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點迴你自己房間去吧。”


    “是……是的。”


    那男士點頭答應後離開。


    等那人走遠後,任南生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正要進去。


    卻發現那位穿白色背心的男人站在那裏,注視著自己。


    “嗯!”


    看見穿白背心的男子站在那兒盯著自己,任南生幹脆也不進門了,站在原地也迴望著他。


    兩個人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看了半天。


    終於,任南生開口了:“你看什麽呢?”


    然後朝那名穿白背心的男人走近一步。


    而穿白背心的男子依然不動聲色,繼續盯著任南生。


    “還在看!”任南生又說了一句。


    接著他又往前邁了一步。


    突然,任南生注意到這名男子身後似乎閃過一道光亮。


    “嗯?”任南生皺起眉頭問道。


    隨後轉向那穿白背心的人:“今天真倒黴,遇見些稀奇古怪的事。”


    說罷便轉身迴了自己的房間。


    “唿——”迴到屋裏,任南生深深地歎了口氣。


    與此同時,門外那個穿白背心的人拿出了身後的東西,原來是一把匕首。


    深夜裏,躺在床上的任南生怎麽也睡不著。


    這時外麵好像傳來了一些腳步聲。


    外麵的確有人走動。


    此人正是那位穿白背心的家夥,他在走廊上來迴徘徊了好幾圈後停在了任南生房間門口,並自言自語道:“殺了,還是不殺呢?殺了,還是不殺呢……”這樣重複了好幾遍。


    不過,這人不知道的是,在旁邊另一間屋子裏也站著個人,正說著相同的話,“殺了,還是不殺呢……”,並且手裏還握著一把刀子。


    連續說了好幾次後,這個人最後放下了刀。


    但當他將刀放下時,發現自己桌子上似乎有個什麽玩意兒。


    拿起一看,他的臉立馬沉了下來。


    迷迷糊糊中,任南生差點要進入夢鄉時忽然聽見了外邊有點異樣,趕緊起床去看個究竟。


    打開門卻發現走廊上空無一人。


    見狀準備迴床休息時,卻又聽到不遠處傳來了聲音。


    順著聲響探頭瞧了瞧,發現一個房門大開,地上全是鮮血痕跡。


    嚇了一跳的任南生連忙退了出來,正當此時一個影子迅速撲向自己——迴頭一看,正是之前見到的那個白衣男子。


    “啊——”任南生大喊一聲坐了起來,這才意識到剛剛不過是做了一個噩夢。


    正當這時,耳邊響起了吵鬧的聲音。


    開門一看,隻見白天與自己撞過的鄰居正抓著一個黑白條紋衫男人大發雷霆。


    觀察了一會兒,任南生總算明白了事情經過:原來是另一個黑白條紋衫男子未經允許擅自闖入了他的住處。


    可被抓的那一位卻否認自己曾踏足過鄰居家門,要求對方立刻放手,否則後果自負。


    當聽到被抓者堅決否認之後,這位鄰居拿出了一個小玩具手槍的子彈作為證據。


    “這是你的嗎……”他剛問了一半就被附近傳出的玩具槍響打斷了思緒。


    隨之出現了一位同樣穿著黑白條紋t恤的新麵孔。


    這一下徹底搞懵了鄰居,原來這對兄弟倆長得一模一樣!


    他們是雙胞胎,一個叫何建國,另一個叫何建安。


    眼前被按倒在地的是哥哥何建國;而舉著假槍的則是患有智障弟弟何建安。


    後者心智水平僅僅相當於五六歲的兒童。


    由於平日裏總是待在家很少出門露麵,所以即便同層住戶也沒有意識到還有這樣一個住戶的存在。


    明白真相後的鄰居鬆開了何建國直接奔向何建安去了。


    然而這時另一位長著斯文相貌、留著分頭的男子從某間屋子走出阻攔住了他,“滾遠點!”被擋住路的漢子怒喝道。


    “……”


    但是分頭男士隻是默默注視著對方沒有說話。


    麵對如此固執的態度,脾氣火爆的漢子揮拳就打了過去,沒成想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對手居然身手了得,輕而易舉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臂。


    實際上這名壯漢身材魁梧結實有力,如果再有些刺青絕對會讓人誤以為是幫派成員;而在所有住戶之中,他也算是最強壯的一個。


    可是在試圖抽迴自己被抓的手臂時竟然無法掙脫,這讓對方頓時感到震驚不已。


    這時分頭男人終於開口,溫和地說:“收好你那個小東西別到處亂轉打擾別人。”


    顯然,他是想化解這場衝突。


    聽話的小朋友點頭如搗蒜答應下來,並且很快便遵照指示行事。


    等一切恢複平靜之後,中間調和者再次轉頭對著對麵樓道裏的大塊頭建議道:“別計較那麽多,畢竟他還年輕不懂事。”


    說完釋放掉了手中的囚犯。


    權衡利弊之後,意識到硬拚對自己沒什麽好處的大佬選擇了接受勸說:“算你有麵子,這次放過這個小鬼吧。”說話間,對麵那男人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隨後,在對麵那人迴到屋裏之後,其他人也都各自迴房了。


    至於任南生,本來就是來湊熱鬧的,一看沒什麽好玩的事情發生,也就迴到了自己房間。


    ……


    第二天早上,任南生一出門就碰到了房東阿姨。


    看到任南生,房東阿姨趕緊說道:“昨天你肯定被嚇到了吧?別擔心,那個租客很快就要搬走,其他人都是很友善的。”


    任南生當然清楚房東說的是哪個家夥(就是對門的那個男人)。


    但聽到後半句時,任南生在心裏嗤之以鼻:這信她才有鬼呢。


    告別房東後,又遇到了那個留中分的男士。


    中分男見到任南生,主動上前搭訕。


    兩人聊了幾句家常,任南生找個借口說自己快遲到了,就走了。


    而他沒注意到,那中分男在他身後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剛到公司,還未進門就被前輩拉到樓頂說有事要說。


    跟隨著前輩上了樓頂,還沒開口說話,前輩卻發現他的襯衫上有攤口水漬,便指了出來。


    任南生查看後,迴憶了一番,記得出門時身上並沒有這個東西。


    想來想去,路上隻遇到過房東阿姨和中分頭兩位。


    於是眉頭緊鎖,琢磨著是哪個人幹的好事。


    這件衣服是新買的,這讓任南生頗為氣惱,正打算發泄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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