著地形變化的邏輯,在猜出對方改變地形的思路之前,前進隻可能意味著後退。


    二隊的人站在不遠處放哨,地下城內遠處傳來苦工挖礦的敲擊聲,和大型器械運作的動靜,還有魔物的咆哮聲。


    “問題就在於,利米特·克裏爾這樣做的動機不明,對吧?”


    第二隊的副隊長左葉走來,她完成了迷宮的魔力流向觀察,並將數據交給了繪圖者,這樣就可以計算出正確的路線了。


    “你們到底是在說什麽?”克裏斯有些害怕了。


    “這個在【災控】裏以前很流行;‘調查總隊長到底是幹什麽的’,這好像還五個隊伍隊長必考題。”


    “沒錯。”沃特聽到這種發言後一本正經地沉重念到。


    “迷宮專家,未來的王,偉大技術的提供者,第一王女的救贖者,高階級紋章術的掌握者,劍帝的挑戰者、後繼者,這樣的他......”


    格裏夫像是報菜名一樣說著利米特身上得到的頭銜。


    “這樣的他,出生地不明、真名不明、信仰不明、身上的血統複雜得像是個魔物,最可怕的是這樣強大的人物是八年前橫空出世的,這之前他的行蹤哪怕是最高級的占卜魔法都無法揭露一點,對他的過去無法占卜也就算了,對他未來的占卜也盡數無效。基本上可以確認,他不屬於這個世界也不屬於這個時空。除非他親口跟我們說明他的來意和動機,不然我們無從知曉他的意誌。”


    沃特握住劍的手顫抖著,她麵對的是未知的恐懼,左葉還是第一次看見把這件事這麽當真的人。


    畢竟這個隻是當初利米特打趣給眾人設下的組織傳統,說白了就是他炫技和裝逼用的話題,至今似乎隻有副隊長一人找到了正確答案。


    其餘隊長雖然都迴答了問題,並成為了隊長,可那些解答隻是副隊長認為比較有趣的‘猜想’而已,絕不是正確的答案。


    “那個男人,絕對很危險,所以我才叫上你們。”


    沃特對格裏夫和克裏斯說,這把克裏斯嚇得咽下口水,他想象著利米特到底是來自什麽地獄的惡魔——要詛咒所有人。


    “可我還是支持一隊副隊的觀念呢!會創辦【災控】這樣理念的組織,能夠為阿比蓋爾殿下指引那樣的方向,甚至會說出奴隸也可以同常人平等的總隊長,不太可能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邪惡存在就是了。”左葉發表著自己的觀點。


    “也有可能他的動機要比我們所有人想象得還要邪惡還要不可預測,所以才顯得他善良——國內可是有這種觀點可是非常流行的。”沃特馬上反駁到。


    “二王子派嗎?那種論調實在是太愚蠢了,我都不好說什麽。”


    二王子主張阿比蓋爾威脅論,說第一王女已經被邪惡法師操縱心靈為他所用了。


    “可就是你說的‘愚蠢’的論調,大多數人都支持。”


    “嗬。”


    “那個男人,甚至不為自己配備護衛,麵對那諸多覬覦,他甚至不修煉禦氣,更不用魔法保護自己,卻能在在無數次暗殺下屢次死裏逃生,甚至他本人都無從察覺到暗殺發生過。”


    “他絕對是裝作那樣的吧?”左葉笑了。


    “沒錯,誰都會這樣想,可正是他那慵懶且不關心的模樣,對於那些貴族和權力者而言,是一種絕對的嘲諷。如果他是一位帝皇,那另當別論,可他不是,他是徹底否認我等觀念的存在。大家都很害怕啊,害怕自己的文化,自己的曆史,自己至今累積的一切都在那個男人麵前被否定,你知道那個男人說過什麽話嗎?如果要他來,他會把所有帝之力給銷毀,要把迷宮徹底給消滅掉!大家還是太膚淺了,不敢想象那樣的世界怎麽可能運作的下去,大家不知道會因此死掉多少人。”


    沃特摩擦著自己的手掌,討論到總隊長時,她像是個緊張的新兵一樣。


    “誇張。”格裏夫無奈地搖頭。


    “說到底是他一點點迴應都沒有!就連王宮內的那些流言他都漠不關心,他也不在乎那些非議,好像傳入不了他的耳朵一樣!他,對我們漠不關心,這才是問題所在!”


    沃特歇斯底裏地大喊道,然後脫下手套咀嚼起自己大拇指的指甲蓋來。


    “嗬,這裏就有一個被愚蠢論調給嚇壞的人。”格裏夫嘲諷到沃特,認為眾人完全就是把利米特當做是背鍋俠了,麵對阿比蓋爾殿下改革的不確定性,大家把所有的責任都往那個男人身上丟,而不敢去質疑劍帝和第一王女。


    “喂喂喂!我聽到這裏也隻覺得克裏爾管家恐怖的要死好吧!!”


    克裏斯聽得一頭霧水,這些話簡直和道聽途說一樣不靠譜可的確非常恐怖。


    沒想到利米特在背後居然是這樣的人物,他原來是這個國家的影子皇帝!而且還可以隨意‘使用’阿比蓋爾殿下.....


    克裏斯捏住自己的後頸,心想自己怎麽可以對殿下有這種不敬的邪念,真是罪該萬死!不對,罪該萬死的應該是利米特吧。


    “不過現在還是有好消息!他身邊全是女人!他至少還對女人感興趣!”沃特卻又喜出望外地對周圍宣布到。


    “他最好對女人感興趣,而不是其他的東西。”格裏夫本來還挺擔心他的,利米特這個歲數卻那樣一副模樣,甚至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怪癖。


    “女人.....難道克裏爾管家就沒有什麽朋友嗎?直接問他的朋友他是什麽樣的人不就好了嗎?”


    “.....”眾人被克裏斯這個問題問的沉默了。


    “老實說總隊長他性格孤僻得像是個深山怪人,能一個人做的事他絕對不會叫上第二個人。”左葉困惑地評價道;“尤其是洗澡和如廁的時候,他說‘隱私權’什麽的,而且你離他太近還不行,說是什麽要保持‘社交距離’,我也不是很明白,而且很多法師都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那絕對是邪神的思想,那男人基本上談論到日常觀念他就會放棄對話,而且獨處時喜歡自言自語,這絕對有問題!指不定那就是和邪神溝通的儀式。”沃特恐慌地說明自己的理解;“而且!我不止一次遇見他說這種話;該死的劍帝,早知道就滅掉了。那個男人,非常危險極度危險!”


    “那個男人,隻是悶騷而已。”格裏夫倒是一副輕鬆的模樣;“哼,你讓他把魔力耗盡後送進魅魔巢穴,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你瘋了嗎?他絕對會報複你的,而且指不定他要是發怒了,這個世界都完蛋了!”沃特對這劍王的想法感到無語;“要做就做到底,直接把他給殺了才對!真相和他的死一起埋沒了就好。”


    “都是啥啊——根據我對克裏爾管家的理解,他才不會允許魔力耗盡的情況出現吧。”


    “對了,說到‘最新消息’,好像是他其實是來自不同世界的使者,要支配我們所有人來著?說是最後會把我們全部都變成他的血肉奴隸呢。”左葉想起什麽似的和眾人分享到,她試探性地看著沃特的表現。


    “沒錯!我也收到了那個‘最新消息’。”沃特變得亢奮起來。


    “這!這些居然不是單純的猜疑嗎.....?!”克裏斯覺得越發越離譜了,利米特居然真是邪神。


    “那個啊沃特,我有個問題。”現在左葉確定了,她嘴角抽搐地舉手發問到;“說到底這些猜疑論也好還是推測也罷,最初是誰發起的呢?現在又是誰在擁護?”


    “第五王女;依克西婭·路德維希。”


    嗯嗯,根據左葉的了解,第五王女;依克西婭·路德維希,擅長、喜歡的題材是幻想小說,加上非常討厭聖女,所以一直有在以‘哥普林’為筆名寫一些聖女為主角的情色小說。


    “搞半天你說的這些都是從小說裏聽來的嗎?!!”


    ·


    “你說.....什麽?輪迴?”


    “啊!對不起利米特,你現在肯定很難接受吧。”


    安比慌張地揮手,利米特卻不忘記把法陣給畫完發動好。


    “不是.....我不是不能理解那個詞的含義,你一直在輪迴嗎?從什麽時候到什麽時候?”利米特並沒有顯得很疑惑,既然雙方都赤誠相待了,他當然也想要弄明白當初艾比安組織起劍帝討伐小隊、又背叛自己的理由。


    “從你滅世,到你穿越到這個世界來,艾比安·奈克斯特·歐達,一直會在這個時間段往複,至少,她本人是這樣‘認為’的。”本應該去製造傳送門的小妖精菲可在半空中翹著二郎腿說,這個混蛋居然這麽狡猾,弄暈阿庫婭她們居然隻是煙霧彈,實際上她躲進了同樣身為妖精的菲可身體裏嗎!


    “安潔莉娜.....”利米特順勢用法杖指向安潔。


    “我親愛的主人,你還是這麽急躁,你不會真的信了魔帝製造的那些‘幻覺’吧?”


    那小妖精可憐兮兮地說,利米特瞄準她的法杖還真就就此放下了。


    “利米特?!她不是非常危險的.....”


    “剛剛那段時間夠她準備好所有可能的魔法了,如果我進攻她,反而可能落入陷阱.....安比,就隻能拜托你了!”


    “哎喲,多少變得聰明起來了嘛主人,可是本妖精.....噗!”


    安比伸手就把安潔抓在了手中,像是抓住一隻鳥那麽簡單。


    “......”利米特也沒想過會這麽順利,所以有些驚訝。


    “先別太急躁嘛主人~”安潔嘴角帶血地繼續說;“還請仔細想想看,我可沒有任何要加害於你的動機,倒不如說我為了迴到你的身邊,可是費勁苦心啊。”


    “利米特,我該怎麽辦?”雙手握住安潔,隻給露出一個頭來的安比有些慌張,畢竟她知道隻是這樣捏扁也殺不死妖精,妖精和惡魔都是絕對不死的存在。


    “你先等等,我問你安潔,你說魔帝的幻象,你是知道祂給我看了什麽嗎?”


    “幻帝會奪取你的身體,大概你就是看到了這樣的內容對吧?”


    “......”安比聽到這裏也咽下口水,如果說利米特每一次的‘覺醒’都是被傳說中的第五帝皇,幻帝給奪舍了的話,那的確說得通。


    “那又如何。”


    “那些可都是一瞬間灌入你腦袋的內容,說是虛構的意思也不為過,隻是因為這種理由就要懷疑我,真的好嗎?”


    “可這一切不都是你這個不靠譜的混蛋的錯嗎?!是你錯信了艾比安,才害的我們討伐劍帝失敗了!”


    “沒錯,變因就在於這位精靈小姐不是嗎?這位術精靈的幸存者,這位‘幻帝’大人。”


    “啥?!”安比看到好大一口黑鍋往自己頭上蓋。


    “你原來是幻帝嗎?!”利米特誇張地手舞足蹈。


    “不對!我還一直擔心你是不是才是幻帝呢!”安比馬上悲哀地反駁,本來她都在糾結自己愛上的,是不是就是包括利米特‘幻帝’身份在內的他了,說實話比起‘穿越者’這種身份,利米特的強大用幻帝來解釋還要合理一些。


    “我是幻帝?我幹嘛要自己查自己!”利米特驚了。


    “誰知道帝皇是怎麽想的啊!”


    “哈哈哈,人類的關係還真是脆弱呢!”安潔幸災樂禍地笑了。


    “閉嘴!”安比用力地捏扁安潔。


    “噗!”


    “聽好安比。”利米特雙手托住了她的肩膀,神色遊離地思索起自己該說什麽才好;“我非常非常地喜歡你,從你救下我那天起,我感覺我就被你深深的迷住了。這之後和你相處的每一天,我都感到心癢癢。看到你時而狂躁,我就有預料你對我們有所隱瞞,你背負著巨大的壓力,卻不能和我們分享.....”


    “那你為什麽還在叫我安比啊?”安比露出有些壞掉的神色來,這個狀態感覺她像是又要發狂了。


    “啊?這個,習慣了?”


    “既然你從一開始就認出我了,為什麽不說!”


    “因為我害怕你啊?你把我害的好慘,而且我不覺得那時候的我能打敗你和你談判。”


    “明明!明明隻需要聊一下就能明白的事!你為什麽要變得那麽那麽那麽複雜啊!”


    “這個.....因為我是異世界人?”


    “那隻是你狡辯的理由吧!”


    這次由利米特學著安比的招數堵住了她的嘴,安潔被迫近距離地觀察他們接吻她露出厭惡的表情來。


    “我去,好肉麻兩人。”


    “利米特,你是不是特別好色啊,真拿你沒辦法.....”分開之後還有口水差點濺到安潔身上,她連忙歪曲脖子,深怕沾上。


    “我還想問你為什麽那麽熟練呢!”看著麵色潮紅的安比,利米特也有些羞恥地念到。


    “那是,那也是和過去的你累積的......”看著安比玩弄起手指,利米特覺得這個話題必須要到此為止,不然繼續下去會很危險。


    “對了!剛剛那個輪迴的話題!安潔你說什麽來著?安比在我滅世和穿越過來這段時間輪迴著?”


    “隻是她這樣認為而已啦。要我說,她才是幻帝啊主人!快趁她發情變弱消滅掉她!好讓我們奪走她的力......噗!”


    “你他媽瞎說什麽呢!”安比再一次捏緊了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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